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乱伦迷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上技术比阿毛好,一会轻,一会重,一阵深,一阵浅,弄得我死去活来。王老师
射精时,将他的东西抽出来,射在我的**上,他怕我怀孕。
做完那些事,王老师帮我穿上衣服,也将他的湿衣服换去,在此期间,我始
终没敢正眼看他的脸。送我出门时,他拍拍我的头,说了两个字:情种!
四、高考过后的床上大战
因为备战高考,与阿毛**成了有一搭没一搭的,不是他不想,而是我不肯。
阿毛这个小色狼,年纪不大,成年想的就是那件事,学习成绩可想而知。与王教
师**是头一次,也成为最后一次,因为不久后他就结婚了。他爱人婚前对他柔
情似水,婚后对他监管严格,他想出墙的机会没有了。
现在想起来,王老师的妻子肯定是个**特强的女人,对王老师的取是
无止境的,王老师打从婚后,就没有以前那么精神了,时不时流露出无精打采和
疲惫的神色。有一次,他让我们自习,他在堂上看一份模拟试卷,看着看着,竟
然睡着了,并且打起了呼噜,班上同学都偷偷笑了。阿毛课下对我说,结婚对男
人来说不是件好事,你看把王老师累成那样。我瞪了他一眼,你就多操点自己的
心吧,人家已经是老师了,老师的事你还管?阿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我作了
个鬼脸。
高考结束第二天,阿毛就腻在我身边不肯离开,他说考完了,该放松一下,
要和我一起下馆子。我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正好我心里有些痒痒的,就跟着他
一起去吃饭。吃完饭,他对我说,他姨姨家刚搬进一套新房子,我有他们家的钥
匙,要不要去看看。阿毛这鬼东西,在学习上半点脑筋不肯动,打起我的意来,
他满脑袋的鬼点子。我不想揭穿他,故作高兴地说,看看就看看,我最喜欢看别
人家的新房子。
去阿毛姨姨家不过两站路。这是一个新建小,小里有十几幢楼,绿化很
有特色,假山、人造湖、廊、应有尽有。他姨姨家装修得蛮漂亮,客厅、洗手
间、厨房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比起我们家那套老房子,真是天壤之别。阿毛的
姨姨做服装生意,他姨夫做建材生意,这几年钱赚了不少,住这样的好房子自在
情理之中。阿毛带我看他表的卧室,那卧室虽然面积不大,但是好漂亮,看一
眼就让人深得温馨。
在他表的卧室里,阿毛一把抱住了我,不由分说就吻了上来,我一把推开
他,说,小心你姨家的人来。阿毛说,他们都忙生意,到晚上才来的。夏天
穿的衣服薄,阿毛解开我的衬衫,张开大嘴,含住了我的**,我觉得头一晕,
顺势就倒在了床上。阿毛就像狗仔一样,吃完了这个奶头吃那个奶头,两只狗爪
子不肯闲着,在我的身上乱摸一气,摸得我娇喘吁吁,呻吟连连。阿毛的手在我
下面一探,嘲讽地说,还说不肯呢,你看下面湿成什么了,说的我很不好意思。
因为早就有亲密接触,**前的程序简化了许多,我俩将各自脱得一丝不挂,拥
在一起。阿毛的那话儿顶在我的大腿根部,硬而热,让我对性的渴望愈发强烈。
阿毛吻我的眼,吻我的脸,轻咬我的耳垂,从上到下,通通吻了个遍。在我的下
面,他的嘴停留的时间最长,灵活的舌头挑逗我的大腿根、**和小豆豆。我像
蛇一样扭动着,两条腿使劲往一块夹,阿毛不依不饶,上下嘴唇一,将我的小
豆豆含在嘴中,我全身上下像触及了高压电线,顿觉**一紧,又开始喷水了。
这次喷水时间之长,射程之远,流量之大,将阿毛「吓」得不轻。在喷水过程中,
我体验到持续的快感。阿毛早已迫不及待地趴上来,往前一使劲,那话儿就进了
我的身子,卖力地**起来。
第一结束后,阿毛紧紧抱着我。他说,每次做的时候你为什么老爱尿尿
呀,到处弄得湿乎乎的。我说,我也不知道,想憋住,总也憋不住。阿毛说,这
是不是病?我说不知道。在我后来接触的几个男友中,他们都说我**时喷水是
种病,有个男友还打电话到电台咨询,问女友**时尿尿该怎么治。直到我后来
遇到一位「高人」男友,他才说这是正常的。我就在这种不知是不是病的「病态」
中做了多年,爱了多年。
那天下午,阿毛一共和我做了六次,每次我的**都是从头至尾。**虽然
很享受,但把阿毛表的床弄湿却不好收拾。阿毛把湿了的床单搭在阳台上晾起
来,我说我先走,你把屋子收拾一下,阿毛同意了。
下楼时,我的腿忽然有些软,不由打了个趔趄。你看这爱做的!
五、我怀上了阿毛的孩子
就在我等待高考入学通知书到来的那段时间,我的内心焦虑不安。排遣焦虑
的唯一办法,就是找另一种自己感兴趣的活动而冲淡这种焦虑,或者说冲散这
种焦虑。
这段时间与我最亲密接触的就是阿毛了。我的爸爸妈妈随着歌舞团叔叔阿姨
到工厂农村基层群众「心连心」去了,这给我和阿毛创造了绝佳的相处机会。他
每天就像上班一样,到我家与我相聚,每次来,他都带一盘毛片,不管我愿不愿
意,塞进影碟机就放起来了。可能就是那时候看毛片太多,看伤了,现在我坚决
拒绝毛片,觉得太没意思,看那纯粹是浪费时间和精力,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下子,
没啥看头。如果说毛片对我没有冲击力,勾不起我的**,那是假的,我和阿毛
常常看着看着,就粘到一起了。我家的沙发上、地毯上、床上都成为我与阿毛做
爱的战场。爸爸妈妈「心连心」的一个星期,我的家中到处**弥漫。
性方面的书籍我在高一时就看过,后来也不时看一看,性生活会怀孕一直是
我最关心的一件事。与阿毛刚开始时还比较警惕,接连多次没有事情发生,紧绷
的那根弦就松下来了。更可恶的是阿毛,他总说没事没事,知道如何控制,让我
悬着的心放下来了。
事情终于发生了。那段时间,我觉得身上极不得劲,原来很能吃饭的我,忽
然间没了胃口。我爱最吃红烧猪手,阿毛买给我时,我看了一眼,就感到非常恶
心,有想吐的**。我对阿毛说,坏了,搞不好我怀孕了。阿毛的小脸都吓白了,
不住声地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使劲窝了他一眼,怎么不可能?!阿毛哆嗦
着嘴唇说,那可怎么办?看到阿毛六神无的样子,我反倒乐了,该怎么办怎么
办呗,总不能现在就把孩子生下来吧!
我的例假一贯准时,那次却不准时了,而我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不小心怀孕
将我推进尴尬的处境,一边得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一边还得在父母跟前装成兴高
采烈的样子。阿毛也背上了很重的思想包袱,笑容从他脸上消逝了。有天来我家
时,他在路上净琢磨怎么办的事了,让一辆三轮车刮到在地,膝盖都蹭破了。我
对他说,有啥事说啥事,急也没用,实在不行,就找个小诊所做了算了。阿毛关
键时候还算个男人,他说,小诊所不能去,万一出点啥事,更麻烦。
阿毛将我怀孕的事告诉了他姨,让他姨帮助想办法。他姨没生他的气,还打
趣他,说,这证明我家阿毛没问题嘛!他姨有个朋友在医院妇产科当大夫,打个
电话,我和阿毛去了医院。化验结果出来后,虽然我早有思想准备,还是被那个
结果吓着了,我真的怀孕了。大夫说,要做手术还得等天左右,到时候再来。
还没出医院门,我就呜呜地哭起来。阿毛手足无措,想安慰我,又找不出适的
话语,急得直跺脚。事后我想,其实这事也不能只怪阿毛,如果我一再坚持不让
他碰,也就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可是,当**来临的时候,岂是我和他所能控
制得了的。这就是生活,这就是人生,这就是世间男女永远在演绎的没完没了的
活报剧。
流产手术前,我给父母编了个圈子,说原来班上的学生要组织到外面玩三天,
妈妈给我收拾了外出的东西,一再叮嘱我注意安全,就忙她的去了。手术后,我
在阿毛他姨家里住了三天,他姨给我做的饭可口极了,我一时胃口大开,吃得都
找不到北了。这事你说怪不怪,肚里有那么个小东西,立马什么都吃不下了,那
东西没了,吃啥都香。
一个星期过后,身体完全恢复。这时心里又痒痒的,又开始渴望男女之间那
点事了!
六、一不留神成了「军用品」
心里痒归痒,但是不敢「轻举妄动」,听人说,人流手术后,必须要等下次
例假来后才可过性生活。阿毛也急,没用!
过了不久,我的入学通知书就下来了,我心慕已久的那个大学艺术系声乐专
业将我录取,我爸和我妈都特高兴。我们一家四口(我的妹妹叫管晓玉)已经开
始谋划我的未来。我爸说,将来学好了,就往北京发展,找个专业文艺团体进去,
当个歌星。我妈对此却持不同意见,说女孩子,还是有个安稳工作做比较好,不
要太出人头地,她说她在专业文艺团体已经干烦了,不能再让女儿走她的老路,
如果我愿意,将来当个老师还是比较把稳。我妈是很护孩子的那种家长,她要
还是不想让我离家太远。我们家里我妈说了算,属于那种一锤定音型的,听了我
妈的话,我爸不再吱声了。我妈对我妹妹说,晓玉,你要跟你姐姐学着点,你看
她多有出息,大学都考上了,你要努力呀!我妹妹的资质也不错,嗓子比我还好,
在少年宫唱团里是数一数二的。
我要跨进大学校门,对阿毛是一个不小的压力,他知道大学里诱惑多多,我
能不能留在他身边,对他来说还是未知数。他使劲讨好我,态度谦恭得像个仆人
一样。其实,在我的内心里,对阿毛还是钟情的。因为我和他已经有了那层关系,
我已经是他的人,不论他地位高低,我都要一辈子跟着他。这是我当时的真实想
法,但随着时间推移,我发现我的思想在改变,最终,我们经过多年苦恋,还是
未能走到一起。此为后话。
阿毛的爸爸妈妈专门「召见」我一次,他爸说,你们很相爱,我和他妈都很
支持,但你们还小,要把要精力放在事业上。他批评阿毛是个不争气的东西,
连大学都没考上,现在的高中毕业生,哪里会要你呀,等等。转过来,他爸又说,
已经在一个公司给阿毛找了个工作,先让他干一段,年底还是想让他当兵去,到
部队锻炼锻炼,家里的环境太优越,把孩子都惯坏了,不利于孩子的成长等等。
我入学不久,阿毛凭着他爸的关系就到一家房地产公司上班了,那家公司
要看着他爸的面子给他碗饭吃,他的工作就是接接电话,看看报纸,而后就与那
些狐朋狗友聊天、吃饭、打牌,真本事没学到多少,会上的歪门邪道都掌握得
差不多了。
我刚走进一个新环境,这里的一切都格外吸引我,校园生活在我的面前展开
一片新的天地。班里的学生来自全国各地,能一路过关斩将走到今天,本事都不
可小看。我们每天上大课,上小课,学乐理,练发声,日子过得虽然枯躁,但很
充实。
学校与我家尽管同在一个市里,可我很少家,大概每个月能一次吧。与
阿毛的会面也少了,一般我不去找他,他是不会来找我的。
这年年底,阿毛又在他爸的「帮助」下参了军。临行前几天,我们一起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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