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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大人,您又失宠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芮果儿

    言颜当没听见。

    贺爵尘心窝里是生气的,改口说:“抓紧我的衣服”。

    “手腕疼”。

    “......”

    锐景跑起来后,言颜还是抓紧了贺爵尘腰间的衣料,还不想这个娇弱的身体会一不小心摔残了。

    贺爵尘勾起唇角,冷逸的脸渐渐变得缓和,驰骋的速度也不会那么快,其实也是害怕会摔到他的夫人的。

    回到营地后,贺爵尘去了指挥中心,开始忙军务了。

    言颜去了医诊营,和许大夫一起捣药和配药。

    各自这一忙着,天就黑了。

    这些天以来,所有伤兵的伤情都好了些,许大夫便让言颜先回宿舍休息,他知道言颜左手腕上有伤,不宜太过拿拎东西和使力气。

    言颜垂眸看着自己的双手,脑袋里突然想起昨晚让她阵阵脸红的画面,她的手竟然握过男人的那玩意儿...

    她拎起药箱,和许大夫打了声招呼后,就回宿舍了。

    止步在宿舍门前,看到自己的房间内摇曳着油灯的光芒,便走进了屋,“大娘,我回来了”。

    “少夫人,我做了晚餐”。

    言颜看向桌面,“多谢”,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品尝了几口,感觉还不错,“大娘,您的厨艺不错呢”,笑了笑,有种很地道的农家粥菜,看上去也挺有营养的。

    “少帅说了,以后少夫人的饭食都让我单独做,主养生”。

    言颜“哦”了一声,“大娘,您吃了吗”

    “吃了吃了”。

    “...隔




146 这个可恶的女人!(1)
    言颜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又从针包里拿了几根银针,也拿着油灯走到了小门口那里。

    她蹲了下来,在油灯光芒下,她看到有一条细缝,那是砖头与砖头之间的细缝,那缝里都是泥,她便将三四根银针并排竖藏插在泥缝里,轻哼一声。

    等她刷牙洗完脸了,贺爵尘还是没有回来。

    叹一声,盘坐在床铺上,做起简单的运动来,拉伸筋骨。

    大概在半个小时以后,言颜穿上鞋,在房间内来来回回的小步走着,调节呼吸。本是让自己心更加静的,哪知道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晚和那货在床上的一幕幕...

    不会儿,见贺爵尘还没有回来,言颜便吹灭了油灯,上铺睡觉了。

    而贺爵尘忙到很晚,几近凌晨才忙完,揉了一下眉心,脑海里浮现出言颜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便将桌面收拾了一下,锁上门,走了。

    止步在房间门外,轻轻推开门,望了一眼小门口,黑漆漆一片,便知他的夫人睡下了,动作尽量很轻的将门给关上了,脚步轻轻的走到桌边,摸黑中点燃了油灯。

    贺爵尘在洗漱的时候,也在尽他所能的更加小点儿声,连倒水的动作都很缓慢下来了。

    一盆热水摆放在床边的地上,换了一身长衫的贺爵尘在床沿坐了下来。

    刚一坐下,就‘唰’的猛站了起来,捂着臀,深邃的狮眸瞪了起来,浓黑的剑眉紧蹙着,咬着牙,该死的!

    一阵阵麻疼,让他心窝间腾着一团怒火。

    他徒手拔出两根银针,微眯起狮眸,看着针头上的血,那可是他的血,咬着牙,这个女人真是太大胆!

    他将磁石油灯小心的放在床沿,看到还有好几根银针竖着,眼角猛地抽了抽,这个女人是想扎废他吗

    刚才就差那么一点点,不然他就很有可能被针扎破宝贝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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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这个可恶的女人!(2)
    贺爵尘很生气的拿起油灯,赤脚走向小门口,这个女人真是欠收拾!

    此刻的他从头到脚都充满了怒气,心口间的火气非常大,十分想暴躁!缺个撒气筒!

    他的步子匆匆,在小门口那里突然单脚跳了起来,只手抱着抬起的一只脚,一只胳膊抵在门框上,冷逸的脸惊愕中又气又怒,又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很糗。

    他用油灯照着脚底,被扎的好几个针眼都冒了血,他的整张脸都在抽搐,朝里望了望。

    女人,等着!

    脚底一阵麻疼很快就过去了,他放下脚,蹲了下来,在油灯的光芒下,看到砖头细缝里有几根银针,整张脸又开始抽搐了几下。

    他将这几根银针拔了出来,站了起来,再朝里望了望,转眸想了想,这会儿还是不去招惹这个女人了,要是再踩到针,怎办

    他便微弯着腰,油灯拿矮一点,照着地面,朝着自己的床铺小心翼翼的走去,可别再被针扎到了。

    倒有点小怕怕了...

    贺爵尘将刚取出的银针放在床头的木柜子上,在床沿坐了下来,双脚浸在快要凉掉的水里,重新洗个脚。

    心里愤愤的想着隔壁睡着的女人,真是可恶极了!

    转过头,看着被扯了床单的褥子,犹豫下,还是穿上鞋,拿起油灯,走向书桌。

    他用油灯照着椅子,瞧瞧凳子上有没有银针,被一个女人暗算的滋味儿太过糟糕!

    看到凳子上平滑平滑的,还是有些不放心的用手掌心去小心翼翼的摸索着,在确定没有银针后,才敢坐下来,将油灯放在桌子上,又瞧了瞧桌沿上有没有暗藏银针。

    没有看到针,贺爵尘这才放下心的将双脚架在书桌上,背靠着椅子,双手环胸,闭眸。

    此刻的他却没了睡意,原本朦胧的睡意全被针扎褪去了,脑海里总是浮现出言颜的面容,这个可恶的女人太欠收拾!!

    越想越气,心口间



148 夫人,咱有话好好说
    贺爵尘上了铺,和言颜面对面的坐着,还故意将某宝贝对着言颜。微眯起狮眸,细量着言颜。

    言颜拉来被子甩扔在贺爵尘身上,“请你别惹我!”

    而贺爵尘却敏捷的捏住她的下颚,“夫人,你想谋杀亲夫”

    “对!”

    贺爵尘眼睑颤了一下,“打算如何补偿我”

    “你想我怎么补偿你”言颜抬起一只手,“嗯”神色淡定无比。

    贺爵尘瞥睨了一眼言颜那只抬起的手,看到她的指缝间正夹着两根银针,让他也淡定的倒吸一口气,这个女人又想扎他…

    “说啊,你到底想我怎么补偿你”言颜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冷艳又得逞的浅浅笑容。

    贺爵尘轻挑起剑眉,“夫人,有话好好说”,松开了她的下颚。

    “哟这会儿有话要好好说了”言颜微昂起头,看到地上的铜盆,拧眉,“请问贺少帅,我那铜盆得罪你了”

    贺爵尘一直盯着言颜指缝间的两根针,默了默,说:“夫人,你为何要在我床褥子里藏针”

    “谋杀亲夫啊,有问题吗”言颜很平静的说。

    贺爵尘轻咳了一声,“夫人,你承认我是你亲夫了”

    “回去后给我瞧瞧婚书”。

    贺爵尘扬眉,“夫人,亲夫亲夫,是否亲一下”

    话落,贺爵尘就闪挪了一下,“yo!”惊愕的抬眸盯着言颜,“你...”这个女人哪儿哪儿都藏针了吗

    刚才言颜的另一只手的指缝间夹了一根针,毫不留情的扎了一下贺爵尘的一只脚踝,敢把她从头到脚的尝了好几遍,不扎扎他,难平心中的愤和羞!

    恨不得真的要扎死他!

    “我只问你一遍,你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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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我手断,你断袖!
    贺爵尘垂眸看了一眼被子,再抬眸和言颜对视,“夫人,针是为救治伤兵用的...”

    “据我观察,发现你脑颅里缺了几根筋,更需要扎针”。

    “...夫人,以后不要使暗招”。

    “全凭我心情”。

    贺爵尘试图要拿她指缝间的银针,哪知道言颜的手闪躲开了,清了清嗓子,“夫人,需要我帮你消毒这些针吗”

    言颜拧眉,不接茬儿的问:“贺爵尘,你摔我的洗脸盆是几个意思说给我听听”。

    贺爵尘想了想,还是掀开被子,下了床,一本正经的对着言颜站着,“我看那盆不顺眼!”

    已经别过脸的言颜听到贺爵尘的话,又转过脸去,抬眸,没好气的说:“我看贺爵尘很不顺眼!赶紧去穿衣服!真是不害臊”,又赶忙别过脸去,最后一句话说的很小声。

    贺爵尘见言颜很不好意思又害羞的模样,冷逸的脸现出一抹似笑非笑,默了下,转身走了。

    叩门声,贺爵尘穿上长衫,打开门,将热水拎了进来,并让士兵将昨晚用过的水全都清理掉。

    隔壁的言颜也起床了,脑海里总是浮现出贺爵尘寸缕都不舍得着的模样,不由得又红了脸,从没见过这么不害臊的厚脸皮男人。

    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叩门声,门外传来,“钱医生,醒了吗”

    言颜走过去开了门,“大娘,早,请进”。

    “钱医生,这是红枣羹”,将托盘放在桌子上。

    “谢谢大娘”,清了清嗓子,扯高了嗓门儿,“贺爵尘,拎热水过来!”命令的口吻,明眸里泛着狡黠的浅浅笑意。

    刚洗漱好的贺爵尘紧蹙着眉头,狮眸扫了一眼正要来端盆倒水的士兵,冷逸的脸色不太好看,这个女人这么明目张胆的命令他!

    实在是可恶!

    不,他一定要拿出他的威严!

    “手断了”他也稍稍扯高了嗓门儿。

    言颜面色淡定,眉



150 她就那么厌恶我吗?
    坐在椅子上的贺爵尘就那样看着言颜端着铜盆走了,他房间的门是开着的,这个女人到底想闹哪般!

    “少帅,这桶热水…”

    贺爵尘垂眸看了眼木桶,烦躁的轻斥一声,“出去”。

    这位士兵只好出去了,用袖口在额头上擦了把汗。

    贺爵尘气的很想踹翻水桶,都是这水桶惹的他和他的夫人之间有不愉快!

    这个女人非得想着法儿的命令他,使唤他,一言不合就对他说她记住了…

    看来这个女人很记仇!

    仔细想了想,可别再暗藏针来扎他了,不禁颤了一下肩膀,他竟然怕起针来了…

    这时,言颜碰到了褚副官,说:“帮我个忙”。

    “钱医生,请说”。

    “我忘了拿药箱,让贺爵尘把我的针都收放到针包里,一根都不许少!要是少了一根,晚上扎死他!”

    褚副官愣眨着眼,只好说:“是,属下这就去”,快步走了。

    言颜轻嗤哼一笑,走去找个地儿刷牙洗脸了。

    褚副官叩门,“少帅,少夫人让属下来找您”。

    贺爵尘坐了下来,“说”,眸光落在他常看的书籍上。

    “少夫人忘了拿药箱,要您帮她把银针全都收放到针包里,一根都不能少”。

    “你是谁的人”贺爵尘抬眸,紧蹙起剑眉。

    褚副官懂了贺爵尘的意思,“属下只听少帅的”。

    “让她自己回来收!”贺爵尘深深的喘息了一声,这个女人又在变着法儿的使唤他...

    褚副官琢磨了一下,还是开口说:“少帅,少夫人说要是少了一根针,就就...”

    “就如何”

    “少夫人说...”褚副官退后两步,“少夫人说…要是少了一根针就会在晚上…扎死您…”又一个退后,踉跄绊



151 城里在传少帅您…
    褚副官感觉到了贺爵尘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迟疑的说:“少帅,这其实都不怪少夫人厌恶您。

    少夫人收到了退婚书,又为了言家的脸面嫁给您。

    哪知道迎亲那天,您又没跟少夫人亲自说。

    进了府门,夫人又不顾大局的让少夫人当众一个人拜堂,这都当于羞辱。

    少夫人这又拿到了您写好的休书,这走哪儿都在言传少夫人的种种。

    就像昨儿个在大街上,都在言传您今年冬日会与新选的名媛成婚,这让少夫人怎么想

    何况少夫人终究是个女人,这一桩桩的能不让她厌恶您吗

    属下看得出来,少夫人这个人其实挺直爽的,救治士兵的时候都没有怠慢过,可以说是尽心尽力了。

    前段时日还果敢守城,已经很不容易了,这样的女人怕是找不出第二个来了”,说着大实话。

    贺爵尘听了后,深深的喘息一声,挥了一下手,示意褚副官出去,他想一个人静静。

    当褚副官跨出门的那一刻,贺爵尘又叫住了他。

    “少帅,还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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