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大人,您又失宠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芮果儿
贺爵尘和言颜不知道这里的老中医住在哪儿,便去敲了一户人家的门,方得知老中医的具体住处。
最偏西的地方只有一户农家,四周青草碧绿,还有藤草花盘在四周的木柱栏杆上,还看到烟囱的上口正在冒烟,应该是在烧锅煮些吃的了。
贺爵尘打开门,带着言颜走进小院,继续朝里走。
听刚才的那户人家说这里只有老中医一个人住,而且这位老中医今年已经98岁了,不仅能生活自理,还能下地干活。
贺爵尘站在屋门口,叩了几下门,喊道:“老先生,在吗老先生”
虽然知道老中医在烧锅煮东西,但还是要有礼貌的敲门喊一声。
可是他们并不知道老中医的耳朵不那么好使,要喊出更高的声音,才有可能会被听见。
言颜说:“你说老先生都98岁了,这么高龄了,会不会耳朵也听得不那么清晰了”
贺爵尘觉得在理,便先走进屋,边走边更加的抬高嗓门儿的喊:“老先生,老先生...”走到了小厨房,“老先生”,对正坐着烧柴火的老中医有礼貌的一笑。
老先生愣了一下,看着站在小厨房门口的两个穿着军装的人。
“老先生,我们是来拜访您的”,言颜随和一笑,说话很大声。
老先生听见了,这才放松的笑了起来
176 呆愣子,搬书啊
老先生听到了,不假思索的点点头,“有生之年,若能有一人情愿跟我这老头儿学中医精髓,我便安心瞑目了”。
“老先生,这…何意”言颜有点懵,这怎么就安心瞑目了
难道老先生苦愁没有人来拜师学医,视为终身遗憾吗
柱着拐杖的老先生走出了厨房,带着言颜和贺爵尘去了另一屋子里头。
浓浓的中药味扑鼻,一双明眸转动不息,望着四面墙上挂着的几张图。
都是中医院需要的图,比如穴位图,还有各部位的穴位解析图,还有构造图等等。
不过挂在墙上的图都很陈旧了,似乎也经历了几十年的岁月蹉跎一般的沉静在墙面上,也沾染了一点点的灰尘。
老先生说:“我这一生就耗在这上头了”,说话非常的慢。
打开了一个柜子,继续说:“女娃儿,你中医术会到哪种程度了”
言颜面带微笑的走上前,“老先生,我懂每个穴位的作用,懂针灸,懂把脉,还懂人的五脏六腑”。
老先生缓缓点头,瘦如柴骨的手指了指一面墙上的画,“说说看”。
言颜抬眸望着那面墙上的穴位详解图,便知老先生是要考考她。
而后,言颜便态度严谨的说着自己懂的,尽努力的让老先生满意。
一间小屋子里,只有清脆的嗓音在一一解说着。
老先生听的很认真,缓缓合上眼帘,微微的点点头,瘦弱的脸上露出满意的浅笑。
而贺爵尘一直都很安静,不忍打扰好学的夫人。他被这样认真又严谨的女人所迷,他看到了她的内在美。
内在美,如稀世珍宝!
“好好好,女娃儿,还从未有人如此详说一番”,老先生满心欢喜,很满意,终于有人愿意来找他这个老头子学精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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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 你很喜欢这女娃儿吧?
言颜听着很心酸,到底还是战乱惹的祸啊。可是当下,想过个与世无争的日子,基本上都是妄想。
你不争,不代表别人不主动侵犯!
而他们身后的贺爵尘听在心里也很酸,王朝末,战事就不曾停息过。如今,他不争,谁来保护江东七省的寸土总是有人玩儿命的频繁来侵。
若有一日,能休战止戈,那便是最好的。
言颜搀扶着老先生去了厨房,两个人聊着和‘医’有关的,她也帮老先生盛了一碗稀粥,并吹去腾腾的热气,双耳听着老先生的话语。
贺爵尘还在那个小屋子里头,将四面墙上的画弄了下来,并卷起来用绳子扎了起来,他妥妥的变成了搬运工,能听到老先生不含糊又很有耐性的讲说着中医学术。
后来,贺爵尘也跟着言颜成了老先生的听众。
外面的天从渐渐暗沉,变成了满天繁星的黑夜。
直到老先生连连打哈欠,该洗洗睡了。
言颜要帮老先生洗脚,贺爵尘不肯,遭到了言颜的一记白眼。
这个男人怎么连老先生的醋都要吃…不就洗个脚吗跟孝顺自家爷爷一样啊。
贺爵尘卷起双袖,亲自帮老先生洗漱并洗脚,还催促言颜回避。
老先生是个明白人,不含糊,坐在床沿笑了笑,“小伙子,你很喜欢这女娃儿吧”。
正在帮老先生洗脚的贺爵尘狮眸里划过一抹喜悦的笑意。
“小伙子,打仗很辛苦吧”
“百姓最苦”。
老先生长叹一声,想起了自己的三个儿子,眼里都是哀伤,“小伙子,这女娃儿很聪明,一点就通,是学医的好料子”。
“多谢老先生夸奖”,贺爵尘心里很舒服。
老先生又笑了起来,“女娃儿说明日还来”。
“内子想救更多的伤兵”。
“嗯”,老先生点头,“我会把我会的都教给女娃儿的,你们赶紧回吧”。
贺爵尘这才去倒掉了洗脚水,给躺下的老先生盖上被子后,抱着一堆书,带着言颜和老先生说了声,就离开了。
言颜手里只拿了几卷画,轻轻的关上了门
178 请你做我的男仆,行吗?
回到营地,褚副官和一位士兵将带回来的书籍和几幅画都摆放在贺爵尘的书桌上,都麻溜儿的闪人了。
贺爵尘霸道的,强行的牵着言颜的手走进房间,“夫人,今日此行,如何”
言颜转动明眸,“呆愣子”不禁失笑起来。
贺爵尘眼角一抽,抹黑中点燃了油灯,坐了下来,“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言颜听到动静,回眸,看到两位士兵拎着热水桶走了进来,“我饿了…”
“刚才在老先生那儿没吃饱吗”
“没有啊,老先生煮的那粥都是汤水…”老人家肯定是粒粒皆辛苦来着,也不知道会来客人吧。
老先生平时也是汤多米少的吧。
“嗯,我也饿了”。
话落,两个人笑了起来。
一种无形的距离开始慢慢的拉近…
贺爵尘贪恋她的笑颜,狮眸一瞬不眨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言颜坐了下来,抬眸看到褚大娘正端着晚餐走了进来,闻到饭菜香,她就饿得要命。
不过后来,她只吃了一点。
“这就饱了”
“嗯,晚上吃多了容易发胖”。
“我不嫌弃胖”,要胖成球才行,免得有兔崽子盯着他的夫人看。
言颜斜睨他一眼,“我要保持完美身材,好找下一家”。
话落,贺爵尘将筷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冷逸的脸沉了沉,“你这辈子都别想找下一家”。
言颜捏起拳头,重重的敲了桌面,“有种把筷子拿起来再放一次!”明眸里折出凌厉的光芒。
这货别想踩在她头上!
贺爵尘轻轻的屏住呼吸,与她凌厉的明眸对视,各自沉着。
他心口间有无形的焰火在燃烧,她心口间有无形的狡猾掠过。
不会儿,贺爵尘拿起筷子,继续吃着饭菜,不吭声了。
言颜明眸里闪过一抹浅浅笑意,她得把这个男人调一教成一只忠诚的奶狗!
等贺爵尘吃完了,言颜揉着左手腕,“贺
179 我现在不会趁人之危
“作为你的男仆,很有必要看着你沐浴,这是男仆该做的”,贺爵尘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的贴身男仆,如何”
“......”谁他喵的稀罕贴身男仆,她只要个能干粗活儿的男仆!
贺爵尘上下睨量着言颜,狮眸里泛着狡黠又邪恶的光芒,“你手腕还疼吗”
“疼”。
“我帮你宽衣解带”
话落,言颜踹了他一脚,“消失!”
贺爵尘的定力太好,纹丝不动,站在原地继续用那狡黠又邪恶的光芒睨量着她,“再不洗,水就凉了”。
“热天洗凉水澡,好!”
贺爵尘见言颜迟迟不解衣,便只好妥协,转身走了,去了隔壁房间准备忙会儿了。
言颜还不放心的探出脑袋在屏风边望了望,“贺爵尘,你做什么呢”
刚点燃油灯的贺爵尘稍稍抬高了嗓门儿,“我忙会儿,你放心洗吧”。
“你有可信度吗”
“你认为呢”
言颜不吭声,微拧起秀眉,琢磨着这个男人的可信度高不高。
一直听不到房间有动静的贺爵尘又稍稍抬高嗓门儿,“我现在不会趁人之危”。
言颜听到这句话后,半就的信了,开始宽衣解带的洗澡了。
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动静和水声,贺爵尘勾起唇角,冷逸的脸上铺染着一层温和的笑容,这个女人羞起来真矫情,都被他看遍好几回了。
等言颜洗完澡,也刷牙洗脸了后,贺爵尘很自觉的吹灭油灯,回到房间。
言颜坐在床沿,说:“要改进,不能每次都让士兵来一桶一桶的把用过的水再弄出去,很麻烦”。
贺爵尘点了一下头,他肯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改进,因为这间房有他的夫人,怎能总是让士兵进来清理水呢
言颜上了铺,将被子叠了起来,“贺爵尘,没有薄点的被子吗毯子也行啊,还盖这么厚会热死的”。
贺
180 你姨母为什么不喜欢我?
言颜的思路被扰了,睁开明眸,斜晲贺爵尘,“去穿衣服!”红了脸,这个男人又不要脸了
“天热,”贺爵尘侧卧着,单手撑托着脑袋,深邃的狮眸紧盯着又是一脸嫌弃还不愿意多看他一眼的言颜。
无碍,来日方长!
“去穿!”
“天一热,我睡觉就这模样”。
“……”,言颜翻过身,背对着他。
贺爵尘直接将她搂在怀,还是那样结实的前胸贴着她的后背,“夫人,没有想要问我的吗”手好像不安分起来了。
“挪开你的咸猪手!”言颜又羞又气的扯开不安分的手。
贺爵尘满脸笑意,暂时收回手。
言颜又翻过去和贺爵尘面对面,推了他一下,“别靠我这么近,下去!”
贺爵尘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夫人,我不碰你”。
“鬼信!”
贺爵尘一听,直接翻身覆压了她,“夫人,再不听话可就得行夫妻之礼了”,握住她双手的手腕。
“贺爵尘,下去!”
贺爵尘细凝着她很生气又很红的脸,心里是得意的。他俯首轻啄了一下她软乎乎的唇,“夫人,动怒伤肝”。
言颜翻了个大白眼。
贺爵尘坐了起来,还很霸道的将言颜拉坐了起来。
言颜一脸囧,一双清澈的明眸总是不小心瞥见正不害臊对着她的某根,再一次的爆红了脸,一味的别过眸光。
贺爵尘狮眸里尽是狡黠的谑意,“真的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闭嘴!”
贺爵尘挪了一下,和言颜坐在一起,盖好床单,侧过脸,一瞬不眨的盯着她的侧颜看着,默了会儿,说:“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低沉的嗓音。
言颜微拧了一下眉,听得出他低沉的嗓音里有哀伤和悲凉,便转过脸去和他相对,和他相视,静默着,突然很想知道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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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以后,我护着你!
“我信你”,贺爵尘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
他看得出来眼前的女人性情果敢直爽,敢说敢为,不娇作。能够善待伤兵,又对每一位伤兵尽心尽力的女人是不坏的,是善良的。
“你信我,我便也会信你”。
言颜清脆的嗓音传入贺爵尘的耳里,也犹如一股暖流渗入了贺爵尘的身体里,他内心里是很欣慰的,看来这个女人还是明事理的。
他说:“退婚书不是我写的,登报之事也不是我所为”。
其实,言颜早就明白了退婚书和登报之事不是贺爵尘所为,不然若真是贺爵尘所为,又怎会亲自上门下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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