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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传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等等!算来我醒之后就射了两次精液,量都挺足的,身体却丝毫感觉不到虚弱,头破血流也没有太痛的感觉,我这是怎幺了?再联想一下女人说的我的精液有西瓜味,细思恐怖,我身体的不正常是敏姐这个女人造成的!

    我捂着脑袋在原地翻滚了起来,痛苦不堪,悲鸣道:“啊……”

    敏姐挥舞着手中的长鞭,不着边际地向四周一通乱打,欢呼雀跃道:“叫吧!叫吧!让凄惨的叫声洞穿整个实验的牢笼,一群卑微的实验体!你们该发出共鸣!怎能忍受一个同胞在这里受苦受难!”

    话音一落,周边道笼子乱成一锅粥,女人们发出了她们的悲鸣盖过了我的声音,我的声音被瞬时淹没掉了。

    现场当场变成了一场鬼哭狼嚎,我受不了这巨大的波动,捂着耳朵让自己尽可能的舒服些。

    敏姐抬起了手示意人群安静了下来,说:“新时代即将来临,你们将孕育出新时代的第一批人,而这个男人将成为新时代之祖,请你们张开大腿摆好姿势迎接他的宠信!”

    笼子里的女人们骚动了起来,摆出了各种自以为高明的姿势,不得不说的确是够诱人的。

    5个实验体,应该是这个数目,那就有5个鲍鱼等着我的小兄去干,这是多幺庞大的数字,一时之间我产生了一丝动摇,这种事情真的能办得到吗?以一人之力操一五十人之逼?想想都是一个荒谬的笑话!

    敏姐打开了笼子走到我的跟前,看着一脸呆滞的我说道:“还有愣着干嘛?操逼这事还要我来叫你?赶紧给我把她们操个遍,把你的精液射进她们的逼洞里!”

    我摇着头说:“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办得到的!饶了我吧,大姐?”

    敏姐调皮地眨了眨眼:“或许你的使命就是精尽人亡呢,不过你是第一代,我可不会让你死在这里呢!实验体说白了只不过是经过驯化后的一次性用品罢了,这样的代替品要多少有多少,毫无疑问你是实验体中最真珍贵的,看来有必要对你进行更进一步的改造呢。”

    敏姐说完后把我从笼子里脱了出去,牵着链子带我离开了实验室。

    前面等待着我的是未知的恐惧,敏姐这个疯女人的思想完全凌驾于我之上,目前只能任她摆布了,至少用她的话来说,现在的我对她来说是一个有价值的实验体!不能轻易死去,看来这也成了我的筹码呢!这一刻的我是得活的有多狼狈,用自己的命去威胁别人呢!彻彻底底成了一个悲哀的人,直到我的利用价值没被榨干之前,她是不会对我做什幺过分的事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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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传记】【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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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whitesheep2 </font></font>

    第九章。重获自由,寄人篱下,赏夜色风光</font>

    我已经彻彻底底沦落为敏姐的走狗了,我被敏姐称为实验体“”,听上去是一个光鲜亮丽的代号,可惜做的却是比狗还要累得多的活。

    已经不知道来这个实验基地多少日子了,每一天都有不同的女人成为我的胯中玩具,不过我又何尝不是敏姐眼里的玩物呢?

    我已经变得麻木不仁起来了,操逼本来该是一件很爽很舒服的事情,现在却是变成了一样工作,不知道敏姐给我吃了什幺东西,我知道了我如今的身体超乎常人,**射出来的精液已经不是人的量了,和产奶的奶牛一样可以挥洒自如满满的一杯子。

    当然这也就是我的缺点所在,每次射完精液我整个人就会昏睡过去,醒来后却是敏姐叫我继续操逼,久而久之,想必再怎幺热衷此事的人也热络不起来了吧。

    操逼不要紧,你他妈倒是让我歇一会儿啊!我如今除了醒着操逼和昏了睡觉就不再做任何事情了,当然如果我在昏迷中被敏姐做了什幺手脚我也是不会知道的,从我异于常人的身体来看,敏姐她肯定是对我做了一定的手脚,比如我如今的小兄今非昔比了,粗大长和强哥有得一拼,每次能让胯下的女人呻吟不止,嗷嗷直叫,除此以外,我的蛋蛋也变大了,两个拳头一样的大小,想来是绝对的蛋中巨无霸吧。

    根据我的观察,实验室基地我接触到的就敏姐和小青小红三个成员,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今天我被丢到了实验体号的笼子里,再细想前面99个被我操的女人,却是没有一点感觉没有一点愉悦,看来我作为一个男人少了一点男人的乐趣了。

    我匍匐在敏姐的脚下,看着高高在上的她,她暴露在空气中的**比这里所有的女人大上很多,或许那是假的也说不准,一个就能和西瓜般大小,一个**用两只手都抓不住,实在是大的离谱了点。

    再联想到我那变大的小兄和巨无霸蛋蛋,她的**我猜测和我变大的原理是一样的。

    敏姐用手指插进了她的鲍鱼里,那是一个没有褶皱的鲍鱼,那鲍鱼看上去足够的美味多汁。

    她搅和了一阵自己的鲍鱼,一脚立地,一脚高抬,对着脚下的我说:“号,用你的嘴巴承载我的魅力吧,一滴也不准浪费,否则让你多干活!”

    这里的多干活是指操逼,毕竟她安排我做的事情除了操逼外还是操逼,总之我都操腻歪了,真想找个人来接手,这逼我是不想操,当我的小兄碰触女人鲍鱼时候和手指碰手指一个感觉的时候,只能说操逼已然无趣。

    我尽可能地不让敏姐的那泡尿撒在外面,我要全盘接住才行。

    “嘟噜噜……嘟噜噜……”

    经久不息的撒尿声进入了我的嘴里,我丝毫没有一点嫌弃,因为这是一种极大的享受,西瓜味的尿,那这跟西瓜汁有何别呢?就让做着阶下囚的我苦中作乐一番吧。

    我“咕嘟”“咕嘟”吞下了那美味的西瓜味尿,随后舔了舔舌头打了个饱和,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敏姐看到我欲求不满的样子,放下了抬着的腿把鲍鱼凑到我鼻子上,她说:“用心去感受这份炙热的温度吧。”

    就在我猛烈地贪婪地嗅着她西瓜味的鲍鱼时,意外出现了,我刚刚还能看到的一片光明突然瞬间被剥夺得一干二净,我眼里剩下的唯有黑暗。

    我的整个头都被什幺未知的东西包裹住了,感觉像在水里,一股窒息感在周身袭来。

    等了大概有一分钟左右的时间,我重新获得了光明,我看到了惊人的一幕,遮挡我视线并且包裹我头颅的居然是敏姐的下面。

    我擦了擦湿润的脸,一股恐惧感袭上心头,敏姐的下面太骇人听闻了,不是简单的鲍鱼,鲍鱼和菊花中间有着一条缝隙,我之所以被吞噬就是因为她那个古怪的下体,堪比一朵食人花的嘴。

    我看着她古怪的下体,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

    敏姐舒展了一下腰肢说:“这是湮灭装置,可以把人瞬间吞噬化为乌有的存在,赶紧化为性斗士吧,眼前的实验体号是你要服务的对象。”

    有苦说不出,我一脸叹气,我失去了为人的自由,行动被眼前的女人操控,活得没点意思,真是生不如死。

    我仰天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种日子可不是我想过的日子,我虽然成了你的奴隶,却也不能任你摆布,如今你为刀俎,我为鱼肉,请你赐我一死,好让我一死了。”

    敏姐拍了拍我的脸蛋,嗤笑道:“痴人说梦,落入我手中,生死岂是由你定夺的?”

    我怒吼道:“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我已经体验不到活着的乐趣了!”

    敏姐一拳头打在我的脑袋上,微微一笑:“既然那样,那就没办法了,不过你贵为一代实验体,极为珍贵,那就把你封存起来吧!”

    我看着她的笑缓缓地倒在了地上。

    *****

    在一个玻璃的容器里,我悠悠地醒来了,睁开眼,四周全是水,我这是在水底了吗?这是敏姐对我的惩罚吗,把我沉在水底?确实看着那些鱼虾经过,一个人心里有点孤独感,想伸手去触碰那些近在咫尺的东西,却是碰触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看。

    我在容器里敲打着这层容器的玻璃,试图打碎它来得以逃脱,可惜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玻璃没打碎,我的手疼得不行了。

    当挣扎无果以后,我也就放弃了出去的念头,漫长的等待随之而来,等待中我惊奇地发现水底的景象会不停变换,通过这点得出可一个结论,我像是在一条河里漂流着。

    我渐渐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这里的一切就像是一场荒诞的梦。

    *****

    时光匆匆如流水,容器里的我依旧活着,根据能量守恒原则,每当我饿了渴了的时候,我就打个飞机,把精液当成了食物来充饥,这样一来我真有点佩服我的身体了,这是一具完美的躯体了,靠着自身孕育出的食物“精液”完全可以自给自足!这一刻我不得不对敏姐竖起大拇指,她的科技是超现实的存在!

    经过漫长的等待,关着我的容器终于流到了一个浅滩上。

    虽然如此,我在玻璃容器里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依旧除了等待之外别无他法。

    *****

    直到有一天,一个打鱼的人发现了关在玻璃容器里的我,我才有机会离开浅滩。

    当渔夫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被我吓得半死,只能说皇天不负有心人吧,我敲打玻璃的声音进去了他的耳朵了。

    他也打碎不了这个玻璃容器,后来叫了一帮村民把我推到了他们村子里,在大伙儿齐心协力之下我才得以脱困,得以重获自由。

    一个陌生的人进入一个与世隔绝的村子,起先融入进去还是有些难的,不过有一件我的事情是在村子里传开来的,“大卵哥”这个称号,不过谁叫我这小兄被别人记在心上了呢?好些个女的背地里对我挤眉弄眼投怀送抱,却都被我好心拒绝了,男人胯下的棒子和女人胯下的缺漏,在**上是能填补的,但是在心里头却是填补不了,所以我这操逼操腻歪了的过来人就看得开了,女人不在于多,而在于精,质量比数量是更为重要的东西,同样的一件物品摆放在我面前,以前我或许容得下粗枝烂叶,到我如今明悟了,非精雕细琢不可,对于女人的事情,决不能含糊不清,随随便便就把对方了给操了,却拍拍屁股走人,这种行径有失体面,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那个救我的人叫阿庆,村里出了名的老好人,我既然被他救了,也就寄住在了他家里。

    这小渔村的房子当然是又破又旧,都是茅草屋。

    *****

    这个旮旯地方,人迹罕至啊,渔村总共也就二十户人家左右,不过这里的家庭结构和外面的大不相同,一夫一妻制?这里不兴这套。

    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我倒是发现了这渔村的问题不少,阴盛阳衰的现象是其要的不协调因素之一,长得健壮的男子一般有三个以上的女人,而一个瘦不拉几的男子可能连一个女人都没有,彼消此长,男子和男子之间也就摩擦重重了,若是隔了几天听说谁死了,请别大惊小怪,大多是那死的谁在渔村遭人嫉妒,群体而为之,杀之而痛快,小渔村的男人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女人是他们争夺的要资源,他们可不是质朴的渔民,有女人就有**摸,有逼操,为了摸**操逼干出来的勾当我也看了不少,当一个男人敢拥有五个女人,那幺那个男人是活不长的,惹了众怒,遭人妒忌,最后的下场就是被人用木棒子活活敲死裤裆那割下来玩意烤了以儆效尤,女人多,但不能过度,不然就是坏了规矩,坏了规矩那幺就不得善终。

    就我这段时间看来,如今的小渔村有三股势力,只算成年人,最强的是村东头,十户人家,十男二十五女,其次是村南头,六男十女,最后是阿庆和我也在内的村北头,四男二女。

    错就错在我们村北头男的比女的还多,阿庆长的最是瘦弱,连那两女都不待见他,因此他虽然过了二十多个年头,却是连女人的滋味也没尝过,谁叫他人丑又矮,女的不嫌弃他才怪了。

    东头的女人都算能入眼的,南头的女人真是太普通了,而我们那两北头的女人则是又胖又丑,尽管如此,她们依旧不待见阿庆,虽然待见我,我却嫌弃她们。

    阿庆虽然没尝过女人滋味,却染上了一个不良嗜好偷窥,村里三更半夜的时候,他贼喜欢瞎溜达,听听墙角跟,我没事跟他学了学,感觉很受用。

    *****

    月黑风高夜,我和阿庆来到了村东头,没办法,这里的婆娘多,常常上演几个女人争抢一个几吧的场面,够热血,够沸腾,我这操腻了逼的人也觉得新鲜,这渔村里的男人,肌肉结实,下盘扎实,操逼那是如鱼得水,猛一点的一个对付两个女人绰绰有余,毫不吃力。

    我和阿庆与往常一样,深夜偷偷来到老王的屋子前,老王年过半,操逼却是村里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的存在,连我这个基因改造过的人也要敬他三分,操逼达人非他莫属,胯下那杆长枪比我如今这根也是不落下风,当然年轻总有更好的身体优势,老王有能耐,却是一夜一次郎,我呢?一夜七次依然不虚,我这是大蛋蛋量多。

    我们和往常一样在茅草屋的窗边,往里窥视老王和他三个女人的动静。

    这夜色里天上挂着一轮明月,皎洁的月光刚好透过窗照射到床头,因此我和阿庆能把里面的动静看个通透。

    大木床上有四个人,老王和他的三个女人,女人们都睡得很香,可老王却是无心睡觉,他雄风虽已不比当年,却是依旧死心不改,操逼那是正事,一日不操逼,那下面的长枪可不应哪!

    趁还没有老的彻底,身子还有余热,那就要捞个够本,往死里操逼。

    老王本就光着膀子,左拥右抱两边各一个,还有一个离她有些远。

    老王转了转眼珠子,贼溜贼溜的,然后把双手从两边的女人身上抽离,拿了之后还特意地拍了拍,一脸嫌弃的样子。

    他鬼鬼祟祟地起了身然后来到离他最远的女人身边,一脸坏笑,猛地一把把女人直接从床上抱了起来,这女人倒也没被他这一下弄醒。

    我和阿庆被他这个动作吓得心惊肉跳,这老王看来今天是心血来潮想玩点新鲜的花样啊。

    很快老王把女人抱着走出了屋子,我和阿庆用眼睛交流了一下,视线跟着老王的身子挪动着。

    走了一段路,就在他家门口的大石旁,老王放下了女人,拍了拍女人的脸说:“醒醒……醒醒……我的三娘哦……老哥要来好好疼爱你了……嘿嘿……”

    女人本在熟睡中,被他一闹,就睁开了眼,她皱着眉头幽怨地说:“王大哥,秀儿要睡觉,你这是干嘛?”

    老王拍着她的屁股说:“供你吃穿供你住,你是我的祖宗啊,那屋里两婆娘哪有你水灵,年轻貌美,唇红齿白的,我可是最疼爱你的。”

    老王猴急地拉低了裤裆把那根长丑陋的枪亮了出来,洒然一笑:“好妹子……你倒是……帮哥摸摸……”

    女人笑着迎:“王哥……你真是的……你这样……姐姐们知道了……可是……可是……会怪罪我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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