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保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天三鸭
后才得以安定下来。
一共来了五个客人,除齐兰外那些女人在吃饭时都成双成对的,像男女情人
一样相拥着。
在安定后,曾晓红找到齐兰,问她:都是些什么人?
齐兰介绍说,那个大五十几的胖女人是个单身富婆,有十几套房出租。肤色
较黑的中年女人,是个中学老师,她的丈夫曾是个体育老师,不知为何失踪了,
她现在成了活寡妇。另一个白白淨淨的六十出头的女人是市裡老干部的老婆,当
然不是原配。齐兰特别指着一个长相平凡,平胸平屁股的女人说,这是一个道姑,
她也是夏姐的师傅。
这位道姑也是曾晓红最为关注的客人,因为在她的印象中,夏姐所交往的人
基本是知识女性,与尼姑道姑等很少有交往,所以当这位道姑身穿道袍出现在客
厅裡时,曾晓红就注意了她。
只见这位道姑长着一张柿子脸,身高在一米五左右,一走进客厅就把道袍脱
了,裡面穿一件粗布背心,背心的两边用几根带子系着,让人可以从侧面看到她
的胸部,几乎看不出有**的存在,只是有一颗长长的**,颜色几近于黑,四
肢也不见得健壮,只是一双脚却显得极大,肉肉地光脚踩在地上,留下一个个汗
脚印。她的话语不多,别人问她的话时,她常常是竖掌点头以答,人们也不在意,
眼裡含着一种希望得到她用手抚摸有期盼。
第二个引起曾晓红关注的就是那个胖女人,她在客人中是最活跃的,在整个
就餐的时间裡基本是她在说话。
更让曾晓红不能接受的是,她一上餐桌就脱了个精光,像一堆肉摆在桌前,
还不时用手去抚摸夏姐的脸,而夏姐也不反感这种抚摸,直到她们开始真正的游
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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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这个胖女人叫安静,与她的人正好相反,她一点也不安静。
那些客人饭后就开始一对一对地相互抚摸,曾晓红处单,只能进了厨房静静
地看着她们的游戏。她把目光放在胖女人安静与夏姐身上,因为她们在客厅裡就
相拥在一起。
此时的安静和夏姐真是一对绝配,一胖一瘦,两具**相拥在一起产生强烈
的反差。
果然像曾晓红想的那样,安静在夏姐魔鬼般的手的抚摸下,开始呻吟,由小
到大,响彻整个客厅。
夏姐的手还是没有动到安静的**,阴部等常人们觉得是敏感点的地方,只
在安静腹部,尤其肚脐眼的四周抚摸。安静有一个挺大的肚子,皮肤如凝脂一般,
肚脐眼也特别的大且深,夏姐的手在肚脐眼周围的抚弄,让安静绷直了双腿,很
享受这种抚弄,不一会她就直起身来,抬起夏姐的手臂,伸出一条长长的血红色
的舌头,舔弄着夏姐的腋窝。
这种舔弄让夏姐的脸舒服的有些变形。夏姐精心除毛后的腋窝有几道皱摺,
安静的舌头在上面的舔扫,让腋窝变得湿润而亮晶晶的,夏姐张开她宽大的盆骨,
让阴部彻底展示在安静的眼前。
夏姐的阴部上几乎看不到大**,却有一对大小不一的小**,向两边展开,
颜色不深,但也能看出那是一对经常被搓揉的**,表皮上有一种饱经风霜的粗
糙。
安静此时也张开双腿,在双腿中间一缕亮晶晶的淫液正顺着肥胖的屁股流下,
堆积在沙发的面上。
曾晓红关注着夏姐的手,这只手一直在安静的腹部上抚摸,似乎每摸一下,
安静就如被男人的**插入一次,身子自然地挺起一下。这种感受曾晓红被夏姐
抚摸时也有过,比真正的**更让人刺激,看到安静那种挺起她那具肥胖肉实的
身子姿态,曾晓红觉得自己的阴部也开始潮湿了。
“啊,夏姐,那裡不能动。”随着安静一声叫唤,曾晓红看到夏姐的手已经
摸到她的尾骨部,手指轻压在肛门上部一点的地方,安静在这种点压下,挺直了
身子,一股尿液从阴部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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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曾,过来,把这些东西擦乾淨。”
听到夏姐的招唤,曾晓红马上拿了早已准备好的毛巾,走到沙发前,先在安
静白胖的屁股和腿上擦拭,然后再把沙发的**和尿液擦乾淨,又回到厨房,她
知道现在还不是她能介入的时候。
夏姐和安静继续着她们的游戏,夏姐那具像一副骨架似的身子端坐在沙发上,
张开双腿,露出无毛的阴部。
曾晓红这才发现夏姐那两片十分夸张的小**,一边大点一边小点,像饺子
皮一样附在大**上,上方就是一颗如黄豆大的阴蒂。因为瘦使夏姐的阴蒂显得
特别的大,安静此时就在卖力地舔弄着这颗阴蒂。
在曾晓红的印象裡,夏姐从不动别人的阴部(包括阴蒂)**等通常女性敏
感点,可她又接受了安静对阴蒂的舔弄,看她的表情似乎还很享受这种舔弄。那
颗原本如黄豆大的阴蒂,在安静的舔弄下又增大了一点,像小孩的小**那般大
小,每舔弄一下,夏姐的股部肌肉就收缩一下,可就是没见**从**口流出。
曾晓红紧盯着夏姐的脸,因为她正紧咬着嘴唇强忍着这种对阴蒂的强刺激,
同时她的手也从尾骨部向安静的肛门靠近,使安静的呻吟声有些变样,呜呜地闷
声叫唤起来。
“齐兰,过来,你帮助安静舔舔她的阴蒂。”
夏姐虽然受到如此强烈的性刺激,却依然像个指挥员那样冷静沉着,她知道
现在安静需要阴蒂的刺激。
果然,听到夏姐的话,安静翘起巨大的屁股,肛门上有一隻手指轻轻地点压
着,齐兰伸出舌头,舔向安静饱满的**和那颗让人不易看到的阴蒂。这种强烈
的刺激使安静再次喷尿,那股尿水喷得齐兰一脸都是。
齐兰却很泰然地接受了,用手随便抹了一下脸,继续舔弄安静的阴部和阴蒂,
直到安静发出如哭泣般的叫声,齐兰的舌头才离开这些部位。
也是这时,夏姐精瘦的阴部勐地喷出一股粘稠的**在沙发上,她的手也离
开了安静的肛门,人疲乏地瘫在沙发上。
坐在厨房裡的曾晓红,根本不敢相信天下还有这般玩法的一群女人,她们把
**演绎如此多彩,使她在观看过程中,有一种忘我的境地。
当她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手正抚摸着自己的阴蒂,使不大的阴蒂充血变
得敏感起来,内裤一片**,发现这情景后她马上抽出手来,向四周看了看,
似乎怕别人发现自己的丑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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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的时候,那些客人都穿戴好,准备出门另寻一个地方聚会。
等人都走了之后,曾晓红才从厨房裡出来,发现齐兰还坐在客厅的一角她问:
“你怎么没跟她们一块走?”
齐兰苦笑了一下说:“你也不看我是什么身份,她们是我们玩不起的人。”
曾晓红被齐兰说得一头雾水,让她快给自己说说。
齐兰带着曾晓红到里屋的大床边,指着床上一滩污迹告诉曾晓红,刚才这裡
躺着道姑和市裡老领导的夫人,这床上流出的脏东西都是夫人的,是道姑下的功
夫。
齐兰说,那个道姑原来也是一个公务员,后来被一个小科长给上了,她一气
之下出家做了道姑,专门研究同性**,据说任何一个女人,在她的手下都会被
摸出**。齐兰神秘地说,夏姐就靠这种聚会收钱,一次三千元。
曾晓红吃惊地问,你有那么多的钱?齐兰又苦笑一下,说她被小范纠缠得没
办法,要她陪着市裡老领导的夫人来,她自己本身不喜欢这种活动,但一想反正
钱不是她出就来了。
齐兰看到曾晓红一脸绯红,就问,你是不是对这样的活动有感觉了。曾晓红
的脸更红了,她不知怎么回答齐兰。
齐兰没有追问,而是继续说夏姐的事。
夏姐自从去年师从道姑后,更喜欢女人的**,起先是玩玩儿,后来人多了
就收费。那个道姑还真有一套,什么女人在她手上都会着迷。
齐兰说她有一次被道姑拥在怀裡,道姑只在她的耳后和脖子上抚摸一番,她
就激动得不行,后来摸到了**上,她就受不了,**一阵接着一阵来。回到家
裡也不管范自重累不累,一定要他与自己**,而且接连两三天自己摸到这些地
方也有冲动,不顾什么似地找范自重**,好像非要男人的一根**插入了这种
痒劲才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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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兰又讲了那个市裡老领导夫人的事,这个夫人六十岁,年轻时是个美人,
做了官太太后养尊处优,身子保养得很好,可就是对性生活不兴趣,那个老领导
在外面有多少情人她也不管,只要不破坏这个家她都随了领导。有一次,老领导
在情人那听说夏姐的师傅有这个本事,能让性冷澹的女人转变,就请夏姐帮忙。
次来夏姐家时,看到来客的情景,指着夏姐的鼻子大骂,也不给夏姐一点面
子,摔手就走了。
“那夏姐还不气坏了?”曾晓红问道。
齐兰笑了笑说,夏姐从不对女人生气。第二次她把自己的师傅,那个道姑请
来,约了那个老领导夫人到宾馆去,进行单独的聚会。齐兰说,道姑那天见到夫
人后,强行脱光了她的衣服,自己也脱光了,就用她那两颗长长的**,抚磨着
夫人的后背,几分钟后夫人就不再挣扎了,顺从地任凭道姑的抚摸。不一会,夫
人的**被道姑摸得竖立起来,轻声地对道姑说,她还要。于是,道姑开始抚摸
她的屁股和阴部,这种看似平常的抚摸,却让夫人一阵阵地呻吟起来,直到**
到来时,道姑对夫人的抚摸也没改变过。
“你说,这道姑是人还是鬼?我也曾试着像她那样自己抚摸自己,却没有一
点感觉。”齐兰说这话时,已经一脸绯红。
曾晓红想当时齐兰一定在现场。但她想不通道姑为何没有男人的爱抚动作,
却能让女人感受到那么强烈的性快感。问了齐兰,齐兰也摇头说不知道,这要她
自己去感受。
当时曾晓红也就是想想而已,没想到亲身感受的日子这么快就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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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姑来的前一天,夏姐在曾晓红面前显得有些兴奋,她一会在曾晓红身上摸
一把,一会在自己的阴部边上进行所谓的点香刺激。就是拿一团面粘在阴部顶上,
然后在麵团上插一柱香,通过香的热度来刺激阴部的兴奋点。
第二天,夏姐告诉她多准备点素菜,师傅晚上要在她家过夜。
曾晓红没有做过素菜,所以就做了几样她认为的素菜,如豆腐,麵筋,蔬菜
等。道姑来的时候,对桌上的素菜一口没吃,就喝了碗稀粥,然后坐在客厅的沙
发上与夏姐低声谈天,似乎在探讨什么。
结束时夏姐用眼看了一下曾晓红,道姑点了点头。夏姐便叫曾晓红到道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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