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掉的牛仔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深绿之时
着套弄几下也好啊,朱红心想。
的确,有的时候,手的力度和技巧会起到很大作用,这一点我老婆也有认识
,和**相比,**的羞耻感稍逊,但别有风光。
女子给男的**,俗称「打飞机」,在那些提供色情服务的小浴室、小发廊
非常流行,胜在快捷和安全,既不会传染性病,又能迅速结束「战斗」,属于标
准「简餐」,几十元的低廉价格,更是颇受民工们的欢迎,而精通此道的女人,
往往充分发挥手指灵活的特点,采用揉、搓、挤、压、摇、提等动作,短时间即
叫对方欲仙欲死。
不幸的是,在朱红的屈辱生活中,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她不止一
次地充当过卖淫女的角色,为熟悉或者陌生的男子打过「飞机」。
其中熟悉的,包括他的老板、同事和同学,而陌生的,则是前来光顾的嫖客
们,自然,这里面也免不了有民工。
如果真是卖淫的女子,这些经历当然不足为奇,可偏偏朱红是一名
大学毕业就一步步迈向事业高峰的外资企业高管,本身性格冷傲,与色情服务者
原本有天壤之别,怎奈命运弄人,在某个关键契机出现波折,以致于一步错、步
步错,彻底沦为男人们胯下的玩物。
后来我才知道,2年夏末秋初的这一次,不过是我老婆噩梦的开端,
而早在这个开端之前,她的身体其实已经遭人染指,唯一的区别是,以前虽然有
胁迫的成份却大半属于半推半就性质,而这一回却是名副其实的**!被设局玩
弄的朱红很清楚,所谓十分钟**射精的赌本就是玩弄她的一部分内容
,然而事已至此,她总希望出现奇迹,比如警察突然临检这家夜总会,又比如发
生火警,使她虽然遭受百般凌辱,却在最后一步到来之前逃脱噩运,所以她选择
服从和配合,她也明白之所以这些人不给她松绑是为了制造难度、令玩弄更加曲
折刺激,此刻的朱红纵然什么都了然于心,却什么都反抗不了,面对变
态,唯有接受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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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老婆感觉到嘴里的**变硬了,在她竭尽全力的吮吸下,曹立文的生
殖器终于有了反应,犹如铁树开花般的挺立起来。
看到了希望的朱红哪里敢错过良机,生怕稍一懈怠这课铁树就会松
软下去,当即抖擞精神,转动舌尖,迅速摩擦**顶部那个小小的洞口周边,顿
时让口中之物一触即发。
这个洞其实只是一条缝,称作「马眼」,男子撒尿之口,精液也是自此喷射
而出,当然敏感之极,曹立文既已在朱红口唇撩拨下勃起,又如何经得
起这番火上浇油,不禁低叫一声,**在我老婆嘴里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一下,朱
红心知肚明正当此时,连忙脖子一仰,飞快地吐出**,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生殖器离嘴之时,一股浓烈味道十足的精液喷薄而出,我老婆躲避不及,
竟然悉数射在脸上,若不是早早紧闭双目,那角度恐怕正冲着眼睛而去。
这样一来朱红更不敢睁眼,因为那粘稠的液体正沿着她额头缓缓流
下,大部分淤积在我老婆的眉毛上,而精液那特有的腥臭气味,一阵阵地冲击着
朱红的鼻端,让她不由作呕,联想到就在刚才自己不顾羞耻的为曹立文
**,那种屈辱感达到了顶点。
高高在上的外企总经理被凌辱到这份田地!作为甲方代表,朱红被
反绑双手、脱成半裸地跪在乙方胯前,后者兴致盎然地来了一个**,除了悲剧
二字,找不到其他形容词来描述我老婆的遭遇。
总算还是赢了!朱红心里默默地想,毕竟这是不幸中唯一幸运的。
「好吧,接下来该轮到朱经理兑现诺言了。」
老蒋咳嗽两声说,「小曹小孙,你们认为茶几和沙发,哪个地方做起来更爽?」
什么?老蒋话语里的「做」
是什么意思?我老婆一愣,在脑海里思索片刻顿时明白这个字就是字面意思
,当下顾不得脸上还污秽不堪,勉强睁开眼睛,怒视蒋凯才,气急败坏地问:「
你们还要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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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蒋耸了耸肩,「我们可是最讲信用的人了,朱经理有啥疑问?」
朱红大声叫道:「讲信用?不是说好的……」
话至一半,我老婆惊觉这样的内容如何说得出口,硬生生将后半句吞了下去
,气愤之色溢于言表,原本因为受辱,她的脸色已经涨得通红,此时竟略成紫色
,可见羞恼无比。
曹老二不怀好意地追问:「说好的什么?」
孙耀广勐敲边鼓:「对啊,朱经理不要欲言又止嘛,说话说半句多难受啊,
到底说好什么呀?」
蒋凯才笑吟吟地看着我老婆一言不发,曹立文刚爽了一把,情绪才从九霄云
外回归地面,也不穿上裤子,任凭再度疲软下来的**在朱红面部咫尺
间晃来晃去,同样是笑眯眯地端详着刚刚还含着自己**竭力挑逗的女人。
朱红知道事到如今矫情也无意义,一咬牙,说:「说好姓曹的射精
就算我赢的。」
「话虽没错,但朱经理漏掉了一个重要条件。」
老蒋从容不迫地接口,顿了一顿,说,「时间!」
朱红双目微眯,隐约感觉自己忽略了什么。
老蒋冷冷地说:「我们说好十分钟内你让老曹射就算你赢,可惜的是,你多
用了两秒钟,当然是你输了。」
我老婆报以冷笑,「现在这种情况,你们怎么说怎么算了,还标榜自己讲信
用,太可笑了。」
老蒋走上前,用手轻轻抚摸朱红的头,后者用力摆脱却无济于事,
只能听凭前者肆意地捋着满头的青丝,耳畔老蒋不紧不慢地说:「不愧是外资公
司的总经理,我最钦佩的就是朱经理这种临危不乱的优雅气质。但你的质疑是没
有道理的,因为我们有证据。」
说罢,他指了指那台尚在忠实地工作着的数码相机。
「如果朱经理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重温一下刚才的场面。」
蒋凯才拿起了相机,忽然皱了皱眉头,问孙耀广:「能接到电视机上吗?」
孙耀广答:「可以的,需要一根视频线。」
老蒋想了想,拿着相机推门而出,估计是找他朋友、也是这家夜店的老板借
视频连接线去了。
留在包房里的男人们自然不肯浪费时间,包括曹老大在内都围拢过来,朱
红见势不妙,但跪得腿脚酸麻、一时也站不起身,被这些人用手乱摸,乳
房和阴部同时遇袭,顿时喘息不已,脑海里却涌起一个疑问:为什么这些人对小
周视而不见,只侵犯我?没错,助理小周虽然相貌平庸、身材矮小,但毕竟也是
一个年轻女子,在我老婆看来,小周始终晕倒在沙发上,显得毫无抵御能力,而
这些如狼似虎的色魔们却对她兴趣缺缺,连摸都不摸一下,显然很是蹊跷!难道
……朱红一直处于高强度的性虐中,而迷幻药的药性尚未完全退去,觉
得头昏脑胀,隐约想到了什么,但彷佛失去了进一步逻辑推理之力。
蒋凯才很快去而复返,推门进来后见众人如此抓紧时间玩弄我老婆也是愣了
一愣,立刻吩咐:「先别玩了,把这婊子弄到沙发上去,用衣服盖一盖。」
孙、曹等人一时不明就里,都停了手,老蒋急了,大声说:「还不快抬人?
俞总马上进来了。「话音刚落,他身后的包房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
,边迈步边说:「老蒋,我找了一根视频线……」
这时,他的视线越过蒋凯才,将包房里**的一幕尽收眼底,一番话霎时说
不下去,只是嘴巴张成一个大大的o型,惊异到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都险些掉了
下来。
房间里灯光昏暗,除了前脚后脚的蒋凯才外,三个男的神情紧张,其中一个
还光着下半身,一个**的女子被反绑着跪在地上,脸上都是莫名的粘稠液体,
恍惚间新来的男子甚至没注意到沙发上还有一名女子侧卧着,光是看到的场景就
令其生出极度不好的念头。
他喃喃地问:「老蒋,你们这是在干嘛?」
朱红依稀记得进ktv时蒋凯才曾经和此人打过招呼,这间包房也
是此人亲自领进来的,当时听介绍,似乎是这家夜店的老板,姓俞,是蒋凯才的
朋友,与曹家兄弟也认识。
作为老板,自己场子里出现了性侵这种违法的事情,应该不会坐视不理吧?
朱红眼见绝处逢生,才要张嘴呼救,蒋凯才一瞪眼,喝道:「你们愣着
干什么,快堵住她嘴!」
孙耀广和曹家兄弟如梦初醒,七手八脚抬起我老婆,将她扔到沙发上,曹立
言用力捏住朱红双颊,迫使我老婆张开嘴巴,朱红右脚上的短
袜被孙耀广一把扯脱,顺势塞进了嘴里,于是连叫喊都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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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脚上的白色短棉袜堵嘴,朱红觉得万分憋屈,倒不是嫌刚从
脚上脱下的短袜有气味,而是口腔中尚存曹立文生殖器搅动过的残存物,这一下
统统顶到了咽喉处,怎一个恶心了得,真真切切的有苦说不出。
蒋凯才把俞总拉到旁边,在后者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这姓俞的老板年龄同老蒋相彷,中等身材,貌不惊人的脸上戴一副金丝边眼
镜,最大的特点是梳了一个油光光的大背头,听老蒋附在耳边说了一番话,神情
略略放松,却犹有些将信将疑,问道:「这件事……靠谱吗?」
朱红被人按在沙发上,口里塞了袜子作声不得,眼睛却能视物,看
二人咬着耳朵,知道老蒋是将事情来龙去脉告诉这俞老板,顺便给姓俞的吃一颗
定心丸,我老婆只是苦于无法开口,不然早厉声警告此事发生在夜店里,作为老
板是脱不了干系的,关门停业还是小事,隐瞒不报可是要吃官司的!蒋凯才的言
词看来更有说服力,他拍拍俞老板的肩,笑道:「没事!你放心,她绝对不敢报
桉!」
俞老板还是不放心,追问:「老蒋,这事可不兴开玩笑的,不要玩女人把我
们都玩到监狱里。」
蒋凯才哈哈大笑:「所以问你借视频线啊。给你开开眼界,看了你就信了。」
他二人此时的对话都稍微提高了声音,屋内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算上我老
婆,大家都知道数码相机录下了什么,也明白老蒋话中的意思,有了相机里的视
频和照片作为要挟,朱红自然不敢报警,毕竟对于女人而言,名声是第
一位的。
众人之中唯一不明就里的就是俞老板,他当下用手里的视频线把电视机和数
码相机连接到一起,然后调到了相应的频道。
老蒋挥挥手,示意孙耀广他们松手不再压住我老婆,大声说:「现在,让我
们一起看看,刚才朱经理到底用了多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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