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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上攻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MO忘了

    邵歌想,他就是一个只会打架的野兽而已,邢钧说他如果出了事,那些势力就交给他,可是他觉得他保管不好邢钧的东西,邢钧也那么不放心,死之前还让他的养子照顾他……

    林映空看向封容和乘小呆,后两者都有一瞬是若有所思的表情,他们觉得,也许邵歌能为他们解决一些令他们困惑的问题,但不是现在,现在重要的是狄冰巧。

    邵歌用钥匙敲了敲铁护栏,把楼道里的感应灯弄亮了,他丢下一句“进来吧,不放心就带着人”,然后就上楼了,封容示意灵安全局分部的部员们散开到四周注意接应,也就带着林映空和乘小呆一起跟上去了。

    比起外表,这栋楼的内部要




第十卷:水边的阿狄丽娜(三十九)
    狄冰巧的死而复生是一个意外之喜,总办外勤组众人觉得这是这么多天以来的唯一一个好消息,连最伤心的费蓉看到狄冰巧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都忍不住又哭又笑起来,激动之情无法言喻,其他人就结结实实给了她一个拥抱,然后背过脸去平复自己的心情。这么多天了,总部那边再三确认了狄冰巧的死讯,鄂静白又找到了狄冰巧的一部分本体,他们嘴上不肯承认,心里头却是多多少少接受了她的死亡事实,不然也不会直接和邵歌死磕,跟一个上古凶兽打生死战。

    邵歌也是个好战的,按理说既然他没杀狄冰巧,这件事又是邢钧让他做的,那么他没必要和总办外勤组众人打得差点送了命,但是他偏偏两次来战都是动真格的,一副和总办外勤组有死仇的模样,总办外勤组的人也记恨着他呢,没看东陵生物研究所周围那边土地已经被他们打得一片连绵的山都被碾平了么,要不要个个都受了伤,只能暂时把那一带封锁住,不然总部肯定发警告信过来让他们学愚公移山把那地方恢复原状不过也没差,他们暂时是回不了总部的了,忙完眼前的事情就得善后。

    所以一本账算下来,邵歌和总办外勤组八个人都是相看两相厌的,狄冰巧是没死,但是身上的确带了伤,她跟着封容几人回去之后,跟费蓉他们说了几句话,也不和他们解释什么,坚持要先去给邢钧作尸检了,林映空本来叫了分部医疗组的人过来的,既然狄冰巧回来了,那就让她来吧,虽然亲手检查朋友的尸体这种事让人觉得很难过,不过总比把邢钧交到陌生人手里好一点,起码是要查明他的死因,不能让他死得不明不白。

    艾天峻知道了这件事之后,也赶了回来,和狄冰巧一碰面,便深深鞠了一躬以表歉意,他不知道为什么邢钧要让狄冰巧假死,但是他现在会作为邢钧的儿子为他的一切负责,所以狄冰巧问他能不能同意她自己为邢钧做尸检的时候,艾天峻犹豫了一瞬,便点头同意了,于是狄冰巧一头扎进了验尸工作里,丁有蓝和乘小呆没有那么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敢去给她帮忙。

    再一次硬塞着吃完晚饭之后,总办外勤组剩余的人各自回房间了,只有费蓉坐在客厅里等狄冰巧出来,不是他们偷懒,而是他们个个都需要打坐疗伤了,和邵歌这一场战斗可谓是两败俱伤,能够被灵安全局列入危险生物手册前十名的,就算是总办外勤组也讨不到好处,应该算是最近一年来他们遇到的最强劲的对手了,这脾性,还真的不好说是敌是友,林映空跟他旁敲侧击了几次关于他和邢钧的事情,邵歌愣是一句话都不肯说,把林映空都气得青筋乱蹦,他心情不好,也不想做温和面孔了,索性把他撇到一边,和自家部长大人一起回房间温养伤势要是为了困住他,封容也不会被反噬得那么厉害,林映空才不待见他呢,这家伙就是找打。

    十二点多的时候,林映空从入定中睁开眼来,封容刚好洗了个澡从浴室里出来,见他直直看着自己,便问:“怎么样了”

    “还好……”林映空伸手把自己的影子像是从水里捞水草一样捞了起来,软绵绵凉乎乎的触感在手间如同果冻一样滑动,影兽平时都很有精神,这会儿却有些恹恹地蹭了蹭他的手,还很人性化地做了个打呵欠的动作,然后就睡着了,林映空松开手,任它像是流水一样滑回地面上重新变成一个正常的影子,“相柳的毒液伤到它了,可能要养小半个月。”

    封容的眉头皱了起来,对于主攻灵魂术法、实力强横的林映空来说,这样的伤已经算严重的了,他在总办外勤组组里本来就比较偏向智囊和掠阵的角色,正面和人打起来的次数不算多,受伤的情况就更少了换句话说,影兽属于他灵魂的一部分,是摸不着的攻击手段,能伤到他的东西不算多。

    林映空见他情绪不好,闷闷地不说话了,便凑过去抱着他的腰,软声撒娇道:“现在我不能随便动影兽,部长可不能欺负我。”

    封容瞬间就被他一句话驱散了心底的阴暗情绪,哭笑不得道:“我为什么要欺负你不对,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明明是他家助手坑他比较多吧

    林映空耍赖的功底一等一的强,“部长你什么时候不欺负我”

    他说得理直气壮,封容半信半疑,“那你说说什么时候”真的有这么一回事

    林映空毫不犹豫地给他数:“部长你看,早几年的,你迟钝得要命,二月十四情人节我给你送巧克力,你说你不爱吃,元宵节我约你去看灯,刚订好时间你隔天就接了个任务等到三月份才回来,我请你去看电影,你能在电影院里超度地缚灵……这几年,你就玩修身养性不接地气那一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打算出家还要捞个方丈做了,害得我都不敢随便占你便宜!”

    最后四个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封容的嘴角忍不住狠狠一抽,没好气地拍了拍他的后脑勺,“你还真敢说。”

    林映空才不怕他故意板起脸的脸,“有啥不敢说的,反正现在你是我的”这是基本原则坚决不动摇!

    封容眯起眼睛,“谁是谁的嗯”

    林映空立马抛弃原则,“我是你的!”

    他回答得太干脆了,说完之后还大大地亲了封容一口,封容瞬间被噎住了,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被他占了便宜到底是谁一直欺负谁!

    见部长大人已经被转移了注意力去回想以前的“欺压与反欺压史”了,林映空悄悄地松了一口气,他宁愿部长跟他翻旧账,也不想他一副忧心忡忡好像没保护好林映空就是自己的错的模样,而且时不时回忆一下他们的过去,也是一个美好的小情趣不是么

    但是很快,林映空和被哄好的封容的情绪就“哐当”跌到谷底了,因为狄冰巧验完尸从房间里出来了,那时候是凌晨一点多,总办外勤组其他人估计都还没睡或者睡得不熟,一听到她走出房门的动静,便不约而同地都穿戴整齐走出来了,费蓉和邵歌则是一直呆在客厅里,一人占据一个单人沙发呈现对角线坐着,谁也没注意谁,就这么怔怔地坐着发呆,艾天峻也因为要稳住海阔的局势而忙到这会儿,正好一进门就看到狄冰巧,愣了一下,心里有几分惴惴不安,随即才想到去给一脸疲态的狄冰巧热饭菜,她连晚饭都还没吃呢,就忙了差不多七个钟头的验尸工作。

    其他人也有各自的事情要做,也不打扰他,祝孟天先去跟封容汇报了一声:“部长,针对你的那道绝杀令在昨天下午就取消了,改成了悬赏那些领过这个任务的杀手,整个黑色世界都乱套了,估计现在谁也没敢再盯着你了。”

    其实在邵歌带他们去他居住的住宅小区找狄冰巧的时候,封容已经注意到没有杀手跟吸血蚂蟥似的盯着他不放了,不过当时关注着狄冰巧死而复生的事情,等到晚饭后还是没什么波澜再起,封容才腾出空来让祝孟天去查一下这件事晚饭前他们已经找到了东陵生物研究所的那批工作人员,据说他们是昨天上午九点,也就是易皇酒店爆炸那一时刻的前后被人秘密送走的,在一个隐蔽的地方隐藏着,那时候整个市都被两场爆炸弄得很混乱,倒是让他们走得无声无息。

     



第十卷:水边的阿狄丽娜(四十)
    作为一个专业卖情报的人,一个敢在灵异学界卖情报的普通人,邢钧的知名度还是很高的,绝对不止一个人深入地去挖过他的底,但是查来查去来来回回都是那些资料,无父无母,著名钢琴家,音乐专业毕业,有个恩爱的任何人只知道一个名字的爱人,是个彻头彻尾的人类……对,他是人类,很多人都去查过也验证过,但是没人查出过不妥之处,后来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边海身上,这是无可厚非的事实,海阔组织最开始的一半名号是由边海这个招牌打起来的,一个没有人能找到他的存在,侧面验证了海阔组织在请报上的掌控力度,也勾起了很多人的好奇心,海阔组织从成立到现在经历了二十年,人们现在都已经对边海这个名字习以为常了,对邢钧的人类身份更是司空见惯,把他当成一个看起来很羸弱但是无法控制和打倒的男人。

    可是,没有人会想到邢钧不是人类,或者说,不是一个纯粹的人类。

    狄冰巧是在来市当天、尽快为邢钧研究驱除毒芪毒性的药方时发现这件事的,在天合公园遇到邢钧的时候,狄冰巧心里的确是觉得有些怪异,不过看到邢钧的伤势之后,她很单纯地只是在帮忙,才会取走他的血样来做检验分析,邢钧也没有阻止,因为他的血样看起来很正常,和普通人类没有太大的区别。可是说不上是不是巧合,要知道前段时间总办外勤组刚去把整个初始研究所翻了一遍,又有惊蛰的帮忙,故而得到了大批的实验资料,里面有提到过一些实验品由于体质特殊,接受改造手术失败之后没有恶化,而是平时差不多,只是到了某个时间点会全身崩溃掉而已。

    狄冰巧也说不清自己在那个时刻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么个事情,她那会儿只是觉得邢钧的细胞活性太低了,一开始还以为是受伤和中毒的关系,结果鬼使神差地有了那个想法之后,她忍不住越想越多,最后还是按照初始研究所提供的资料做了个对比实验,实验结果一出来,她就懵了邢钧是个被改造失败的异种能力者,唯一在他身上能显露出来的特质只有一样,那就是他不怎么变老,可是他才四十岁,这样的特质并不会过于引起旁人的注意,最重要的是,他能四十岁不老,这个实验却不能让他真的长生不老,也许是那毒芪的缘故,邢钧被改造的身体正在飞快地崩溃,就像前不久已经去世的舒秀桑一样……

    狄冰巧怀疑过邢钧的动机不纯,却没想过他会是个坏人,会站在灵安全局的对立面上,这个念头在她看到邢钧对费蓉微笑的时候愈发强烈,狄冰巧还没想好这件事该怎么跟其他组员们说,就在给邢钧缝合伤口的时候被他看出了端倪,他当时很镇定,有些意外,但不慌张,还慢条斯理地试探了狄冰巧几句。

    随后,他就开诚布公了,直接拜托狄冰巧给他暂时保密,说是几天之后,很多事情都会尘埃落定,他会跟总办外勤组说明一切,还跟狄冰巧很认真地保证,他没有伤害他们的意图。

    狄冰巧问他想做什么,邢钧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那是他必须得做的事情,后来的狄冰巧一直在回想他当时的眼神,那么亮,像是火,最终将他烧成了灰烬。

    而在当时,狄冰巧却被邢钧说服了,基于多年的交情,在她看来他更像是一个人体实验的受害者,所以她很严肃地表示自己不可能瞒着其他组员太长时间,也希望邢钧可以配合她的检查和治疗,邢钧答应得很自然,但是等到狄冰巧听方恩义说东陵生物研究所的所长飞咏的外号叫做蛾吻,她才突然想到,异种能力者是罗成弄出来的,邢钧也总是在有戮血盟出现的案子里晃悠,那么,邢钧是不是想找罗成的麻烦

    意识到这一点,狄冰巧更加心神不定,不过那时候她怀疑的是东陵研究所是罗成的地盘,不停爆出失踪人士和它有关的消息,是因为这是邢钧的报复,想闹大了引来灵异学界和人界的关注,一举将其铲除……不管真相如何,邢钧都肯定是在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这件事可能会夺走他的性命,满脑子胡思乱想的狄冰巧打算第二天就去和邢钧说一声抱歉,不能任由他这么胡来,但是等她和费蓉去他家的时候,狄冰巧犹豫了半晌还没出声,就注意到了邢钧看着她的眼神,坚定又无所畏惧,狄冰巧一眼便看明白,邢钧不会改变他的决定。

    就这么一迟疑,狄冰巧就错过了和邢钧谈一谈的最后机会,急匆匆和费蓉赶去和组里其他人汇合,等着去东陵生物研究所暗访一番了,可在半路上突然而来的塞车令狄冰巧生出了一股寒意,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和邢钧道别时费蓉和他拥抱了一下,邢钧当时的手有些别扭地按在了费蓉的后颈上……费蓉虽然回忆过无数次狄冰巧出事时的场景,但是她忽略了一个人为制造的盲点,三个异能力者同时围攻她,足以让她有一半的时间没法将精力完全关注到狄冰巧身上,而这点时间,早已经足够邵歌动无数次手脚。

    没错,当时死在费蓉面前的狄冰巧和后来鄂静白找出来一部分银杏木本体都不是她,邵歌只是把她偷偷定住,灌了一份特殊的假死药,再在费蓉面前演一出逼真无比的戏,刻意用相柳本体一口咬住了狄冰巧,相柳的毒液和那份假死药叠加起来的效果足以蒙混掉命牌的感应,邵歌刻意在费蓉面前合拢利齿,事实上也是咬中嘴里预先藏好的血袋,里面的确混合了狄冰巧的血液,分辨不出真假,大悲大怒的费蓉没法当场发现破绽,过后那栋大楼又被爆破,鄂静白拿回的银杏木本体也是特制的,几乎以假乱真,总办外勤组组里只有狄冰巧一个医疗人员,封容他们不可能那么快找来一个有足够能耐的医者来检查这截银杏木,一个完美的死亡就这么布置好了,邢钧将种种细节都把握得无比精准,命牌的破碎更是能压垮人心的最重的稻草,总办外勤组众人基本上都默认了她的牺牲。

    邵歌将狄冰巧封印了灵力送到他家之后,狄冰巧就醒了,她其实当时真的觉得自己会死,没几个人会觉得面对一个上古凶兽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没想到睁开眼睛却看到一个看起来轩昂英气的男人,他身上有一股深远沉重的杀伐之气,那是一个百战不殆的战士的气质,而不是滥杀的凶兽的血腥气息。

    邵歌只对狄冰巧说了一句话:“别怪邢钧,呆在这里,三天之后放你走。”

    然后他就离开了,留下一头雾水的狄冰巧,直到三天两夜之后,狄冰巧再一次见到了邵歌,也看到了来接她的封容等人,同时也听到了邢钧的死讯。

    那一瞬间,狄冰巧并没有太多的意外之情,她想到了邢钧那个明亮如火的眼神,想到他绝对撑不过今年的被改造的身体,想到他眉眼之间似乎永远挥散不去的忧郁,她难过地想,他终究还是没有选择继续活下去。

    邢钧的死因也已经查出来了,他是被人注射进了一种药剂,那是一种初始研究所拿来解决不听话或者失败实验品的药剂改良版,能够迅速打乱实验品体内的平衡,达到致死的结果,而他的伤口是被人用蛮力撕开的,可以说他是被失血过多和身体崩溃同时折磨致死的,事实上他在那支药剂打进邢钧身体的时候就已经回天乏术了,哪怕当时狄冰巧在场,她也救不了邢钧。

    他一定死得很痛苦。

    这是费蓉看到尸检报告后想到的第一个念头,她记得舒秀桑死之前曾经请求过见封容最后一面,她便好奇地跟着去了,舒秀桑是费蓉第一个见过的身体崩溃的异种能力者,她懦弱,却又隐忍,带着大家的闺秀之气,时刻注意着自己的仪态,临去世前的那些日子,崩



第十卷:水边的阿狄丽娜(四十一)
    尽管身为一个上古凶兽的恩人,邢钧从来没有要求过邵歌帮他做什么,有很长一段时间他甚至觉得邢钧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平静悠远更似死寂一片,但在这一瞬间,他却在求邵歌帮他,那种仿佛身处苍茫孤岛的眼神让邵歌看得心里咯噔一声,隐隐地感觉到眼前的邢钧好像正在逐渐崩溃。

    所以邵歌点了头,说了好,并且在很多年以后,无数次后悔自己的做法他亲手帮着邢钧一步步走向死亡。

    其实说是帮忙,邵歌也做不了什么,他一直觉得自己唯一擅长的东西只有战斗,事实上邢钧也试过让他去杀人,在邢钧的观念里,复仇这种事,只能是自己亲自动手没错,复仇,邵歌其实不明白邢钧到底是为什么在做这些事情,只知道他需要复仇,那仇恨主宰了他剩下的全部人生,无死无以解脱。

    也许是不愿意说,也许是不想让邵歌卷进这复仇的深渊,邢钧一直对具体的情况避而不谈,只是在经营海阔组织的同时,在暗地里又培养了不少势力,这些都是秘密进行的,邵歌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帮他盯着这些产业单纯是盯着而已,一开始邢钧是用灵异学界的人来管理那些产业的,那个年代对灵异学界生灵的管理没有那么严格,稍加掩饰便能蒙混过关,但他们难免会对看起来只是人类的邢钧有几分轻视之情,这个时候把邵歌搬出来,就等于是在小动物面前拉出一头史前恐龙的效果,这让邢钧的工作一下子减轻了不少负担。

    顺利的工作也暂时挽救回了邢钧岌岌可危的精神世界,他的身体也渐渐好转,却再也恢复不了以前那种更健康一些的状态了,邵歌和艾天峻互相不认识,但都同样对他的状态表示过担心,邢钧很自然地道,他只是单纯的体质弱而已,让他们不必担心太多,久而久之,检查不出问题,又看惯了他一副羸弱但是情况没有继续恶化的模样,他们也就没有深究了。

    这样表面平静的时光持续了又一个六年之后,反联盟之战突然爆发,按理来说作为一个人类,邢钧不参战也无人能说三道四,但是他却坚持带着海阔组织加入战争,在这一战中,他的情报系统在战争前线起了很重要的作用,这也是海阔组织正式名扬于三界的契机。旁人会猜测邢钧这么做是原因,或者是为了发战争财,或者是为了名声,或者是出于正义,但是只有邵歌知道,邢钧投入了手下大批的高阶生灵,给他们的命令有两个,一是找一个人,二是在有余力的情况下尽量把戮血盟的核心成员捕获,送到他旗下的实验室里,拷问他们知晓的关于戮血盟的种种。

    邵歌不清楚邢钧要找的那个叫罗成的是什么人,但他已经模糊地猜测到,邢钧的仇人就在戮血盟里,所以他也上了战场,只不过是在边缘地带,无人发现的时候全力收割那些戮血盟疯子的性命,好像这样就能替邢钧背负一部分仇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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