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的爱抚。他的嘴唇已经离开了我的**,可是我却更加的兴奋,因为他的左手
已经探到了最里面,在我的最湿润最柔软的地方不停的拨弄,从来没有过的刺激,
让我的头皮都要发麻了。
「进来吧,进来吧,我愿意的。」我心里悄悄的默念着,期盼着。
可是,他为什么停了下来了,他把下面的手抽出来了呢,右手在**上的动
作也停了,我奇怪的睁开眼睛,却看到了宁缺一脸严肃的表情。
「怎么了?」我问道。
「山山,你知道你的左胸里面有个硬块么?」宁缺有些关切的样子。
我迷惑的摇了摇头。
「右胸也有。」宁缺另一只手过来确认了一下,认真地说。
我疑惑的自己摸了一下,确实有啊,不仔细摸还真的摸不出来。
「是不是肿瘤?」宁缺有些小心翼翼的问。
我突然被吓得一点点的**都没有了,我有些害怕的问宁缺:「你说是不是
乳腺癌?」我们大院里刚有个阿姨死于这种病,我不会也这么悲惨吧?
宁缺立刻翻身下床,打开了笔记本,开始「乳腺癌肿瘤」我拉上裤子,连
睡衣的扣子都没系就跑到他的身边一起看。
我们参照查出来的资料,小心翼翼的在我的**上验证,确实小于2 厘米,
确实有活动度,但是不大,确实用力捏的时候会疼,大范围扯动时也有些疼,好
像乳腺癌的症状我都满足,我们两个越看越害怕,我都有些想哭了。
我的青春才开始,我最美丽的年华,最美丽的爱情,都还没有尝到就要结束
了么?我害怕的紧紧捏着宁缺的手。
宁缺安慰我,说只有肿块的特征比较像,其他的皮肤,分泌物什么的都不像,
应该不会是的,我心里有些温暖,他一定怕我太害怕,才找理由安慰我的,肿块
已经是最重要的特征了,别的都是次要的,我肯定是乳腺癌了。
我们呆呆的坐在那互相傻傻的看着,我看着宁缺一脸愁容的样子,自己反而
没有那么六神无了,我静静的对他说:「我明天去检查一下,如果真的是癌症,
我就把第一次给你,然后你再去找别的女孩做妻子吧。」
宁缺用力的握着我的手,眼神很坚定:「山山,不会的,你不会有事的,而
且,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守在你的身边,绝不会离开你。」
我嗯了一声扑在他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他,然后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来。
那天下午,宁缺走的时候,用力的捏了捏我的手,我知道他的意思,让他放
心,我会好好的。
晚上吃饭时,妈妈看我脸色不对,问我怎么了,我说肚子不舒服掩盖了过去,
吃完饭就到了自己房间里发呆,盯着书本却一点都看不下去。
这时候手机响了,是宁缺的短信:「山山,青春期**硬块」
嗯?怎么事?我依着宁缺的话开始这个内容,然后越看,眉头越开,心
情越来越轻松了。
我拨通了宁缺的电话,告诉他我查到了,宁缺笑着说:「我们从一开始就弄
错了方向,我们不应该从乳腺癌反查,应该从胸部的硬块查的。」
我笑着说:「原来有小一半的女生发育时都会这样啊,我们的教科书真的好
烂。」
宁缺也说:「是的,是的,生物比语文的教材还烂。」
我知道他又在说高一时候他那个歪诗的事,忍不住哈哈大笑。
宁缺也在电话的那端笑,我等他笑够了,我有些犹豫的对宁缺说:「不过以
后你还是不要再摸我胸了,上说要少刺激它,还要保持**的清洁。」
宁缺连声答应,估计他心有余悸吧,今天他肯定也吓坏了。
这件事对我们的影响还是超级大的,整个高二,我们都维持在亲亲脸,抱一
抱的阶段,没敢再像寒假的那次那么放肆了。
【宁缺与莫山山】(5)
更*多&#'尽|在'.'''. 第&#*站
高三
高二这一年,宁缺并没有延续高一时的顺利,他在运动场上还是那么风光,
但是在学习上就差了很多,他把太多的精力花在了奥数比赛上,最后却只拿了块
银牌,没能参加全国的奥数冬令营。宁缺说,今年广州华附的那几个人太强了,
听说他们有几十个人都是专门准备各种奥赛的,还有老师带着定向训练,宁缺这
种要靠自己学的根本不是对手。
高三开学的时候,我和宁缺在学习上产生了重大的分歧。高二时候,宁缺是
省奥数二等奖,和一等的分数线差了一点,错失了参加全国冬令营的资格,高三
宁缺想再拼一次。
我非常反对,我仔细算过,按照宁缺的成绩,他高三好好努力一下,应该可
以考上中山或者华工,进他喜欢的数学系,那个系的录取分数线比较低,比较有
把握。但是宁缺很执拗,他说他就是想再考一次,他说他应该能拿个全国银牌,
然后就不用参加高考了。
我很生气,国家奥数比赛在 月,宁缺准备奥数的话,那么整整高三上学期
他就荒废了,虽然学校今年成立了奥赛组,会有专门的老师带他特训四个月,但
是如果没取到名次,那他准备高考也来不及了,很可能两边都空了。可是我没有
办法,宁缺长大了,不再是小时候什么都听我的小多多了,他性格执拗的很,决
定的事情,就算宁伯伯打他也没用了。
于是我每天自习时,看到宁缺在白纸上不停的做数学题,心里总是一阵的忧
心,生怕他考不到名次,到时候我去中山,他在广工,那个落差就好大了。宁伯
伯在二年级时候,说我和宁缺会有不同的人生轨迹,我不想真的变成那样。
就在我为宁缺学习的事情烦恼的时候,又出来另外一件让我更郁闷的事情。
隔壁班的校花桑桑不知看上宁缺哪点了,非要追宁缺。
校花桑桑也是学校的一个传奇了,第一自然是漂亮,在惠州这个地方,人们
普遍脸色黑黄,但是桑桑却非常白。她眉目比我精致,皮肤还比我白,每次看到
她,我都会悄悄的嫉妒。她体育也超好,学校3米的赛跑,我跑第二,冠军就
是她,但是她能拉下我半圈的样子。
而且,她似乎是还个不良少女,高一的时候,有个的男生追她,她拒绝了,
然后那个男生一直纠缠她,结果就在校门口被几个会青年给殴打了。再之后,
学校里面那个称霸的小团伙的老大,好像也什么都听她的,据说她有个很厉害的
哥哥,在惠州混黑道的。反正现在整个学校里是没有人敢惹她。
其实,即使没有那个哥哥,恐怕也没人敢惹她,高二时,她剑道升了二段,
然后去香港参赛,虽然没有拿到名次,但是看同学中流传的视频,那乱披风般进
攻,真心让我心悸。
然后,她是学校文艺晚会的持人,她是学生外联部的部长,她邀请到了前
年高考的省状元来我们学校座谈传授经验,她组织学生义卖给一个同学治病,筹
了几万块钱。
最后,桑桑的学习成绩还很好,一直稳定在学校前三十名,虽然比我差,但
是也就差个3分,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一个女孩同时能做到这么多的事,
我除了学习比她强点,似乎哪里都不如她。
结果,这样的一个女孩,居然会看上宁缺,而且一副不追到手不罢休的样子。
那个胆大的女孩,先是在课间光明正大的跑我们班给宁缺送冷饮吃,然后又很大
方的拿着心形盒子的巧克力给宁缺,完全无视我的存在,班里的同学都很担忧的
看着我,我知道他们怕我冲动起来和桑桑打架。
我不会和桑桑打架的,我不敢……我骨子里还是个乖孩子,我哪里敢惹那些
会小流氓呢。我甚至替宁缺担心,他一直在拒绝桑桑,会不会有一天他也被人
堵在校门口打一顿呢。
我很奇怪的问宁缺,为什么桑桑会喜欢他,宁缺有些苦恼,说欺负桑桑有些
久了,没想到反而会被她喜欢。
我很是吃惊,宁缺能欺负的了桑桑?我问怎么事,宁缺说高一的时候,桑
桑跑3米第一,他是男生5米第一,然后桑桑私下找他挑战,结果3米被
他拉了一整圈,5米被他拉了两圈多,那次就认识了。
再后来,他在一个游戏厅玩游戏,遇到了桑桑,我有些吃惊:「她成绩那么
好,也玩游戏?」
宁缺点头,说那个游戏厅就是桑桑家开的,她经常在那里泡着。我这才有些
明白,桑桑是怎么认识那些会人员了,传说惠州每家游戏厅的背后都会有涉黑,
那是小流氓们很喜欢去的地方,没有黑会游戏厅肯定开不下去。
我继续追问后面的事,宁缺说在游戏厅和桑桑切了一下午的超级街霸4 ,宁
缺用的副杆,桑桑一局都没赢。后来,桑桑就一直在上和他对战,有时候是ssf4,
有时候是lol ,人多的时候,就组队,人少时候就单挑,就这么玩了快两年了。
我有些郁闷的问宁缺:「是不是她从没有赢过你?」
宁缺点头:「极少,不过她和我组队打别人的时候,大多数都会赢。」
我叹了口气,这就难怪了。宁缺苦着脸说:「可是我真的对她没有意思啊,
你这样暴力的已经是我的忍受极限了,我哪里还敢找个像黑会的。」
我拍了拍宁缺的肩膀,让他小心些,搞不好桑桑真的会找人揍他。
我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那个大课间,学校那个团伙老大和另外一个
人直接来班里把宁缺拎了出去,班里同学没一个敢站出来说话,包括我……
然后,过了不多久,宁缺就来了,我看到他脸上没伤,就放心了些。我问
他什么情况,宁缺吞吞吐吐的不肯说,直到晚上放学家时,才有些不好意思的
告诉我,他跟桑桑说,他已经拿了我的初血,所以不能辜负我。
我哦了一声,倒是没什么反应,反正迟早也要给他的,上次就差点给他了。
而且按约定只有不到一年了,他真想要的话,提前给他也不是不可以。
宁缺苦着脸继续说:「桑桑说,她也是处,也可以把第一次给我……」
我啊了一声,原来桑桑也是处女啊,没想到呢,她原来也是一个很正经的女
孩子吧。我追问宁缺怎么答的。宁缺吞吞吐吐地说:「我说暑假的时候我害你
怀孕,去打胎了……」
我一下就被噎住了,条件反射似的要去揍宁缺,宁缺举起双手,苦着脸说:
「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借口了,而且我说了这个理由,她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我郁闷的停手,好吧,确实是个很有效的方法。我想了想,跟宁缺说:「我
家跟我爸妈说下这个事,让他们知道我们没有做过,你也家说一下吧。省的
我打胎的话传到他们耳朵里,我们两个都会被打死。」
宁缺摇头:「不用,桑桑不会的,她做事完全就是男生的样子,不会玩这些
手段。」我哦了一声,心里有些酸,看来宁缺其实挺欣赏桑桑的,没有我的话,
他肯定会和桑桑在一起吧。
然后第二天晚自习,宁缺又是一张苦瓜脸,我问怎么事,宁缺小声说:
「桑桑要付给你破处费加分手费,问两万够不够,不够的话你再开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