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大人,您又失宠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芮果儿
“你待会儿去大街上看看有没有什么传言”,贺爵尘突然想起昨天在大街上,他的夫人跟一个女人到底说了什么。
“少帅,您的意思是昨天少夫人...”褚副官懂了,看到贺爵尘点了一下头,便走了。
贺爵尘轻扶额,叹息一声,沉了会儿后,才站起身,走到床头的木柜子旁将那些银针都拿了起来,走去了隔壁房间。
打开药箱,坐了下来,耐着性子用布将银针擦拭干净,再用酒精棉将每一根都消毒。
最后发现少了几根,贺爵尘便走到言颜的床沿,在床头发现了缺少的几根,他将这几根也进行了酒精消毒并放进针包里。
再确认两个针包的针都全的后,拎着药箱走到外面守着的士兵身旁,口吻无一丝温度的说:“送给钱医生”,说完就走了。
&n
152 少帅不淡定了!
贺爵尘的脸色已经很不好了,深深的感觉到这次的传言是跟他的清誉有很大的关系,怕是不能入耳。
褚副官迟疑着,还是开口继续说:“城里在传少帅您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话落,贺爵尘整张脸都在抽搐,“唰”的站了起来,这个女人...
他的心口起伏跌宕,窝着好大一团火气,脸色难看极了,深邃的狮眸里一直漾着怒色,当真是被气着了。
“少,少帅,现在应该快传遍江东七省了,当下该如何”
“让她滚过来!”
褚副官闭着嘴,不说话,他可不敢去。
贺爵尘见褚副官站着不动,怒踢了一脚,“把她抓来!太放肆了!”说出的话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这个女人太放肆了!太可恶!
褚副官抬起脚,揉了一下小腿,“少帅,要不您去抓少夫人过来吧”,说完就拔腿跑去开门了,溜之大吉了。
贺爵尘气的打碎了茶杯,终于不淡定了!
他在屋里来回踱步着,好几次走出了门外又折回屋,气无处消。
此时的言颜伸展着双臂,深吐出一口气,似乎是要将肺里的浊气全部吐出来一样,也动了一下脖子,有点酸,该休息了。
她和许大夫说了一声后,就拎着药箱走了,她去了褚大娘的简陋小房间,“大娘,我今晚跟您睡”。
褚大娘一脸的为难之色,但没有说什么,只是点头。
言颜一直在捏揉着自己的脖子,有些累的躺在床上,缓缓合上眼帘,小憩会儿。
褚大娘走了出去,找到了褚副官,“儿子,钱医生睡在娘房里”,很小声的说。
“啊”褚副官愣眨着眼,“这,这...娘,这少帅跟少夫人有闹矛盾吗”
褚大娘想了想,说:“也就早上的时候,钱医生让少帅拎水,少帅没拎,两个人就杠上了,钱医生还说从今儿起不住那儿了,要和娘睡”。
“啊”褚副官一下子没了
153 那家伙脑子癫了?
就小睡了会儿的言颜醒了,打了个哆嗦,这立夏后的节气怎么还能让她打哆嗦了
打开门,刚好看见褚大娘端着热粥走了过来,“大娘,陪我去拿我的衣服吧”。
“好,”褚大娘走进屋放下托盘后,就跟着言颜走了。
回到宿舍门口,言颜止步,紧蹙起眉,“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几个士兵在搬床这是要把她的床搬哪儿去
“钱医生,少帅说把床扔了”。
言颜屏住呼吸,单眉动了一下,那家伙脑子癫了
看着床铺被士兵搬走了,踏进门,看到贺爵尘就站在小门口,“为什么要搬我的床”
贺爵尘冷着脸,口吻也很清冷,“既然不睡这儿了,就别浪费地儿!”
言颜扬眉,神情自若,点头,“嗯,很好,我记住了”,朝里走。
贺爵尘冷逸的脸突然就非常难看起来,深邃的狮眸里酿出气愤的怒焰,心口烦闷的慌,一个转身,朝着自己的书桌走去。
他现在最不想听的就是这个女人说她记住了,真是可恶极了!
就不能服个软多跟他说几句好听的吗
言颜收拾了自己的衣物和用水盆,还有毛巾,然后就走了。
贺爵尘看到言颜抱着行囊匆忙走着的样子,那个心里就莫名的一团火焰在燃烧,一个火气,一个不淡定,把小茶杯给砸了。
可惜,言颜已走远,听不见砸杯子的声音。
言颜吃完粥后,就在油灯的光芒下,给褚大娘看膝盖。
她用热毛巾敷在褚大娘的膝盖上,“舒服吗”
阵阵暖流让褚大娘感觉到很舒服,对言颜点头。
“大娘,您膝盖受伤之后,没有及时就医,骨头有点错位,但是不算太严重。不过您这个应该是常年受凉导致膝盖关节脆弱使不上力气的”。
“是啊,天冷的时候也要下地干活的”。
&nb
154 少帅,您问哪个?
吃完早饭的言颜拎着药箱去了医诊营,开始日常工作了。
贺爵尘去了指挥中心,开始了日常军中事务工作了。
一连三天,他们都没有见过面。
贺爵尘除了指挥中心就是回宿舍,其他的哪儿也不去。
言颜除了医诊营就是褚大娘的房间,其他的哪儿也不去。
贺爵尘这三天一直在商讨战事密署和布防图、城防图的事情。
暗中派人潜入易军地盘儿探查核实,核实布防图和城防图的真实性。
一切都安排妥当后,贺爵尘合上布防图和城防图。他有画了两张图,是布防图和城防图的大体图稿,给去探查的人带走了。
贺爵尘整理好桌子上的文件,揉了下眉心,脑海里又浮现出言颜那张美得不可方的脸。
这个女人看来是真厌恶他的,这三天,他不见她,她也不主动来找他…
叹息一声,看着还没有走的褚副官,紧蹙起浓黑的剑眉,“还有事儿”
“少帅,昨儿个府里来电报”。
贺爵尘没有说话。
“夫人来电报说让您抽个空进城打个电话给她”。
“…还有说其他的吗”
“没有了”。
贺爵尘转眸再看了看褚副官,有点迟疑的问:“...她怎么样了”
“…少帅,您问哪个是夫人还是少夫人…”会不会被打死
贺爵尘一听,喝斥一声,“出去!”
“是”,褚副官连忙转身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转身对贺爵尘说:“少帅,少夫人这三天都是白天在医诊营工作到天黑,晚上就在房间里帮我娘扎针治膝盖”。
贺爵尘突然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褚副官见状,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了,但他在犹豫下还是开口说:“我娘说少夫人这几天晚上一直在揉脖子,好像很累很酸的样子,这应该是工作给累着了”。
贺爵尘拿起一份文件,打开了,没吭声,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褚副官愣眨了一下,然后就默默的出去了。
&n
155 钱医生,伤到哪儿了?
次日,下午。
言颜和许大夫一起将伤兵的伤情再一次检查了一遍无异常后,便一起离开营地去五公里外的小山上去找草药了。
直到殷红的夕阳下山之后,许大夫说:“钱医生,快天黑了,我们该走了”。
言颜朝西望了一眼,“那里的药草可以给褚大娘治膝盖的不适”。
许大夫低下头望了望,“很危险”。
“也不算危险,山不高,而且这座小山是可以徒手攀爬的”。
这座小山也就只有两层楼的高度,在她眼里根本就不算高,对她来说也没有任何的难度。只是她忘了,现在的她可是天天顶着娇弱的身体在生活着,即便有高级特种兵的本事,但这个娇弱的身体并没有特种兵的高能身体素质。
言颜卸下篮子放在一边,“许大夫,你拉着我点儿,不危险的”。
许大夫有些为难,要是出了事,少帅会砍死他的吧和钱医生接触也有段时日了,也早发现钱医生是个女人,应该跟少帅有很大的关系。
正在许大夫犹豫之际,言颜已经在开始慢慢的攀下山。
许大夫惊的一下间,赶忙抓住了言颜的右手,“钱医生,小心点儿”,他反正是没有那个胆量,但是心里很担心。
言颜很小心,让许大夫放开她的右手。她则缓缓的,慢慢的,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攀下山,到了半腰间,她成功的摘到了一大把的药草,那个是专治腿疾和关节痛的药草。
她这一大把的药草强塞进了两边的口袋里,开始往上攀爬,也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只是她的左手腕突然就十分疼了起来,可能是因为使了力气,但她还是坚持的往上爬。
在快要到顶端的时候,许大夫拉住了言颜的右手,知道言颜的左手腕有伤,另一只手便要去拉言颜的左臂。
然而,在言颜快要完全爬上去的时候,一只脚已经上去了,另一只脚却不小心打滑了,扭了脚,直接摔了下去。
156 命大着呢,死不了!
“少帅,少帅,在吗少帅...”褚大娘在贺爵尘的房门外拍着门,很急的样子。
“什么事”贺爵尘就站在褚大娘的身后不远,他这是刚从指挥中心回来。
褚大娘转身,疾步走到贺爵尘的面前,也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少帅,钱医生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贺爵尘蹙眉,“她不是每天都是天黑了才回房吗”
“不是,少帅,昨儿钱医生跟我说她今天下午会和许大夫一起去附近的小山上摘草药,我这不是担心着,我刚才还去医诊营看了看,那里有个士兵说钱医生和许大夫还没有回来”,褚大娘一脸的焦急,忧心惶惶的。
贺爵尘听了后,没有犹豫的转身,快步走着,“立刻备马,火把,手电筒,一支小队伍,要快”,冷逸的脸上沉了很凝重,心口越发的烦闷起来,担心都在他一直紧蹙着的剑眉间。
褚副官跑了起来,赶忙去备了。
不会儿,贺爵尘便带着褚副官和一支小队伍离开了营地,朝着五公里之外的小山方向快马加鞭着...
在已经到了四公里之外的时候,在火把的光芒下,贺爵尘看到前方有正走来的身影,便停了下来,也下了马。
许大夫看到很多的火把光芒,便连忙松开缰绳,跑上前,“少帅...”脸色很不好。
“钱医生呢”贺爵尘的口吻十分的冰冷,狮眸里早已酿出了怒焰。
“少帅,钱医生摔下山,昏过去了...”
许大夫的话还没有说完,贺爵尘就已经走到了锐景的身边,看到言颜趴在马背上,他的狮眸里溢出血狼般的怒焰,心口起伏不定,喘息声是那么的粗重,让人听着十分的压抑。
他什么都没有说,将言颜扶抱起,自己也上了马儿,让昏迷的言颜面对他坐着,依偎在他怀里,扬鞭,挥下,锐景驰
157 使唤骄傲又自大的男人
贺爵尘拿着热毛巾就碰了一下言颜有着鲜血的额角,被言颜一声“嘶...”给把手缩回来了。
“让许大夫帮我清理伤口”,言颜瞥了一眼贺爵尘,“粗手笨脚的”。
贺爵尘:“......”深深的喘息了一声,将毛巾扔给了许大夫,站起身就走了,这个女人都受伤了还这么傲...
而后,许大夫小心翼翼的给言颜的额角清理伤口并上药包扎,“钱医生,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这个...等我洗个澡看看吧”,她也不知道还有哪儿伤了,只感觉全身都疼,毕竟是滚落下来的,没摔骨折真是好幸运。
许大夫明白了言颜的意思,便站起来说:“钱医生,我就在外面候着”。
“好,谢谢”。
许大夫走出房间后,看到贺爵尘站在黑夜下,便走了过去,“少帅”。
“钱医生为何会滚下山”贺爵尘的口吻还是透着怒,那双深不见底的狮眸里也是满满的怒焰。
许大夫只好如实且详细的说了出来。
一旁听着的褚副官心里内疚起来,原来少夫人是为了给自己的娘摘草药而不慎滑跌摔下山的…
而贺爵尘心口起伏跌宕,一股股焰火一直在心口间燃烧着,这个女人有点不自量力!
自己几斤几两,难道她一点数都没有吗
明明娇弱,却硬是要逞强,真是不自量力!
气煞他了!
“扣一个月的月钱,有意见吗”贺爵尘压抑着心口间的怒气。
许大夫点头,“没有”。
贺爵尘挥了一下手,和褚副官说:“去将屏风搬进房,”便快走向房门,直接推门而入,并将门给关上了,看到褚大娘正在给言颜解扣子...
“少帅,您怎么进来了”褚大娘的手顿了一下。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