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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f ?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何声音,违者严办!」我续道:「未遭到敌军集火射击前,遇到零星射击一律不

    准开枪!」

    「知道了!」各排排长迅速消失于雾中。

    「砰!」蓦地一声枪响从西南方传来,所有兄瞬间俯卧地上,一点声响也

    没有。

    微风徐徐飘过,只听得见草木摩擦的「沙沙」声。早该露脸的阳光不知躲到

    哪去了,时光冻结在冷冽的清晨。

    身旁兄们形成半圆形警戒阵势,手指压在扳机护弓深怕一不小心击发,紧

    张的指节上浮出一条条青筋。

    过了约莫三、四分钟,右侧第一排传令跑来报告道:「敌哨兵一名,开一枪

    后就转身跑了,本排尖兵已追蹤前进。」

    「追蹤快跑前进!」收到敌情,我猜第一目标「独立农庄」应该就在前

    方不远处,率先爬起快跑前进,其余兄紧跟在我后面。果然往前跑了大约7、

    米就进入一座菜园,中央一条小径延伸约3米后隐没在一座小山丘后方。

    我压低声响快步跑向山丘小径转角处蹲下,随即听到小丘后方传出阵阵粤语与饭

    菜香。

    我用手势招侯大苟上前,他悄悄的爬到一旁田埂后方,观察后报告:「距离

    2米,敌军五人围在一起似乎在吃粥,背枪,没看到警戒。」

    我立即道:「带上你的班兵,不出声冲过去缴械,他们如果取枪就直接用刺

    刀干掉,不要开枪。」

    侯大苟带着班兵先爬行到田埂后方,数到三便一齐冲上前。济军哨兵看见白

    森森的刺刀,当场全都跪下缴械。

    「砰砰!砰!砰!」突然间西方传出四、五声枪响,此时一阵寒风吹过,农

    舍的阴影出现在5米开外前方。

    「砰!」又是一阵枪响。

    常排长跑到我身边问道:「被发现了吗?」

    「砰!」

    「应该不是发现我们,是看到第一排。」我应道:「而且应该只是看到人

    影,所以胡乱放几枪试试看。」

    「我带几个兄上去用手榴弹解决他们。」常排长道。

    「先别用手榴弹。」我道:「天刚亮,卫兵紧张了一夜,草木皆兵,看到影

    子乱开枪是常有的事,想必敌军长官也不会放在心上。但如果手榴弹一爆炸,我

    们的行蹤就暴露了。」

    「那怎么办?」常排长问道。

    「把他们燻出来!」我道:「敌兵在二楼,你带一班兄、一人收集一捧乾

    草,从后面绕过去朝屋顶放火。天亮农民起床生火的人多,这样敌军长官才不会

    起疑。把他们燻出来就缴械,不听话的用刺刀解决。」

    果然如我所料,农舍中的敌军开了七、八枪后就静了下来。常排长带领一班

    士兵潜到农舍后方,乾草点上火后就往屋顶上甩。天乾物燥、火苗蔓延快速,果

    然没几分钟就七、八名敌兵从屋内冲出,除了头两个跑出来的给一刀捅死外,其

    余几个都给埋伏在门口的兄缴械。

    「砰砰砰!乓乓乓!砰砰乓!」才刚解决完农舍中的敌兵就听到西南方密集

    枪声,除了步枪外还夹有机枪连续枪响。此时晨雾已渐散,隐约可以看到三、四

    米开外的洪庄房舍。

    第一排此时已转为尖兵排,传令快跑来报告:「疑似第五连在雾中撞进洪庄

    村,现正与洪庄敌军交火中。」

    我正準备下令迂迴前进,突见后方第四排传令跑来:「不明部队一股约余

    人,正由东方沿小径朝本连缓慢前进中。」

    「哦?」事起突然,我立刻命令部队散开成半圆形的防御阵势。士兵们迅速

    快跑就定位,并立即开始散兵坑构工挖掘作业。见到兄们平日工事构筑训练确

    实,战时已变成每个人反射动作,我不禁一喜。

    过了约四、五分钟,第四排传令又来报告,原来接近的是第七连官兵。从今

    晨天色未亮出发至今已两个多小时,没想到第七连官兵居然与连长走散了,将近

    2人群龙无首,就沿着小径往枪声方向前进──但前进时未派出尖兵更

    缺乏敌情观念,整个部队像散步逛大街一样端着枪沿着小径慢慢走。

    我心想要不是他们是友军单位,本连只要派出一个排做l型伏击就可把他们

    全部缴械──而方才王济已经摆出了伏击阵势,幸亏兄眼尖看到是本军官兵,

    才免去一场屠杀。

    从我现在所处位置看去洪庄村是沿着小径呈一字长龙分布,而第五连正在右

    手边距村落3米处与敌交火,望远镜中可观察到机关枪位置应是在村尾家屋

    附近。自从进军到广州週围后,我特别加强了本连村镇战斗训练──以从麻竹头

    匪兵身上缴来的三十多支盒子炮为核心编成,每个步兵班十四人分成两个组,每

    组领头两人持盒子炮,并且将枪机内阻铁磨去,形成自动发射状态,扣下扳机弹

    匣内七发子弹就一梭连续发射,近距离压制敌人。

    后方跟着三名手榴弹兵,每人带十枚手榴弹,加强近距离内对门、窗投掷训

    练,特别着重消灭躲在屋内、楼上等隐蔽处的敌人;最后跟着两名步枪兵,利用

    步枪对土屋、木屋的强大穿透力,以门、窗框为目标,射击躲在门窗后敌兵。

    指定第七连两个排兵力在农舍附近构筑防御阵地、向后掩护本军安全后,我

    命令第一排在前,沿村中小径道路两侧前进;第二排跟随第一排,以火力向前支

    援;第三排沿村落左侧迂迴,第四排及第七连余部为预备队。

    战事进展十分顺利,约十五分钟时间本连即肃清洪村街道。第一排採取快跑

    冲锋方式,趁敌军注意力都被第五连吸引,一排挑出十余名敢死队员一路向前狂

    奔,朝每间屋内投入至少两枚手榴弹;而因房舍几乎都是茅草房和土屋,手榴弹

    一炸就整个垮下,躲在其中的济军非死即伤。其他躲在小径左侧房内敌军根本来

    不及反应,等到冲出房舍时不是被第一排后援兄射倒,就是被迂迴的第二排从

    房屋另一侧投入手榴弹炸死。

    村尾敌机枪阵地内守兵看到洪庄村中整排房屋在几分钟内接连被炸垮,吓到

    胆战心惊、无力再战,看到第一排敢死队成员冲过去连开枪都没开枪,就全部举

    手投降了。

    稍微整理战场后,共清点出济军尸体6余具、俘获官兵含伤兵将近2

    人,机关枪挺、步枪、手枪2余支,初战即告捷、官兵士气大振。但同时

    也发生两件憾事──首先是第五连张连长在交火之初即胸部中弹阵亡,其次是在

    村尾房舍中不仅俘获济军军官三人,同时在房中出现洋一千多元、细软十余包

    以及少女七人。据少女们指称,济军该单位两天前到达洪庄后即驱逐村民,接着

    一家一家翻箱倒柜刮值钱的细软,她们几名少女不幸被济军官长看上、强迫截

    留,两天下来每人都被济军军士官侮辱十余次。

    「感谢各位官爷救命……这些禽兽昨晚姦淫了我们一夜,方才天亮时说今天

    要让全连官兵轮流姦淫我们。」较年长少女哭道:「他们还说如果我们不听话,

    过几天玩腻了就把我们杀了灭口,拿我们做人皮灯笼挂在村口……」

    眼见少女们身上满布瘀青伤痕,一名胸部较为丰满的少女甚至整个**都被

    弄到黑紫,每人的阴部、后庭都严重受伤破裂、血流不止,无法行走,我怒火中

    烧道:「常排长!」

    「有!」

    「把士兵与俘虏都集起来,让大家看看强姦民女的下场。」我道。

    不一会部队集完毕,我下令把俘虏的军、士官都押上前来。

    「大老爷饶命呀!」、「饶命呀!」求饶声此起彼落。

    「今天我们出来救国救民,就是要打倒这些恶霸、土匪、坏份子!」我对部

    队高声道:「谁无父母?谁无妻儿?你们抢夺民众财产,强姦人民妻儿的时候,

    可曾想过如果今天是你们被人抢劫、妻儿被人强姦,你们要不要报仇?」

    「来人呀,把这几个王八蛋的裤子给我扒了!」我喝斥道:「今天我就要让

    他们嚐嚐被人强姦的滋味!让他们做鬼也不敢再强姦别人妻儿!给我在他们每个

    人屁眼里塞一颗手榴弹,塞不进去的用刺刀把肛门割开!」

    「啊啊啊啊啊~~」十余名济军军士官每个人屁眼里都被塞入一枚手榴弹,

    只剩下长长的木柄露在外面。

    「我数到十,让你们往前跑,哪一个跑得最远的就饶了谁!」我高声道。

    济军军士官双手反绑、被我连兄压着,每个人裤子都被脱去、屁眼里塞着

    手榴弹,肛门破裂、人人鲜血直流,本来苦不堪言,听到我的话,个个都眼睛一

    亮,看到一线生机。

    「一!」我边喊边做出手势,让压着济军军士官的兄放手让他们跑。

    「二……三……四……」俘虏们个个拼命往前冲。

    「五……六……」

    「轰~~轰~~轰~~」连续三声巨大爆炸!

    刚才在塞手榴弹前,我已命王济在每一枚手榴弹的拉火上绑上细绳──他

    们一往前跑就拉发了手榴弹。俘虏没注意到的是当他们一死命往前冲,原本压着

    他们的我军兄就马上趴下。

    「轰轰轰轰轰轰~~」十余声巨大爆炸,济军军士官个个炸得血肉横飞,骨

    屑、肉末像下雨一样落下,掉在士兵与俘虏们的头上、脸上、身上,我肩膀上也

    粘了一大块头皮,上面还连着一撮头髮。

    「谁敢乱来,这就是他的下场!」我用手指弹掉那块头皮,高声喝斥。

    空气中瀰漫着一片浓厚的暗红色血雾,几个胆小的士兵当场呕吐……

    能见度不到十米,一片死寂。

    我率兄从洪庄村后小径朝山上走了约十五分钟,刚走入一片林间空地,立

    刻被隐藏的挤军火立钉死在这里。

    「砰砰砰~~」

    「咻咻咻~~」

    枪响后随即是子弹飞掠耳边的声音。

    这里的草很长,约有5公分高,我们趴在地上看不到敌人,敌人也见不着

    我们,子弹不断「咻咻」从头上飞过。兄们试着从草间还击,但根本看不到敌

    军蹤影,开枪还击也只是让敌火下的自己感觉好过一点。

    我趴着试图观察四週状况──大部份兄抽出铲子努力想要挖出散兵坑,但

    无奈草根太过紧密,进度十分缓慢。

    还在后面林子里的兄开始还击,双方驳火、子弹满天,趴在中央空地的士

    兵们开始出现死伤,呻吟声、哀嚎声、求救声与子弹声交缠。太阳已经升起,地

    面上温度不断升高,刚才处决济军俘虏时黏在身上的脑浆、肉屑腥味越来越重,

    慢慢开始发臭……

    「连长,我们该怎么办?」趴在附近的常连长喊道──我看不到他的人。

    我抬起头,伸手测了测风向,一颗子弹正好打在旁边的草桿上,离手指不到

    2公分。

    风向有利……我心想。

    「传令下去,叫兄们收集身边乾草、綑绑成束,听冲锋号声、一起站起来

    点火往前丢后趴下,不可以往前冲!」

    弄了差不多五分钟,我看左右士兵都弄好了草捆,喊道:「点火!」接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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