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浩然正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石皮破
林珑一翻白眼,有些泄气:“那我们岂不是白跑一趟”
“那倒也未必,我可以让所有的人都得往外跑,我们只要夹在队伍里找我们的目标就行了。”
“你有什么办法”
“呵呵,房间的洗漱间有一个窗户,也没个防盗网,我可以轻松进入楼上的这间房子,这酒柜里不是这么多酒吗,只要我在楼上点燃,你说这栋楼还能住人吗”
“噢,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只是怎么才能做到不让日本人发现,我们还可以夹在人群中逃离”
“起火的地点就在我们楼上,又是明显的纵火,要想日本人不怀疑我们,几乎没有可能,但我们至少得让他们在扑灭火查看现场之前,不把心思放在我们身上,这样就我们就得到房间里去演一场戏让他们听,然后睡觉,让他们暂时对我们放松警惕,我才能在‘熟睡’之后做完这一切。”
“演戏怎么演”林珑顿娇躯一颤,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抖,右手不自觉地抓住了领口。心里明镜似的,他们可是“新婚夫妇”,这要是不在房间里做点夫妻之间的事情,哪里像一对夫妻,日本人找着理由来敲门,摆明了是对他们还有怀疑,不解除他们的怀疑,一出现状况准第一反应就会放在他们身上。可自己还是未出阁的姑娘,这戏怎么演看这臭小子望着自己一脸坏笑,恐怕演戏是假,假戏真做倒是真的,这可怎么是好,难道自己的贞操就这样交给这个人
蒋浩然斜着眼不时瞟着林珑,他当然知道林珑此时的激荡,心里乐开了花,口里却不阴不阳地说道:“唉!这不都是为了抗日嘛否则以我谦谦君子怎么可能干这事,再说了,咱也没有什么经验,这亲嘴大不了我啃自己的手臂得了,这肉帛的撞击音你说鼓掌像不像”
“你还说,你还说”林珑的眼泪刷地就流出来了,粉拳直往蒋浩然身上招呼。
“呃,别哭嘛,要不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看林珑流眼泪,蒋浩然倒是真的慌神了。
“你还有什么办法”林珑好像又抓住了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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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 假戏真演
松下建闻言,立即摘下他的耳机戴在自己的耳朵上,女人让人遐想的叫唤声,清晰地传來,当中还夹杂着节奏感强劲的撞击音。
“啪、啪、啪”雄浑的声音让松下建立即感到一股燥热袭來,“爱丽丝”骄人的面孔、吹弹可破的肌肤、丰胸、翘臀,顿时放电影一般从他脑海里闪过,让他不自觉地幻想着,“爱丽丝”赤果果的娇躯在这种力量的冲击下,该是怎样一个活se生香、让人鼻血飞溅的场面,无意中,黑衣人已经让松下建挤到了一边,不争气的手直扑裆部,随即就前后运动起來
房间里,林珑玉体横陈,脸上一片chao红、香汗淋漓,两手揪着床单,叫唤声声嘶力竭几近癫狂,一对玉兔顶着两颗相思红豆乱窜,修长的双腿正架在蒋浩然的肩膀上。
蒋浩然雄壮的背肌下,两片黑不溜秋的屁股,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打桩机,“嘿秋嘿秋”不知疲倦,晶晶的汗液随着背脊流下,声声肉帛中,还可听见钻头带出浆水的“呱兹”声。
假戏,真演着,随着一声高亢的狼嗥,蒋浩然仰面倒下,钻头依然高昂,林珑的身体颤抖着,两条无力地倒向两边,芳草菲菲处,玉门洞开,一股白se的液体汩汩流出,顺着峡谷滴落在一片殷红之上。
“亲爱的,洗洗睡吧。”蒋浩然从床上爬了起來,在林珑雪白的臀部上轻轻拍了一下。
林珑蜂蜇了样惊起,但很快就亲昵地说着:“亲爱的,我累得不行了,先睡觉。”两行清泪却一直流到嘴边,只为那失去的纯真。
但这两行清泪却刺痛了蒋浩然,以为自己可耻的行为伤害了她,赶紧将她搂在怀里,惶恐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林珑摇着头,示意他不用自责,自己是心甘情愿的。
蒋浩然好生感动,双手对着林珑圈出一个心型,盖在自己心脏的位置,表示自己会负责的,一定把林珑放在自己的心尖上,看林珑重重地点头,蒋浩然再次将她揽进怀里,两人拥抱着说些睡前的恩爱话,渐渐无声,却开始悄然快速地穿起衣服來。
黑衣黑裤黑袜子,蒋浩然收拾妥当,示意林珑好好呆着,在窗口准备接应自己,抬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旋即转身进了洗漱间,打开窗户,纵身而上,看看外面沒有什么异常,在林珑急切的关注中,身形一涨,再跃上六楼的窗台。
两扇玻璃窗紧闭,透过玻璃,里面的插销清晰可见,蒋浩然侧耳听了一下屋里的动静,用右手大拇指按住插销部位的一个边角,一用力,玻璃立即咔嚓裂开,轻微的声音在夜se中显得有些刺耳,蒋浩然甚至听到地面上的yin暗处传來凌乱的脚步声,左手快速上前,手里多了一个开启红酒的螺旋状开瓶器,快速扒拉两下,细小的玻璃掉下來,露出一个长形的缝隙,顺着缝隙旋转至插销处,往上一挑,插销打开,蒋浩然推窗而入,刚刚关上窗户,几道雪白的手电光柱就扫了过來。
蒋浩然站在墙角听着下面沒有什么异动,这才转向屋里。
男欢女爱的声音清晰入耳,男声高亢,女声欢快,看样子已入佳境,能到这里來住的人,自然不是什么好货,蒋浩然也沒有打算留着他们的意思,大大方方地开门进去
第二百九十七章 我是神
外面响起几声清脆的枪响,蒋浩然对林珑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示意林珑赶紧进房间,两人对演了一番刚刚惊醒的戏,恐怖地“发现”外面火光冲天,又“惊慌失措地相互催促收拾东西穿衣服赶紧走人,这火蛮大,搞不好就得烧到楼下来.
打开门,外面房间里还有不知道情况的人,正从门里伸出了脑袋观望,蒋浩然回头对着门里喊着:“亲爱的,东西不要了,六楼这么大的火,等下搞不好连出都出不去了。”
这一声喊,所有人都开始惊呼起来,也顾不得什么形象,身上有什么是什么呼同唤伴赶紧走人,楼道里顷刻间就涌满了人,几个日本兵堵都堵不住,蒋浩然牵着林珑的手,也跑得惊慌失措。
电梯已经停运,成队的日本兵从下往上冲,六楼的住客也纷纷从楼梯口涌了下来,慌着张、咳着嗽,带着一身烟味,惊魂未定就被两个士兵架起,一个个控制起来,六楼起火,他们都免不了嫌疑。
蒋浩然和林珑跟着五楼的住客赶紧往楼下冲,狭窄的楼道挤满了人,住客要下去,日本士兵要上来,大约楼下的人也知道状况不对,所有人都往楼梯口挤,大火烧起来谁不怕吵得吵、哭的哭、骂的骂,场面顿时乱得一团糟。
毕竟能住进这里的都不是普通人,日本士兵不得不暂时放弃了上楼,让出楼道让客人先下楼,但就算这样也是水泄不通,因为二楼夜总会的大军早把下面堵死。
后面的人开始哭喊火已经烧到五楼了,楼道里都铺了地毯,木门、木窗、布艺,加上这酒精的作用,火一点,烧起来自然快。前面一堵,后面的人更心慌,拼了命往前挤,跌倒了的,你就别想再站起来。
接着,更恐怖的事情也来了,怕是起火引起了电线短路,电突然停了,人群的失控更是到了极致。
蒋浩然却冲着这个时候,一把抄起林珑,一跃而起,踩在前面的头上肩膀上往下狂奔,顷刻间就到了一楼,也不敢多做停留,跟着人群直接冲出了门外,大量的日军已经将饭店的外围围得水泄不通,而且从各个路口还有日军不断赶来。
又是枪声又是大火的,这些一时权贵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想离开这个危险地带,也不管日军的什么封锁线,有恃无恐地往前冲,谁阻碍他们逃命,他们就会跟谁拼命,蒋浩然和林珑跟在他们身后起哄,既然生生从包围中冲了出来,趁乱就闪进了一条小巷,一个纵跃上了一栋民宅的屋顶。
喘着气,看着前面乱糟糟的人群,五、六楼已经燃起熊熊大火的富昌饭店,蒋浩然“噗嗤”笑出声来。
“喂,你打算就这样抱着我不放手呀”林珑躺在蒋浩然的怀里,仰着面一脸天真。
“噢!”蒋浩然惊觉,这才想起怀里还有一个人,但立即将林珑抱得更紧,嬉皮笑脸地:“不放了,一辈子都不放了!”
林珑嫣然一笑,也将蒋浩然的脖子抱得更紧些:“好,你要是将我放下你就是小狗。”
“呵呵,行!当年周幽王为博褒妃一笑,烽火戏诸侯,你说我今天是不是也有异曲同工之妙”蒋浩然信口答着,洋洋得意地吹嘘。
“你把我当做你的妃子”林珑声音冰冷。
“呃”如果不是腾不出手,蒋浩然指定抽自己一嘴巴,这话说得只好马上施展平时绝学——乾坤大挪移。
“唉,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有把安娜整出来,看来她真不在这里,只好实施第二方案了”
“第二方案
第二百九十八章 狙杀南造云子
苏灿文眼睛瞪得跟个铜铃似的,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个丑到极致的丫头,既然可以跟这个美得让人心悸的女孩重叠在一起,但蒋浩然连让他脑袋转过弯的时间也沒有给他,一个爆栗子敲在他的头上,一声暴喝:“东西咧!”
“哦”苏灿文如梦初醒,摸着脑袋赶紧进屋,一会儿就肩扛手提地出來了,一个鼓鼓囊囊的背包,一套雪狼特战队的作战服、高帮皮鞋、一支毛瑟98k狙击步枪,还有一支ak47 ,就苏灿文那身板,都扛得哼哧哼哧的,看來份量不轻。
蒋浩然也不做声,接过衣服就往身上套,衣服的口袋里满满当当全是弹夹,装步话机的口袋也露出一截天线,既然是诱敌,蒋浩然也沒有打算藏着掖着,要就轰轰烈烈地杀出去。
“浩然,咱再想想别的办法好不好”林珑的眼睛里已经布满星星,显然担心蒋浩然这一去就回不來了。
“浩然难不成这个女人又被军长吃掉了”苏灿文的眉头冒出黑线,但也就是一闪念,现在显然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马上说道:“是呀,军长,这实在是太危险了,再想想,肯定会有其他办法的”
“來不及了,今晚这一闹,鬼子的防备更严了,不把他们逼疯我们很难锁定目标,就这样吧,你们做好自己的本分,我就不要你们担心了,就算这是东京,那也跟我家一个样,妥妥的!”蒋浩然系着裤子的皮带,云淡风轻地说着,随即就把背包背上,ak47胸前一挂,一拉帽檐,抄起毛瑟98k就准备走人。
林珑却突然一把抱住蒋浩然,哇地一声哭出來,一番缠绵,全身心都交给了这个男人,还不到一个时辰,这个男人却要去执行“自杀”式的任务,叫她如何承受得了
苏灿文直接傻眼,明摆着这颗鲜嫩的白菜又让某头猪拱了,这才几个小时的事,合着他那玩意镶钻了还是咋的,怎么这漂亮女人都一个个飞蛾扑火般往他身上扑,咱这模样也不比他差多少呀,怎么连一头像样的母猪都沒有碰到过正腹诽着,蒋浩然的一句话顿时让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好了,珑儿,不哭!你亲亲爱爱的是神,无所不能的神!你忘了”蒋浩然一双大手捧着林珑的脸,大拇指刮着她脸上的泪珠,末了还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简直当苏灿文不存在。
林珑从蒋浩然的怀里挣脱出來,一脸毅然决然:“好,你要是敢不回來,我立即就带着枪往敌人的司令部冲,我林珑说得出做得到!”
“啊这个苏灿文,保护好嫂子,她要是掉了一根头发我将你喂雪狼,明天早晨八点整我要是沒有在长江路口看到摩托车,我也将你喂雪狼!”蒋浩然马上顾左右而言他,言下之意就算自己沒有回來,你苏灿文也得跟老子拖住她。
“是!”苏灿文挺身答得响亮,但心里却叫苦不迭,合着自己整个一喂雪狼的命
蒋浩然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二点多了,离天亮也只有三个多小时,再不能耽搁了,对着林珑合手在胸口比划了一个“心”型,蒋浩然纵身就上了屋顶,林珑还在重重地点头,他已经消失在夜色之中。
苏灿文也学着蒋浩然在胸口比划,一脸疑惑地问道:“这都什么意思呀,嫂子”
 
第二百九十九章 最佳搭档
整个马路上起码有几百日军,换谁都不敢相信蒋浩然居然会一人一枪直接杀出来,人堆人、人挤人,到处都是自己人,日军一时间竟然不敢乱开枪,加上蒋浩然行动如风,一时间也找不到一个准头,日军惊慌咆哮乱成一团,生生让ak47不知停歇的火链在马路上劈开一条血路,蒋浩然几个纵跃就窜到了马路对面,很快闪进一条小巷,消失在杂乱无章的建筑中。
日军这才如梦初醒般,对着蒋浩然消失的方向疯狂开枪,哀嚎叫骂的声音响成一片,军官们喊着杀鸡给组织士兵追击围剿,脑子反应快的,惊呼蒋浩然这是往北逃窜,只怕是准备攻击司令部了,得赶紧报告上面好做准备。
换任何一个人,单枪匹马攻击戒备森严的司令部只怕会让人笑尿。但这个人是蒋浩然,没有人对此有任何怀疑,几辆侧三轮立即启动,往司令部狂奔而去。四处搜索的日军、伪军,也开始有了目标,纷纷从各处汇集,顷刻间就形成上千人的狂流,水泻般地往蒋浩然消失的方向流淌过去。
深夜中的南京不再宁静,全城都如临大敌,枪声、脚步声、叫骂声、汽车的马达声、狗吠声乱得一塌糊涂,并且一路向北蔓延。
不到十五分钟,城西的清凉门、定淮门、仪凤门,城北的金川门、太平门、神策门,已经尽数关闭,任何人不得进出,机枪、步枪,甚至是步兵炮都架设了出来,毫不例外地都对准了城内,人头攒动的日军躲在临时构筑的沙垒里,城墙的隘口上,全神贯注地盯着每一个路口,每一条小巷,每一个有可能走出人的地方,而手里的各型武器均以上膛,只待击发。
南京大道向北的延伸段和长江路向西的延伸段,无数的日伪军将两条路的各个路口、小巷堵得水泄不通,关键部位甚至都有装甲车把守。
长江路与南京大道的交汇处,已经成了日伪军的集结地,从城里各处赶来增援的部队从这里分流,快速进入搜索区域。
整个西北角,这个方圆不足五公里的区域,已经被成千上万的日伪军围成铁桶,而日军司令部也在这个铁桶的边缘。
凌晨三时许,日军中国派遣军司令部一片灯火辉煌,厚实的几层窗帘保证整个指挥部不透一点亮光,日军总司令畑俊六大将、参谋长河边正三中将、土原肥贤二中将,等等二十几个中国派遣军的头头脑脑都齐聚在此。
蒋浩然的到来,不但让他们如临大敌,也深感整个南京,再也没有一个地方比这里还安全。
指挥部里正在放着,蒋浩然在富昌饭店六零六房间留下的录音,直到录音机里响起沙沙的声音,所有人才如梦初醒般将目光投向土原肥贤二,此时只有他才最有发言权。
土原肥贤二首先肯定了杀死林三木的,绝对就是蒋浩然,因为林三木是不可能会看错人的,同时,能用一个开瓶器射穿一个人的脖子的人,放眼天下也不多见,与蒋浩然曾经奇袭第27师团指挥部,用铁钉射穿人的颅骨有异曲同工之妙。
根据蒋浩然房间消失的红酒开瓶器、六零六洗漱间的玻璃破
第三百章 失策了
面对畑俊六的紧张,土原肥贤二却表现得十分淡定,走到他的身边,神秘兮兮地告诉他,玄武湖一带的警戒根本不是皇军士兵,而是特高课的特工,而畑俊六派给他的人,他已经在城西和城南布下了两个疑阵,就算蒋浩然有此意思也是白忙活一场,
同时他也建议畑俊六,不能将眼睛全部盯着蒋浩然,长江路以东的地段是重中之重,蒋浩然的雪狼特战队可能就藏匿在那一带,必须加大搜索力度,同时,将兵力压在这条路上,向北可以解司令部之危,向东可以解玄武湖之急,而且还不显山露水,
畑俊六认同了土原肥贤二的看法,并且立即部署下去,土原肥贤二也趁着这个当口,去了一趟电讯处,南造云子玉碎,他必须重新安排人來监测城内的可疑电台,及时向玄武湖发出安全求证信号,毕竟所有的事情都是围绕安娜來的,可别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在安娜面前,蒋浩然都变成了芝麻,只不过这粒芝麻太大了点,
离蒋浩然进入城北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不断有人进來报告搜索情况,但就是沒有一个让日军高层欣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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