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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和舅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和我舅妈也都跟他上过床,甚至有一次他还双飞了我妈和舅妈这两个老婊子。

    时隔两个月,今日再次见到我,黄老师满脸都洋溢起兴奋之情,如此这般的

    开心,倒不是因为他和我有什么交情,而是见到了我,就意味着我妈妈也来了。

    半年多没尝到我妈妈这块肥肉,黄老师一定都快馋死了!

    和黄老师简单寒暄了一番,我客套地邀请他周末去我家里玩我妈妈,给他打

    八折;黄老师听了很开心,便告诉我我舅妈此时正在食堂里。

    来到食堂大厅,黄老师没骗我,舅妈果然人在此处。不过,舅妈却被关在了

    一个大铁笼子里。我走近一瞧,发现舅妈还闭着眼睛,好像在睡觉。虽然整个人

    躺在地上,但与大多数女教师一样,舅妈仍穿着一身整洁的黑色职业套装,腿上

    穿着肉色丝袜,但高跟鞋却只剩下了一只。

    隔着铁笼上的栏杆,我轻轻敲了几下,「铛铛铛」,舅妈渐渐醒了过来。当

    舅妈疲倦地起身时,我又注意到,舅妈细长的脖子上竟然还戴了一个红色的狼狗

    圈。

    「舅妈,你怎么在这?」

    舅妈勉强睁开双眼,看到是我,自己的亲侄儿,她先是一愣,然后再看看周

    围这个大铁笼子,舅妈顿时便语无伦次起来:「你我我怎么在这,我不

    我也不知道」

    「是啊,你怎么被人关进笼子里啦,舅妈?」

    「我我记不得了,这是在食堂里吗?侄儿,你你赶快想办法」

    「好好好,你别慌」

    我安慰着舅妈,「舅妈,你好好忆忆,昨晚是不是又和哪个男人上床了?

    我估计是那个**你的男人恶作剧,把你关进笼子里,当畜生一样使坏!」

    「我好像我昨晚好像不止一个男人」

    舅妈皱着柳叶眉,努力地忆着她昨晚的性经历。

    「哎呦!有东西好好痛!」

    说着说着,舅妈突然痛苦地捂住下身,好像那里有个异物一样。舅妈打开双

    腿一看,果然,她裙子里只穿了一条肉色丝袜,裆部还破了一个大洞,再往里一

    瞧,舅妈下体的肉穴里竟然还插着一根粗黄瓜

    「哈哈!舅妈,你什么时候被人剃了个白虎呀?」

    除了那根深深插在我舅妈**里的黄瓜外,我还注意到了另一处舅妈的

    阴毛竟然都被刮得干干净净,饱满的**上光秃秃的,不见一丝阴毛。

    「好啦,侄儿别说这个啦,快来帮帮舅妈!」

    舅妈红着小脸,要求我帮她把黄瓜从**里拔出来。我点点头,让舅妈再把

    双腿打开点,然后我通过铁笼的缝隙把手伸过去,够到那根黄瓜的末端后,不费

    吹灰之力,「噗嗤」一下,我就将那根黄瓜抽了出来。没想到,黄瓜刚一被拔出

    来,舅妈的小骚屄就像开闸泄洪的水坝一样,开始大量地往外冒东西,各种白花

    花的、粘稠的液体从舅妈红通通的肉穴口喷涌而出,流淌了足足半分钟,才差不

    多排泄干净。

    「舅妈,你昨晚到底被多少男人**了啊?下面怎么流这么多水?」

    「都都说了我记不得啦」

    舅妈仍旧迷迷糊糊的,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是如何进的这个铁笼。我看她一脸

    憔悴的样子,肉穴又肿的像个小馒头,料想昨晚与我舅妈媾和过的男人,人数应

    该不少于七八个吧!

    「好吧,不说了,咱们这就家。」

    说完,我便打开铁笼上方的拉锁,然后揪着舅妈的头发,直接将她从铁笼内

    往上猛拽。舅妈一头棕色的大波浪卷发,被我拉扯地生疼,她不禁双手捂住俏脸,

    「哇哇哇」地直叫痛;我听得嫌烦,便假装警告舅妈:「闭嘴!再叫,我就再把

    你关进去!」

    舅妈被我这么一恐吓,随即就乖乖安静下来

    把舅妈「救出牢笼」后,我们一起走出学校食堂,此时正好学生们已经做完

    早操,正在排队教室,看来很快就要上第一节课了。

    于是我问舅妈,今天上午她有没有课?舅妈摇摇头,说没有,但是她得去一

    趟体育组。我又问她,舅妈你一个英语老师,去体育组做啥?舅妈听了,一下子

    就低头不语起来。

    看舅妈这副有苦难言的模样,我大概猜得十有**,便笑着调戏舅妈,这一

    大早的,是不是又去送屄给男人**啊?舅妈一听我这话,小脸「刷」地就红了半

    边,双腿还不自觉地夹紧了一下。几秒钟后,舅妈小声小语地告诉我说:体育组

    练田径的教练,也是个大色鬼,一直想上她,但舅妈却从来都是严词拒绝。但前

    几天,这田径教练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堆我舅妈的**裸照,然后,像许多其他

    上过我舅妈的男人一样,田径教练便以那些裸照作威胁,找了个中间人传话,要

    求我舅妈今天上午去他那儿「谈心」;如果舅妈不来,他就把那些裸照贴到校园

    宣传栏上去。

    「裸照?他怎么会拿到你的裸照?!」

    我问舅妈。

    其他的我一律不care,但「裸照」这一点,却令我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因为

    平日里,我常常给我母亲和舅妈拍得一些裸照、色情照,甚至是**视频。但为

    了保险起见,我一向都将它们严格保管,秘密收藏在某个一地方。前来要那些

    照片、视频的人数不胜数,但我只给了几个关系极好、交往多年、信任度极高的

    家伙,一小部分拷贝按理说,舅妈的裸照是绝不会轻易泄露的。

    「快说呀!他怎么会有你的裸照?」

    我语气强烈地逼问舅妈。舅妈瞧我如此激动,不禁有些紧张,她支支吾吾了

    半天,说她也不是很清楚,但那些照片上的人,绝对是舅妈自己。

    「那中间人呢?中间人是谁?」

    我突然反应过来,还有个传话的中间人,我料想,此人可能不会仅负责传个

    话,里面一定还有猫腻。

    「是就是那个体育老师啊,你认识的。」

    「哦!唉是他啊好吧,舅妈,我明白了!」

    现在,我刚刚紧张地要死、心里悬着的那块大石头,终于平稳落地了:唉,

    这个体育老师,不算外人,是我一个极要好的铁哥们儿;当初,我也给了他一份

    我母亲和舅妈的裸照;这一,想必是那位田径教练给了不少好处,让他铤而走

    险,忘了哥们当时的千叮咛万嘱咐,把我舅妈的一部分裸照供了出去。

    为什么我对「裸照」这件事如此敏感、易激动呢?其实是有历史原因的:前

    几年,政府突然令公安局扫黄,我便抛下有教师工作的舅妈,带着我亲妈去南方

    的东莞卖淫。结果到了东莞,我们娘俩儿人生地不熟,一时半会儿根本找不到

    「场子」。最后没办法,只好和一个破败小的破旧公寓的房东,签了卖身契,

    他包我们母子俩吃住,还给提成,但我母亲必须一直在他的公寓里,出卖自己肉

    体,不得外出,也不许找其他的工作。否则都算我们母子俩违约。

    后来干了半年多,我和母亲都有些受不了了,钱也几乎没赚多少,于是我们

    母子俩便铁了心要走人。不过与房东的约未到期,要想全身而退,我和妈妈必

    须得想出一个完美计划。

    但悲剧的是,或许我母亲注定逃不过在此地卖肉为奴的命运:正当母亲为离

    开之事苦思办法,左右为难之时,可恶的房东竟然故意走漏风声,在外面想许多

    常来的嫖客散播消息,说我妈妈萌生了离开的念头,过不了几天就要离开这座城

    市。

    小附近的那些色男人们,一听到这个消息,立马联起来。他们哪儿舍得

    我妈妈这个廉价的精液公交车就这样「开走」?!

    为了牢牢控制住我妈妈这个肥美多汁的熟肉玩具,这帮家伙强迫我妈妈拍了

    许多淫秽裸照,以及一些极其变态凌辱的录像带。最后,他们把那些照片、录影

    之类的,统统制成相册和光盘,免费分发给那些经常来玩弄我妈妈的「熟人」们,

    或是以低价卖给小外面的陌生男人。

    这一招果然好使。

    妈妈在得知自己的裸照、**录像等全部泄露后,彻底受制于人。妈妈不仅

    不敢再提离开的事,反而弄巧成拙,在进行正常的卖淫活动的同时,妈妈还被逼

    给任何一个手持她裸照的嫖客减免嫖资

    关于妈妈的那些淫秽裸照,作为她亲生儿子的我,也有幸目睹过一些:其中

    有一张,是他们把我妈妈挟持到保安室里拍的照片。照片中,背景是一面白墙,

    正中间站着我妈妈,她披头散发着,全身一丝不挂,只有脚上穿一双棕色的长筒

    皮靴;我妈妈双腿向两边大大分开,吃力地蹲着马步,她脸色苍白,表情看起来

    异常的痛苦、难受。再看我妈妈的下半身,正蹲着一个穿着制服的保安,那人手

    握着一根黑色警棍,把手部分露在外面,而警棍另一头则深深地插进了我妈妈的

    **内,又粗又长的警棍大半根完全没在我妈妈的肉穴里,令人看得好不恐怖!

    除此之外,不知是谁出的馊意,竟然有人把我妈妈的淫秽照制作成海报,

    贴在内的各个男厕所。这些海报尺度极大,各式图案花样应有尽有:有一张

    海报,我妈妈穿着情趣内衣,坐在沙发上,她一边闭着眼睛自渎,一边自己用手

    指扒开两片**,让拍摄者对她的**内部进行写真。

    另一张海报,我妈妈被三个男人包围,她满脸绯红地双膝跪地,用小嘴同时

    含住三根粗壮的**,旁边的拍摄者则对她的脸部进行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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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张海报,我妈妈被人用麻绳捆起来,吊在房梁上,她的**和阴毛被

    铁夹子分别夹住,原本洁白光滑的玉体上,滴慢了红艳艳的油蜡当然,像这

    种残酷的sm照片,我妈妈拍得并不多,毕竟她的身子还得用来卖淫赚钱,可不能

    坏了「原材料」。

    男厕所墙壁上的海报,几乎每周都会更新,渐渐地,我妈妈便艳名远播了。

    附近的乞丐盲流们也由此得到福利,那些贴着我妈妈淫秽海报的男厕所,成为了

    这帮人打手枪的最佳场所。

    此后,我们家的大门也从来不关,任君入内。男人们只要想,随时随地,都

    可以来我家,付一些定金,然后将我妈妈领走,带到他们想去的地方;或是直接

    扯下我妈妈的裙子,撕开她连裤袜的裆部,直接将**插入,享用我妈妈紧窄的

    骚屄。

    为了能够随时随地的方便男人们满足兽欲,我妈妈渐渐养成了不穿内衣的习

    惯。无论出门在外,还是到家中,我妈妈都不再戴胸罩、穿内裤了。母亲的衣

    服往往非常简便,上半身套一件外套或短袖,下半身只穿各种短裙和丝袜。

    后来,又应房东的要求,我母亲在小内走动时,只穿一件透明的白衬衫,

    纽扣只准扣到一半,透过衬衫,母亲两圈暗褐色的乳晕清晰可见;或者,让我母

    亲下半身穿一条肉色连裤袜,不穿裤子,也不穿裙子,裤袜的裆部还剪开了一个

    大洞,母亲老远处走来,都能看见她裤裆处一簇黑黑的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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