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大人,您又失宠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芮果儿
见言颜还是不动,听着平缓的呼吸声,便将衣裳放在枕头旁,也卧了下来。
当他的手触碰到言颜时,又猛地缩回手,像是被吓到了一样,他的夫人怎么这么烫发高烧了...
他再伸出手放在言颜的额头上,冰凉冰凉的...
他的脚碰了一下言颜的脚,也是冰凉冰凉的...
他这下不知道要该如何了这种状况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他也不敢去抱言颜了,怕给他的夫人带来更高的温度,这怎么就手脚冰凉了跟上次发高烧怎么完全不一样
让他很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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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 这个男人一旦温柔起来
言颜的脑袋已经昏昏沉沉,浑身难受的不得了,鼻息越发的热乎。也感受到了贺爵尘帮她按摩的力道适中,便缓缓坐了起来。
“拿纸和笔给我”,一坐起的言颜就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很沉重,抬起扶额。
贺爵尘没有问什么,便走下床去拿来纸和笔,递给了言颜。
她在纸上写了几味中药,说:“赶紧去让人熬汤过来,”可不能高烧成傻子了!
贺爵尘看了眼纸上的几味中药,心里琢磨着都是比较平常的草药,这个参领府上应该也是有的。
“我去去就来,”贺爵尘说完便转身走了。
言颜将自己的掌心贴在额头上,好像开始发烫了,可是双脚还拔凉拔凉的...
她想穿鞋,可当她的双腿垂在床沿,低头看去时,才想起鞋子湿的,之前洗好澡是踮着脚尖踩着湿鞋走的。
贺爵尘很快就回来了,将雨伞放在门外,把门关了起来。
“怎么坐着”
“我想喝水,鞋湿的”。
贺爵尘便倒了一杯水,走到床沿坐了下来。听着言颜鼻塞的声音,转眸盯着她看,狮眸里泛出的光芒尽是心疼。
言颜微微张开唇瓣,鼻子无法呼吸…
她伸出手,“把杯子给我吧”。
“烫,我吹吹”,摇曳的油灯光芒下,看不清那双深邃的狮眸里泛着的粼粼波光。
其实,这个男人一旦温柔起来,那真的是非常有爱的,呵护得无比细心。
“我需要热气”。
“嗯”
“我鼻塞了,热气熏一下会好些”。
贺爵尘挑眉,“就不怕你的鼻涕到杯子里了”
“你喝”。
“……”
贺爵尘没有将杯子递给言颜,而是将杯口靠近言颜的鼻子,让她呼吸。
言颜缓缓合上眼帘,让热气熏着鼻子,渐渐的,不那么鼻塞了,能够顺畅的用鼻子呼吸了。
言颜赶忙偏过脸,微低下头,用手捂住嘴,“阿嚏…”
209 差点弄丢,还能妥妥的?
很不喜欢喝中药汤的言颜还是一点一点的将一碗苦汤药全喝下肚了,还差点要吐了。
贺爵尘用帕子将言颜嘴角残留的汤药汁抹去了,轻放躺下言颜,给她掖好被子,深深的喘息一声,有似于叹息。
从明天开始,不允许这个女人再去老先生那里了!
得将老先生接到营地里生活,这样就不会让成天的担惊受怕了,还好这次没有哪儿受伤。
看着言颜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又轻叹了一声,他的脚蹭着她的脚,还有些凉。他默了会儿,在言颜的脚边睡下了,将言颜的一双脚放在自己怀里,这个女人的脚能不能被捂暖
今如此,那过冬时又该如何还变冰块不成
看来他以后的价值很高啊,这是他内心的自恋想法。
静谧的房间,摇曳的灯光,窗外还未停息的雨声,但一直传入贺爵尘耳里的声音便是言颜努力呼吸又有点鼻塞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又是叩门声。
贺爵尘紧蹙起浓黑的剑眉,动作轻轻的坐了起来,也掖好了她脚边的被子。在掖被子之前,他还特地摸了摸言颜的双脚,终于被捂暖了点。
他走下床,快步去开门了。
“少帅,您和钱医生还没有用餐”。
贺爵尘没有说什么,接过食盒,关上了门,转身望着床,眸光落在摇曳光芒下蜷缩着影子。转动眸子,他知道这个房间是有电灯的,但是不想让电灯泡的灯光扰了他夫人的眼眸。
待他独自吃完饭后,外面的雨也停了,但天色是真的黑下来了,已然是晚上了。
他现在最在意的除了言颜感冒发高烧之外,还有一个让他很在意的便是今天拐走他的女人到底是谁!
他止步在床沿,居高临下的凝着已经把被子踢开的言颜,不禁轻叹一声,弯腰俯身,给言颜再掖好被子。
而后,他离开了房间。
“少帅,有何吩咐”褚副官也连打了几个喷嚏,“属下一定会办得妥妥的”,微低
210 望有一日还能相遇
被抱回床上的言颜在贺爵尘的照顾下,又连喝了两杯水,感觉把胃都撑开了,躺下来不会儿,她又很快进入了睡眠状态。
贺爵尘就一直盘坐着,一瞬不眨的盯着她,听着她还有些鼻塞和粗喘声,让他一双浓黑的剑眉一直紧锁着。
这个女人的身体太娇弱了,真的是一点都经不起风吹雨打的,上回也是因为淋了雨才一宿高烧的。
与此同时,客栈里的那个男人已经用热毛巾将自己从头到脚擦拭了一遍,也穿上了干净的普通军服。一双桃花眸扫视着房间,不由得轻叹一声,脑海里却好几次都浮现出言颜那张沾了血的脸。
他深知自己是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的,若是有人找来了,那就无后路可退了。突然想走的缘由只因是救了他的女人跟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有关,怕是那个女人的身份不简单。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他只能选择立刻离开。
那个女人对他的恩情,他会铭记于心,望有一日还能相遇。
而后,他拿着言颜留下的好几块大洋,退了房,从客栈的后院走了...
褚副官带了几名士兵,走进了客栈。
店小二还记得褚副官那张脸,不就是今儿来带走了一个人吗
“军爷,住店”
“不,还有个人住在楼上哪间房”
“军爷,您说的那位走了...”
褚副官脸色瞬间不好起来,这下完了,说好要办得妥妥的,这老天爷成心不让他如意吧这回去怎么跟少帅交代
“带我去房间看看”。
店小二只能带着褚副官上楼了,走进房间,刚好看见有个人正在收拾房间。
“等等,这是什么”
“这是退房客人换下的”。
褚副官看着盆里的脏衣服,虽然衣服是湿的,但他一眼就能看出脏衣服上有血,衣服上还有被子弹打破了的口子…
“老板,住这间房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俩男住进来的”。
褚副官便懂了,“走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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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 只因怀中的女人
贺爵尘也已经从参领那里得知两边的城门都已经开放了,可以进出城了。
看来想抓那个男人怕是抓不到了,兴许已经出了城,何况还穿着士兵的军服,那会更容易出城的。
他回到厢房,快步走到床边,看到他的女人睡的很安慰,也没有踢被子。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掀开被子的一角,轻轻摸了一下她的双脚,很正常的温度,但不够暖。
于是,他又和她同被卧了下来,给予她更多的温暖。
这一晚,他睡得不踏实,只因怀中的女人。
因为言颜在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又高烧了,有些无措的贺爵尘只能倒来两杯水,伺候着迷糊的言颜喝水。
还得用热毛巾将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全都拭掉,还有腋窝,心口…
只要有出汗的地方,他都会用热毛巾擦拭一下。
待他再一次睡下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了。
在清晨的时候,再次醒了的贺爵尘先是将掌心贴覆在言颜的额头上,此刻没有发热,手脚也没有暖暖的。
他轻轻的坐了起来,盯着呼呼大睡的女人。
如此静好的睡颜,平缓的呼吸声,不禁让他的唇角微微上扬起殊不知自己的那双狮眸里泛出的光芒是多么的温柔,是多么的幽深,也似是有波澜的漩涡。
他其实也不曾想自己竟然会倒过来伺候一个女人,把自己着实演变成了一个贴身男仆。
他冷逸的脸,满满的笑容。
不会儿,掖好被子的他,离开了房间,他去和参领还有褚副官说些事情。
言颜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时,还是被饿醒的。
缓缓坐了起来,感到浑身乏力。纤细的手指轻轻扶额,有点昏头,转动清澈的明眸,看着只有自己的房间。
 
212 你一直在照顾我吗?
言颜被贺爵尘刚才的小举动触动了,心里暖暖的,看来这个男人细心起来还真是不错的,得继续好好调一教!
言颜那双清澈的明眸里划过一抹腹黑的狡黠,却开口说:“你当他儿子吗你孝敬他”
“只要你愿意”,老先生都九十几岁了,都是有曾孙子的年迈了。
老先生的儿子们都当了兵,还不知在何处当兵,不知是否都还幸运的活着。而如今,他为何不能为了自己的女人屈尊自己去服侍年迈的孤独老人
其实,他一旦愿意了,除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和保护江东七省的家园使命之外,他其他的一切都可以舍弃!
贺爵尘缓缓蹲了下来,给言颜穿上袜子和普通士兵的短军靴,“夫人,参领夫人给你炖了银耳莲子羹”,缓缓站了起来。
言颜垂眸看着有点不适脚的短军靴,听着贺爵尘的话,便抬眸看他,“参领知道我是女的”
“还不知”。
“你觉得男的喝银耳莲子羹合适吗”
“总之,我断袖,你娇气就对了”。
“......”
贺爵尘很霸道的拉着言颜的手,一起去洗漱了,这里的洗漱用品都是参领备好的一次性的。
而后又拉着她走向桌边,一起坐了下来。
言颜看着一碗银耳莲子羹,还有一大碗香喷喷的汤面,这货是爱吃面吗
“你起得比我早,不先吃早饭吗”言颜揉了一下自己的脸。
“...我也刚起”,想和这个女人一起吃饭,所以就一直在等她醒来。
言颜拿起调羹,在羹里缓缓搅动着,轻轻吹着腾起的热气,“你一次最多能吃几大碗面”
“三碗”。
“猪”。
“......”贺爵尘又像上次那样夹了几条面,送到言颜的唇边,“来,吃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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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 夫人,抱着我
早饭过后,贺爵尘准备带着言颜回营地,带来的士兵都已经在参领府外等候着。
言颜睨了一眼突然面瘫的贺爵尘,只好自己和参领还有参领夫人道感谢借宿,并道别。
上了马儿的言颜又是被迫和贺爵尘面对面的坐着的,要不是因为这货照顾了她一宿,她肯定会各种不情愿。
贺爵尘将大氅披在言颜的身上,替她系好领口,冷逸的脸上无一丝表情,狮眸闪烁着的光芒一直落在言颜的脸上,只字不语。
言颜心里在感叹这个男人认真起来真的挺温柔的,似乎也不善于表达。
在贺爵尘要挥下鞭时,言颜开口说:“我想去见老先生”。
“我会派兵去接的”,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这个女人再去老先生那里的,除非是有他的陪同才可以。
“贺爵尘,老人是不愿意去军营的”。
“你这么笃定”
“当然,越年迈的人越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家,宁可死去也不愿离开家半步,因为金窝银窝都比不上自家的窝,哪怕家是四面徒壁”。
贺爵尘默着,深凝着言颜。
“贺爵尘,我们一起去见见老先生吧,试着去说服”
“好”,一起,是最好了。
而后,贺爵尘让士兵小队先暂且在参领府等他回来,他只带了褚副官和这两天一直随行言颜的两位士兵走了。
因为昨天下了大雨,路面上有很多积水,还有些坑坑洼洼的地方。
穿过城镇后,坑洼的泥地更是不太好走,好在骑的是马,只是军靴上会被溅到泥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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