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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f ?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收拾──「曲连长娶小妾」这件事情乡亲一定可以讲上好几年。

    「妳……」

    「妳什么妳,以后叫我馨儿或小馨就好。」

    她?她怎么又跪下了?一万个问号在我脑中奔驰。哦……我的大脑快当

    机了。

    「蒙夫君不弃,收容馨儿残花败柳之身。」她缓缓磕头。缓慢但沉重,可以

    听到头撞在地上「咚咚」的声音:「馨儿给夫君磕响头,夫君捡馨儿一命,

    从此以后馨儿这条命就是夫君的,不管上山下海、上刀山下油锅……」

    「哗啦~~」

    「搞什么呀?拍连续剧呀?有没有这么夸张?」我赶忙从浴盆中跳起:「别

    说了别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起来吧!起来吧!」

    「您没接纳馨儿,馨儿就不起来!」

    「咚咚咚~~」她继续用力磕着头。

    「好好好!」

    「那您接纳馨儿啰?」

    「嗯……」

    「夫君您不能嗯来嗯去的,这样馨儿不明白就不能起来。要明白说!」

    「好,乖馨儿快起来,我接纳妳就是了。」

    「什么就是了,说得这么不好听……」馨儿抬起头来,脸上堆满笑意嗔道: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唷!」

    「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趋前扶住她的肩膀想让她站起来,道:「那

    我有三个条件……」

    「夫君的条件还真多。」馨儿笑道:「不管您是三个条件还是三千个条件,

    馨儿都一定乖乖听话做到,但要馨儿站起来,夫君要先答应馨儿一件事情。」

    「哪件事?」

    「抱抱我……」馨儿又羞怯地低下头去。

    「别挤啦!」、「哈哈哈!」、「嘻嘻嘻……」门外传来孩子们的声音,我

    才发现刚才门根本没有关紧。

    「喂!」

    「哈哈哈哈!馨馨老师跟连长大人都没穿衣服!」

    「嘻嘻嘻……馨馨老师光屁股~~」

    完蛋了,不用等到天黑,全云岭镇都会知道发生了什么根本没发生的事!

    我给馨儿开的条件很简单:第一是不准跟着部队走,要乖乖留在教堂跟着修

    女,有空我会写信;第二是学校恢复后要立即去上课,没有毕业前不可以跟着

    我;第三是如果我发生了万一,绝对不可以想不开,要好好活下去。

    馨儿对第一点与第二点嘟哝几声就答应了,但对第三点却是死缠烂打、坚持

    不同意。好说歹说许久终于达成协议,馨儿同意不殉,但要终身为我守墓。

    好吧,守墓就守墓吧,反正一切都是梦,争吵莫名其妙的话题干什么?

    窗外的雨越来越大,风声也从咻咻转为轰隆。

    馨儿身体软极了,细嫩的皮肤贴在我身上,柔柔、细细、滑滑、腻腻的,好

    像一大团牛奶泡沫。她赖在我怀中没多久就沉沉睡去,鼻翼微微开阖,发出均匀

    纤细的鼾声。我的手指轻轻挑逗耳珠,指尖先从肩膀轻轻滑到腰际,接着五指轻

    弹、慢慢从肚脐爬后颈。

    她无意识地挣扎,却无法掩盖身体的敏感──或许馨儿真的是那万中难得一

    见的体质──我只是轻轻对她吹气、轻轻挑逗,米粒大的乳蒂迅速充血成一对殷

    红的花生米;当掌心慢慢揉过臀肉、手指抚过稀疏柔弱的阴毛,她的气息无力地

    转成粗重、浓密。她的双腿夹着我的右腿,不多时我就感到腿上有液体流过,黏

    黏的、滑滑的……

    「夫君救我……」馨儿突然说起梦话,钻着、拧着,好像要把头挤入我的胸

    膛。浓密的头髮散在我脸上,缕缕间散发着。

    「夫君不要……不要丢下我……」

    听到她幽怨的呻吟,不忍身体刚复原的馨儿再承受风雨,我深吸一口气,转

    换念头想办法让集暖身中的小解散休息。

    「夫君……夫君……呜呜……夫君……」馨儿似乎做噩梦了,我赶忙想要把

    她摇醒。

    「做噩梦了吗?别怕别怕……」我捧起馨儿小脸柔声道。

    「嗯……」两道泪珠从双颊滑下。

    此时无须再言,我翻身把馨儿压在身下,将嘴用力贴上她双唇。迷迷糊糊地

    挣扎一阵后,馨儿终于打开牙关,让我恣意品嚐甜美的唾液,小舌头最后也投降

    了,不再闪躲任我随意拨弄、挑逗……

    风雨越来越大,而馨儿却像只满足的小八爪鱼,安祥幸福地捲在我身上。

    (5)观音山

    「佳 敬秉 自剖蒙母纳不弃 余金已汇 日祈反侧 秋颂勛安」

    这个小女人倔强时倔得不得了,坚持时顽固得不得了,算计时深沉得不得

    了,没想到吊起书袋也迂腐得不得了……我心中暗念着,把电报对折放入胸前

    口袋。想起那几天发生的事情,却也哑然失笑。

    那天到了晚上七点多,馨儿还赖在我身上不愿起来,眼见风雨太大,我急着

    起床返部队,只好打断她的好梦起床更衣。起初馨儿还愣愣的,后来发现自己

    大腿间一片狼藉,羞赧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几分钟馨儿发现自己下身并无

    异感,反倒成了由羞转怒,扑上来在我胸口不依地捶了几拳。

    刚出房门就见修女笑着迎来,说一切都是上帝良善的旨意,要我暂时不要挂

    念,一切等到局势太平再说。孩子们唱唱跳跳也就都还好,倒是煮饭阿婆塞给我

    几颗鸡蛋,还拉着我在耳边一直说馨儿胸大臀翘,是多子多孙之相,要我好好补

    充营养,早日让馨儿生窝娃娃,听得我哭笑不得。好不容意辞谢众人,赶忙冒风

    雨赶队上。

    强烈的风雨解决了我对次日地方父老可能动作的担忧,暴涨的江水虽沖坏了

    十多米堤防,但在本连兄与地方青壮协力下迅速堵上,幸未酿成大灾。不过风

    雨过后八卦时间随之而来,馨儿的事迅速传开,真的如我所料,没几天工夫,馨

    儿就被地方大婶们架上大轿,馨儿坚持自己是小妾身份,虽然被强推入大轿,但

    也谨守分际。

    整个队伍鼓吹鸣炮、大张旗鼓的游镇一圈后送到连上,上级长官们也纷纷前

    来,全镇官民一体狠狠地吃喝了一天一夜。事后清点,馨儿身上被大婶们穿戴上

    的金银首饰不计,单单红封礼札就有三千多元,远远超过馨儿完成学业所需。

    馨儿是聪明明理之人,她知我勒军甚严,动公开声明遵从夫君指示须先完

    成学业,因此还是住在教堂里读书教学,平日绝不到营来。而假日时我深知她

    悟力过人,因此特别设计一套课程,将我所知的廿一世纪各种科学理论、观念传

    授给她,而这小姑娘也真如我所期待,无论是微积分、工程数学、作业管理、成

    本分析,还是热力学、触媒学、微生物学、生理学、药理学,甚至生物化学、酵

    素动力学,她都能迅速掌握要领。

    我凭着记忆抽空编写讲义,每次休假连续讲授至深夜,虽然许多东西与在南

    华所学有异,但凭藉着逻辑推理,她都能迅速提纲挈领;而收假前我都会留下当

    日作业、收已完成作业,每当夜深在营房中看着他娟秀的字体呈现出直指核心

    的优美答案,都让心中更增爱怜之意。

    馨儿的天份让我惊讶,而她身体的敏感度让我更惊讶。

    第一次指导她完成作业后,馨儿羞赧地不愿起身,后来才恍然大悟,原来是

    因为我整晚在她耳旁指导微积分习题,结束时她已湿透了裙子,在木椅上留下大

    片阴暗的水痕;而后来某次我故意坐在她身后,身体紧贴刻意磨蹭,没想到这小

    姑娘边解方程式,鼻息却越来越粗重,最后嘤咛一声,整个人全身抽搐、昏死在

    我怀中。

    转眼时序已近冬至,本连终于接获开拔命令。龙济光坚拒孙中山总理、李烈

    钧司令所开和平离开广州条件,唯剩双方武力解决一途。两个多月来馨儿的学识

    突飞猛进,几乎完成了廿一世纪大学学业要内容。临走前最后一晚,我第一次

    夜宿在她房间中,她全裸地偎在我身上,任凭我双手肆虐,把她推上一次又一次

    **。

    第二天清早,馨儿的眼神告诉我,她是明白我心意的。

    「夫君还没教我怎么盖草屋……」临走前她取出一大包衣物给我说道:「别

    忘了馨儿还在等着圆房。」

    部队开拔那天锣鼓喧天,姓们夹道欢送长达十余里──但馨儿没来。我知

    道那是上课时间,她还得帮一屋子学生讲授大小代数。

    「正确的时间做该做的事就对了……」我知道个性已全被馨儿掌握、看穿。

    到达广州城北没几天就收到婉儿来信,说到接获馨儿信件及汇款二千元。婉

    儿提起看完馨儿信件后哭了好几天,并表示愿与馨儿以姊妹相待,不愿拘泥妻妾

    关係;信末除了祈祷我身体健康外,也希望我能在战争结束前先选派忠诚干部先

    护送馨儿家,不仅增进姊妹感情亦可在学问上多多请益。

    收信之后又过三四天才收到馨儿电报,但此时我部已整装待发,随时要对济

    军发出最后致命一击。

    天将破晓,在灰濛濛的天色中,我带着第六连摸向观音山后山……

    龙济光用半年多时间把观音山修筑成一座金汤堡垒──虽然在我眼中,整个

    防御计划还是线型防御的精神──各抵抗线在前斜面上一字排开,缺乏纵深更没

    有侧防机关,修筑的工事无论在射界、火构筑,还是在掩蔽、抗炸上通通不及

    格──但可惜护**不仅缺乏火砲,轻武器弹药上也是捉襟见肘。马慎堂将军的

    桂军已经冲杀数日,但无奈血肉之躯在机关枪前也只能徒丧性命。

    薄雾中混着柴薪、煤烟与尸体的味道,北风刺骨却吹不开前途的迷濛。能

    见度不到米,我只看得到身旁十来位兄,再远就只剩下灰濛濛的人影。

    这季节田野中应布满了耐寒的绿肥与里作,但受到长达半年战争的影响,土地上

    布满了半个人高的枯黄茅草。

    「连络上第五连与第七连了吗?」我蹲在土堤后方问道。

    「报告,找不到第五连。」尖兵道。

    「报告,找遍了都没见到第七连……」另一名兄喘吁吁道。

    「连长?现在怎么办?」常排长问道--常排长军校刚毕业,前两天才到本

    连报到,初次出阵脸上满是紧张。为了避免紧张盲动,我把他带在身边。

    「照前进方位及速度推算,现在本连位置应该在这条土堤旁,前方2米

    处为东西向小径──小径上重要地标即为此农庄。」我摊开日前现地侦查时自行

    绘製的战场概要图道:「越过农庄沿着西南方向走,即进入洪庄,穿越洪庄街道

    转南即进入敌军观音山阵地后方。」

    「善战者,求之于势,不责于人……」我道:「夜色昏暗、大雨暴至还是浓

    雾锁途都是作战中难免的气象,对敌我双方都是公平的。本部与友军走失、孤军

    深入,同样敌人也不能察觉我们的出现、不能有效发挥火力。大雾中野外定位、

    盲目行军,正是验收本连平日训练成果的时候。」

    「战斗中威力最大的不是火力,而是奇袭!现在通令下去,所有会发出声响

    的物品,水壶、圆锹、弹带一律绑好,刺刀会摇晃者绑紧刀柄,一律不可发出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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