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要装作若无其事的呢?
“箐箐很爱你,你怎么老是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箐箐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是我最爱的人,我不想看到你们互相伤害……”
相爱的人互相伤害对方,这无疑是一种巨大的痛苦。
我看见许舒的眼角边已悄然滑下了一滴眼泪,我感到心脏剧烈地收缩,全身的痛楚如无边无际的海洋一样沉厚。
我心里明白,不是我不爱菁菁了,只是彻底的失望让我选择放弃,我对她的爱和对许舒的爱是截然不同的。
对菁菁我更多的是经历风雨之后的成熟的感情,带有一点责任感和宿命感。
而对许舒,那就是对完美女神的迷恋,是没有道理好讲的,是梦幻的,带有一点童话的色彩。
我唐迁何其庆幸,同时得到两个大美人的垂青,如今,一个是我的小娇妻,一个是甘愿委身作情人的红颜知己。
忽然之间我很伤感,好想哭,但我却笑了起来,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抹去了许舒脸上刚滑落的泪珠,道:“今晚你为了我哭了好几,可见我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许舒,对不起!
你不用担心,我这就去把箐箐抢来,你等我!“
在许舒的唇上深深吻了一记,飞快地起身穿衣服。
我再也收不住心,一想起客厅里的黑鬼还抱着自己的老婆,我急得要疯掉,当初箐箐和张总只是一时糊涂,我决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匆忙间一排衬衫的钮扣被我扣得乱七八糟,许舒捋顺秀发,嘴角边悄悄浮起一点不易让人觉察的笑意,只在一边饶有兴緻地看着我忙得焦头烂额。 就在我蹭上拖鞋的时候,许舒笑道:“你急什么呀,好像我也是受害者吧,你能解释一下你的行为吗?”
我的汗一下子全冒出来,是啊,我最对不起的那个人就是她了……
“许舒,你等我来给你磕头!”
我狠狠甩了自己两巴掌。
许舒轻“嗤”一声,懒洋洋地从床上下来,俏生生地站到我的面前,凑过小脸呵气如兰地说道:“是不是我离你比较远,你就露出本性来了呢!家里边放着一个大美人还不够,还要到外头去拈花惹草,不知道唐迁哥哥晓不晓得人家也很难过呢?”
我汗如雨下,完了,这次全完了,箐箐背叛我的时候,我清楚地知道那是如何的绝望,每每想起都是撕心裂肺的痛楚。
许舒对我的爱至死不渝,甚至她可以毫不犹豫地为我牺牲性命,这次重逢本该是美好的,不想我却亲手送给她背叛的伤害。
许舒一敛笑容,恶狠狠道:“你怎么不说话了?唐迁哥哥。”
她的脸蛋越凑越近,我只好往后仰,许舒逼得太急了,我一个收势不住,摔在了床上。
我艰难地抬起头,许舒的眼神正玩味地打量着我,我诚恳地说:“许舒,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要怎么样惩罚我都行,我唐迁他妈的就是个无耻小人!”
想想许舒突然深夜到访,唉,欠她的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你说的,那好,我不许你去!”
啊?
我吃惊得张大了嘴巴。
许舒一巴掌拍在我脑门上,坐到了我旁边,将魔鬼般的身体偎在了我身上:“你把箐箐抢来了,我怎么办?今晚你可是我的,我不要箐箐来打扰我们!”
说着,许舒竟然开始帮我解衬衫上的钮扣,我一下急了,连忙去拨拉她的小手:“汗,许舒别闹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谁知许舒手上使劲一推,将我推倒在床上,一翻身骑到了我的肚子上,径自解着我的衣服道:“哼!反正箐箐都那样了,你还急什么啊?”
我倒!
顿时很无语地看着许舒耍起小性子,她装作很气愤很委屈的模样儿真是诱人极了,不过就算她**着身体,她的手臂依然巧妙地掩盖了胸前的两点嫣红**,小腹下缘的三角地带也被故意后翘的臀部压到了两人身体接触的地方,但就是这样的视角,反而更激起我的欲念。
“拜託,你刚才不是还要我和箐箐谈谈吗?
这事情宜早不宜迟,你先饶了我吧!
我怎么能因为我的错而害了箐箐呢?“
我可怜兮兮地哀求,我怕脑袋一热就把箐箐给忘了。
“啪”,最后一颗衣扣解开了,许舒摊开手掌,抚摩着我的胸肌,甜甜地笑道:“怎么会呢,箐箐也许很开心也不一定。”
我摇摇头道:“不可能的,那黑鬼这么长的东西,跟驴一样。”
我比划了一下,大概三十厘米、手电筒粗细的棍子形状,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箐箐对着我笑的那一刻。
许舒羞得扭了我一下,胸肌上立时传来火辣辣的痛楚,我龇牙咧嘴地问道:“好许舒,让我去找箐箐吧?”
许舒低着头不闹了,开始帮我把衬衫上的衣扣一粒粒的扣上,我知道她正难为情呢,知趣地闭上嘴巴,谁知极爱面子的她赌气地了我一句:“你又不是女人,你就知道?”
汗!
我认真道:“虽然箐箐的出轨是我一手造成的,但她还是我的老婆,不管她喜不喜欢,我都要阻止她继续犯错。 ”许舒若有所思道:“是吗?”
“那肯定了!
无论如何劳尔斯是不能留在这里,必须赶走他,至於箐箐……
她想怎么处置我都行!“
我抱起许舒,将她放到床上,刚想转身走时,许舒又勾住了我的脖子,展颜笑道:“心疼了吧?
我挺佩服箐箐的,对你就得下狠手!
叫你敢花心!
叫你招惹女人!
你现在有我、有箐箐,还有我妹妹,外边还勾搭了不少,大情圣,你好厉害喔!“
晕死!
我又好气又好笑,许舒吃起醋来还真不客气,专门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碍手碍脚,偏偏我还不能反抗,若是在平时她敢这样逗我,我一定把她……
我强按住十万火急的心思,再次恳求道:“许舒,我想找箐箐。”
许舒怔怔地看了我一会,道:“我陪你下去吧!”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那双明媚动人的眼睛里似乎藏了些什么。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n of depiler
download depiler from: (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大明星加色版 第21章
读^精彩小說就^来'点b点 '^小'說-!
!/度//第/一///小/说/站!/
看/第/一/时/间/更/新
..
");
(' “不用了,这件事我来处理。”
不是不相信许舒的能力,换作别的事情我会痛快地答应,毕竟她曾经帮了我许多次,而且我也喜欢依赖她,只是有些时候男人必须去面对、去承担责任。
“你?还是省省吧!”
许舒直接丢了个卫生眼给我:“你那臭脾气只会坏事,你伤了箐箐多少次你清楚吗?”
我汗道:“我有我为人处事的原则,你别担心了,我会让着箐箐的,既然是我的错我就会向她陪罪。”
“那劳尔斯怎么办?”
许舒问道。
我一时语塞,还能怎么办,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用棒子解决,但这个不能说。
许舒狐疑地看着我:“你该不会想打架吧?”
“没有的事。”
我忙矢口否认道:“事情闹大了对大家都不好,我不会那么极端的。”
许舒撇撇嘴,哼道:“信你才怪!保守点我还是得跟你下去,箐箐那边你搞定,劳尔斯交给我,就这样吧。”
这怎么行?
不找劳尔斯霉头我还真咽不下这口气,这个色鬼勾引我老婆都勾引到家里来了,将来保不准还会有麻烦,留着这祸根终归不是个事。
许舒见我没吭声,笑着亲了我一下道:“怎么了,担心劳尔斯会缠着箐箐?
我保证他会消失在你的视线。
至于箐箐,唐迁哥哥,解铃还需系铃人,我帮不了你。“
我汗,‘消失在你的视线’是什么意思,将那黑鬼人道毁灭吗?
看着许舒胸有成竹的样子我也跟着轻松了不少,不过箐箐那边就……
我叹道:“唉,我会努力挽的。”
“你呀……”
许舒顿住,伸过手来揉着我的脸道:“你看你一点精神都没有,一张苦瓜脸又老又丑,真是的!”
只要想想箐箐的老拳,我还能笑得出来吗?
我心乱如麻,这箐箐的反应和上一次大相径庭,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许舒拍拍我的脸颊笑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好啦,只要箐箐爱着你,还是有机会抢来的。”
是啊,只要箐箐还爱着我就还有转圜的余地,我精神一振,不过瞬间又蔫了,我真是无耻透顶,竟然利用箐箐对我的爱来博取同情。
看着许舒到床上重新穿戴起文胸,我心里边般滋味杂陈,感觉没有了许舒自己什么都办不了,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叶尖香,我和箐箐的爱情也不一定会有结果,如今她又为了我的混帐事而奔波……
呆呆地杵了一会,许舒轻盈的到我的身边,道:“看什么呢?走吧。”
一袭淡紫的睡袍,晶莹的雪肤,乌亮的秀发,许舒的美由内而外,高贵典雅的气质自然流露,清澈灵动的眸子里透着一股自信的从容,我唐迁凭什么去亵渎呢?
我一颤,涩声道:“对不起……”
双手捧着头,无尽的悔恨直让我想痛苦地死去。
“我欲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许舒轻声地说,温柔地将我的双手打开,让我看她的脸,那是发自内心的真诚笑容,“就算我傻好了。”
“许舒……”
盈满胸口的爱意全迸发了出来,我坚定地看着她:“我爱你!
我会让你一辈子幸福!
相信我!
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哪敢相信你呀!”
许舒戏谑一笑,道:“我跟你的帐以后再慢慢清算。”
我罔顾一切,紧紧地将心爱的女人拥进怀里,颤抖着吻上她的唇,无论未来还有什么艰难阻碍,我都要牵着她的手,陪她到老,一生一世。
许舒热烈应着我,闭上了眼睛,用心感受着我的渴望。
良久,我们才恋恋不舍的分开,默默凝望着对方,无尽的爱意在这一刻倾泻,仿佛千言万语都是多余的。
我长叹一声,牵起许舒的小手,道:“走吧。”
两人从许舒的房间出到外边,二楼的走道和先前一样,只开着几盏节能灯。
走了几步就看到楼梯口,楼下客厅里的白炽灯透了上来,他们结束了吗?
心口一揪,下意识地想找根棍棒,手上不觉紧了紧,我转头看见许舒可爱地朝我扮了个鬼脸,亲昵的神情仿若一股春风抚过心田。
我果然是沉不住气呢,无奈地摇摇头,这样想着,脚下的步伐也变得稳重起来。
渐渐地走到楼梯边,我没有犹豫,一步迈了下去,很快就下到了楼梯的转角处,对着楼梯的墙壁上还有几条拉长的稀薄精水,像鼻涕一样恶心的粘挂着,我看了一眼就脸上发热,忙把目光转向了大厅。
宽敞的大厅一览无余,除了那个单座沙发略有移位外,其他的地方并没有异常。
“人呢?”
我不敢细想,强烈的不安感袭上心头。
许舒跟我对望了一眼,安慰道:“也许劳尔斯先走了,箐箐在你们房间里呢。”
他们在我的房间里可能还更大一点!
我愤怒地握紧了拳头,这劳尔斯也太猖狂了,说不得手机里的视频要好好的利用一下。
这事我不想让许舒看出苗头,故作颓丧地道:“希望箐箐已经想通了。”
说着我当先一步往楼上走去。
许舒紧紧跟在后边,不过她没再说话,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这时候我哪里还顾得了其他事情,体内一股邪火四处乱窜,疯狂驱散了理智。
来到自己的房间前,转开了门把手,奇怪的是门没有反锁,也许箐箐压根就没介意我进来吧?
我狠狠掐了下虎口,剧烈的痛楚带来一丝清明。
房间里头一片安静,走廊的光线散了进去,我看见箐箐正垂着脑袋坐在木地上,身体倚靠着床沿,双腿不自然地蜷缩在一起。
劳尔斯不在?
心上的石头一下落地,浑身紧绷的神经立时舒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