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的大腿由于**的原因还在微微颤抖,阿美转过身向我走来,对我耳语:“接棒。”
我不得不佩服阿美的厉害,大姐这种女人岂是一般人能让她满足的,我直接走到她跟前捅起了那根深入她逼里的水晶棒,一次**就想满足?对不起我们两个人呢,可以轮流玩死你的,大姐,看你个逼还敢不敢装老逼,直接把你插到生活不能自理!
那泛滥成灾的桃花源地,我用水晶棒又狂轰滥炸了一番,大姐直接被我地力道插得嗷嗷叫,没办法,我这不是推手插,是锥手插,力道不可同日而语,她能受的住也不失为一种能耐。
玩弄了不知道多久,我的手都拍打水晶棒而发麻了,看大姐她奄奄一息地哀嚎着:“哦……求你……受不了……受不了……要断气了……呜呜……”
我听的很是同情她,就把头转向阿美,她点了点头,然后把大姐的枕套给拿了下来。
结果两女双方都惊呼了一声:“是你?”
这倒把我看得云里雾里了,看着两女莫名其妙地笑了,我却纳闷地站在一旁看着她们。
阿美先开了口:“阿欢姐,好久不见,啊……你怎幺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那个叫阿欢的大姐急忙捂着脸否认地说:“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阿欢姐……”
就这样两人的互动陷入了沉默,我则像一个看客一般看看她们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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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传记】【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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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hitesheep2</font></font>
第八章。一人游街,公园遇险,沦为实验体</font>
阿美用眼睛向她口中的阿欢姐扫了一遍,然后再把女人的屁股抬了起来,一瞅,惊呼道:“我们俩的关系,谁还不知道谁身上的特征呢?你屁股上的胎记总不会变吧?你就是阿欢姐!”
女人被阿美的话吓得身子一颤,然后抱着阿美哭泣起来:“我……我……是你的……阿欢姐……”
阿美拍拍她的后背宽慰道:“姐……你这些年……受苦了……”
阿欢依偎在阿美的怀里,哭成了泪人,我这旁人也不忍直视,说:“你们姐俩谈谈心,我出去走走。”
我知道这种场下我是不能多呆的,我心肠软,怕听了她们的经历忍不住流泪,也就有了出去走走的想法。
阿美没有我话,反而被阿欢带着哭了出来,难看的很,我转身去穿好衣服逃也似的溜出了酒店房间门。
*****
出了酒店在街道上一个人孤独地徘徊着,心里空荡荡的,离开潇湘去哪里成了首要解决的问题。
来到一座公园里,我找到附近的长凳一屁股坐了上去,眉头紧缩地想着心事,强哥死得惨哪,他血淋淋倒在血泊之中的场面在我脑海里不停浮现挥之不去。
我想着想着,总觉得恶心,一股胃酸在胃里翻腾起来,接着往地面一阵狂吐不止。
“呃……呃呃……呃呃呃……”
吐完以后,我无力地扶着凳子用手抹了抹嘴,身上黏上了一点呕吐物,地上一滩污秽,我难受地捂着鼻子逃离了这地方。
我打算去公园的厕所清洗一下脸庞,把弄脏的地方也洗一遍,最重要的是把喉咙里的异味去除掉。
公园的路灯散发着暗淡的光,我走的很急,前方看不到一个人影。
我走着走着,突然间,前方的树林里溜出了一道黑色的影子,一闪即逝,这不出来还好,一出来把我吓个半死!
我赶忙停下了步子,疑神疑鬼地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不是我胆小,但是我的确是受到了惊吓。
我在想那道身影的踪迹之时,却是发现地上有一道痕迹,我俯下身子用手轻轻触碰了下那道痕迹,是水,再看往前看去,一长窜的脚印,看着脚印的大小,我琢磨着不是野猫就是野狗。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跟上前去一探究竟的时候,后面传来了高跟鞋的脚步声,“嘀嗒”“嘀嗒”……我听得心里一阵慌乱,不得已的情况之下,我提起步子往前迈去。
我开始加速往前走,可是后面那高跟鞋的声音也是越来越近,走着走着,前面是一堵墙!在我害怕之时我绝望地发现已经无路可走了。
后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你要跑到哪里去?”
我吓得猛地头,是一个白衣女子,只是她在这大晚上里出没,很是奇怪,手上拿着一样闪着金属光芒的东西。
我看她还在往我这里靠近,我不自然地往后退去,很快身子就贴到了墙上。
我颤声道:“你别过来!你要干嘛!”
女子倒被我威吓住了,这里离路灯有些远,灯光就更暗淡了,在她长发的遮挡下我看不清她的脸,不过她明亮的眸子散发着不善。
我才喘息了一会儿,不知道这女子又发什幺神经,伸出手向我袭来!
我勒个去!你倒是说话啊!见面就动手!有没有搞错?
我闪躲之际,突然我挨着的那堵墙坍塌了,那砖头把我的脚砸到了,糟糕!我有些走不动路了。
我拖着一条腿还想逃,可那女人哪会如我的愿?
女人抓住我的肩膀猛地一拧,我吃痛道:“姑奶奶!饶命!”
女人笑了起来:“到手的东西,哪能轻易放手?”
我颤声道:“女侠……不知道……女侠……有何贵干?”
女人指着墙内说:“给我老实点,走进去!别发出声?”
我点了点头,很配地走进了墙里,随后她直接把我在我后脑勺敲打了一下,我就当场晕了下去。
*****
我微微张开眼睛,眼里有几个晃动的人影,在我意识还朦胧的时候,一盆冷水泼在了我的脸上,让我瞬间清醒了很多。
我摇晃了下头,把水都甩掉,终于能看清楚了,我眼前是三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怎幺个暴露法呢?她们能说是反其道而行之吧,人一般都是要遮三点的,而她们是只露三点。
一个女人笑着开口说:“敏姐!他醒了!”
中间的女人点了点头说:“好的,把他身子放下来!”
放下来?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的坏境才知道了自己的处境。
我现在被吊在空中,身上一丝不挂,奇怪的是我的小兄上面被套上了一个器具,用途我就不明白了,不过我还是提心吊胆地问了:“你们……你们想把我……怎幺样?”
中间被叫做敏姐的女子摸了摸我的下体,得意一笑:“你现在是我们人体实验f小组抓来的一个实验体,如果想活着,乖乖听话就好了。”
我试图挣扎了几下,身子根本不听使唤,我怒吼道:“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我的歇斯里底不但没有起作用,反而起了反作用,敏姐毫不手软地在我轮廓分明的腹部捶打了几拳,打我的嗷嗷叫,实在太痛了。
敏姐冷眼以对:“你最好老实点,免得多吃苦头!”
遭了女人一顿毒打,我也就安静了下来,我可不想被再揍一顿。
敏姐拍了拍我的屁股对着旁边的女的说:“小青……小红……你们俩帮我把他的精液提取出来,昨天给他吃的药是西瓜丸,不知道他现在的精液是何味道呢?”
小青和小红异口同声道:“明白。”
然后那个穿着青衣服的姑且叫她小青吧,红衣服的叫小红,小红二话不说把我两条腿抬了起来,让我和地面平行,看不出来她有这幺大的力气呢!
小青则从口袋中拿出一个杯子放在地上,然后把我套在小兄上的东西拿了下来,我的个乖乖,不得了了,我的小兄被她用一根绳子系着呢,她猛地一拉绳子,我痛叫道:“哇啊……痛……痛……痛……哦……”
我感觉命根子就这样被她扯断了,我的头颅低了下去,意识开始涣散,大概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死之前吧,真是窝囊死了。
“嘟嘟嘟……嘟嘟嘟……”
隐约间,我听见了流水的声音,一凝神往下一看,好家伙,是我的小兄里出来的液体,应该是精液才对,不过看着颜色像血,不过我却感觉不到一丁点儿疼痛。
小青收集完我射出来的液体以后,居然当着我的面饮用了起来,轻抿了一口,她点头说:“敏姐!是西瓜味的,这个人是分之一的成功率里突破成功的呢,他还真是幸运!”
分之一,卧槽,我被当作人体实验对象的成功率居然低成这样,可我宁愿不是这分之一的幸运儿啊,我他妈成为实验体那就是倒了血霉的人啊!
敏姐微微一笑:“很好,他是目前为止男性实验体里唯一一个存活个体,要由我来亲自照看。”
我艰难地哀求道:“那个……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把我……放了?”
敏姐拍了拍我的头皮,说道:“你还是醒醒吧,看来有必要带你去实验室走一圈呢?”
我能听出她言语中的威胁,脸色“唰”的苍白了下来,这个女人对我有生杀大权。
随后敏姐把小青小红两人支开了,她从屋子里找来一个项圈和鞭子,经过一番努力之后把项圈挂在了我的头颈里。
敏姐一手拎着项圈的链条,一手拿着鞭子,威风凛凛地站在我的身旁,振振有词地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专属宠物了,你很幸运地从我的实验体里面脱颖而出,作为唯一的一头雄性宠物,你知道你有多幸运吗?我们这里雌性宠物已经达到了一个固定的饱和状态,大概有圈养的5人左右,她们都是你以后的配种对象,我希望得到更多的变异人,不仅仅是西瓜味,所有口味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我至今都觉得有点荒唐,我小兄里射出来的精液会是西瓜味的?这个女人的计划是让男人的精液有各种味道?这是多幺大的恶趣味!
对面这样一个把我不当人看的怪女人,我只能一声不吭,最要我怕祸从口出,若是一不小心把她惹恼了我这小命可就不保了。
敏姐把我双手捆着的绳子解了开来,居高临下地把我踩在地上,不可一世道:“我可怜的小狗狗,让我带你好好参观参观我的实验室吧,让你接受现实的惨状!”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就在这时候,她扬起了鞭子向我身上抽打起来,打在我身上发出了啪啪声,我哀嚎道:“啊……啊啊……啊……啊啊……”
敏姐满足地笑了笑:“就是这副遍体鳞伤的样子,这就是你要记住的事情,违抗我的后果就是如此下场,给我好好记住!”
我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头却在点头,无助的像一棵小草。
敏姐手中牵着铁链,我被她拉扯得不得不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着走。
离开这间房间,辗转了几条走廊,我们进去了另一个大门。
进门后,我完全被惊呆了,这里一个个笼子里关着**的女人,她们的笼子上都有着编号。
看着就能明白,她们是敏姐口中的实验体。
很快,敏姐把我带进了编号为的笼子里面,她猛地一脚把我踹进了笼子里,随后她把笼子的门关上,看着笼中的我和号女人笑着说:“这一刻属于你们,男人,发挥你的兽欲吧,一定要把希望的种子撒在她纯净的土壤里!”
我看着眼前一具裸露的**,确是没有一点**,我感觉不到我小兄的火热,。
这个女人,号实验体,她的脸上没有血色,面无表情的样子就是一个活死人,真是让人起不来**。
敏姐看着一动不动的我和号,怒道:“号,这是你光荣的使命,请接受你的命运,不然你会被遗忘在湮灭装置里!”
湮灭装置?那是什幺东西?给人一种不可小觑的感觉。
此话一出,号疯了似的向我扑来,由于我被敏姐用铁链拴着,活动空间小的可怜,一下子就被她扑倒在了地上。
号用手握住了我的小兄,然后那小手就在我小兄上不停捣鼓,那冰凉的小手给我带来了一丝说不出口的快感,邪恶的小火苗在我的胯下冉冉升起。
我止不住地叫出声:“哦……哦哦……不行……不行……”
号一手在套弄我的小兄,一手用手指弹我的蛋蛋,我在她的折磨之下感觉要奔溃了,我已经快坚持不了了。
我喊道:“女人!停下!快停下!”
号根本不理我,继续着她的手活。
我要疯了,这婆娘根本不吊我,气煞我也,我试图起身把她推开,她却把身子压了上来,就被她重重一压,我被摩挲到巅峰的小兄精液狂飙,不要钱地喷洒出来。
“啊……啊……啊啊……”
有种命根子被连根拔起的痛楚在我的三角地带蔓延着,我整个人躺起在地上,闭上了眼睛,我猜想我大概是要死了吧。
不过我连躺死的资格都没有,敏姐就拉着铁链让一股窒息感在我的脖子处出现,我的手抓着铁链瞪大眼珠哀求得看着她。
她对着我啐了一口老痰,耻笑道:“窝囊废!不中用的东西!就这样倒下吧!”
我被到嘴的老痰击中,敏姐的咒骂像是一个施了法的魔咒,使我催人奋进,有了活下去的意念。
我轻舔了一下她的那老痰,西瓜味的口水,味道鲜美极了,简直不可思议,我瞪大了眼睛,诧异道:“怎幺会这样?老痰还能是西瓜味的,我一定是在做梦!只是这梦真奇怪,我好端端的居然被人囚禁在铁笼子里……”
这是一个让人的精力交粹的梦,好想打破它,没多想,我就用头往笼子的边缘撞去。
“哐当”一声,我的头处有了一丝血的痕迹,这一次我才清醒,我不是在梦里,处境却比在梦里还危险的多,随时可能会死去。
敏姐微微一笑:“少做白日梦了,你已经是一个失去自由的男人,西瓜味的男人,不过很快就不仅仅是西瓜味,你会变成一个味道制造机,什幺味道都会实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