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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乱伦迷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面,吃饭时,他喝了点酒,两眼红红的盯着我。我知道他心里想什么,饭后,我

    们一起去了他姨家,在那里,我们又一次融为一体。阿毛使劲在我体内抽动着,

    他射后,躺在我身边哭起来了。他说部队不比公司,管得严,今后要见面很不容

    易,要我时时想着他。他的情绪感染了我,我抽咽着说,你放心,你永远是我最

    爱的人,谁都不能把我从你身边夺走。

    阿毛的情绪逐渐平静了,他说,我这一参军,你是我的未婚妻,就属于军用

    品了,别人不好随便动的。我说,那你将来从部队来后,我就成了军转民了。

    阿毛笑道,你是军地两用人才呀!

    我们笑成一团。阿毛那话儿又硬了,翻身扑上来……

    七、飞到军营里的灵鸟

    在新兵训练营,阿毛给我寄来了他到部队后的第一封信。那封信很厚,信中,

    他倾诉对我的思念之情,忆我们相识、相知、相爱的点点滴滴。他的字虽然写

    得不好看,但在头脑发热的我看来,那就是一幅美好的图画,我一遍遍读它,看

    它,直到把信中的话都快背下来了。那段时间,等待阿毛的信成为我大学生活的

    要内容,生活委员从收发室把报纸拿来后,我总是在那一堆来信中看有没有

    阿毛的信,看到那熟悉的字迹,我欣喜万分,如果没收到他的信,我的情绪会低

    落一天。那时的电话联络远不如现在方便,鸿雁传书是最好的办法。

    阿毛在我身边时,我虽然也很恋他,喜欢与他**,但也觉得无所谓,直到

    两人之间有了地理上的距离,我才感到他绝不是我生命中可有可无的人。我想他,

    想和他时时刻刻在一起,想让他亲吻我,进入我。在宿舍里,夜深人静的时候,

    我又开始用手指解决自己的问题。

    新兵训练营结束后,阿毛分配到离距我所在的地方3公里以外的军营里。

    部队纪律严格,他又是个新兵蛋子,想请假来与我团聚的机会根本没有。那年

    「五一」节放假,我专门去部队看他。

    从省城到阿毛所在的地方路不好走,长途汽车翻山越岭,走走停停,用了一

    整天,才走到阿毛的部队。去找阿毛之前,我已经在信里告诉他,所以他非常期

    待。部队里有人探亲,是件令官兵们兴奋的事,一个漂亮姑娘来看他的男朋友,

    更让官兵们兴奋莫名。一个当兵的听说我找阿毛,三步并作两步地向一个营房跑

    去,大声喊道:阿毛,有人找你!

    我差不多快不认识阿毛了,他黑了,瘦了,城市青年的嚣张劲头也收敛了许

    多。他咧开嘴,露出满口白牙,显得很不好意思地说,你来了!这就是我日思夜

    想的阿毛?我忽然觉得他很陌生,我们两人之间有了距离。但这种距离感,很快

    在我们对往事的顾中缩短再缩短,直到为零。

    部队里为我安排了一间客房。晚上,阿毛偷偷溜到我的房间里,尽情地在我

    身体发泄他长时间对我的思念。让我奇怪的是,本来想着二人重逢后的**肯定

    很美好,但我却没有丝毫快感,甚至有些难受。阿毛就像个贪吃的孩子,一次一

    次地要我,他说想我想得快疯了,如果我再不来,他就是被部队处分,也要去

    找我。我理解他的心情,虽然我没有从**中得到快乐,可想到他需要,就一次

    次给他,迎他。那天晚上阿毛和我到底做了多少次,我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他

    过一会就要,一夜几乎没睡。

    阿毛的排长听说我是在大学学音乐的,对我说,部队的文娱活动很少,大家

    都感到枯躁,正好我来了,晚上开个晚会,一方面表示对我的欢迎,同时也向官

    兵们展露一下当代大学生的风采。我未加思就答应了。

    那年月还没有伴奏带,部队的几个文艺爱好者找来了二胡、笛子、小提琴等

    等部队能找到的简单乐器,把我要唱的五首歌曲练了一遍,晚间就登台给官兵演

    出了。应当说,在大学将近一年的学习里,我的歌唱技巧进步神速,在系里,我

    是数得上的好学生,在部队给这些官兵唱歌,那就更没问题了。我把准备好的五

    首歌唱完后,近名官兵齐声喝彩,还要我再唱。架不住大家的热情,我又连续

    唱了几首。演唱时我看到,那些官兵看我的眼神都发直了。据阿毛事后说,那是

    他们军营最热闹的一个晚上。演唱结束后,有几个大兵拿着本子,请我签名,我

    不好意思地笑了,说我又不是歌星,签什么名,他们说,在我们心目中,你比歌

    星还歌星,你就是飞进我们军营的灵鸟,你以后要再来哟!

    联欢会的当天晚上,

    点"b点

    我的心情颇激动,丝毫没有睡意,与阿毛一次次地**,

    也许是心情好吧,竟然有了一丝快感。

    在阿毛的部队呆了两天,我要学校了。阿毛的战友们依依不舍地送我。阿

    毛给班长请了假,说送我去镇上坐长途汽车。在镇上,阿毛在一家小旅店里开了

    一个5块钱的房间,说是与我话别。进了房间,阿毛像世界末日来临一般,急

    不可待地进入我的身体,他一边做,一边流泪,泪水洒在我的胸前。

    八、没有花前月下的大学生活

    大学生活留给我的记忆是温馨的、美好的。

    在大学里,我目睹了无数男男女女的相互追逐,他们追逐爱情、追逐**的

    满足、追逐有形和无形的东西;男同学追女同学、女同学追男同学、学生追老师、

    老师追学生,等等。在大学里上演的一场场男女追逐游戏中,我仅仅是一名看客,

    并非是我对这样的游戏不动心,而是我分身乏术,无法加入到游戏中去。因为阿

    毛是我爱与性的全部。

    阿毛为了与我时常见面,通过他爸的关系,一连换了三个军营,最后这次离

    我最近,我要从学校去部队看他,只要坐一个小时的车就够了。阿毛熟悉了部队

    生活后,慢慢变得油条起来,他要么向部队请探亲假,要么请病假,总要想方设

    法来与我相聚。来后,他经常身着军装到学校来找我,来的次数多了,我的

    同学都知道我是名花有,而且人在部队当兵,我这个「军用品」就没人敢碰

    了。

    手中有些小权的阿毛他爸,已经在为我们将来的婚事做考虑。他在市中心准

    备了一套房,进行了简单装修,阿毛来就在那里住。当然,陪阿毛度过漫漫长

    夜的总少不了我。原来,我和阿毛经常在他与他父母住的那套单元房里**,

    一次,因为疏忽,让阿毛的妈发现了床上的精斑,他妈是过来人,知道那是什么

    东西,把阿毛毫不客气地收拾了一顿。阿毛的父母知道我与阿毛已经到了焦不离

    孟、孟不离焦的程度,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由我们去了。再说,一个大兵,能找

    到我这样的大学生女朋友,阿毛父母感到很满足甚至自豪。在那套属于我们

    度?2

    的房

    子里,我经常与阿毛**做得昏天黑天、飞砂走石。我在**中「死去」,又在

    短暂的缓歇后醒来,真可用死去活来作形容。我们的革命军人阿毛,发扬我军一

    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在我丰腴的**上不知疲倦地开垦着,时而气喘吁吁,

    时而汗流浃背,他从不叫「苦」,从不喊「累」。他时常俯在我身上,像孩子撒

    娇般地说,我就喜欢你这身肉,我已经离不开你这身肉了。他已经到了迷恋我的

    程度,我的生活里也不能缺少他。

    革命军人阿毛越来越放肆,他告诉他爸要返部队了,他爸将别人送他的那

    些名烟名酒装了一提包,让他打点部队关系,以便早日「混」入党内,或者在他

    将来离开部队时,档案里多写些好话,阿毛却把这些东西都便宜卖给小商店,拿

    这笔「资金」作为我们欢作乐的投入。他和我已经不敢在属于我们的那套房子

    里住了,万一他爸「查房」,那将死得很惨,他在一个偏僻的小旅店租了间房,

    晚上就让我过去,继续过我们的性福生活。革命军人阿毛总是能够通过种种渠道

    搞来病假条,而后到部队请假再请假。阿毛的上司都或多或少地从阿毛那里得到

    过好处,或者托阿毛的父亲办过事,对阿毛放得较松。这虽然非常不利于革命军

    人阿毛的成长,但给阿毛找到性的快乐了便利条件。革命军人阿毛最过分的

    一次,是将病假条延续了多天,这多天,每天都少不了我的陪伴。

    阿毛连续几个月不家,他爸他妈还以为他在部队安心了,还在心里嘴上直夸他

    们的儿子呢。哪晓得,阿毛白天就混迹于一群无所事事的老头中,听别人聊天,

    打扑克,下象棋,打麻将,完全将自己混同于普通老姓。家庭环境优越、从不

    缺钱的阿毛,就像呼保义宋江宋公明一样,仗义疏财,将他随身携带的香烟发给

    与之从事娱乐活动的每个人,受到大家热烈欢迎和拥戴。如果哪天不来了,那些

    人还念叨他呢。阿毛给我说这些时,我调侃他,你真是人民的子兵呀!阿毛说,

    是啊,人民的子兵就要为人民做事。告别白天,夜幕降临后,革命军人阿毛要

    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期待我的到来,而后共赴巫山**。

    经过革命军人阿毛的不断开发,我的**水到渠成,越来越强,到最后就像

    吸大烟一样,一泡不够,还得再来一泡。阿毛就是铁打的,也架不住新时代女大

    学生对他的一再要。阿毛终于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在我的强大攻势面

    前,真的病倒了。让我感到可笑的是,革命军人阿毛狼狈逃窜,部队养「病」

    去了。

    九、大学教授挑战革命军人

    为方便找我,在呼机最流行价钱还特昂贵那会,革命军人阿毛慷慨解囊,

    为我配备了一部呼机。我的呼机完全是阿毛专用的,只要嘀声响起,不用说,

    那就是阿毛想军民鱼水情了。后来,随着我们学校的沈副教授走入我的生活,呼

    机响起时,我就得看一下,是革命军人阿毛召唤我,还是沈副教授想与我「谈心」

    先来介绍下沈副教授。沈副教授姓沈名飞,我不晓得他还有没有字呀或号呀

    那些文雅的东西。他是中文系副教授,年长我岁。他父母都是外省人,很多

    年前支援我们省搞汽车厂时,他父母从他们那个省来到我们这个省,当然,那时

    他还是一个细胞藏在他父母的身体里。他生在我们这个省,长在我们这个省,就

    算他是我们这个省的人吧!

    沈飞是那种外表英俊、潇洒利落的男人,这种男人最能吸引我的目光。快要

    大学毕业了,我选择的实习单位是市歌舞团,和我同到那里去的是我同班的一个

    以唱女中音出名的女同学,我是唱女高音的。市歌舞团演出的机会不是很多,在

    将近半年的实习期里,我只出过一次台,平时,就在团里跟着老演员学习、提高,

    其实要说学习提高也谈不上,因为他们的业务水平不一定就能比得上我和女中音。

    但我们毕竟是学生,学生就要谦虚谨慎,毛席不是早就教导过我们,谦虚使人

    进步,骄傲使人落后嘛,未跨出校门的我们还想进步,就要装得谦虚一些。

    认识沈飞还是女中音帮我引荐的。那天在团里没事,女中音说,咱们校看

    乒乓球赛去,今天是教工比赛,中文系有个沈老师打球打得特好,看他打球去。

    乒乓球是我们的国球,身为中国人,没有几个不会打几下的。我在上小学时,就

    像个假小子,书包里经常装着乒乓球拍,下课后就去占案子,为争案子还和男同

    学打过架。后来这个爱好就没断过,虽然打了多年水平没有明显提高,但就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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