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呻吟。
「果然好刀,哈哈,这二十两银子赏你了。」小头目下了马走到狱卒跟前扔
给他一块银子说道。
「那是,那是。」
「两……两位……爷……给小女……小女个痛快吧。」兰思儿面色惨白,不
过还是说了出来。
小头目拿起刀来,不过并不是给兰思儿痛快,兰思儿的下身已经不动了,小
头目踩住兰思儿大腿,刀子扎进兰思儿下身的小腹,然后轻松切开耻骨,切开会
阴,小头目低身挖出她膀胱、子宫、**、外阴。
「走,这丫头虽然被很多人上过,不过还算是嫩,我们去喝点,我请客。」
没有人再理会兰思儿,兰思儿被挂的歪脖树离那个干水沟不远,微微的晃动,
肠子落在地上,很下身的肠子混在一起。
张二狗根本没来处理,开始兰思儿还会叫两声,后来便慢慢没了声音,不久
一大群野狗便跑了过来,几只分食兰梅的肉。
又有几只过来抢兰思儿的内脏,内脏是野狗最喜欢,有两只吃她下身的内脏,
有两只拉扯她上身的内脏,有一只更是跳起来扑到兰思身上,咬住了她的**,
一口撕了下来。
内脏吃完了,这些野狗便开始吃肉,不久后,这个曼春楼红过几日的兰思儿,
最后只剩下一双小手和一堆白骨。
十二、刑虐公主
十二、刑虐公
镜花郡,昏暗的地牢中发出女人低沉的呻吟,独孤月走进地牢,一股湿气迎
面扑来,他下了两层台阶,台阶上全是厚厚的青苔。
向下大概走了十多丈远,到了一个牢房的门前,牢房的门开着,里边有五个
狱卒,四个人摁着一个女人,让她仰面躺在一个光滑的石床上,一个人正在用一
个大葫芦往那女人嘴里管着东西,不但嘴里,就连肛门和**里边也插了管子,
链接着上边的一个大桶,不知道往里边灌着什么。
女人身体往无助的扭动着,显然非常痛苦,娇柔的面容变得扭曲,看到独孤
月进来,一脸祈求的看着他。
可是独孤月就是那么静静的看着,这女人自然就是雍容公了,她在这个地
牢中已经如此被折磨了半月有余,那液体是一种调料,里边多辣,如果做菜放里
会很好吃,但是直接喝就不一样了,用这个灌肠、灌阴、洗胃简直让她痛不欲生,
特别是这三日来,对方根本不让自己吃东西,腹内空空,辣椒水一进来,简直如
千刀万剐一样。
又灌了大概半柱香时间,雍容公已经奄奄一息,腹部涨的很大,阴部里边
也向外流着暗红色的汤汁。
这时候有人拔了肛门和阴部的管子。
「噗嗤!」暗红色的液体喷出去老远,然后如同喷泉一样的从她下边的两个
洞洞喷出来,然后她开始呕吐,吐出的也全是红色液体,如此过了一会,她的下
身不再喷射液体了,一个大汉开始揉压她的腹部,让最后的液体也从嘴里和肛门
排出去。
雍容公剧烈的咳嗽了几声,缓了缓,然后看看独孤月:「求求你,直接杀
了我吧,你为什么要让我那么做?以前祭祀的公我听说都是直接虐杀了,为什
么到我,就要如此羞辱我?」
独孤月摇摇头:「错就错在,你们皇家非要反抗,还要搞什么内应,更让我
看不惯的就是你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总觉得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呵呵,不过这
样也好,你亲口说出来那些话,然后写出来那些字,带着你的人头送到皇城,才
会给皇家一个教训。」
雍容公无力的摇摇头:「那么做,我的灵魂都会被祭祀,更会丢尽皇家的
脸,我是不会答应的。」
独孤月一笑,示意两大汉架起雍容公,然后从袖子拿出几根一尺多长的牛
毛细针:「前几日其实就是和你玩玩,马上祭祀了,你必须自己写祭文,这些调
料天天给你灌肠洗胃,只是为了让你的肠子变得更美味,虽然祭祀时候你的身体
要完美无暇,不能对你动大刑,但是我还是有办法的,这个是黑角猪的鬃毛,硬
如银针,纤细无比,上边还有肉眼见不到的毛刺,有消毒和愈伤口的疗效,但
是碰到伤口时候会很痛,一会你要忍住哦。」
说着,独孤月托起了雍容公白嫩的**,因为特殊交代,所以雍容公受
尽折磨和凌辱,但是却没有一点外伤,加之那灌肠汤液中有美容和滋养的药物,
所以雍容公皮肤还是那么水润。
雍容公身体开始发抖,她一直坚持也是因为对方不会对自己用大刑的原因,
没想到这独孤月拿来了这个东西。
独孤月仔细的观察那粉红色的**,然后把鬃毛的尖端对准**上的乳腺口,
再慢慢的把鬃毛扎进去,这鬃毛扎的很慢,雍容公先是感觉如同像被烧了一下
似得,然后这种烧灼的痛感,慢慢的进入了**里边。
「啊!!!」雍容公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鬃毛才刚刚进入一寸,她就感觉如同整个**都烧了起来一样,她剧烈的挣
扎,但是却被两个大汉死死驾着,加之三日不进食,这挣扎简直就是无力的扭动。
鬃毛一点点的扎进去,不见任何血丝,但是雍容公却痛的死去活来,她想
咬舌,却被带着了木质的口球。
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眼里鼻涕也哗哗的流出来,那鬃毛已经扎进去了半尺,
这鬃毛是顺着乳腺进入**了,并不是穿透,半尺多的鬃毛扎到了乳腺的最深处,
然后穿透乳腺管,进入血肉,然后顺着毛细血管和肌肉间的间隙一直向内,并没
有进入胸腔。
慢慢的一尺多的鬃毛全部扎了进去,独孤月在漏在外边的部分打个结,然后
挂了个小铃铛,铃铛随着雍容公的抖动,而发出悦耳的响声,独孤月开始扎另
外一个**。
「别扎了…。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雍容公哭着说道,哭的如同
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再也没有公的气度。
独孤月摇摇头:「开工没有头箭,铃铛才绑上去一个。」说着继续把猪鬃
毛插进她的另外一边的**。
雍容公晕过去了几次,另外一边的**也被穿透,然后绑了铃铛,就连地
牢外边的狱卒都听到了她的尖叫。
可是一切还没有结束,独孤月居然让人扒开了她的**,把五根鬃毛插进她
的尿道。
「不…。别扎了,我…。我是最贱的公,皇家不对,我原因用我的灵魂和
内脏,献祭给血月之神。不…。!啊……!」
鬃毛慢慢的扎进去,雍容公尿了,尿了独孤月一手,但是他不在乎,慢慢
的把鬃毛扎进去,这鬃毛带着眼睛看不到的倒刺,扎进去就很难拔出来,五根鬃
毛全部用扎进去了,一直进入膀胱。
又一个铃铛绑在了她的下身。
独孤月站了起来,笑了笑,然后拨弄着铃铛,没拨弄一下,雍容公都发出
凄厉的惨叫。
「好了,晚上好好休息,明天就是你大日子了,祭文要好好写,你亲笔写,
写的不满意我要摇铃铛的哦,不要耍任何花样,你来镜花郡耍的花样够多了。」
雍容公无力的点点头,像一只柔顺的绵羊。
十三、最后的祭祀
十三、最后的祭祀
天空很阴,不过乌云并不算浓,一条大黄狗摇着尾巴在院门口围着人要吃
食,而它的人正翘着脚看着远处,大黄狗用舌头舔他的手,人来气,一脚将
它踢开,大黄狗嗷的叫了一声夹着尾巴跑远了。
它不明白人今天为什么不给它早饭,还要踢它,也不知道街上为什么一下
子多了这么多人。
「来了!来了!」不知道谁喊道。
果然,远处来了一队人马,一头水牛拉着一个木头做成的木驴,木驴上边是
一个白衣女子,说是白衣,着白衣却只是一层白纱,女人的身体被看的一清二楚,
女人骑在木驴上,胯下也就是驴背上有着一根长长的木**,正一下一下的捣着
她的**。
因为腿分开的很大,那粉红色的**一览无余,正被小孩手臂粗细的木**
来捣着,这木**下边有机关,靠车轮的动力插着女人。
「哇,好漂亮的女人啊!为什么要**呢,让我操一下再死多好!」一个男
人叫到。
「活该你倒霉,这可是皇族最漂亮的公!上个月在曼春楼当了一个月妓女,
活好着呢,谁让你上个月不在郡里,我也去操过,那叫一个爽,哈哈!」
「对对!特别是她的小舌头,简直就和蛇一样,舔的我蛋蛋都酥了!」
「还是她的**好,那叫一个软!」
「切,你们都说错了,还是她的**好,松紧适当!水还多!」、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雍容公已经被慢慢的拉了过来,目标是城外的一个古庙中,木**一下一
下捣着她的下身,这木**很长,当时见到的时候雍容公甚至怀疑这东西会把
自己的子宫捅破,可是却没有,这个比她见过的任何男人**都大的木**,在
三个人的帮助下捅进了她的下身,居然没有捅破她的**,有人说女人的**是
橡皮做的,可以无线撑大,看样子是真的。
她看看身下的木驴,这木驴用了很多年,独孤月也算照顾她,其实也是怕她
**被划破,所以用的老木驴,驴背光滑无比,就连那木**也像打了油一样,
非常平滑,据说这木**已经插过还上个女人了。
镜花郡的女人好淫也大胆,在雍容心中这些人都是蛮夷甚至就是只懂得交配
的野人,听说她们结婚的时候新娘子都要坐木驴,**流的越多,娘家越有面子。
雍容公的下身一热,一股液体从下身流了出来,白色的液体顺着木**流
出来,大家一起叫好。
「看看人家的**,粉红色的。看看你的,黑色的,黑就黑吧,水还少!」
一个男人对他身边的一个少妇说道。
「切,老娘像她这么大的时候,下边也是粉的,只是你没操到就是了,这小
娘们下身被涂了淫药,自然水多,老娘当初嫁个你的时候,坐木驴水也没少流,
洞房第二天还被你表在厕所里操一次,说实话,你表的比你的大多了。」
「丑娘们,你找死啊。」
「你打啊,打啊,打我我就出去给你带个十来个绿帽子,还说你**小!」
「妈的,我杀了你…」
雍容公的下身真的被涂了淫药,现在药性发作,她感到了剧烈的快感,她
扭动着身子,**上和下身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响声,因为淫药的作用,这铃铛晃
动,拉动猪鬃,居然不是那么疼了。
毕竟是公,丰乳翘臀,花容月貌,虽然受了半个月的虐待,但是气质还在,
看的路上男人流口水,女人羡慕。
大家跟着车子走,人也越来越多,有些外边的人根本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