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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乱伦迷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革命军人阿毛他爸他妈加快了策划我与阿毛的婚事的步伐。阿毛他爸对我说,

    阿毛就要来了,你也快毕业了,这个夏天就把你们的婚事办了。你们年龄不小

    了,把你们撮到一起,我们当老人的就放心了。我半吞半吐地说,我爸我妈那

    里可能还有点麻烦,他们不是特别同意我与阿毛在一起。阿毛他爸就像抓苍蝇那

    样在空中挥了下手,看了阿毛他妈一眼,说,我们未来的亲家两家人是应该见个

    面了,坐到一起把俩孩子的事情谈一谈。阿毛他妈像个跟屁虫似的说,就是就是,

    早该见了,这件事我来安排。革命军人阿毛他爸压奶没理会他妈的重要补充,自

    顾自地说,上大学图个什么?就是为了找个好工作,你的单位你家就不用考虑了,

    我有安排的。

    在与阿毛偷偷相爱的时候,或者说,当我们的恋情遭遇到来自我家中压力的

    时候,我真的很希望两家老人坐在一起,把我与阿毛的关系确定下来。现在阿毛

    他爸表态要解决此事,我心中没有半点喜悦和激动,反而希望我爸像当初反对我

    跟阿毛在一起那样坚决。我很难说清当时的心态,莫非是为了沈飞?可沈飞只是

    对我表示了好感,他什么都没说。再说,他还要大出我岁去,还结过婚,真

    要与他走到一起,我并不是很乐意。

    我再次家的时候,我爸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笑眯眯地对我说,阿毛他爸

    他妈请我和你妈在一起吃了顿饭,我们的会谈是在和谐友好的气氛中进行的。阿

    毛他爸那人我以前还真误会他了,人很豁达,很开朗,路子也宽,这几年干得顺

    风顺水的,能有这么个亲家也算不错。你和阿毛的事情,我跟你妈商量了,就这

    么定了。等你一毕业,就把婚结了。正在做饭的我妈把刀往案上咣地一扔,指

    着我爸的鼻子说,老管,你这人就是那么没原则,人家几杯猫尿一灌,你就不知

    道你姓管了。人家给的烟酒你还好意思要,不是上他们小看我们嘛!我爸让我妈

    这通臭训,不再吱声了,低头抽烟。

    饭后,我妈对我说,你个人的事要想清楚,你如果一心只想嫁阿毛,我们就

    听你的,如果还有别的想法,这事情就往后搁一搁。我不晓得如何对我妈说,只

    觉得心里特乱。

    与此同时,沈飞加紧对我的攻势,他差不多每天都要约我「谈心」,学校里

    熟人太多,他怕影响不好,总把我带到校外去,市里所有的茶楼、酒吧、小饭店,

    我们都走遍了。我说不清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每次与他外出来,都要对自己

    说,下次他再约,一定不能再去了,但他只要给我打传呼,我就很快电话给他,

    他说去哪个地方的时候,我又答应了。我恨自己没见,恨自己没出息,可是我

    却无法阻想与他聚在一起的**。我们在一起到底都说些什么,时间太长,记不

    起了。那时就是东拉西扯地说,想到哪里说到哪里,就像有些老师上课时候的漫

    谈。唯一记的清楚的是,我与他在一起非常快乐,愿意看他说话的表情,听他的

    声音,甚至留恋与他并肩而行那一刻。和革命军人阿毛在一起时,我从未找到这

    种感觉。阿毛与生俱来就是为我服务的,就是听我呼来喝去的,他在我跟前无任

    何尊严可讲,我可以随时随地给他发脾气,他一句话说不到我心眼上我就雷霆大

    发,而他屁都不敢放一个。阿毛就是我的小猫小狗,我可以随心所欲地处置他。

    沈飞与我交往的日子里,始终非常尊重我,如果他对我有亲热的表示,也许

    我会离他远去,难就难在他从未对我动手动脚过。他正人君子的形象加之他丰富

    的阅历和学识,让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越来越高大了。

    革命军人阿毛再次来时给我打传呼,我正在沈飞家时下厨。我想都没想,

    就用沈飞家里的电话了过去。说来也巧,阿毛随后的几次传呼,我都是用沈飞

    的电话的,于是就有了麻烦。

    十三、大学教授挑战革命军人(5)

    阿毛终于开口问我了,你经常给我电话的那个电话是谁的,你是不是和他

    已经上床了?我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怎么,莫非你要查户口?阿毛说,我马上就

    要娶你进门了,难道不能管你?我有点火了,男人咋都这德性,别说我还没成为

    你法律上的妻子,就是结了婚,照样离婚。阿毛见我真的动了肝火,立马给我赔

    不是。他说,现在会很复杂,你这么优秀,我怕你上坏人的当,你一定要提高

    警惕,别让坏人把你勾走。我说,你干脆就说提高警惕,保卫祖国得了,这不是

    你在部队上学的吗?阿毛抱住我说,晓静,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如果你离开我,

    我就不活了,没有你的爱,活在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呢?

    人民军队这个大熔炉对阿毛的教育是成功的,阿毛在那里不仅学会了投弹、

    射击、站岗,还学会了做思想工作,从敌方内心进行瓦解。这些话在以前说了,

    对我有些震撼力,而眼下,我却愈发从心里瞧不起他,我看他还真不配当我未来

    的丈夫。决心可能就是在一刹那之间下定的,我不能与之再纠缠下去了。

    那天晚上,我没跟阿毛一起过夜,没那心情。我借口说快毕业了学校还有事,

    离开阿毛。阿毛很失望地将我送到楼下。在坐公车返学校的路上,呼机响了,

    是沈飞让我电话。下车后,我找个公用电话打过去,沈飞用不紧不慢的口气说,

    你在哪里,方便来我这里一趟吗?我正好有一肚子话相对沈飞倾诉,想都没想就

    说,我马上到。

    沈飞已经在家里等我了。进门后,我眼前一亮,他家的客厅新添置了一张圆

    桌,两把椅子,圆桌上刚泡好的咖啡还在冒着热气。桌子和椅子与我们在好梦咖

    啡吧见过的一模一样,记得我们在那里喝咖啡时,我无意中说了句,真喜欢这样

    的桌子和椅子,他就记住了,而且买了来。我嘴上没说什么,心中颇有几分感

    动,多细心的男人!外面的天气已经热了,沈飞把空调开得大大的,屋里凉爽宜

    人,与外头判若两个世界。沈飞说,快把脸上的汗擦擦,坐上喝杯咖啡。我说不

    敢喝了,怕晚上睡不着。沈飞抿了口咖啡说,没事的,睡不着我们就聊天呗,你

    们等着毕业,我明天没课。两天没见你了,真有点想!虽是轻轻一声,在我听来

    犹如惊天霹雳,这是我与沈飞交往长时间来他说的最感情热烈的一句话,说完后,

    他把脸别到一边,轻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内心的冲动。

    望着沈飞五官匀称、棱角分明的脸,我感到他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男人的化身,

    在他身上,几乎找不出什么毛病来。在运动场上,他是一员虎将,风驰电掣;在

    讲台上,他是一个优秀的老师,风趣幽默,妙语连珠;在生活中,他是一个好男

    人,善解人意,体贴入微。她的妻子真是没福气,这么好的男人不要,为什么要

    离他而去呢?假如我和他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会是怎样的?他粗壮的臂弯,一定

    会给我带来更多的安全感。我不由把他与阿毛作比较,不,我不能把他们放在一

    起作比较,这样的比较本身对沈飞就是极大的不恭和亵渎。

    晓静,想什么呢?半天不说一句话。我说,我在琢磨毕业分配的事。沈飞说,

    想好去哪里没有?我说还没有,人一辈子总有愁不完的事,小时候发愁长不大,

    长大了发愁学习不好,考大学时怕考不上,考上了愁着毕业分配。沈飞说,要不

    说人生就是地狱呢,我们到这个世界上来就是准备受苦的。出生时,你哭着来,

    不想面对这纷繁复杂的世界;走的时候,你笑着走了,在这个世界上的苦总算受

    完了。我喝完杯子里的咖啡,点点头,沈飞说的太对了。

    沈飞说,今天,我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男人打来的,他问我是不是和你在

    一起,我说如果是又怎么样。那男人恶狠狠地说,你如果还不离开他,小心你的

    狗腿。这个电话你知道是谁打来的吗?那还用说,肯定是阿毛打的,只有他知道

    沈飞家的电话。我没吱声,心里又恨又气,没素质的阿毛,他总是做出令人瞠目

    结舌、让我抬不起头的事。

    喝完第二杯咖啡,我瞄了一眼沈飞家墙上的挂钟,已经十一点半了,我说坏

    了,女生宿舍的楼门已经锁了。沈飞宽厚地一笑,如果你不在意,就睡我这里好

    了。沈飞给我收拾好床铺,他到另一个小房间去了。

    也可能是喝了咖啡的缘故,我没有丝毫睡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

    子里胡思乱想,理不出半点头绪。我心里既害怕又期待,害怕的是沈飞万一与我

    求欢,我该不该拒绝,期待的是卧室的门倏然推开,沈飞将我揽在他怀里。

    此夜平静,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十四、老男人也好色

    我爸给我打了传呼,说让我家一趟。

    我爸我妈在为我毕业分配的事操心。我爸说,那天为你分配的事,专门找了

    下你牛叔,你牛叔说,他们学校就需要音乐方面的人才,如果你毕业能分到他们

    学校,将是他们学校的荣幸。我爸说的眉飞色舞,仿佛不是我们求人办事,而是

    人家求着我们似的。我爸说,你牛叔讲了,让你有空找他去,他要和你好好谈一

    谈,摸摸你的想法。完后又补充说,最好你今天就去找他,事不宜迟。

    牛叔叫牛一鸣,跟我爸有很深交往。他有个儿子比我大三岁,因为钢琴弹的

    好,我爸曾给牛一鸣说让他儿子辅导我弹琴。小时候,我常去牛家学弹琴。也不

    知两家的老人是如何议论的,有一次,牛一鸣的小儿子对我说,你知道吗,将来

    你长大了就是我的嫂子。我还挺纳闷的,为什么

    ?度

    长大了就成了他嫂子。后来在省

    过闷儿来,牛一鸣想让我当他的儿媳妇。就为这句话,我再都不肯去牛家学弹琴

    了。因为牛一鸣的儿子长得瘦瘦小小的,我根本不喜欢,直到他长大工作,瘦弱

    的体形都没有改变,只是琴弹得越发出众。牛一鸣的儿子后来找了女朋友后,他

    还觉得挺对不起我家的,一次与我爸喝酒,对我爸说,老管呀,有件事真是对不

    住你。我爸一愣,什么事呀老牛。牛一鸣说,原来说好咱们要做亲家的,可我那

    不争气的儿子偏偏又找了一个。我爸一听这事,暗自就笑了,还假装很遗憾很不

    情愿地说,唉,下一辈的事,咱们老一辈不好管,小牛是个多好的孩子呀,要怪

    就怪我家晓静没那个福分。我爸来给我们说这件事时,我们全家笑翻了。

    牛一鸣在一家中专学校当校长,学校的生杀大权就掌握在他手中,对于想分

    配到他们学校的毕业生来说,他想要就要,不想要完全可以顶去。他这么动

    地要求接收我,倒让我感到挺意外。我分配工作的事,阿毛他爸原先大包大揽了,

    现在与阿毛闹翻,我的事他肯定不会再管。这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他不管有人管。

    我试着给牛一鸣家打个电话,电话是牛一鸣接的,他说,晓静啊,今天我在

    家,你来吧!求人办事,空手不好,我在街上买了一袋水果,去了牛一鸣家。

    牛一鸣业余喜欢作画,有的作品还参加过省里美展,我们家就还挂着他画的

    一幅空山雨后图。他给我开门时,手里拿着管笔,露出一脸笑容说,这孩子,来

    就来了,还拿什么东西,等你将来工作挣钱了,再给叔买好吃的。我说,没啥好

    东西,就是点水果。牛一鸣将笔放在笔架上说,坐!我说牛叔又在画啥呢,牛一

    鸣笑了,信手涂鸦,这辈子成为大画家的可能没有了,只有自娱自乐。

    牛一鸣给我倒杯水坐定后,开始问我学校的情况。他说,你们学音乐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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