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坡的旧部,而蔡将军手下的滇军司令韩凤楼又是陈的得意门生,双方之间关
係是及其错複杂的。
「革命的浪潮是不可抵挡的,这不是谁当皇地的问题,这是谁能够真正救
国救民的问题!」孙德操咬牙切齿道:「我们放弃一切披上这身老虎皮,为的
就是福国利民、创建新中华,绝对不能容许这些跳樑小丑,把我中国玩弄于股
掌之间!」
「那德操兄愿意与我一起去云南吗?」
「革命不分前方后方,只要有人民陷于水火,就是我们革命的地方」孙德
操抬起浓眉道:「现在陈宦把伍祯祥旅调到叙州,令本师熊祥生旅留泸州,雷
飙旅前进到纳溪县,冯玉祥旅驻内江做策应。明着看起来是固若金汤,但事实
上熊旅长只管自己升官发财,是不能打仗的;雷旅长是蔡松坡将军的人,摆着
也只是虚应故事;至于冯玉祥,他舅父是陜西将军陆建章,只要前方吃紧,他
马上就会把部队带到陕西去……。」
「德操兄的意思是不会真打?」
「这些北洋的家伙,脑子想的都是升官发财,没有威胁利诱不会真正动手
的」孙德操道:「做做样子,放上几枪,骗粮骗饷而已……。」
「喔?」
「但问题不在北军…」孙德操续道:「滇军上下都倾心于松坡将军,唐继
尧的忌惮难免。怕是到时唐明着支持革命,暗地般制肘。唐继尧早就想走出
云南,但广西有陆荣廷,湖南湖北又都是北洋军,更不是唐某人碰得了的,他
唯一的出路就是往四川走。」
「那四川做为前线,姓就荼炭啰……。」
「正是…」孙德操看看窗外道:「现在各部都藉着战争即将爆发的名义大
肆徵兵,但以川军滇军双方实力来看,跟本不需要这么多军队。这样下去就算
不打,四川也养不起这么多兵,一定会出问题的。」
「那德操兄不跟愚去云南,有什么打算呢?」
「这里是我的家乡,我不在老家搞革命、救同胞,谁又会来救呢?」孙德
操淡淡笑道:「从宣统年间保路以来,四川虽然表面上没有大规模战事,但鹰
犬们只是剪了辫子、换了顶戴,又有谁真正为国为民?」
「萃亭,我不像你有家有室」孙德操情续突转激动道:「我孙震就孤家寡
人一个,没什么要留恋的,这条命活着就是为了奉献给革命的。我留在四川,
可以联络同志,我就不相信民众唤不醒、公理唤不!」
我紧握住德操的手道:「我懂你意思,那就让我们各据一方,共同奔向革
命的目标吧!」
孙德操拍拍我的手背道:「呵呵,时机到了那天,记得别朝我开枪呀!」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那愚兄明天就安排两个伶俐的手下,嚮导萃亭进云南吧!」
我赶到昆明时已过了民国五年元旦,而松坡将军率领3多名护**
早于年前即出发四川作战了。
听说松坡将军出发时只带了两个月军饷,弹药也不足一个月使用,但就如
那句古谚:楚虽三户,亡秦必楚,当护**一出发,元月二日贵州就立即
宣布响应独立。
我在昆明晃了几天,但人生地不熟、进退颇为困难。正当盘算着是否该直
接头追往四川时收到蔡松坡将军来信。信中松坡将军指示我无须前往四川前
线,可直接持将军的介绍信前去投靠护国第二军李烈钧总司令,随李总司令出
兵两广,从另外一个方向参加讨袁护国战争。
阅信毕我立即收拾行李,不到一小时就离开客栈朝李总司令司令部前进。
是时候了……。
放下学生身分吧!在这乱世中拿起枪桿子为自己打出一条血路来!
(第四章 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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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f?(33)重台北
第一部 举兵自立
第五章 到底真的还是假的
重台北
「翔哥你醒啦?我要先去上班啰!桌上帮你準备好早餐了,早餐旁边的感
应卡是準备给你的,等等出门时记得上锁!」何医师的声音感觉上有点急促。
「中午一起吃饭唷!我等下line给你!」
碰~~~!厚实的金属大门发出沉重的声音。
硬撑起宿醉欲裂的头颅,我努力从发散着女体芳香的床褥间爬起。
走进浴室,洗手台上已经放好全新盥洗用具,连刮鬍刀都是我喜欢的品牌
型号。
从浴室窗外看去,荣工公司难看的黄色大楼正杵在前方。这里应是忠孝东
路五段、松高路附近吧……。
卧室旁亮着灯的是衣帽间,舒适的枫木架上除了几件俐落朴**装外,还
挂着六七套明显是剪了标却完全没穿过的男装。我取起一套休闲装,与我的身
材正好完全吻,而衣柜下方的鞋盒中也放着尺寸正确的全新男鞋。
令我惊讶的是──我居然丝毫不因为何医师準备了这些东西而感到惊讶。
前一晚穿的衣服我自己吐得乱七八糟,已被何医师收在洗衣袋中──我的
衣服装成一包,她自己的衣服则分成数包──看这个样子晚点可能会有什么管
家之类的人物出现,把这些衣物另外拿去处理。
试穿了几套衣服后我挑了高领线衫与格子猎装──何医师準备的衣服中有
的实在是太fasn只适夜店潮男,有的又太花俏穿了好像要去参加
电视艺节目──保守点的打扮比较不会吓到同事与学生们。
整装完毕后走出卧室,我这才发现与猜想的不一样,何医师并不是住在宿
舍还是什么豪华小套房──骨董原木的走廊通往北欧简约风格的餐厅,另外四
个木门做工精緻地隐藏在走廊壁面上。餐厅中央是白色烤漆的豪华中岛,一侧
是低调隐约但显然没什么使用的开放厨房,另一侧则是开阔的大型客厅。
中岛上放着刚煎好喷着芳香的蛋饼与果汁。
揉着头皮坐下,桌上除了早餐外还有报纸与台平。我将保全卡放入口袋
中,感到左大腿还隐隐作痛。
是呀,看来我又台北了……。
我望望墙上的时钟──才刚过早上六点,何医师方才应是赶着去参加科内
晨会吧──我边揉着左腿边翻开水果日报,报上没甚么大新闻,几乎通篇都是
谈着年金改革之类的话题。
这次返不像上次般手足无措,我品嚐着感觉上几年没吃到的蛋饼,阖上
报纸打开平。虽然在实际时间上只经过廿四小时不到,但味蕾上蛋饼的滋味
却如同数年不见的老友。
google地图很快把我带观音山山脊──刚才的林子不见了、小径
不见了、田野村庄也都不见了,只有一排又一排的小高楼──现打的果汁朝
喉咙涌入,我的思绪朝着数公里外的岭南飞去……。
伤到股动脉了吗?
躺在荒山野岭中,会有人来救我吗?
双方距离那么近、火力那么兇猛,常排长、侯大苟、李强能平安度过今天
吗?
如果就那样躺在草丛中失血而死,我还有机会再去那个世界吗?
我放下筷子,君儿、晴儿、桃香、小菱与馨儿俏脸一张张滑过脑海……。
我想起那两个还未曾见过面的儿子,当时忙着準备掩护松坡将军离京,收
到上海打来的电报只知母子均安,根本无暇家看看他们,不知这几个月下来
他们是否健康平安长大?父亲是否帮他们起好了意味深长的好名字?
我又想起了小菱……。
云吉班一别后只在昆明收到份她打来的电报,说已平安到达天津要我一切
勿念,其后就音信全无。
平萤幕上史料显示护**最后顺利拿下观音山,逼迫龙济光离穗出走。
对史家来说,那是笔下国家大事中的小插曲,不过就寥寥几十个字带过,但对
有血有肉真正活在第一线的官兵,那分分秒秒都是性命交关呀。
我的思绪愈来愈複杂,心情也随着愈来愈沉重。窗外阳光不知何时躲了起
来,天空又恢复成台北冬日标準的浓密多云。
沉睡时的体温慢慢消退,身体开始感受到环境中的凉意。大腿肌肉间隐隐
作痛,彷彿天气变化时陈年旧伤在诉说着过往的艰苦。
大脑深层好像有人在道路施工一样,但昨晚的记忆慢慢浮现……。
她说她是小玉?
小玉?
她叫我翔哥?
所以何医师认识我?
如果何医师在那个世界认识我,而我又还没在那边遇到她,那代表这次我
死不了啰?
如果何医师在那个世界认识我,那代表我还会再过去啰?
如果何医师在那个世界认识我,那她又是怎么到这来的呢?
一连串问题从未消退的酒精中浮现,使宿醉更难忍受……。
流理台咖啡机旁準备好了咖啡粉球,我为自己煮杯意式咖啡,让苦涩帮自
己快点恢复清醒。高浓度咖啡因快速充斥血液,但显然还不足以帮助我理清头
绪。
「老师今天这么早呀?」佳静道:「这是二代健保补充保费调查表,系办
要我整理研究室计画人员状况,您确认没问题我就送系办了。」
「喔?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我拍着头问道。
「要是研究生领国科会助理费问题,听说学生们要发动抗争」佳静道:
「老师您状况很不好耶,整个人看起来很肿,要不要我帮您弄点什么?」
「没关係,昨晚喝多了,我喝点浓茶就好。」
「要不要喝点魂酒呀?」佳静笑道:「听同学们说老师您昨晚没宿舍
唷?」
唉呀,都忘了自己叫学生在宿舍里装了摄影机监视梦游情形…好在昨晚没
有带何医师房如何如何,不然大概今天整个校园都在传阅a片了……。
「是呀,昨晚喝太多,就没去了。」
「老师你这套衣服很好看唷…」佳静做了个鬼脸,表情捉狭地退出我的小
办公室。
咚!
「阿文:昨晚你把我们小何怎么了?」
「阿文:一早晨会她就眼角含春」
「阿文:整个就是幸福样」
line上跳出学姐的讯息。
「冤枉呀!」我连忙输入。
「阿文:太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