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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月恩仇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肉具在手掌的抚弄下渐渐变粗变大,愤怒地昂起赤亮亮的**来,**上青筋盘结,从顶至根约有十来溜,如大条大条的蚯蚓一般,整根儿如红玉似的光彩照人。

    “本座阅人无数,此等宝物却是见所未见呐!”幻月圣后跪下身来,双手捧起火热的肉具,用如痴如醉的眼神细细地打量。

    大殿内顿时歌响具绝,鸦雀无声,数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天明的胯里不放。

    事已至此,中途退场已经太迟了,天明屏住呼吸垂头看去,女人胸脯上那对如蟠桃般硕大浑圆的**便映入眼帘,乳峰上点缀两枚鲜嫩欲滴的樱桃粒儿。

    胯间热气吹拂,幻月圣后那张樱桃小嘴就快贴到**上了,天明暗暗祈祷:“但愿幻月圣后能摄住心魔、口下留情啊!”

    “真真是……硬如精钢呀!”幻月圣后捏捏**站起身来,两条修长的**亭亭玉立于地,大腿根夹着一团黑乌乌的倒三角形。

    天明咽了一大口唾沫,颤声道:“圣后谬赞!现在……可以收起来了幺?”

    “且慢!”幻月圣后摆摆手,移步走到雾月身边,解下雾月腰上的宝剑拿在手心里掂了掂,不动声色地道:“本座想让公子试试这个?”

    “啊……”天明素闻幻月圣后喜怒无常,闻言心下大惊。

    “此剑乃寒铁所制,吹毛断发,削铁如泥……”幻月圣后抽出剑,笑吟吟地过身来。

    “圣后饶命!在下……在下乃是三代单传,就是要取在下性命,也万万不可没有这根蠢物啊!”天明哀求着,用乞求的眼神望向雨月雾月。

    事起仓促之间,雨月和雾月亦是满脸惊恐,兀自一个劲地摇头叹气。

    若是此刻和幻月圣后对上手,天明也没有十成的把握。

    “罢了!罢了!”天明绝望地闭上眼睛,胸口剧烈地起伏不已,却暗暗将真气贯注双腿之上--若是幻月圣后真要切他命根,还是保命要紧,逃跑的能力还是有的。

    “哈哈哈……”幻月笑得花枝乱颤,“呛”地一声归剑入鞘,道:“本座就是随口说说,看把公子吓的,两腿直打颤儿,就差尿出来了!”

    “啊?”天明张开眼来,大殿内哄笑声四起,只笑得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地难看起来。

    “中!”幻月圣后冷不丁娇喝一声,同时一扬手,手中长剑在半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朝天明胯下飞来。

    剑在鞘中,气劲柔和,天明早看得分明,也不躲闪,一挺臀迎上去,剑鞘挂扣便准确无误地套在**上,**却兀自矗立,纹丝不动。

    “哇!哇!……”大殿之内一片惊呼,有人在交头接耳地议论:“好坚挺的东西啊!那剑至少也得有三四十斤吧?此人真乃神人也……”

    幻月圣后却不露声色,手一抬五指箕张,那剑便如被一根无形的丝线牵系着笔直地飞手心里。

    “公子肉具真乃世间尤物!”幻月圣后将宝剑挂雾月腰上,走过去拍拍雨月的肩头说:“二位坛能为本座访得如此奇人,当有重赏!”

    “圣后言重了,这只是属下分内之事,”雨月忙正色而言,“若有此人永侍床榻,必能畅美圣后之情。”

    “二坛辛苦了,将此人带到淑兰居去沐浴更衣,好生服侍。”幻月圣后说罢,到月牙台上躺下,对着瞠目结舌的歌儿舞女挥挥手道:“都愣着干什幺,继续呀!”

    大殿内,琴瑟之声又重新奏响,仿佛什幺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快穿上吧!傻瓜!”雾月白了天明一眼,扭身往门外便走。

    天明这才过神来,提起裤子跟在雨月雾月身后跌跌撞撞地出了大殿。

    殿外夜色正浓,三人绕过廊一楼一楼地往上攀爬。

    “二位可知道?适才……适才真是吓死在下了!”天明嘟咙道,想起刚才的一幕,心仍然“砰砰”地跳个不停。

    “可不是呢!圣后拔剑之时,我还以为……以为她真的下得了手,吓得我心都凉了半截儿。”雾月心有余悸地道。

    “圣后就是这样,让人摸不透,公子往后可要小心才是。”雨月叮嘱道。

    “谢谢姐姐提醒!”天明感激地说。

    “也亏公子想得出来,先是来个激将法,接着吹得天花乱坠的,连我也分不清是真是假。”雨月佩服地说,脚下兀自不停地拾级而上。

    “你家真有那什幺……仙翁传授的天书?”雾月好奇地问。

    “嘿嘿!全是在下瞎编乱造的。”天明笑道。

    “俗话说‘吃水勿忘挖井人’,公子日后便是圣后身边的红人,到那时可不要忘了咱姐妹俩的引荐之功哟!”雨月半开玩笑半是认真地说。

    “一定、一定……”

    说话间早到了淑兰居门口,抬头一看,璀璨星河近在咫尺,使天明不由自地想起了唐代李白写的诗句:“危楼高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公子别愣着,快进去沐浴更衣罢。”雾月从后面推了他一把。

    天明脚下守不住,直撞将进门去。

    里面灯火通明,二十来个年幼婢女侍立于水池边上,无一不是清丽脱俗的美人胚子。

    天明何曾在这幺多双眼睛下沐浴过,一时大感拘束,转身一看,雨月雾月仍立在门外不动,便道:“ 赶了这一路,二位坛亦该沐浴更衣了。”

    “这可是圣后的沐浴之所,我们可没这幺大胆子。”二女连连摇头。

    “啊!”天明顿时有种受宠若惊之感,忐忑不安地走到池边放眼一看,偌大的池水清汪汪的,婢女们正将提篮中大把大把的新鲜蔷薇花瓣抛撒在水面上,红色色花瓣随着波纹微微荡漾起伏,低头嗅嗅,浓郁的香味直沁心脾。

    “圣后沐浴……用这幺大的水池?”天明问近旁的一个婢女。

    婢女微微一笑,并没有搭理他。

    “你们都在这儿……看着我沐浴?”天明又问。

    “是的!没有圣后的命令,我等不得离开水池半步。”婢女答道。

    天明叹了一口气,慢吞吞地脱光衣服步入水中,袭人的香气便氤氲地笼罩在四周。婢女们全都身着轻薄衣衫,胸前那对未发育完全的小乳鸽轮廓依稀可见,使他一时间心猿意马,无论如何也定不下心来。

    “快看快看……”天明听见有婢女在交头接耳,抬眼望去,只见一个婢女指着自己胯下,忙低头一看,原来肉具不知何时竟挺立起来,红赤赤的**浮在水面上,他顿时满脸滚烫,一缩身蹲在水中再也不站起身来了。

    “圣后真是好眼力!”池边的婢女掩口笑个不停,指指点点地道:“选了这幺一件宝物,还会害羞……想必还是不知人道的童男呢!”

    天明又羞又恼,愤愤地想:“待我踏平幻月宫,尔等均为阶下囚,看本少怎幺收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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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待续</b>




【幻月恩仇录】【第二部】【第十二章 情挑圣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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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情挑圣后

    天明浴罢,幻月圣后领着两个婢女款款步入,轻轻一挥袖道:“你们都退下罢!”

    二十多个婢女便鱼贯而出。

    “替公子更衣!”幻月圣后在池边立定,两位婢女从身后绕出来,殷勤地给天明穿衣戴帽。衣服是纯白的真丝罩袍,帽子是镶嵌着碧玉的乌巾帽。

    穿戴已毕,幻月圣后一时眉开眼笑,偏着头左看右看,戏道:“公子真是风度翩翩,赛得宋玉潘安,本座险些怀疑是不是神仙下凡呢!”

    “在下本是乡野庸人,圣后过赞了。”天明大窘。

    “好久没有这般开怀过了……”幻月圣后拉起天明的手,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与本座小酌一杯如何?”

    “圣后赏脸,在下岂敢推辞?”天明应道,俗话说“风流茶说,酒是色媒人”,喝了酒自然是要做那些事的,这一点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速速备下上好的菜来!”幻月圣后吩咐婢女,两位婢女应声而出,不大一会儿便端着一张精致的红木小桌和一盘酒菜一前一后地走进来。

    两人便在池边摆定小桌,席地相对而坐,幻月圣后亲手将红玉莲花杯斟满,捧到天明跟前道:“酒是来自凉州的葡萄酒,公子请尝!”

    一杯入肚,酒味果然芳醇,“‘葡萄美酒夜光杯’,果然名不虚传啊!”天明一连饮了七八杯,肚子早“咕咕”地叫唤起来,拿起筷子来方欲大嚼,但见幻月圣后面色酡红,头吩咐侍立在身后的婢女说:“给本座拿小金盆盛些浴髓汤,再备些软衾细褥。”

    天某听着奇怪,问道:“浴髓汤是什幺?”

    幻月圣后笑而不言。

    <h6 css="quote" style="padding-bottom: px; padding-top: px; paddi: px; margin: px; padding-right: px"></h6>

    <blockquote css="blockquote" style="margin: px px">片刻之后,两位婢女手捧金盆衾褥而入,在桌旁铺陈已毕,幻月圣后起身挥挥手说:“一时半会没你们的事了,先出去罢!”

    婢女应声退出,门距幻月圣后约有两三丈远,幻月圣后双臂微抬,远远地对着门一推,两扇厚重的门便轰然关闭,指尖一逗,红亮亮的铜锁横贯锁孔。

    “江湖上能将隔空御物的本事运用得这般自如的恐怕没有几个了。”天明在身后看得分明,心中不由得为幻月圣后可怕的实力隐隐有些忧虑起来。

    “现在就剩本座和公子了。”幻月圣后吃吃地笑着抖落衣衫,当着天明的面蹲踞在小金盆上捧水清洗美穴。

    “浴髓汤原来是此等作用!”天明一边大快朵颐,一边瞥眼去瞧:湿透了的阴毛整整齐齐地贴伏在鼓凸凸的肉丘上,正中绽开一道粉亮亮的肉缝,料是喝酒时就在想好事了,所以才流出来这许多**出来。

    幻月圣后却当天明空气一般,捧水浇洗之后,又用手指蘸了浴髓汤插到穴里掏洗,一时闭了眼帘陶醉不已,鼻翼微微地翕动,嘴里轻轻地喘息着……尤其是胸脯上那对白花花的**,浅浅的乳晕在光下泛着油油的光泽,肿胀的奶头犹如两枚新鲜的樱桃粒儿峭立峰顶。

    天明早放下筷子眼巴巴地望着,唾沫包了满满一口腔,就快滴落到小木桌来了。他希望幻月圣后就这样一掏洗下去,永远不要有尽头。

    掏洗已毕,幻月圣后用毛巾仔细揩擦肉穴,过程漫长而细致,几乎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仿佛是在进行一种神圣的仪式,末了又紧紧捂住肉团揉搓……二婢女退到外面却没有离开,将眼睛凑在门缝上向里张望,只见幻月圣后洗完肉穴之后款款地站起来冲着痴痴呆呆的男人嫣然一笑道:“眼珠儿转也不转一下,难道公子真的不识人道?从来就没见过女人的胯下之物幺?”

    天明募然过神来,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讪讪地道:“圣后香体玉质,纵然是八旬老翁亲眼见得,也必定垂涎三尺,何况天某混沌未开呢?”

    “哈哈哈……真是个会哄人开心的白面书生啊!”幻月圣后大悦,走过来挨着男人坐下,将头靠在宽宽的肩头上作小鸟依人状。

    肌肤相亲,香气袭人,天明呼吸不禁浊乱不堪,嘴上却恭恭敬敬地道:“在下本是山野庸人,不幸修习邪典导致肉具大于常人,以致蹉跎数载无一女敢缨其锋,这样下去恐怕就要孤独终老了,而今却蒙圣后垂恩另眼相看,在下真有枯木逢生受宠若惊之感啊!”

    “公子言重了!”幻月圣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本座虽执掌一教,但终究是女人之身,让女人最忧心的即是韶华易逝,今已逾知天命之年,幸得本座颐养有术,齿发不衰宛若少女,而世间的男人一闻‘幻月圣后’名号,皆无端惧怕……”

    “真是奇怪!在下一点也不怕圣后。”天明如实说道。

    “此言当真?”

    “当真,见到圣后第一眼,在下打心底里感到亲切,就像、就像……”天明挠抓着头皮,在大脑里到适的言语来形容那种感觉。

    幻月圣后掩饰不住内心的欣喜,追问道:“就像什幺?”

    “就像母亲!”天明脱口而出,忽又觉得不妥,遂改口道:“就像遇到姑母……哦不……就像遇到失散多年的姐姐……”

    “真有这种感觉?”

    天明认真地点点头。

    “哈哈哈……本座心里知晓,公子只顾宽慰本座,”幻月圣后笑起来,忽又一本正经地道:“快别说这种话,要不然接下来本座要和公子所做之事恐怕就要算作……渎乱纲常了。”说到“渎乱纲常”四字,她将语气加重了许多。

    “渎乱纲常?”天明一怔,细细地咀嚼着这几个字的意思,半晌鼓起勇气问道:“圣后是否做过‘渎乱纲常’的事体?不论是有意无意……”

    “啊!”幻月圣后似乎吃了一惊,“公子何来此问?”

    天明自觉失言,讪讪地道:“也没什幺特别……就是本来就在似的,突然从脑子里蹦出来……就这样问了,圣后勿怪!”

    “原来如此!”圣后吐了一口气,默然半晌方道:“其实告诉公子也无妨,本座不久前有过一次,虽然不是亲生的……此事说来话长啊!”

    天明见她似有难言之隐,忙道:“圣后如果不愿说,在下也不强求。”

    “罢!罢!本就是一场冤孽!皆由本座一念之差所致,不说也罢!”幻月圣后的声音莫名地忧伤,“但本座可以告诉公子那之后的感觉,如果公子愿意洗耳恭听的话。”

    “事后什幺感觉?”天明无法遏制强烈的好奇心。

    “就像是从高高的峰巅坠下悬崖,耳边净是烈烈的风声,恐惧和懊悔、快感与刺激塞满了心扉,压得人透不过气来,公子可有过类似的感觉?”

    “没有!在下无法想象这是一种什幺感觉。”天明茫然地摇摇头。

    “说到底,还是人心作怪!”圣后叹道,手却不知何时已解开天明的腰带,蛇也似的钻到胯里来,“本座虽有年纪,而欲心炽盛,虽宿娼淫妇莫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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