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久华
徐晟也学着刚才文菁的样子拿手指一点,却是毫无反应。徐晟连点三五次,依旧如故。此时那绕指柔翼剑却真如装饰物一般了。
文菁道:“我要发出这剑时,必须先集中稍许内力于这柔翼剑所绕的指节处。现在你再点一次。”徐晟将信将疑,又试了一次,轻轻一碰,那剑又如刚才一样,正对着手心的方向向下灵逸而出。
徐晟道:“原来如此。这剑平时就如饰物,如遇强敌便可攻其不备了。”文菁点点头道:“这剑虽然锋利无比,但以我目前的武功却也很难一下划到敌人脖颈或手腕处的要害,多起到使对方措手不及之用。”
文菁收起绕指柔翼剑,向玉芝公主望去,却见她依旧望着山头那个少年。徐晟对那少年高声道:“我们自中原而来,送这暹罗国公主回国。”
那少年心道,你们船上只有四人,也不像什么强盗歹人,等你们靠近了再慢慢问也不迟。
船慢慢驶向海边,徐晟心道虽然这位怪人多次对菁儿冷嘲热讽,但毕竟送我们到了金鳌岛,便道:“这位伯伯,多谢你一路相送。”文菁自转过去,不愿理会他。倒是玉芝公主拿出身上一首饰对他说道:“这个就算你送我们一路的报酬吧。”
那人却冷冷道:“姑娘的道谢在下怕是消受不起,你还是收起来吧。”说完头也不回,将船转向,慢慢逆风向北。
徐晟道:“前辈,你过两天转风向了再走吧,你这样逆风驾船,恐怕一天都回不去。”那人也不答话,文菁对徐晟道:“别理他,他愿意随便他去。”徐晟道:“你还在生他的气啊”文菁星眸微嗔,说道:“这是他不对!”徐晟道:“好了菁儿,不要生气了,以后绝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山上那少年此时正向他们缓缓走来,徐晟欠身说道:“在下徐晟,从中原而来。这位是贵国玉芝公主,这位是文菁文姑娘。敢问兄台高姓大名”那少年听了,却喜道:“你叫徐晟敢问令尊名讳”徐晟拱手道:“先父金枪手徐宁,乃梁山泊第十八条好汉。”
文菁悄悄对徐晟道:“晟哥哥,这人你尚且不认识他,却把你爹的名字告诉了他,恐怕不太好。”徐晟欲回答她,那少年道:“原来是徐贤弟,我姓花双名逢春。是梁山泊第九条好汉小李广花荣之子。”由于花逢春大徐晟几岁,小时候在梁山时已开始懂事,是以对“徐晟”这一名字有些模糊的记忆。
徐晟惊诧道:“甚么,你爹是小李广花荣”花逢春见他直接叫出了自己父亲的名讳,也是奇怪,问道:“怎么了”
文菁那天也听了于六的往事讲述,明白徐晟心中所想,上前说道:“他见到他爹结义兄长后人一时激动,语无伦次,花大哥,没什么。”文菁悄悄地提醒了一下徐晟,徐晟恍然道:“花大哥,我没事!”
徐晟心道:“刚才多亏了菁儿,不然我一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若是我爹真是被花荣射死,定能从他那儿问出一二。”
徐晟感激地望了望文菁,又对花逢春道:“敢问这金鳌岛现在是否为李伯伯所管。”花逢春笑道:“徐贤弟,你也听说了。走,我带你去去拜见李伯伯,我们慢慢再聊。”
暹罗国远居海外,由二十四岛组成,各自名称分别为:
第六回 囹圄陷 牵情愫(1)
文菁过去,给她推拿揉血。一炷香时间,玉芝公主才悠然醒来,哭着说道:“父王怎么被奸人所害了。”李俊道:“我等虽然占了这金鳌岛已半年有余,却从未想到要占那暹罗国全部二十四岛。想那金鳌岛岛长沙龙是个残暴之人,我们杀了他也是替天行道。不知公主认为贵国丞相共涛此人如何”
玉芝公主道:“共涛是父王的丞相啊,他怎么了”柴进说道:“国主新年那日,幸共涛府中,被一个他请来的萨头陀毒死,共涛自立为王。”玉芝公主一下又昏厥过去,醒来后大哭道:“父王被人所害,那母亲呢”
李俊道:“听说那共涛不得人心,故也不敢对国母怎样,就把正殿架空,只留了些服侍的宫女仆役。有黄茅岛革鹏、革雕、革鹍三兄弟领苗兵五千,在城中扰乱,杀了臣民百数,发布公文,号令各岛,在偏宫升殿自立。”文菁安慰玉芝公主道:“玉芝妹妹,你母后没事就好。”
李俊道:“我们在这金鳌岛,也时时想着为你父王报仇,无奈暹罗城有苗兵五千,这儿军士才三千,所以一直不敢轻取妄动。”徐晟气愤道:“不能让共涛及萨头陀等逆贼逍遥自在,还恳请李伯伯发兵前往,另一方面也是为暹罗国百姓考虑。”乐和道:“李大哥,现在玉芝公主从中原回来,我们更应该发兵去救。史书中以少胜多的例子比比皆是,虽然其中一部分是以勇者胜,但更多还是靠计谋。将在谋而不在勇,而苗兵恰恰都是些有勇无谋之辈,虽多却不足为虑。以乐某愚见,不日即可发兵暹罗城。”
李俊道:“好,既然现在大家一致要求,我等就火速商议怎么破萨头陀和苗兵。”当下,众头领便一起计议,李俊道:“明日一早留高青、倪云和五百人守金鳌岛,其余人等与我一起带两千五百千兵马杀奔暹罗城。”众头领皆赞,徐晟却见到身旁文菁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
晚间,文菁对徐晟道:“那乐伯伯还说苗兵有勇无谋,我看是他自己才是。”徐晟不知何意,又想起她白天的神色,便问道:“此时发兵有何不对了”文菁笑道:“萨头陀明知金鳌岛是他的眼中钉却不来攻,这是为甚么”徐晟也奇道:“对呀,他在暹罗城,李伯伯只占得一处,共涛夺了王位,为甚么却一直不发兵过来”
文菁以引导的语气道:“晟哥哥,你想啊,我们把自己当作主人了,我们这样前去进攻,必然中了他们的反客为主之计。依我看,只要发五百兵扰乱对方,其余人等都留守金鳌岛,必能将来犯主力一举歼灭。”徐晟急道:“那你明日发兵之前一定要对李伯伯他们说!”文菁说道:“我是看他们今晚能不能想出来。”徐晟道:“菁儿,你还要考一考乐伯伯他们啊!”文菁却是微笑道:“若是他们想不出来,明日你对他们说吧。”
第二日一早,李俊正要发兵,徐晟见他没感觉甚么不对,忙道:“伯伯这般贸然发兵,不怕中计么”乐和微微一笑道:“贤侄有甚么高见”徐晟道:“这也不是我想出来的,文姑娘考虑到——”李俊是一个武夫,未及他详细说明,不耐烦打断他的话道:“女流之辈怎能懂得行军打战”
望着文菁委屈的神情,徐晟道:“李伯伯,多派一点军士留守此地吧。”
李俊寻思他竟然听文菁的话留守金鳌岛,便道:“想不到徐宁之子竟是贪生怕死之辈,令李某失望至极!要留你们留在这儿好了。其余人等,出发!”文菁见他对徐晟出言不逊,更是不快,对徐晟道:“他不听就算了,我们好好准备一下防御敌人吧。”徐晟还想分辨,但料定他们必然不会相信自己所说之话,也只能作罢。
李俊当下点兵两千五,战船浩浩荡荡一字排开,朝暹罗城而去。
一路上,早望见几个放哨的敌方战船。乐和吩咐道:“苗兵和革氏三兄弟彪悍,萨头陀又会使妖法,还请多加小心。”不多久到了暹罗城外,见四周水寨早已结扎成片。李俊知道对方早有防备,不敢轻取妄动,且远远地停下观望,再作打算。
一连几日,苗军都是禁闭水寨,无人出来。乐和猛然醒着,大叫道:“不好,那姑娘说得对,我们中了他们的‘反客为主’之计!”李俊奇道:“何谓反客为主”乐和道:“所谓反客为主,就是客人反过来成为主人,萨头陀这样不出战,目的就是蒙骗我们,实则早就派了一支军去破金鳌岛。等到金鳌岛一破,我们就会不战自乱!”
李俊听后,大惊道:“此不可不防!还好最后时刻徐贤侄留下来守岛。”急令。
不久之后,到了茫茫大洋中的一个峡口。两边突兀地矗立着两座山,只留中间一个小空隙。
船队行至,突然见一大船,飞也似的往峡口驶来,待到近距离一看,众头领只能叫苦,原来那船两边尽是巨大刚刺,李俊急叫退军,众多船只却在急水中打旋,进退不得。公孙胜跳到大船之上以一招“苍龙追月”向甲板上的苗兵拍去,此招蕴含极大内力,甲板上的苗兵竟如秋风扫落叶般被打散落入水中,急到舱内,又是一掌将驾驶大船的军士打翻,把住舵,让船向山崖驶去。待到快要撞上时,急忙跳回小船之中,只听得“砰”的一声地动山摇,那大船撞得粉碎。拼命杀出峡口,已坏了几十条船,折了七八百个士兵,所幸各
第六回 囹圄陷 牵情愫(2)
徐晟拉着文菁走到船舱外,道:“我怎么能让你与我一起冒此险呢”文菁道:“晟哥哥,你要丢下我吗”徐晟抓住她的右手放到自己的肩上,说道:“傻菁儿,我怎会丢下你呢只是你本与梁山无关,却要跟我一起在这儿受苦。”文菁道:“晟哥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儿。要是你前去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能活下去吗”
徐晟知她对自己很是关心,心中怜爱道:“莫说傻话,我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文菁神色凄然,握住他的手紧紧不放。
暮色将至,船行至西北角城墙最低之处,乐和道:“贤侄,最多两天,在这个角落里以起火为号!”
徐晟身上带了匕首,火石之类的工具,准备出发。文菁反复叮嘱道:“晟哥哥,千万小心!”徐晟点点头,与她道别。借着轻功用力一跃,跳上城墙,尔后又翻了进去。文菁在船上看着他消失在夜幕与城墙内,之后又怔怔地望着空荡荡的城墙,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走进舱内。
徐晟刚跨上垛口,藏了匕首,却见一队军马经过,见这里有异急忙赶将过来。一苗兵将官道:“你是何人在这儿鬼鬼祟祟干甚么”徐晟也不答话,只作赶路之人低头往前。苗兵喝道:“抬起头来!”徐晟装作惊慌失措,用手指上指下,发出“啊、啊”的声音。
苗兵哈哈大笑道:“原来是个哑巴!咱不要吓唬他了。”一队军马扬长而去,徐晟摸黑向城中走去。
暹罗城乃一国之都,徐晟走了半夜,才抵达城中百姓之处。徐晟心道:“今夜就不敲门去麻烦人家了,在此胡乱将息一夜。”心中所想,就在一个村庄外就地而睡。
朦胧中,徐晟只觉得自己身边来了一堆人,赶紧睁眼一看,天已大亮,身旁来了一些村民。土人问道:“你是何人到我们这儿来做什么。”徐晟俯首道:“在下赶路之人,昨晚路过此地,耐不住困乏,胡乱在地上睡了一夜。”土人问道:“为何不敲门进屋休息”徐晟道:“过路之人,不敢打扰。”
土人见他彬彬有礼,心中甚是欢喜,要与他继续搭话。突然,来了两个军士,叫嚣道:“军爷们走累了,叫你们族长过来,好酒好肉招待军爷。”一人早已飞报于族长。
少刻,一白发苍苍老者缓缓走过来,谨慎说道:“两位军爷有所不知,村中早已没有酒肉。如军爷不嫌弃,我吩咐村民弄两尾鱼来招待两位。”其中一军士睁圆怪眼,呵斥道:“大爷天天打仗,你们竟敢用没有酒肉的话来糊弄我们!”族长忙赔笑道:“村小民寡,实无酒肉。”
那军士想要发作,举起手中长枪,徐晟急忙过去,以迅雷之势抓住他的手臂。那人只觉得手臂生疼,被抓在半空中进退不得,一看却是一个不像是本地人的青少年男子,怒道:“你是何人敢抓你爷爷的手臂。”徐晟要是没有任务在身,早就一拳将他打倒,如今只能谦虚道:“晚辈是村民刘六的小儿,还望军爷息怒,在这儿将就着吃两尾鱼。”
族长纵是没见过徐晟,但见他帮自己,便假戏真做道:“孽畜,还不将军爷手臂放下!”有小心对军士道:“村中小儿无礼,还望军爷恕罪。”
那被抓军士手放下来还有一阵酸痛,心道:“这位小子还真有点武艺,老子不吃眼前亏。”便开口说道:“军爷我不与你一般见识,算了,今天算我俩倒霉,将就一点了。”
族长忙叫村中渔民抓了几尾鱼,拿出一壶村中白醪好生招待。两位军爷毫不客气,用手抓起鱼就咬。族长道:“敢问两位军爷,不知现在战事怎样了”军士道:“你不说我还忘了,战事吃紧,这几天便要到村中征兵,就等圣主旨谕。”族长忙掏出自己身上一两银子,道:“还望两位军爷在上面美言几句。”
那军士看了只有一两银子,嫌少,便道:“美言几句我划不来啊。”他不知村民贫困,这一两银子也是来之不易,族长颇为尴尬。徐晟摸出五两银子,道:“这五两算是晚辈孝敬两位军爷的。”军士眉开眼笑道:“你这小子虽有一股蛮力,于这事上还算识相。老子就好人做到底,帮你们村美言几句。”
两个军士一边吃,一边胡吹南北,唾沫乱飞,两个时辰才大摇大摆而去。
突然族长对徐晟下跪道:“多谢少侠出手相助,请受老身代表全村百姓一拜。”徐晟没料到他会突然下跪,慌忙将他扶起,道:“晚辈路过此地,一点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众人都为他的大恩称谢不已。
徐晟问道
第六回 囹圄陷 牵情愫(3)
徐晟急忙将倒在地上的族长扶起道:“老伯,晚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出手教训了那个畜生。”族长奄奄一息道:“少侠,你还是快走吧,他们等会肯定会派人来抓你!”村民都围上来,徐晟高声道:“这祸既然是我闯的,就由我来承当,与诸位无关。那位先让族长回去休息。”人群中出来两三人扶着老族长回去了。
徐晟心道:“既然已经暴露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帮百姓出这口恶气!”
果不其然,只隔了半柱香时间,听得马蹄声声从远处而来。徐晟一看为首两人是革鹏、革鹍。革鹏骑了一匹劣马,手上举着徐晟刚才打伤之人,往地上用力一摔,送那人归西。徐晟心想,革鹏兄弟果然心狠手辣,连自己手下士兵也摔死。
革鹍喝道:“是谁干的如果不自己站出来我就洗劫了这个村坊。”百姓顿时炸开了锅,哭闹声一片,徐晟缓缓走到革鹏跟前,道:“是我!”
那日革鹏攻金鳌岛见过徐晟,便哈哈大笑道:“我料这些村夫即使再刁也不敢,原来是你这个中华蛮子!还我二弟的命来!”挥动手中长枪向徐晟刺来。
徐晟用力抢住他枪,只一拽,连人和军器拖下马来,革鹏就地一滚急忙站起,革鹍跳下马,手持大斧,前来双战徐晟。徐晟一掌向革鹏而去,革鹍见是机会,便一斧向徐晟劈来。徐晟早听得耳后风声,迅速弯腰躲闪,这一斧势大力沉,竟一下子将革鹏手中的长枪削去一截,革鹏拿枪之手也被震得发麻。革氏兄弟正惊心时,徐晟手起脚落,一拳挥向革鹍右肩,一脚将他手中大斧踢飞。两人一前一后战徐晟,却也占不得半点便宜。
革鹏见对他不能取胜,打了个暗号,两人迅速闪开,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将徐晟抓住。革鹏喝道:“给我绑了!交与国师处置。”众官兵一哄而上,村民只能暗暗叫苦。
萨头陀正在寻欢作乐,突然听得飞报抓住一中华蛮子,忙斥退了舞女,来到正厅之中。两个苗兵押着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徐晟,革氏兄弟两人在一旁听令。萨头陀寻思道:“暹罗城中发现中华蛮子,定是细作,且待我问他一问。”
萨头陀喝道:“我且问你,你是什么人派来”徐晟只是闭目,不回答他的话,萨头陀又问道:“你可有同伙”见徐晟还是不答话,便道:“带下去,明日午时问斩!”徐晟哼也没哼一声,被押着入了大牢。
萨头陀报与共涛,道:“今日抓的中华蛮子一民细作,已押入死牢。”共涛道:“寡人想要退敌还得仰仗国师。”萨头陀却似命令道:“我已吩咐手下明日便问斩,报与敌军知道,且诱一诱他们,如果他们不中计就杀了算了,免得夜长梦多!”共涛听他语气傲慢,心道:“退了敌人便废了你这个国师!”只是不显露在脸面,笑道:“国师高明!”萨头陀心想:“这暹罗国二十四岛美女不少,岂能让你这个窝囊废享乐。”两人各自心怀鬼胎,却又不挂在脸上,只当对方不知晓。
徐晟心道:“此番可是在劫难逃,不过我像爹一样,是为国而死。”
徐晟躺在牢中草堆之上,闭上眼睛,突然浮现出文菁秀美的脸庞。这两天以来,他忙着发动暹罗城的百姓,无暇顾及其他,可是现在,他对文菁的思念竟是如此真真切切。“那么,菁儿呢,一定也是在想念我吧!”徐晟又想起了当初自己不知道文菁是女子,还与她结拜兄弟,不禁笑出了声音。
狱卒知道这里是死牢,关押的都是死囚,不耐烦道:“都是将死的人了,还能笑得出!”这一语将徐晟惊醒:“我要是死了,说不准菁儿会做出甚么傻事来。”只能祈祷着文菁能够快快乐乐生活下去。
徐晟想得没错,这两日来,文菁常常出了船舱,时而举目远眺,可偏偏每次都不是想要的结果,尽兴而回;时而独自遐想,当初在大名府徐晟对“他”这样一个陌生人敞开心扉,而自己也渐渐对他倾心,徐晟虽然也与其他人一样惊于她的容颜,可那完全是纯净的目光,两颗心慢慢地碰到一起,原来这就是美妙的与心上人在一起的滋味:“月老一定早安排好了,让晟哥哥在大名府等着菁儿去找他。比起那些贵公子,晟哥哥虽然爹娘早逝,甚至是一无所有,但爱一个人本来就是不求回报的,何况晟哥哥尽管武功不高,却总是尽力保护着我,生怕我遭受一点危难。”……相思的滋味如淡淡苦涩一般,久久难以化去。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只能盼着徐晟早点打开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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