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论如何也要帮助工人们度过这一关,可是要想让工人们打赢爱国任是不可能的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投降,爱国任胜利了,他也不能把工人们怎么样。
要让工人们投降也很困难,他们缩在里边,顽抗到底,如果真的拖到晚上,可就出大事了。
我对爱国任说:老同学,这些人不都是造反派么,干嘛动刀动枪的。
爱国任笑道:这帮家伙想造老子的反,老子就要开枪,打服他们,否则,我这个任就白当了。
我笑道:制服他们容易,可是他们服了,你还开枪么。
爱国任笑道:开个屁,我总共就那多发子弹,一把枪两三发,吓唬人还凑,只要他们服了,都是造反派,以后听我的,我也不会怎么着他们。
我哈哈一笑说:那把他们逼出来,不就可以了么。
爱国任眼睛一亮,看着我说:你有办法?逼他们出来,你可是头功一件。说你要什么,只要我有的,我都给你。
我哈哈大笑,低声对爱国任说:我不要钱,不要权力,寡人之疾……
爱国任哈哈大笑:唯好色也,这容易,那木器厂还有不少女人,你去挑,看上谁是谁。
我摸着嘴笑了,爱国任请我赶紧出意。
我指着不远处的一座锅炉房的大烟筒,冲他笑笑,爱国任看看烟筒,看看我,恍然大悟,指着我鼻子说:你他妈太狡猾了,幸亏你是帮我的,你要是我敌人,我早晚死你手里。
我抿嘴一笑,爱国任叫来几个学生,吩咐了几句,学生们也都咧嘴狂笑起来,纷纷跑去开始行动。
我跟爱国任带着老曹和曹老头奔赴学校,到木器厂挑女人。2多个妇女站在院子里,我跟老曹和曹老头就像挑牲口一样挑选女人,曹老头挑了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女干部,老曹挑了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工,我挑了一个接近4的女右派,具体干啥的不知道。
爱国任笑道;老同学还是喜欢吃熟透了的桃子,口味不变啊。
我咧嘴哈哈笑了起来。
那个女干部长的挺精神,短发,很干练的样子,可是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了火气,脏兮兮的曹老头挑了她,她也面无表情的站到曹老头身边。
女工大胸大屁股,复老曹的口味。
我挑的这个虽说岁数大些,但看的出年轻时候是个美女,保养的也好,很文静的知识分子的样子。
我们带着三个女人,跟爱国任到镇政府大楼前看热闹,几个红卫兵跑过来向爱国任报告说都准备好了。
爱国任咧嘴一笑说:开始行动。
几个红卫兵跑了,那边锅炉房的大烟筒冒出阵阵白烟,锅炉开始烧水,几个红卫兵下到地下管道中去,关闭了其他通路,只开着镇府大楼的阀门,过不多久,滚烫的热水就流入了镇府大楼的暖气中。
(在此说明,暖气是一种北方住宅取暖的设备,每个房间都有,一片一片中空的铸铁片,冬天北方很冷,房子里更冷,所以要由供暖的单位向这些暖气片里边输入热水或者热蒸汽,这些暖气片就热了,从而使屋子里的温度升高。过了黄河往南,我国家庭或者单位就没有这种设备了,这种设备能使室内温度升高度以上,好的供暖,能使屋内升温5度到2度,在北方冬天,室外可能零下,但有暖气的屋子可能有24,25度)
现在是炎热的夏天,工人们怕砖头飞进去,窗户都不敢开,本来给一个片供暖的一座锅炉房,只给一座大楼供暖,那暖气片热的手都不敢摸,整个大楼里热的跟蒸笼一般。
工人们还在坚持,不少工人脱了衣服,轮流在厕所,水房里用水龙头里的凉水降温,被抵近观察的红卫兵发现,爱国任一声令下,在楼外关闭了给大楼输送自来水的阀门,这些工人们只好干蒸起来。
我估计屋子里的温度超过了5度,有些工人强行想开窗户,可是窗户上贴着领袖像,已经干了,揭不下来,硬性开窗就会毁了领袖像,工人们在里边热的嗷嗷叫。
这座大楼是政府大楼,为了服务政府领导,就连大楼的走廊里都有暖气片,这些工人们热的都快疯了,汗流的跟瀑布一般,到了傍晚,有些工人受不了,出席中暑的迹象,不少都躺倒了。
爱国任听了汇报乐的直蹦高,周围的红卫兵也都很激动,我淡淡的笑着,突然听到我身边的那个女右派冷冷的低声骂道:谁出的这意,真缺德。
我测验看看她,女人白皙的脸庞,一双大眼冷冷的看着爱国任手舞足蹈的样子,我捂着嘴低声对她说:这意我出的。
女人大吃一惊,惊惧的看着我,我淡淡的笑了一下。女人吓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工人们终于受不了了,开了门投降了,红卫兵一片欢腾,几十个只穿着裤衩的工人灰溜溜的从大楼里出来,红卫兵们上去吧为首的几个工人捆了起来,我仔细看,没有黑子,我放心了。
工人们的棍棒,刀枪都被收缴了,被红卫兵押到学校去批斗,爱国任过来握着我的手说:老同学,可谢谢你了。
我笑着说:他们投降了你就别打人了,收编到你部下就好了。
爱国任笑道:放心吧,这些以前也是归我管的,现在他们服了,以后就会听话,我也不会怎么着他们。
我笑着点点头,爱国任说;在镇政府的招待所给你们开了三个房间,你们去好好乐乐吧。
我招呼曹老头赶上马车,进了镇政府的招待所,有服务员领我们上楼,进了房间。
我带着那个女右派也进了一间屋子,女右派有些害怕,脸上肌肉紧紧的,抿着嘴,也不敢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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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休息一小会,跟我去学校,我不放心。
女右派看我一下,说;你不放心什么?
我说;我还是怕那些工人挨打受伤,我要去看看。
女右派说:不是你用计策逼他们出来的么?
我说;废话,我那是救他们,如果不逼他们投降,晚上,爱国任就要放火,搞不好要死人的。
女右派吃惊的捂着嘴说:他干放火烧政府大楼?
我说;这家伙已经疯了,不知道他能干出什么事情来。现在工人们投降,我希望爱国任能为了扩充?a href='/youliang' target='_bnk'>游椋换嵘撕φ庑┕と恕?p> 女右派怔怔的看着我。我说:叫你们出来,也没别的想法,也是为了救你们。
女右派看着我说:你不认识我,干嘛救我。
我说:给他抓起来的,都不会是坏人。能救了谁就救谁。
女右派不相信的看着我说:你们不是为了欺负我们?
我说当然不是呢,想要上床,我也挑个年轻的。
女右派相信了我的话,把我当做好人,崇拜的看着我。
可隔壁的曹老头已经开始搞那个女干部了,女干部**声穿透了薄薄的墙壁,传到我们房间,我听到脸一红,女右派愣了一下,不相信的表情又浮现在脸上。
我休息一会,天黑了,我跟她说;跟我去学校,如果没事大家都好,如果爱国任下黑手,我就跟他玩命。
女人跟着我出来了,我们一边走一边聊,这个女右派竟然是以前镇长的闺女,是镇医院的副院长。一名内科任医师。姓吴,叫吴敏玉。
我问她,那个儿科的杨大夫你认识么,吴院长点点头说:以前我们被关在一起,后来她就消失了。不知是死是活。
我说:她没事,已经家了,上次就是我带走她的,然后爱国任跟我做了一些交易,就放了她。
吴院长仔细看我几眼说:是啊,上次就是你挑走她的,她真的家了?
我点点头说:不光是她,她父母公公婆婆,她丈夫都没事了。
吴院长不相信的说:不可能,她丈夫据说在监狱自杀了。
我说;这是个误会,死的不是她丈夫,谣传的。
吴院长将信将疑的看着我,我笑道:一会从学校出来,带你去看看她,不就知道了么。
吴院长点点头说:我和小杨本来就是朋友加同事,她没事我很高兴。
我们来到学校外,门口有红卫兵站岗,我们也不敢过去,绕到学校后边,想攀墙头看看。
可是墙头挺高,爬不上去。
我对吴院长说:你蹲下,我站你肩头上去,然后在拉你上去。
吴院长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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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蹲下,站稳了,我扶着墙,踩着她肩膀往上够,希望能够到墙头。
可我身子还没站直呢,吴院长就抗不住了,哎呀一声坐在地上,我也摔了个狗吃屎。
吴院长扶我起来,对我说:你死沉死沉的,我一个女人,怎么抗的动你。
我想想也是,我说我蹲下,你上,然后拖我上去。
吴院长点点头,我蹲在下面,吴院长站在我肩膀往上爬,她倒是不重,我慢慢站了起来,可是吴院长腿软了,她直不起来。
我咬牙扛着她说:站稳了,手扶住墙。
吴院长越站越外,半蹲在我肩上,身子往后,我赶紧举手托着她,可是她一屁股怼到我脸上,硕大肥硕的屁股在我脸上揉来揉去,我能感觉到她的屁股的质感,可是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她要是倒栽葱摔下来,可能会出问题。
我赶紧站稳了,身子不晃动,手托着她的腰,尽量靠近墙,吴院长挣扎了几下,手终于搭住墙头,稳住身体,我托着她的屁股,往上举她,吴院长也挣扎的往上爬,她屁股终于离开我的脸,我右手不知怎么卡在她裆部,正好捂住她的阴部,我也不管摸到那里了,使劲一下把她举了起来。
吴院长蹁腿上了墙头,扭过头脸红红的对我说:你手往哪里摸,太坏了。
我咧嘴笑道:摸两下比摔下来强多了。
吴院长气的脸更红了。
我说你把手给我,拉我上去。
吴院长爬在墙头,垂下手来,我跳起来勉强能摸到她手尖,根本抓不住。
正着急呢,吴院长说:别蹦了,那边墙角有个梯子。
我扭头一看,果然那边墙角有个木梯,我搬过来,架在墙边,蹬了上去。然后拖梯子上去,放到学校里,我们顺梯子进了学校后墙。
我们摸黑挨着墙边绕到学校篮球场,一帮红卫兵围着工人正喊口号呢。几个工人头子正蹲在席台上两张桌子前,写着什么。
爱国任坐在一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几个工人头子。
我和吴院长蹲在一片冬青树篱笆后边,远远看着,几个工人头子写完了,把手里的纸交给爱国任,爱国任看了看,似乎挺满意。
站起来大声说:纺织厂造反派现在正是向我们镇革委会造反派投降,以后就是我们的一个支部。听从镇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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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会的指令。
红卫兵们纷纷呐喊鼓掌,几个工人头子垂头丧气,篮球场上的工人们也都缩着脖子,无精打采的样子。
吴院长说:看来他们写了保证书,问题不大了,应该能安全离开。
果然,爱国任和红卫兵释放了工人么,红卫兵们簇拥着爱国任含着胜利的口号离开了。
我拉拉吴院长,两人潜去,搭好梯子,翻墙而出。
到街上,到处都是庆祝胜利的红卫兵,我们低着头,快步离开。
吴院长说要看看杨医生去,她带着我到了杨医生父母家,一敲门,恰巧是杨医生开的门,看到吴院长,她很激动,认出我来,更傻眼了。
赶紧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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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进了家,端了些吃的和茶水,家里就杨医生在,她父母和公公婆婆都躲乡下老家去了,她在等着丈夫出来,准备也去乡下躲躲。
吴院长彻底相信了我,对我很是尊敬,杨医生更是对我感恩戴德,我大喇喇的坐着,两个女人去厨房给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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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下面条。
我能听到两个女人窃窃私语的对话,吴院长在问杨医生有没有被我欺负,杨医生也没法否认,承认了跟我有一夜风流。
吴院长也想的明白,我能救出她们,有这种事情,也能理解。
杨医生也问吴院长是不是也被我欺负了,吴院长说今天才被我救出来。
杨医生笑着说:这个土支书那里都好,就是好色。估计你也跑不了了。
吴院长伸手挠杨医生的痒,两人笑作一团,脱离爱国支书的魔爪,让她们又有了女人的娇俏的风韵。
杨医生想起我的**,跟吴院长用手比划着我**的尺寸,吴院长吃惊的捂住嘴,一脸的不相信。
面条熟了,两人端了出来,吴院长脸通红,眼角的皱纹都开了,端着面条,手都在微微颤抖,杨医生确实一脸的坏笑,还冲我使劲眨眼。
一人端着一碗面条吃,杨医生使劲给我夹菜,一口一个恩公,恩人,叫的那叫一个甜。
吴院长脸红红的不说话,杨医生说:院长啊,刘支书也是你的恩人,你也给恩人夹菜啊。
吴院长放下碗,表情很尴尬的给我夹了一筷子菜,我笑着吃了。
杨医生说:支书啊,吴院长可是我们医院的任医师,你那个毛病,一会吃完饭给我们院长看看,她水平可比我高多了。
吴院长低声骂道;小杨,别瞎说。
杨医生笑道:人家救你出来,你也要救人家啊。
吴院长脸红的快滴出血来,一脸的女儿神态,4岁了,看上去像个小姑娘的神态。看的我也是心里痒痒的。
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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