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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大人,您又失宠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芮果儿

    一路上,贺爵尘强而有力的双臂都牢牢的圈住很安静的女人,他突然紧蹙起浓黑的剑眉,“夫人,你又发热了”

    他刚才微微低首,侧下颚触碰了一下言颜的侧额,感受到了不一样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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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大娘,发生了什么?
    “夫人,这里好像出事了”,贺爵尘在言颜耳边轻声说着,看到有人在流眼泪,难道...

    言颜听到了,缓缓睁开眼帘,“嗯出什么事了”揉了一下自己的侧额,头昏脑胀的难受。

    “夫人,坐稳了,”贺爵尘扶坐好言颜,然后自己先跳下马儿,“夫人,来,我抱你”,展开双臂,做好接抱言颜的动作。

    言颜揉了一下明眸,看了眼贺爵尘,便下了马,被贺爵尘揽抱在怀里,也扶站稳了。

    听到低低的哭泣声,言颜转眸看去,“这是怎么了”院外站了好些个人,院内也有好些个人,是发生什么了吗

    贺爵尘的掌心贴覆在言颜的额头上,很烫手,让他愁眉紧锁着。

    “我没事,走吧”,言颜心里好像有不太好的感觉...

    贺爵尘强行十指相扣的牵着言颜的手,走进了小院里,绕过一些人,直接走进屋。

    “大娘,发生了什么”言颜拉住一位一直在叹息的中年妇人。

    妇人再一次叹息,“唉,寿终正寝了,走的很安详”。

    寿终正寝,安详...

    言颜愣看着妇人,心口间腾起一股股酸楚,清澈的明眸闪烁的光芒渐渐铺染了一层浅浅的氤氲,不想去相信什么。

    “你这几日都来向老头儿请教,去送送他吧”。

    言颜转眸和贺爵尘相视,无形的悲凉掠过身旁。

    贺爵尘看到了言颜眸子里的水花,很心疼,牵着她的手,朝另一个屋子走去。

    言颜感觉到自己每走的一步都很沉重,似乎都迈不开步子,都是贺爵尘在拉着她一步一步走着。

    他很明白,老先生给予了言颜很多的中医术之道,也很有耐心的教导言颜,着实是一位良师。

    止步在床沿,言颜看着一脸安详的老先生躺在床上,微拧起秀眉,强忍着明眸里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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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 人生无常,终归尘土
    过了一会儿,那位大叔将老先生一直叠放在衣橱里的寿衣拿了出来。

    贺爵尘接过手,“我来换吧”。

    言颜沉了会儿,缓缓转身,走出了屋子,一直将纸紧攥在手心里,沉闷了心情,脑袋依旧昏昏沉沉,似乎有些站不住脚了。

    贺爵尘和刚才那位大叔一起给老先生用热毛巾擦洗了一下,并一起换上了寿衣,该弄的都弄了。

    贺爵尘走出屋子,和言颜商量了一下。

    因为老先生是孤独终老,所以一些繁缛习俗都不必一一去做。

    加上刚才的那位大叔说老先生之前就为自己选好了一块好地,留着埋葬自己,并说了老先生从前就只想百岁之后一切从简,哪怕只是用了草席裹着埋起来都好。

    纵然心里万般不舍与悲伤,但终究还是要让老先生安息。

    倚靠在门框上的言颜环顾着院子里,脑海里一直在回忆着老先生耐心教导和传授她中医之道的种种画面,红红的明眸看到的东西都越来越模糊,始终都不想在人前落泪,硬生生的将眸子里的泪花忍了回去。

    由于村里人都很敬重老先生,纷纷都扛着大铁锹去挖大坑了,也都要送老先生最后一程。

    “刚才那位大叔说老先生之前有说过他去世后的当天就入土,不必等到七日后发丧...你觉得可好”贺爵尘一瞬不眨的盯着一直都不开口说话的言颜。

    言颜沉了好长时间,才缓缓开口,“好”。

    而后,贺爵尘和刚才的大叔将老先生小心翼翼的放进棺材里,将该放进去的东西都放进去了,盖棺,钉上钉子。

    对于是当日下葬,村里人并没有任何的闲言碎语,人人都知道老先生的儿女都早早的不在了,孤家寡人的活到现在,也许真的只是图个聪慧的有缘人来接受他的传承吧。

     



216 我以为你没有眼泪
    马背上的言颜依然是和贺爵尘面对面坐着的,不过她这次是将脑袋耷拉在贺爵尘的肩膀上,一双清澈的明眸一直都是红红的,默默流下的泪划过眼角,湿了贺爵尘肩膀上的衣裳。

    锐景在贺爵尘的控制下,并没有快跑起来,而是慢慢的走在烂泥地上,一直走过了老先生所住的村子。走到城镇上的时候,锐景才稍微加快了脚步。

    贺爵尘一直是单臂搂抱着言颜,唇片紧抿成一条直线,不时的垂眸看着一直都很安静的女人,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这个女人的眼泪浸湿了。

    这个女人在偷偷的流泪,让他心疼。

    到了参领府门外,贺爵尘直接带走了一只小队伍,都朝着城门的方向快马而去。

    “夫人,还发热吗”贺爵尘在城门口停了下来,刚才在参领府外忘了问...

    闭着明眸的言颜,缓缓睁开眼帘,“不了”,说的很轻,也只有贺爵尘能听见。

    贺爵尘不放心的将掌心贴覆在言颜的额头上,真的不发热了。微糙的手指再故意缓缓移动,温热的指腹落在她湿哒哒的眼捷上,“你也会流泪”故意打趣的问。

    言颜静默着。

    贺爵尘替她抹去眼泪,“我以为你没有眼泪”。

    “......”言颜突然竖起脑袋,不小心撞到了贺爵尘的下巴,抬手揉着自己的头顶,红着的明眸狠狠的白了贺爵尘一眼,“你说你怎么不早一点想到要把老先生接到军营里”

    “...夫人,逝者已逝”。

    言颜垂下眼帘,又静默着。

    贺爵尘深凝着言颜半边脸上的泪痕,微糙的大掌轻抚着那半边脸,微微低首,温热的唇片轻轻的吻在言颜刚好闭上的眼捷上。

    “夫人,回去了”,贺爵尘很霸道的将言颜抱在怀里,也紧攥着缰绳,锐景便走了起来。

     



217 我从没好好看过
    回到营地的言颜突感乏力,提不起精神,心情很沉闷,也不愿意开口说一个字。

    回到房间的她就一直坐在凳子上,安静的沉着,看着三位士兵拎着水桶走进了隔壁的房间,便知自己待会儿需要泡个热水澡了。

    不知道还会不会发热了...

    待三位士兵都走了出去后,贺爵尘将门给关栓上了,转身走到言颜的身旁,唇片微微轻启,却什么都没有说。

    他拉着言颜的手,深凝的和言颜相视着。

    他试图想从她明眸里看到什么,可他只能看到平静如水,毫无波澜的清澈眸子。

    言颜收回自己的手,缓缓站了起来,走向小门,直到止步在隔壁的小隔间里。侧眸睨了一眼跟着走进来的贺爵尘,想说些什么的,最后只是深深的喘息了一声,似于叹息。

    贺爵尘深凝了她一小会儿,彼此都未言一句。

    言颜开始慢慢的解开军装的扣子,贺爵尘这才拎起水桶,将几桶热水都倒进浴桶里,也试了一下水温。

    “头还疼吗”贺爵尘打破了沉闷。

    言颜微点头,反复发热着实伤脑筋,总感觉晕乎乎的,“是不是也吩咐褚大娘熬药了”觉得很有必要再喝一次汤药。

    “嗯”。

    “你不回避吗”

    “你要是再高烧,或是晕倒了,”贺爵尘边说边走到言颜的身旁,很霸道的将她的军服扒了...

    言颜侧睨白了一眼,“出去”。

    贺爵尘将掌心贴覆在言颜的额头上,“嗯,”转身走出了小隔间。

    当贺爵尘又走进来的时候,言颜已经在开始沐浴了,正全身放松的闭着眸子,享受着热流带给她的温暖。

    “干净的衣裳拿来了”,贺爵尘将干净的衣裳挂在衣桁上。

    “嗯”。

    贺爵尘居高临下的睨着浴桶里闭着眸子的言颜,深长的狮眸总是不自觉的盯着言颜心口间的美景,“我帮你洗”

     



218 贺爵尘,你缺心眼儿吧?
    回到房间的言颜拿出被皮袋子包好的小本本,翻看了一下,完好无损,也没有被淋到一滴雨水,真好。

    看着本子上的字字迹迹,清澈的明眸又瞬间铺染了一层浅浅的氤氲,总是会想起老先生耐心教导传授她的一切。

    贺爵尘轻轻握住她拿本子的手,“夫人,不休息会儿吗”

    言颜转动明眸,将那层氤氲忍了下去,说:“睡不着,想看会儿书”,坐了下来,拿起一本医书,“别打扰我”。

    贺爵尘也坐了下来,拿起一份手稿合约文件,就这样很安静的陪着她。

    一直到傍晚,言颜有些头晕了,纤细的手指揉摁着太阳穴,感觉到浑身的无力,估计是经过反复高烧,身体的机能未能及时得到补充吧。

    贺爵尘看到她如此,便站了起来,一声不吭的抱起言颜

    言颜有被吓到,紧蹙着秀眉,盯着贺爵尘,这个男人又是一声不吭的对她霸道。

    不过,公主抱的感觉好像挺不错。

    四眸相对,彼此都想试图从彼此的眸子里看到什么,可惜彼此看到的不过都是映在眸里的影子,那都是彼此。

    贺爵尘抱着她止步在床沿,轻轻将她放坐下,“睡会儿吧”,蹲了下来,脱掉了言颜的鞋子。

    “这会儿怎么愿意主动帮我脱鞋子”

    “体恤夫人身娇体软”。

    “嗯,那你待会儿喂我吃晚饭吧”。

    已经站了起来的贺爵尘居高临下的深睨着言颜,这个女人又在得寸进尺...

    一声叩门声,贺爵尘绕过屏风走去开了门,也从褚大娘的手里接过托盘。

    而后,他端着一碗粥羹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纯白粥,吃得下吗”

    言颜点头,“清淡好,喂我吧”。

    贺爵尘僵扯了一下唇角,“这么娇气了”

    “嗯,我身娇...手软”。

     



219 也是满满的温柔
    吃完粥羹的言颜让贺爵尘帮她穿上鞋子,她想下地走一走,可是贺爵尘不让。

    “该歇了”。

    “一吃完就躺着,那是猪”,言颜斜晲着他,“快点儿穿,我就在屋里走走,饭后百步走,懂”

    贺爵尘深喘一息,这个女人还真是使唤他上瘾了。小无奈下,只好帮言颜穿上鞋子,“我去忙会儿,你早点歇”,端着空碗,走了。

    言颜听到开门和关门的声音,便伸展了一下双臂,简单的活动了一下筋骨,全身真的好没力气。以前的她几乎没有反复高烧的状况,除了小时候。

    看来她每天做一些拉伸运动也不能改变这娇弱的体质,需要更加强一些。

    这里是军营,唯一能够加强的便是和那些天天训练的士兵们一样。

    在屋里缓缓踱步的言颜思来想去,她本就特种兵出身,来到此地,为什么不能同士兵共并肩一起训练

    想到这里,她的唇角微微上扬起,清澈的明眸里溢出自信和坚韧的光芒,又突然黯淡下去了,因为又想起了老先生,不禁长叹一声...

    刷完牙,洗完脸的言颜还想看会儿书,但她想了想,还是折回到床边坐了下来,轻叹一声。

    她卧了下来,闭上眼眸,准备睡觉了,此刻没有什么比养身体重要了。

    待贺爵尘回到房间的时候,言颜已经呼呼大睡了。他坐在床沿,似乎习惯性的将自己的掌心贴覆在言颜的额头上,不烫,不知还会不会反复高烧...

    他就那样一直坐着,深凝着熟睡的脸蛋儿,还是那样静好的睡颜,很美。情不自禁的伸出微糙的大手,温柔的轻抚着言颜的脸蛋儿。

    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一直腾在心间,他狮眸里泛出的光芒也是满满的温柔,唇角微微上扬起,冷逸的脸上浮现出的笑容也是无比温柔的。

    突然的,贺爵尘像是受



220 凭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昨晚睡得比较早,所以言颜醒的也就比较早。

    还没睁开眸子的时候,就感觉到后脑上就多了一只大手。

    当睁开眸子,还没来得及开口时,唇就被某人吻了,她只得明眸圆睁,瞪着某人那双贮满谑意,透着邪恶的狮眸。

    她的双手抵着他结实的胸膛,明眸睁得更大了些,这货竟然没穿...

    突然,贺爵尘“嗷”了一声叫,声音一点都不大,还透着一种似于销一魂的口吻,还抓住了胸膛上的一只娇嫩的手。

    “夫人,你喜欢这样”

    言颜紧蹙起如画的秀眉,“贺爵尘,请你下次滚外面睡去!”她刚才狠狠的掐了这货胸膛上的小豆子,恨不得揪掐掉下来!

    “夫人,你若真喜欢刚才那样,以后我定会让你满...”贺爵尘冷逸的脸上满满的邪佞,故意顿了一下,再继续说:“足的”。

    “贺爵尘,我怎么就没看出你说话还这么没脸没皮的呢放手!”言颜咬着牙,想扎废这货的心思又来了。

    “夫人,你要不要看看我”贺爵尘放开了言颜的手,要掀掉盖在身上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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