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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上攻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MO忘了

    “好。”封容在战斗的事情上的话语权是绝对的,林映空应了一声,立刻就去支援祝孟天、乘小呆和费蓉了,艾天峻也点了点头,拉着小蓝找了个安全的角落,目光同时关注着两个战场,以便哪方需要他就去哪边帮忙。

    雨渐渐下大了,习惯隐没暗处的杀手正面对上了封容,这让他们有些不习惯,更多的是忌惮这个男人的实力,可是暗地里下手的人已经全军覆没,这片地带也没有方便藏身的地方,他们只能捉住这个机会搏一把。

    这一搏,搏得便是生死,他们谁也没有轻举妄动,而是盯着封容,想从他看似从容的姿态中捕捉到出现漏洞的那一瞬间,可是封容却不打算慢慢和这些杀手耗时间,他有预感,他们现在谁都缺时间,若是拖太久,可能会发生什么遗憾终身的事情……封容这般想到,漫不经心似的抬起了手。

    杀手们甚至没有看到他结印念诀的动作,站在最前面的两个人便倒了下去,一簇血花从他们的心脏里绽放出来那是真的用鲜血做成的花,诡谲而华美,然后他们就想到了,这个活着已经成为传奇的男人是水系裸灵力者,他特殊的灵力源泉令他完全可以舍弃掉寻常人使用的那些咒术法决,抬手便能取走一条性命,他们想等的破绽完全可以让他们等一辈子都白等!

    意识到了这一事实,一众杀手终于不再犹豫,而是蜂拥而上再顶尖的杀手也未必能单独取走这个男人的人头,那么,不如就集体拿下这份黑暗世界的荣誉吧。

    粗壮的蛇身如大山一样轰隆砸在渺小如蝼蚁的人类身上,但他砸了个空,林映空出现在半空之中,幻化成飞鸟的影兽在他脚下,载着他从狂乱舞动的蛇头间隙飞过,林映空的手按在了今天凌晨被鄂静白抓碎一半的那只头,看似轻描淡写,却是活生生将那个耸拉着没力气动弹的巨大头颅拽了下来,腥臭剧毒的血液喷溅出来,相柳愤怒地嘶吼一声,追着林映空咬去,不远处的祝孟天眼疾手快打了道法咒过去,不仅将那个伤口的血止住了,还将那些浓如黑墨的血液和被林映空撕下来的头颅用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尽数装了起来,相柳的血液一沾上土地就会导致五谷不生寸草不长其实这才是相柳最难对付的一点,不管是杀了他还是伤了他都不会令他毫发无伤,但是他身上一旦有伤口,遭殃的就是一片片的沃土!

    眼看着林映空要被九头追上,费蓉和乘小呆就合力把邵歌的仇恨值拉走了,林映空趁机跑到祝孟天身边,问他具体怎么回事,虽然赶来这边的目的是杀了相柳,可惜邢钧、奇恩等人都在东陵生物研究所,他们这个时候其实不方便和相柳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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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水边的阿狄丽娜(三十七)
    从喉咙里不由自主溢出来的一声“大叔”猛地惊醒了费蓉混沌的意识,她终于反应过来倒下去的那个人是谁,她想都没想,拔腿就冲了过去,这一瞬间,她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忘记了狄冰巧的死,忘记了和邵歌的仇恨,她的眼里只看到那个倒在雨里的人,那个叫了好多年她喜欢了好多年的大叔,那个笑起来温暖美好的男人。

    这一瞬间,她跑得很快,快得所有人都来不及拦住她,也来不及比她更快一步去确认邢钧如今的状况,费蓉看到邢钧倒下的那一瞬间是乏力的,这会儿却不知道自己是从何而来的力气,支撑着自己即使被绊倒了也一骨碌爬起来继续跑,但是在走到离邢钧不到五米的地方,费蓉忽然就停了下来,怔然地望着那个躺在地上的男人,她惊恐地发现,邢钧腹部的伤口似乎被外力整个撕开,白色的外套完全被染红,猩红的血液被雨水一冲,满满地铺了一地。

    费蓉这一瞬的想法是,人怎么可能流这么多的血……

    怔愣不过一瞬,费蓉就扑了过去,颤抖着托起邢钧的头,“大叔,大叔……大叔你不要吓我……”

    话一出口,她才发现不只是手,她浑身都在打战,牙齿“叩叩叩”地打着架,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她不得不扇了自己一巴掌,才让那股颤抖的劲儿不那么剧烈。

    似乎被这一声巴掌声惊醒,邢钧睁开眼睛,有血从他眼角渗出来,像是眼泪一样,但他还是微微弯着嘴角,嘴唇动了动,出不了声,但是费蓉看到他的嘴唇在念:“蓉子。”

    就像是他们每一次见面一样,他似乎真的把她当女儿养,唤她的名字时,温柔又宠溺,像是一个最合格的父亲。

    费蓉猛地被他这一无声的呼唤扯回神智,她看着虚弱的邢钧,一下子哭了出来,“部长!林助手!你们快……快来帮帮大叔!部长……”

    其他人也只是比费蓉慢了几步过来而已,看到这一地的血,所有人都懵了,直到费蓉无助地喊着封容和林映空,封容才回过神来大步走了过去,俯身蹲在邢钧身边,掌心贴住他的心口,灵力像是不要钱一样送了进去,可是莹蓝色的光一触碰到邢钧的身体便逸散而去,封容怔在当场。

    灵力也不是万能的,如果这个人已经油尽灯枯,那么世上再强大的灵力也没办法挽留住他的性命。

    林映空猛地转过头对冲艾天峻大喊:“叫救护车!快点!”

    他的声音那么急,急得甚至有些失态,艾天峻像是提线木偶一样,本能地惨白着脸掏手机,抖着手怎么都按不亮屏幕,还是祝孟天咬着牙给他帮的忙。丁有蓝也把一些随身的救命药剂拿了出来,给邢钧打了两针。

    邢钧眼中的神采因为这两针而亮了一些,他艰难地抬起手,拽了拽封容的袖子,似乎有话要对他说,封容赶紧俯身下去想听清他嗫嚅的话,可是邢钧已经出不了声了,只能移动着手指,在封容的手心里慢慢地滑动着,封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动作,就怕看漏了一笔一划。

    1,3,7,6,1,4,2,5,5,2,3。

    封容有些怔然,一时间也明白不过来这一串数字表示着什么,但是邢钧写完这些数字之后,就像是有什么沉重的大石被卸了下来,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更加弱了下去,封容的预感很不好,他沉声道:“撑着点,邢钧,你会没事的……”说是这么说,但是他看着林映空不停地往邢钧身上拍止血符却一点儿用都没有,心便沉了下去。

    邢钧却心知肚明自己的情况,对封容摇了摇头,指尖在他的掌心用力地戳了戳,封容立刻点头:“你放心,我记住了。”

    邢钧这才安下心来,眼珠子微微转动,落在了旁边哭得喘不上气来的费蓉身上,费蓉见他看过来,急忙去抹脸上的泪水和雨水,抽噎着道:“大叔,你说过……等这次任务结束了就给我做一顿饭……你说过的,骗人是小狗……你不能骗我……”

    邢钧的眼里掠过一抹歉意,他动了动唇,无声地做着口型:“对不起。”

    费蓉哇的一声又大哭了起来,封容注意到邢钧眼里因那两支针剂而亮起来的光彩又渐渐黯淡了,他绷着脸从丁有蓝手里再拿过一支跟邢钧注射进去,却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效果,封容直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邢钧却不在意,眼珠子继续艰难地转动着,似乎在找什么人,封容喉头一涩,回头喊道:“天峻,过来!”

    打完电话后一直站在旁边的艾天峻听到他的喊声,猛地意识到了什么,面白如纸地走过去半跪在邢钧身边,在邢钧试图握住他的手的时候急忙把自己的右手递过去,张了张嘴,却哑着嗓子什么都说不出来。与此同时,邵歌也走了过去跪在邢钧身边,怔然地喊了一声“邢哥”,盯着他止不住血的伤口,祝孟天本来条件反射地想拦他,但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就没动了,连封容他们都什么也没说。

    邢钧看到他们两个在自己身边,眼里掠过一抹欣慰,抓着艾天峻的手,使劲往邵歌那边搭,另一只手握着费蓉的手腕,艾天峻努力定住心神想了一会儿,询问道:“你要我照顾好他们”

    邢钧点了点头,艾天峻毫不犹豫地道:“我会的,老板,你别想太多,医生马上就来了,你会好起来的……”

    邢钧的眼睛却还在执拗地看着他,旁边的林映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对艾天峻催促道:“叫爸,叫他一声爸。”

    艾天峻愣住,然后这个铮铮男儿一下子红了眼眶掉了泪,“爸……”

    邢钧这才笑了,在在场所有人的印象中,他一直是忧郁迷人的模样,不管瞧上去多么好看多么优雅,那抹忧郁始终是真实的,像是跗骨之蛆一样纠缠在他身上,哪怕笑得再温暖,也总藏着一分郁郁寡欢,但在这一刻,他似乎得到了某种解脱,眼角眉梢的沉郁尽数消散,邢钧的眼睛迸发出了无尽的光彩,宛如看到了一生中最希望看到的人,令他欢欣,令他鼓舞,他注视着虚空中的某一点,双唇阖动,无声地喊了一个名字。

    他说,边海。

    然后他就这样微笑着,快活着,幸福地合上了眼,死亡像是一个女人温暖的胸怀,将他拥进了自己的怀抱。

    天空中一道闪电掠过,惊雷乍起,炸得这遍野空旷之地微微震动,费蓉在这惊雷声中碰到了邢钧再无动静的脉搏,终于忍不住痛苦地尖叫一声,然后呜咽着哭了出来,她抱紧邢钧,全身泛滥的锥心刺骨的疼痛让她的哭泣声慢慢变大,最后成了无法控制的嚎啕大哭,“大叔,我好痛……大叔,我痛……”

    你说过,我像是你和边海六个月就夭折了的女儿,那你看到我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这么痛

    但是费蓉忽然意识到,邢钧再也不会痛了。

    祝孟天听着费蓉的哭声,突然失控地一把拽起满脸空白的艾天峻,怒吼道:“边海呢他不是要保护邢钧么!邢钧死了,那他在哪里!这个时候还要管他那个狗屁不通的保密身份吗!你叫他出来!出来啊!”

    艾天峻茫然地缓缓抬起了头,眼睛里尽是红血丝,“我不知道……可是,他说过,如果有一天他出事了,那就代表边海已经死在他前头了。”

    祝孟天一愣,看向邢钧背后那条被雨水晕开了的血路,东陵生物研究所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像是一个安静的坟墓。

    可是,封容他们并没有在东陵生物研究所里找到有利的线索,这里竟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清空所有工作人员了,只有中心控制室里躺着一个重伤昏迷的飞咏,四周一片狼藉,很多血,似乎发生了一场很激烈的打斗,那个摆了总办外勤组两道的灵力扫描仪器也在那里,能源石已经全部耗尽,控制器上面有个血手印,丁有蓝认出那个手印是属于邢钧的出自某种缘故,他按下了这个灵力扫描仪器最强悍的那一档,这东西说是扫描,实际上功能更倾向于防御和反击,当时在东陵研究所内部的灵异学界生灵恐怕全都元气大伤,而邢钧硬撑着走出来……大概,是怕相柳邵歌真的被总办外



第十卷:水边的阿狄丽娜(三十八)
    什么女人总办外勤组众人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个,随即他们就反应极强烈地意识到,他们和邵歌之间能有牵扯的女人只有一个而已那就是已经被下达死亡通知的狄冰巧!

    “你的意思是……”林映空率先反问道,他和其他人的想法在这一瞬间不约而同地达到了共识当初他们只找到狄冰巧的一部分银杏木本体,那么,现在邵歌要把狄冰巧剩下的那部分遗体交给他们吗!

    可是邵歌却给众人放了个大雷:“我把她藏起来了,只留了三天的食物,你们不打算去带她回来吗”

    总办外勤组七个人都瞬间懵了,足足有半分钟说不出话来,动都没动一下,邵歌本来以为他们会很兴奋,但是看到这种场景,他有些困惑了,“你们不想见到她”

    封容回过神来,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邵歌,这个差点被他亲手割断喉咙的男人,干着嗓子问:“她没死”

    邵歌闻言,却顿默了半晌,直到祝孟天真的忍不住想要真的给他一拳了,他才道:“对,她没死,邢哥说……他以后会把这件事告诉你们,但是如果他出了事,就让我带你们去找人。”

    然后总办外勤组七个人又不吭声了,这次他们互相看了彼此一眼,眼神很复杂,有怀疑,有惊喜,亦有难以置信邵歌的话,值得信任吗

    狄冰巧有可能没死这个消息让众人感觉被一个天大的馅饼砸了脑袋似的,又疼又不可思议,但他们仍然把大悲大喜的情绪压抑住了,唯恐邵歌是骗他们的,经过三言两语的商量之后,封容、林映空和乘小呆三个人跟着邵歌去找人了,事实上经过东陵生物研究所外的跟邵歌之间的战斗以及那一轮灵力扫描和反弹,总办外勤组每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这也是封容暂时没让由于邢钧的死差点也想出去翻遍整个市找边海的费蓉他们出门的缘故,现在邵歌说对不起没死,尽管邢钧在去世之前给他做了担保,封容还是不敢轻易信任他他们信任邢钧,但是邢钧利用他们的信任搅乱了整个市的局势,他们并没有指责他的意思,可是他死了……比起被背叛,他们更悲伤的是,邢钧宁愿背叛,也不愿意让他们帮忙。

    开车的是乘小呆,当时掌控和邵歌在战场上的战斗节奏的是林映空,后来困阵被灵力扫描仪器打碎反噬的是封容,他们两个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比其他人都要重一些,但是事关狄冰巧,又是邵歌这个曾经的杀人凶手突然说出来的话,他们不放心让其他成员单独跟他过去接人。

    邵歌却不在意他们的想法,很坦然地一上车就给他们报了地址,那是市南边一个普通的住宅小区的名字,乘小呆调转车头往南边开去,邵歌似乎不打算和他们多沟通,靠着车窗就闭目养神了,他身上的伤只有艾天峻因为邢钧的遗言而帮他简单处理过,刚才一走动,又微微渗出了血,染红了纱布,可他眉目动都未动,好像这些伤口比划破手指还要来得简单……林映空观察了他好片刻,大大方方地在车里直接打电话让分部的部员帮忙留意那个住宅小区有没有什么异常。

    等车子开到那个小区门口,已经是下午快六点了,淅淅沥沥烦人的雨终于停了下来,天边还是聚拢着大片浮云,阴沉沉的,空气都带着南方特有的沉重的水汽,分部部员回复说没在邵歌说的地点发现问题,林映空一下车,就看到好几个身份不同的人在四周溜达,从表面上来看他们没什么奇怪的,只有其中一人对林映空轻微地点头示意显然,他们是灵安全局分部的成员伪装的,目的是过来保护和支援他们。

    封容从副驾驶座上下来,随意地对那些分部部员打了个手势,然后头一侧,冷冷淡淡地看向从后车座走出来的邵歌,“人在哪里”

    邵歌其实对封容很关注,他之前就在林映空面前说过他想挑战灵执法部部长暗儡,见他对自己的态度很冰冷,邵歌也不以为意,说了一句“跟我来”,就率先抬脚走进小区里了,其他人都看向封容,封容没说话,只是跟着一起走了,其他人便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个住宅小区看起来年代久远,住着的几乎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人,见邵歌带着几个陌生小伙子进来,也没有露出防备或者疑惑的意思,有几个比较自来熟的老奶奶还和邵歌打了招呼,显然是认识的,邵歌还是冷着那张轩昂英气的脸,但对她们的态度不算差,还点点头当做是回复他们的打招呼,林映空看得心里愈发奇怪,都说相柳是上古凶兽……可是这个邵歌,却似乎本性不坏啊但是转瞬林映空又想到邢钧,即使他骗了他们,可在众人心里,这样一个美好的人交的朋友,想必也不会是个纯粹的大恶人。

    没多久就带着封容他们走到了小区尽头,这里很安静,只有一栋明显要破旧很多的房子伫立在这里,看起来也就四五层的样子,顶楼种着爬山虎,绿油油地垂在房子外围的墙壁上,四周被附近的高楼遮挡住了阳光,看起来很阴暗,似乎已经没什么人住了,邵歌摸出一把钥匙,费了些力气才把防盗门打开,封容微微侧头,注意到防盗门上在隐秘的地方刻着细细密密无数小阵法组成的高级阵法,层层叠叠却连环相扣,灵力运转没有任何阻涩,即使在这个关口,封容还是不由得在心底赞了一句此阵的主人造诣颇深。

    留意到了封容的视线,邵歌的手指有些眷恋地摸了摸那些阵法的纹路,他轻声道:“这个阵,是邢哥亲自给我画的,每次我来市,住在这里的时候都没人可以来打扰我。”

    乘小呆一愣,“邢钧会画阵”印象里的邢钧是个情报艺术家,是真的艺术家的那种,他只知道他钢琴弹得好,但人人都清楚他是个普通人,乘小呆没想到他还会这个。

    邵歌的眼神柔软了一瞬,“是我找人教他的,他很聪明,学得很快,也学得比别人都好,除了不能用灵力激活这个阵法,其它的,邢哥都做得很完美。”

    他的声音里带着很沉重很深远的怀念的情绪,眼神也随着嗓音而变得飘忽起来,似乎陷进了某种悠长久远的回忆里,他提到了邢钧,便也影响到了总办外勤组的三个人,他们无论之前怎么样调查邢钧,之后又怎么地不认同邢钧的做法,但是无人可以质疑的一点是他们都是邢钧的朋友。

    “你们认识很久了”林映空问了一句,他想,他有点后悔自己以前为什么不去深入地调查邢钧了,可是又在想,像是邢钧那样的人,他做了决定,又怎么会有更改的余地呢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邢钧好像是自己在努力地逼死自己,所以在最后一刻,他才会露出那种解脱的表情。

    林映空的话惊醒了在回忆之中沉沦的邵歌,他没什么笑意地扯了扯嘴角,这个动作令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颓唐,“我和他认识了十八年……当然,没有艾天峻那么久,不过他的很多事情我都知道,艾天峻管他的组织,我照顾他暗地里的势力……不,其实是他照顾我,我并没有能帮得上太多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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