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刮开肉壁的痛楚和刺激,心理上觉得好满足。
疼痛好像又减弱了些,我刚刚想仔细品味一下的时候,宁缺突然把**用力
的抽了出去,脱离的时候发出了很奇怪的波的一声,好像是拔开暖壶塞子的声音,
我很是奇怪的看着宁缺。
宁缺很是羞愧的样子:「刚才差点射出来。」
啊,还不到两分钟呢,宁缺这时间也太短了吧,不过,应该是第一次的原因,
以后会好吧,我在心里安慰自己。
我微笑着看着宁缺笨手笨脚的把套子撕开,伸手接过来小心的给他套在**
上,然后又把腿屈了起来,等待着宁缺再一次的进入。
这一次比刚才顺利的多,也没有那么疼了,我不再用手扶着宁缺,宁缺开始
用自己的节奏进出,我居然有了快感,夹杂在胀胀的撑裂的痛楚中,居然有了一
丝快感,那一丝快感让我迅速的忽略了疼痛,用心的去体会去投入到这美好的性
爱中。
嗯,很舒服,我完全不再理会每一次的皮肤重新撑裂的痛,闭起眼睛用尽了
所有的力气去分辨,去找个中的那有些酥麻,有些刺激的快感,和那些性教材
写的完全不同,我的第一次,不止有痛楚,也有快乐,而痛楚中的快乐,竟也是
如此的美妙。
可是,宁缺为什么突然停了,我睁开眼睛,宁缺似乎有些歉意的样子:「我
已经射了……」
啊,好吧,好可惜,刚刚才感觉到舒服呢。我哦了一声,轻轻地说:「不要
离开,不要离开,我想让他在里面多呆一会。」是的,只要他呆在里面就好,他
呆在里面就会有种特别踏实,特别亲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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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管我多么留恋宁缺的**在我体内那胀胀的样子,他终究还是变软
滑出去了。
宁缺下床去浴室清洗,我懒懒的躺在床上,心情有些复杂,终于做过了,不
再是处女了似乎有些遗憾,可是,是和宁缺做过了啊。和最爱的人,拥有最亲密
的关系,这是**的真谛吧,这是很美好的事情啊,不做才会遗憾吧,我想着刚
才的负距离,竟有些犯痴了。
宁缺从浴室来,按开大灯,给我轻轻的擦拭,我皱着眉头让他轻一点,有
点疼。宁缺笑着对我说:「山山,让你失望了。」
我也笑着安慰他:「没关系,第一次肯定都是这样。」
宁缺又促狭的笑着:「不是说我,是你没有流血。」
啊?没有流血?我翻身而起,仔细看宁缺手中的白毛巾,果然没有血,有点
湿湿的粘液,但确实一点血丝都没有。那个湿湿的东西,是我刚才流的水吧,那
个明天一定要洗掉毁尸灭迹,可是,没有血啊,这个真的有些遗憾。
没有了初次的珍贵纪念,我正心里遗憾呢,宁缺的一句话,又让我不得不去
先照顾他的情绪了。宁缺很狐疑:「是不是因为我的太小了,所以没出血?」
「小你个头啊,你不是自己量过,说统计里算中上的么?」
宁缺仍有些心虚的样子:「我不是怕短,我怕是不是有点细?」
「细你个头啊!」我用曲起食指去敲宁缺的头,刚才要不是因为他太粗了,
我根本不会那么疼,敲了一下之后,我又轻抚他的头:「好了好了,真的不细,
在里面的时候,我一直觉得太胀了。而且,我还没有担心自己松呢,你到先担心
起自己细了,你又不是没和日本av片里比过,哪里细了?」
宁缺笑着过来拥住我,轻声说:「很紧很紧的,要不我也不会忍不住那么快
就射了。」
我也噗的笑出声来,还真的挺会给自己找理由。没流血就没流血吧,虽然少
了个纪念品,但是血迹干了之后会变色,变得很丑,没有也好吧。
我探手摸了摸宁缺的下面,居然又硬起来了,我稍微的揉搓了两下,就又
复到极度勃发的状态了。
宁缺把我轻轻的转了过去,背对着他,然后再次坚硬的**顶了过来,这种
侧卧的样子,好难找准位置,我调整了好半天,他才缓慢又坚定的塞了进来。
好疼,也许是刚才的快感余韵已经完全褪去了,我身上的颤抖被宁缺感觉到
了,他有些关切:「山山,很疼么?」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让他不要管我,先全都进来。宁缺也嗯了一声,扶住我
的臀部,下面缓慢的用力,慢慢的顶到了最里面。
我轻轻地说:「疼,先不要动了。」刚才的快感早已经消失了,我只是很喜
欢很留恋他在我体内的感觉,胀胀的,二为一的感觉。
宁缺在后面温柔的抱着我,不再动了,然后突然的扑哧一笑,我问怎么了。
宁缺笑着说:「山山,你多年前的愿望终于实现了,我的**给你装上了。」
我也想起很多年前幼儿园发生的往事,想起宁缺被我揪的红肿的**,笑着
说:「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还记得,这是你挥不去的童年阴影吧?」
宁缺抱紧了我,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手拢在我的腰上,把我的小腹收了收,
屁股往后翘了翘,方便他肿胀的**插的更深一些。
我轻声的说:「初中时候,抬你撞树的那次,菱菱悄悄跟我说,小心撞坏了
以后没的用了,我还不知道怎么事。」
宁缺也笑了:「你那天晚上还问过我的,我那时也不知道。」
我继续说:「那年,我看了那本书,就总是幻想着被你插进来。」
宁缺嗯了声,轻轻地说:「我也是。」
我手伸到后面,打了他的屁股一下,有些详怒:「不是说好了,只呆在里面,
不动的嘛。」
宁缺的小动作被我发现,却没有停止,仍旧极小幅度的一进一出,我微笑的
把头向后靠去,随他吧,反正也不是很疼,我很喜欢这种胀胀的在体内的感觉啊。
**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刚刚还明明那么疼呢,来进出了最多几十下,我
的痛感就剩了最多三分之一都不到,而那种酥麻的快感,却比刚刚那次强了两倍
不止,我居然在我的第一晚就体验到**的快乐了!
宁缺的动作越来越快,而我的感觉也越来越强了,宁缺突然又抽了出去,他
又结束了?好遗憾,这次我都感觉到舒服了。
但是宁缺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很开心,他把我翻身成仰卧,直接把我的双腿
举了起来,架在他的肩上,这个小色鬼,从哪里学的这么淫荡的姿势,我正想调
侃他两句的时候,就被一股疼痛加舒爽的感觉给中止了,宁缺学东西真的好快,
在这种第一次尝试的姿势中,都能一下子命中目标,一杆进洞了。
这种姿势,似乎比刚才侧卧插的深得多,我直接感觉到了我最里面的地方被
重重的撞击了一下,不禁的哎呦叫了一声。
宁缺停了下来:「山山?很疼?」
我这次真的有些羞涩了,小声哼哼着:「不是很疼,是很舒服……」是啊,
刚才的那一下对着最里面的撞击,让我仿佛触电一样,一股酥酥的感觉从头颅一
直传到指尖。
宁缺很得意的笑了,然后开始用力的快速进出,嗯,舒服,虽然还是痛,但
是疼痛已经被快感完全的压制住了,我忍不住的轻声呻吟,虽然声音弱的像蚊子
哼哼,但是对宁缺来说,会是莫大的鼓励吧。宁缺越发的用力,这种姿势他全程
都是用手扶着床,双臂撑着他的体重,全靠腰腹力量不停的快速**,还好他天
天锻炼的体力非常强,要不过一会他就会支持不住吧。
我竟然看到汗珠从宁缺的额头滑落,心里觉得很开心,宁缺为了满足我,把
自己累的真够可以呢,这种姿势我确实好舒服,但是宁缺会累到没什么快感吧。
我这个念头出现还没有十秒钟吧,宁缺突然就把**抽了出来,贴在了我的
小腹,这次他真的要到了啊,我看着他闭起了眼睛,喘着粗气,下面一股一股的
开始发射。
这个混球,居然全都射在我的肚子上了,然后顺着我的小腹往下面流,还好
白毛巾就在旁边,我揪过来及时擦拭干净,要把床单弄湿了,一会可怎么睡呢。
宁缺从我的身上翻落到旁边,喃喃地说:「好舒服。」
我摸了摸他的脸,轻声说:「我也是。」
我和宁缺相视而笑,我一点都不为自己失去第一次而留恋了,我看着他,只
是觉得从心里的快乐,原来和他在一起,做最亲密的事,是如此的幸福。
我躺在宁缺的臂弯里,静静的说:「宁缺,我们一辈子都会这样吧?」
宁缺很认真地说:「山山,我发誓,我会用这一辈子来守护你。」
我缩在宁缺的怀里悄悄的笑,这满心的欢喜啊,爱情是如此的美好,做宁缺
的女人真好,我静静幸福着。良久没有言语,我扬起头看宁缺,原来他已睡着了,
对哦,查的资料里说,男人射完都会很疲惫,会很快入睡的,他连射了两次,一
定累极了吧。
我却满怀兴奋的无法入睡,一直就这样枕在他的臂上,痴痴的想我们这一路
的爱情,想我们以后的长相厮守,想我们就这样拥眠到白头。
【宁缺与莫山山】(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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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3782
旅行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宁缺正爱惜的看着我,我笑着问他:「怎么,想再
来一次?」
宁缺笑着说:「想!」
我也笑了:「等我去趟卫生间。」
我翻身下床时,才知道我和宁缺想的都太美了,原来破处并不是那么轻松的
事,我走起路来,才发现每一步都是撕扯般的疼,我皱着眉头挨到了厕所。出来
的时候,宁缺已经看出我的不适,把我扶到床上,让我好好歇着别动,让他来照
顾我。
我装着有点气哼哼的:「本来就该你照顾我的,我的第一次,你就插的那么
凶,真不怕把我弄伤了啊。」
宁缺讪讪的:「我开始没想那么用力的,你先跟我哼哼很舒服的……」
我笑着拉起他的手:「确实很舒服啊。」
宁缺很开心的过来吻了我一下,我突然想起昨天宁伯伯发来的短信,继续调
侃宁缺:「你爸爸还真的挺有先见之明的,用了祸害这个词,确实很贴切啊,我
下面可真是被你祸害的不轻。」
宁缺噗的笑出声来。我把刚刚宁缺给我盖好的被子掀开,裸露出我鲜活的肉
体。
「来吧,再来祸害我吧。」我笑着对宁缺说,宁缺一脸无奈,毕竟从小常挨
揍,他对宁伯伯的警告还是有阴影吧。宁伯伯可能做梦也想不到,「祸害」这个
词,竟成了我和宁缺日后**的最常用的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