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大人,您又失宠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芮果儿
“道歉!赔不是!”
“不碍事,我不碍事的,少帅,把少夫人抱走吧”,褚大娘说道,并掀开被子,挪让了一下。
言颜一脸的嫌弃,瞥睨贺爵尘一眼,别过脸去,一回来就发神经的男人,一点都不讨她欢喜。
贺爵尘见言颜有些倔强又嫌弃他的样子,默了默,深深的粗喘一声,唇片轻启,“大娘,我赔…个不是”,说的声音很小。
“我不碍事,少夫人也被你吓到了,赶紧抱走吧,有话好好说”,褚大娘劝人的口吻。
言颜:“……”
贺爵尘恭敬不如从命的霸道抱起还不愿多看他一眼的言颜,转身就要走。
很不安分的言颜从贺爵尘怀里跳了下来,推了一下他,“我自己会走”,褚大娘都说到这份儿上了,看来她不得不被这个男人带走了。
贺爵尘霸道的扛起言颜,从褚大娘手里拿走了言颜的军装和鞋子。
“贺爵尘!”压低嗓音。
“把你的长发掩好,我断袖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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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是不是很想扎死我?
“贺爵尘,别惹我生气!”言颜面红耳赤。
“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不碰你”,亲吻她的耳垂,一只大手在春景上无耻着。
“你说”。
“以后天天和我共枕”,贺爵尘那双深不见底的狮眸里划过一抹狡黠的谑意。
“好”,很不希望现在就被这个男人夺走了清白,已经被这个男人夺走了不少了...
贺爵尘抬起脸,和她相对,热乎的鼻息喷洒着她的脸,“当真”很不相信这个女人就这么爽快的答应了。不过看着这个女人的脸红扑扑,他倒是不想真的放过了。
言颜轻轻的屏住呼吸,迟疑的说:“贺爵尘,不要让我讨厌你”。
贺爵尘挪开手,拉过被子盖好,“我与你有夫妻之实,那是理所当然”,侧卧在她身旁,内心叹息,这个女人着实不好训服。
到底是不想让她更加的厌恶自己...
言颜翻过身去,背对着他,“我不愿意和你有夫妻之实,你睡那头去”。
“睡那头就不叫共枕了”。
“......”
贺爵尘的一只手抱住她的腰,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夫人,那我给你些和我好好相处的时间,可好”醇厚的嗓音突变的很温柔,鼻尖探在她柔顺的长发里。
“答应我一个条件”,言颜边说边掰扯腹前的大手,哪知道反被贺爵尘紧抓住手不肯放。
“你说”,贺爵尘狮眸里再一次划过一抹狡黠的谑意,这个女人是在学他吗
“我不愿意的时候,不许强迫我”。
“...好”,贺爵尘轻勾起唇角。
“下次不许随便扒我衣服”。
“...看你表现”。
“给你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我应了”,贺爵尘冷逸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微笑,“这是第二个条件了”,故意说。
言颜翻过身来,紧蹙着眉,“女子有优先权,懂你刚才撕坏我的衣服了!”
171 嫌弃你是我的本能
贺爵尘突然捏住她的下颚,猛的贴近,温热的唇片吻上她软软的唇瓣。
言颜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推开他,“不许吻我”,手背抹着唇,又是一脸的嫌弃。
贺爵尘看着她的举动,眼角一抽,说:“你之前没说不许吻你”,默了默,继续说:“吻你是我的权利!”
言颜狠瞥了他一眼,随后便侧卧背对着他了。
贺爵尘吹灭了油灯,也卧了下来,还是那样,结实的前胸贴着她的后背,有力的臂膀搂抱着她,大手放在她的小腹前。
“别抱我,热”,言颜很嫌弃的口吻。
“抱你是我的权利!”贺爵尘就是不放手。
“嫌弃你是我的本能”。
“多抱抱就不嫌弃了”。
“嫌弃你到脚跟”。
贺爵尘僵扯着唇角,“夫人,”欲言又止的模样,“…睡吧”。
言颜很安静,眨巴着眼睛,不习惯被人抱着睡,也很不喜欢。
贺爵尘也安静着,盯着她的发丝看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言颜终于睡着了,但是睡的不是很安稳,潜意识里总感觉有个臂力牵制住她,让她有些不自如。
她还感觉到有人在亲她,但就是不想睁开眼来看看是谁。
贺爵尘正在亲她的脸,她的耳垂,她的发丝…
点燃了油灯,修长微糙的手指轻轻撩拨她额角的发丝,隐隐约约的看到发丝里还未全褪掉的痂。
他借着油灯的光芒,细细的深凝着美得不可方物的脸,这个女人睡觉的样子也是那样的美,一种安静的美。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很贪恋她的美。
也许是从丽城的城门外,她倒在他怀里的那一刻开始的吧。
那一刻,这个女人无力昏倒的模样是一种坚韧不屈的美,他很喜欢这样有骨气又果敢的她。
她的美也许还有他没有发现的,日子很长,可以细细品味这个女人,想必生活除了打仗之外,有她在便是无
172 我就是矫情了,你能奈我何?
褚副官走进了书房,小声的说道:“少帅,夫人又来电报了,让您抽个空打个电话回去”。
正在研究地势图的贺爵尘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轻“嗯”了一声。
“少帅,夫人说您要是再不打个电话回去,她就来这里”。
贺爵尘蹙起眉,抬眸,看到门外的阳光有些刺眼,心里琢磨了一下,说:“傍晚前进城,这会儿去练兵”。
“是”。
“项军和易军的动静如何”
“项军夺了易军的一座城后就没有再战,应该也是见好就收。这下易军的将帅要哭鼻子了”,褚副官不禁笑出了声。
贺爵尘那双浓黑的剑眉拧的更紧了,褚副官立马不笑了,也闪人了。
看了一下怀表,都已经九点了,他的夫人怎么还不醒真会贪睡。
刚好这个时候的言颜伸了个大懒腰,打了个哈欠,吟了一声。
贺爵尘听到动静后,连忙起身去把书房的门关上了,快步走回房间,止步在床前。
“我不在的这些时日,你每天都是这个时候醒的吗”
言颜睁开了眼,看着居高临下站着的男人,“你猜”。
贺爵尘别过眸光,一抹笑意从他眸底掠过,猜得到就不用问了。
言颜坐了起来,瞥了一眼贺爵尘,“不知道回避吗”
“都肌肤之亲几回了,矫情了”
“贺爵尘,你没有羞耻心,可我有啊,懂我就是矫情了,你能奈我何”
贺爵尘的脸抽搐了一下,坐在了床沿,背对着言颜,冷逸的脸上闪过一丝腼腆,“今天想进城吗”
言颜趁贺爵尘背对着她,赶忙穿着衣服,转动明亮的眸子,想了想,“你要进城做什么”
“打电话回府”。
言颜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不会是你母亲听到外面的传言让你打电话回去确认你是不是有断袖之癖”
贺爵尘现在对这个什么龙阳之好,断袖之癖传言,一点都不生气了,反而觉得有趣了些。
他“嗯”,一声。
“你想怎么回答你母亲”
173 坐实我断袖之癖!
“常年打战,小老百姓可遭殃了,”言颜看着褚大娘端着早餐走了进来。
贺爵尘盯着她,沉着没作声。
他也不想有战事,可当下都是为了地盘而争。他不去争,敌方却要逼着他争,否则就会沦为阶下囚。
言颜一个人吃着早餐,瞥了一眼安静得像个木头人的贺爵尘,“我该回家了”。
“再过个把月”。
言颜翻白眼,吃饭不说话了。
“这几天里,我会很忙,你再好好养着,医诊营里有许大夫就好”。
言颜默了会儿,问:“这次打仗有多少伤兵”
“因为有你给我的城防图和布防图,也探查核实过,所以伤亡不那么多”。
“多少”
“近千个”。
“……”言颜给了贺爵尘一记白眼,“有几个医生。”
“也是两个”。
“我去吧”。
“郑医生已经启程了”。
桌子底下,言颜踢了贺爵尘一脚。她算是明白了,这个男人就是不想让她走!
吃完饭的言颜拎着药箱,“既然郑医生去西省帮忙了,我也该工作了”。
“…累了就休息,嗯”
言颜没理睬他,直接走了。
贺爵尘就站在门口望着言颜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他将书桌收拾了一下后去了指挥中心,继续忙了。
白天的时候,他们各自忙着。
言颜比以往轻松了一点,因为部分伤兵的伤已经好了差不多了,也能随意走动了,也不需要那么平凡的换药包扎了,有的已经不需要用药了,顶多就是内服汤药就好。
快要傍晚的时候,贺爵尘出现在医诊营,刚好看到言颜正在和许大夫说笑,他…
吃醋了!
她的笑颜很美,如灿烂阳光般的柔和美,勾他心魂。
“少帅”,许大夫很自觉的走开了。
言颜侧过脸去看到贺爵尘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我欠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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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 你请我偷听?
“你坐我前面,抱着我,可好”
“理由”
“你坐我后面,不安全。你坐我前面,刚好继续坐实我断袖,还安全”。
“你又在变相的占便宜”。
贺爵尘轻勾起唇角,霸道的将言颜抱上了马儿,自己也动作利索的跨上了马儿,“夫人,这么多兵跟着”。
言颜掖掖嘴角,一脸的很不情愿,“我已经和你面对面坐着了,别得寸进尺,赶紧走”。
贺爵尘轻挑浓眉,强而有力的臂膀圈住她,将缰绳攥在手里,不再要求言颜抱他了,还真怕自己得寸进尺后的适得其反。
一路上,言颜为了不影响贺爵尘的视线,便一直将脑袋耷拉在贺爵尘的肩膀上,但就是不抱他。
贺爵尘却趁机单臂抱着她,单只手紧攥着缰绳,锐景驰骋着。
傍晚时,他们进了城,去了参领府,又是来借用电话的。
“你要偷听吗”贺爵尘一本正经的问。
言颜斜睨,“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不上道啊”
贺爵尘眸底划过一抹浅笑,拨出号码,正在等待接线府里。
言颜突然好奇起来,想偷听了,“你请我偷听”
贺爵尘别过眸光,冷逸的脸似笑非笑,轻“嗯”一声,这个女人也不上道了。
言颜靠近贺爵尘一点点,踮起脚尖,侧耳贴在听筒上。
不会儿,电话接通了,贺爵尘开口:“姨母,是我”。
姨母…
言颜转动明亮的眸子,原来不是这家伙的母亲啊。
电话那头传来,“尘儿,这外面的传言都听到了吗”
“…什么传言”
“都说你,你断袖”,电话那头的贺艳竹都急的快跳脚了,都急半个多月了。
贺爵尘沉了会儿,说:“姨母,传言是真的”。
 
175 你和你相公找我何事啊?
贺爵尘带着言颜去了西郊区的一个村子里,到处都是灰土泥砖,房屋也熙熙攘攘,也没有什么人在外面行走。
言颜正在疑惑的时候,褚副官上前一步,解释道:“钱医生,我们身后跟着一支小队伍,村儿里的人以为我们是来做些什么的”。
言颜微拧了一下秀眉,“让他们守在村口,不就行了”
褚副官看到贺爵尘给的眼神,便麻溜儿的走开了,很自觉的带着一支小队伍原路返回村口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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