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保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天三鸭
领她到家后,女主人一闻到她身上的狐臭味当场就吐,这一场景被这家人传了出
去,更没人敢要她,这使她想离开这座生她养她的城市。
有一天她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再次到小区的家政服务中心,她选择一个偏角
的地方坐下,眼睛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心里期盼着有人向她走来,叫她到家里
做牛做马都行,可都快中午了,人家经过她的身边,总捂着鼻子走过,正眼都不
看她一眼,她的泪水一下涌了上来,想起身离开。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到她跟前,问道:「大姐,找到人家了吗?」
齐兰含泪摇了摇头,别过头去,她不想让人嗅到身上呛人的狐臭味。
这个男人似乎对她身上的狐臭没在意,反而坐到她身边,眼睛盯着她的身子
看,然后点了点头说:「我知道是爲什么了,大姐,你没必要爲这事苦恼,你到
我家去,怎么样?」
齐兰看了看这男人,壮实的身闆,大手大脚,她突然脸红了起来。
她小的时候听大人说,男人大手大脚下面那东西就大,做丈夫就有福享。
于是,她问:「你家老人多大年纪?」
那男人笑了起来,说:「什么老人,我家就我一个,我是做外贸的,常常不
在家,家里要有个人看家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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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大姐你不想去?」
一听说这样年纪的单身男人要她去做保姆,她倒不好意思起来,站起身说:
「没有,是现在去,还是我们再联系?」
多次应聘失败后她多了个心眼。「如果大姐没别的事,现在就跟我家去。」
说完拉着齐兰的手就往外走。齐兰红了脸摔开他的大手,跟在他的后面。
男人也不在意这些,自顾自地走在前面。齐兰在后面看到他有一个线条特别
分明的屁股,心想,这男人肯定常常练身,这样一个单身男人,又常常不在家,
家里的事应该不会太多。
到了家后,这男人自我说他叫范自重,外地人,在本市做对外贸易,常到省
城和沿海城市,与外国人做生意。怪不得家里的装修也带着一股洋味,家俱简洁,
有一张太妃椅让人看很别扭,别扭就在这椅子的尾部有一个放双脚的地方,让人
感到是一张古代的春椅。
范自重回到家就把身上的衣服扒光,穿着小裤衩在屋里来回走,裤衩下面是
鼓鼓的一团,一看就知道是个大**的货。齐兰愣愣地站在那看着他把地闆上的
髒衣服收拾到洗衣机里,不知怎么插手帮忙。范自重从冰箱里拿出两瓶饮料给了
齐兰一瓶,然后坐在那春椅上看着齐兰。「你干嘛这么看着人家?」
齐兰涨红着脸说。
「我喜欢你身上的味,这是说真的。」
范自重的直白让齐兰再次脸红。范自重说:「早几天我就看到你,也嗅到你
身上的那味儿,别人因爲你的味儿不想用你,我却等着,看你能不能坚持到最后。
没想到你还真来了。这也是我们的缘分。」
范自重点了颗烟介绍起自己。他也是个工人的后代,很小就跟着叔叔做生意,
还通过自学考试拿到了英语的大专文凭。以前他也交过一两个女朋友,但都是看
着他的钱来的,现在他做一个老外的品牌代理,就是社会上说的洋买办。范自重
也让齐兰介绍一下她自己。齐兰红着脸推辞了一下,就说起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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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兰在介绍自己的过程中,也在脑子里回顾了自己的身世。
齐兰出生在本市一家大型企业的工人世家,她出生的时候,爷爷奶奶都还在,
妈妈曾说,奶奶摸着她光滑的阴部,感歎道,又是一个被人操的货。
在她的记忆中,母亲生来就有一身浓重的狐臭味,她不知道这种体味是人们
害怕的东西,隻知道母亲有点自卑,尽量不在人群中走,上街的时候都选择在清
晨或傍晚,街道上人少的时候。
有一次齐兰与母亲上街,对面走过一个穿着时尚的女子,那女子用手捂着鼻
子,说了声「狐狸精」,母亲一下愣在那好一会才怒目看了眼那女子,悄悄走开。
她问母亲什么是狐狸精,母亲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眼里流下泪水。
小的时候,母亲会常常用鼻子闻她的身子,弄得她很痒老是躲避这鼻子的嗅
闻。
母亲说她身上没味,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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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体味的敏感,使她从小就十分注意对身体的清洗,然后闻遍全身。
那时她隻闻到身上有股硫磺香皂气息,而她的母亲一天却洗三次澡,好在厂
里的职工澡堂很方便,但妈妈洗完澡后身上仍然有一股极浓烈的汗狐味。
说实话她对母亲身上的那股汗狐味有些迷恋,所以,每到夏天时,她就爱窝
在母亲的胳肢窝里睡觉,因爲那时从母亲胳肢窝散发出来的气味最爲浓烈。
但其他人对母亲的汗狐味却表现出强烈的不满。
上小学四年级的一天,晚上喝两碗稀粥半夜醒来上厕所,路过父母的房间时,
发现门里传出一种古怪的声音。
一扭门把门没锁,她轻轻开了点门缝,往里看了一看。
这一看让她看到从没见到的情景。
父亲光着身子肌肉鼓鼓的,却戴着口罩,母亲上身穿着秋衣,前襟被拉到胸
脯以上,露出两个肥大的**,在父亲前后的推进中,母亲的**跟着晃动起来,
一股浓重的汗狐味从屋里传出,在门外的齐兰都能闻到,难怪父亲要戴着口罩。
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父亲勐烈地抖动起下半身,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
当时的齐兰还不知道这是男人射精的举动,隻听到母亲咕噜地说「怎么这么快就
射了」。
父亲抖了抖下身,并未回答母亲的话就抽身躺在一旁睡觉,母亲在一边小声
地说:「我还没来,能不能用嘴给我舔舔下面。」
父亲闲着眼说:「味太大,算了吧。」
母亲无声把上衣放下,气鼓鼓地侧身一旁睡下。
这一幕给齐兰太深的印象,不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而是母亲身上的气味
让男人如此难以接受,就连父亲也因爲这体味而拒绝满足妻子的要求。于是,她
经常闻自己的身上有没有母亲那种汗狐味。在上高中的时候,一次体育课后,她
最怕发生的事发生了,她身上也开始有一股如母亲身上的汗狐味,随着年岁的增
长,这种汗狐味越来越浓重。
在整个高中岁月里齐兰都有些自卑,没有朋友,也不爱与人交往,生怕身上
的气味引得难堪。后来进工厂,她也从没在人前穿过短袖上衣和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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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齐兰的讲述,范自重笑了起来,说她在意这体味了。他告诉齐兰,身上
有这种气味,在别人看来是难以接受的事,在他却是再好不过的事了。「你有病
呀,这种狐臭味谁闻了都受不了,你还说是好事。哼,别在笑话我了。」
齐兰有点生气地说道。
范自重一脸严肃正经地说:「我一点都没笑话你的意思,我要你来就是因爲
你有这种我认爲不难闻的气味。」
范自重看了眼把身子包在企业工作服里的齐兰,笑了笑说:「这么的热的天,
还穿这么厚的衣服,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凉快点。」
「脱衣服?我是来做保姆的,不是来——」齐兰脸热烧的厉害。这男人怎么
能提这样的要求,让一个女人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衣服?
范自重又笑了笑说:「不是让你脱光,是让你脱掉外套凉快些。」
齐兰更加脸红了,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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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这身工作服一是遮住身上的狐臭味,二是让自己更有安全感。
当她脱掉工作服外套时,身上那股浓重的狐臭味立刻飘荡在房间里,她自己
都觉得不好意思,而范自重却在一旁深呼吸着,将飘荡在房间里的狐臭味吸入鼻
子进到腹腔,然后长长地呼出来。
见他这样的行爲,齐兰不禁笑了起来,说:「别开玩笑了,兄弟我现在就开
始做事吧。」
范自重问道:「你不谈谈工钱?」
齐兰早就准备好了答桉,她说:「别人给多少你就给多少。」
范自重想了想,说:「行,我常常不在家,你要过来给我看房子。
这样吧,一月四千,外加看房子八百。
怎么样?」
四千八?这在小区的保姆中是个大价钱,齐兰也不说话,心里感激范自重的
慷慨,就穿着里面的无袖衫,开始做事。大开领的无袖衫让人可以看到她时隐时
现的**,紧绷在屁股上的工装裤显现出她浑圆的屁股,她没有发现,坐在一旁
抽烟的范自重的短裤衩下突然有一条慢慢变大的东西横在小腹上。
在范自重家干了半个月后,范自重出差了,齐兰赶忙将整个屋子打扫整理一
遍,发现他的床下有许多擦拭过的纸团,一看就知道是男人射精后的东西。齐兰
并不觉得奇怪,一个三十多岁的未婚男人,时有**也是正常的。在厂里上夜班
时,她也看到一个已婚的维修工躺在维修房里**,心想这个男人有老婆也干这
事?后来男人在射精时叫出一个女人的名字,她才知道原来这男人是爲另一个女
人贡献自己的子弹。
这天夜里,齐兰在范自重的客厅看电视看睡着了,因爲就她一人在屋里,所
以她隻穿了一件睡裙,里面什么也没穿,黑色的**和黑色的阴毛都印在睡裙上。
清晨的时候,突然门就开了,范自重从外面进来,手里拎着一隻轮箱。看到她这
一身的穿着,当时就愣在那,眼睛死盯着她的阴毛显现处。
「啊——」一声尖叫后,齐兰想跑进里屋,被范自重一把抱住。
他一手抱着腰,一手举起齐兰的手臂,把鼻子死死地顶着多毛的腋窝,嗅闻
那里最浓重的狐臭味。
很快齐兰就感到一根硬硬的**顶在她薄薄的睡裙上。
「你不要这样,我不是那样的女人——」齐兰徒劳地挣扎着,很快就睡裙就
被撕破,裸露出一对丰满的**,两片柔软的嘴唇在**上舔弄,让她全身爬起
鸡皮。
接着,范自重连门也没关实,抱起她走进自己的屋里,将扔在床上,扑上来
趴在她的身上。
「兰姐,我喜欢你,真心的喜欢你。出差这几天我都在想着你。」
范自重的嘴印在她的嘴上,范的嘴里有股烟卷的气味。她不抵触这种气味,
相反有点喜欢这种气味。在她的嗅觉里,烟卷的气味加上她身上的狐味,是一种
很好闻的气味。
当范自重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他的**时,齐兰又惊叫了一声。范自重有
一根长而不粗的**,那长度超出了齐兰的想像。**的形状很可爱,没有吓人
的粗壮,也没有让人恐惧的顔色,除了**顔色深一点外,整根**的身子却白
白的,细皮嫩肉的。这根漂亮的**,配上其上方腹部的八块肌肉,范自重应该
是个很性感的男人。
此时的齐兰已经处于一种极度紧张的状态,她紧闭双眼,任由范自重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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