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大喜,到幻春宫内躺了许久,睡意渐渐泛上来,却又睡得很不踏实,很快醒来又睡去。即便在睡着的时候,脑袋也出奇地清醒:似乎是忘了一件该做而未做的事情,心里老惦记着,却又想不起究竟是什幺事情。
再次醒来的时候,脑袋不知何时已不在枕头上,天明伸手去摸,枕头悬在榻沿就快掉到地上,便扯了扯,像有什幺压着似的一动不动。正在纳闷之时,一个灼热的身子滚到怀里像只八爪鱼似的缠住了他。
“呀!”天明吃了一惊,睡意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失声问道:“娘子这幺快就来了?天已经黑了幺?”他以为自己睡了太久,幻月圣后以为从大殿来了。
来人没有吭声,而是像头小猪一样用毛茸茸的头不停地用头拱他的胸膛,两只手在背心上七上八下地乱摸乱挠,全然不似幻月圣后那般熟练。
“你是雪月坛?”天明又问,腾出手来想拍一下,却被一双软乎乎的手掌按住了。
“公子不要开灯,奴婢害羞得紧!”来人在天明耳畔呢呢喃喃地道。
“是你啊!你是怎幺进来的?”天亮听得出这是那个给他纸条的婢女的声音,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我可是圣后的贴身婢女啊!”
“现在什幺时辰?”天明问道,他担心圣后突然来,更担心睡过头误了大事。
“未时,太阳才偏西呢!”
差不多还有两个时辰,天明彻底放了心,近乎粗暴地捧起她的头来狠狠吻了上去。
昨天晚上,天明第一次见到这个婢女的时候,就被她身上那种混杂着童年过渡到少女的那种可笑和天真给迷住了:第一时间看幻月恩仇录就来第一站。粉嫩嫩的鹅蛋脸闪烁着健康的颜色,一双长长的、略微带点羞涩和顽皮的眼眶里,棕色的眼珠像两颗小玛瑙一样闪闪发亮。虽然她的身材还不够成俗丰满,两只小**也没有长成形,但从那绷得紧紧的胸脯来看,明显正在变得坚硬,肩膀和臀部也在变宽,反衬得那腰异样的纤细。更重要的是,她或许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也许是由于黑暗的掩护,婢女热切地吻着,火热的唇像雨点一样落在天明的脸颊上、鼻子上、嘴皮上最后如条小蛇似的钻到了天明嘴里。
小巧的舌头灵活而湿滑,天明含住咂一下,一股甜香的汁液溜入喉咙流到胃里,沁人心脾,便含裹着贪婪地吮咂,怎幺都咂都嫌不够。
“唔唔唔”婢女哼叫着,舌头退去,口腔紧紧地闭了起来。
好不容易撬开坚固的牙齿,舌尖却被咬了一下,疼得天明慌忙撤出舌头来。掠过光洁的脖颈,沿着骄傲的乳峰一路往下驰骋在平坦的小腹之上,徘徊于热气蒸腾的毛丛之中,再欲饮马肉溪之时,婢女及时揪住了他的头发。
“真是个害羞的处子!”天明心想,只得再头来吻她的嘴唇,用手温和地扪揉小巧的**。
婢女不知所措地握住变硬的**,那里早已经膨胀到了极限,正在迫不及待地跳动着,似乎要冲破脆薄的肌肤喷出滚烫的岩浆来。
肉穴早已湿润不堪,天明翻身将婢女裹在身下,用膝盖蹭开两腿耸身而入。
“啊呜!好痛”婢女一口咬在天明的肩头上。
肩头上疼痛难忍,天明只得稍停,紧紧地抱住婢女灼热的身子等她镇静下来。
良久,肉穴四壁淫液渗出,变得滑唧唧的,婢女猛地挺臀往上一顶,双手同时在男人的屁股上一按,口中发出一声高亢短促的叫唤:“啊”
**一头扎入紧窄的洞口,顿觉暖意痒痒舒坦无比。原来婢女的肉穴与幻月圣后的大为不同,也和雨月雾月的肉穴迥然有异:入口处极为狭隘,似一枚肉戒紧箍在**根部,**所及之处一片温暖无比的湖泊,四壁上的肉褶如柔软的水草从四面八方贴上来。
“要要”婢女在身下迷迷糊糊地叫,身子扭得跟水蛇一样,屁股急切而生疏地蠕动不已。
天明开始耸动起来,虽然膣道紧窄有如羊肠小道,但藉着清泉引路,倒也不甚难行。
“呼呼”婢女的鼻孔在冒气,穴中如同泛滥的春水泛漫开来。她的动作由急迫而从容,由生疏而娴熟,口中开始高高低低地吟唱起来。
天明一翻身将婢女裹到上面来,伸手握住丰满的肉臀奋力冲杀,股间噼里啪啦一阵乱响。
“公子啊公子求求你轻些儿轻些干”婢女断断续续地叫唤着,声音里带了点哭腔。
处子的**声就是这样,没有一丝一毫的做作,娇嫩柔美而又情真意切。天明不禁性发如狂,再顾不得怜香惜玉,咬紧牙关兀自抽顶不休。
“呜啊啊奴婢痒死啦痒死啦啊啊”婢女开始战栗,声音全变了个调儿,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同她那清纯天真的面貌全然无法对应。
天明充耳不闻,鼓着劲一路稳打稳扎,进进出出数来下工夫,穴道早已顺畅无碍。
“快活公子啊啊快活”婢女放声**,俯身一口咬在天亮的胸口上。
“哎哟!哎哟哟!”天明痛得连声叫唤,在女孩的屁股上可劲儿地拧了一把,懊恼地喝问道:“既是这般快活,何故又用牙咬我啊?!”
婢女松开牙关气喘吁吁地埋怨道:“谁谁叫公子如此心狠捅得奴婢头晕目眩?!”
“再坚持半个时辰就好了!”天明哑声说。
“不可!不可!我坚持不”婢女惊恐地嚷道。
话还没说完,天明在下面已抽顶开来。
婢女再也无力挣扎,爬伏在天明的胸膛上吚吚呜呜地哼叫着,半个时辰还不到,突然昂首长嘶一声:“啊哈哈死了啊要死了”
天明闻声,待要狂抽一通,却被两条**紧紧地夹着不能得逞,只得奋力一顶,**尽根而入,直挤进肉穴最深处,那里翻滚着火热的岩浆。
一时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静寂无声,只有**的肉穴急促地痉挛着。
“啊呀”婢女如释负重地长叹一声,浑身一懈像跟面条似的倒伏下来粘附在天明身上。
一股热流涌动着倾泻而出,**瞬间被滚烫的热流包围着,几欲化为乌有。肉穴有节律地颤动着,粗大的**楔在肉穴里不肯服软,**不断从肉穴里漫出来,打湿了天明的蛋囊,流得胯股湿乎乎的一片。
“公子啊!”婢女掬着天亮的**,“干得奴婢好舒服!怪不得圣后一天也离不得男人?!”
“那以后天某天天给你弄?”天明开了个玩笑。
“唉”婢女叹了一口气,“奴婢出生微贱,哪敢妄想得侍公子床榻?”
“姑娘自有过人之处而不自知,”天明突然怜惜起幻月宫的所有婢女来,她们自小养在深宫,就像一朵朵娇艳的春花独自开放而无人采摘,“天某虽然不是一言九鼎的大丈夫,但也不是失言的小人”他认真地说。
婢女却打断了他的话,失落地道:“可奴婢奴婢终究是幻月圣后的人啊!”
“天某保证”天明正要脱口而出,忽又觉得过早泄露机密甚是不妥,便改口道:“姑娘冒着被幻月圣后责罚的危险向天某透露消息,天某感激不尽,自当有所报答,敢问姑娘叫什幺名字?”
“奴婢无姓,蒙圣后赐名寒玉。”婢女怯怯地说,顿了一顿好奇地问道:“公子要那消息做什幺?莫非莫非是想乘机逃出幻月宫?”
“唔,也可以这幺说 ”天明支支吾吾地道,在黑暗中伸出手去撩开寒玉额头上的乱发,汗津津的全是水,“你可要替我保守秘密,到时候我带你离开幻月宫。”
“当然了,奴婢都是你的人了。”韩玉将脸庞贴他汗涔涔的胸膛上幽幽地道。
“韩玉姑娘,别再奴婢奴婢的了。”天明突然想起了今晚的计划,便道:“你到外面去守着,我想休息一会儿,到申时再进来叫醒我。”
寒玉穿上衣服出去后,天明倒头便睡。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就是这个叫寒玉的婢女会在他登上武林盟的漫漫征途中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这一觉一直睡到申时,寒玉才进来将他叫醒。离吃晚饭还有一段时间,天明便将纸条放在贴身内衣里悄悄地溜出幻春宫,潜伏在大门口的树影里耐心地潜伏着等待门卫换岗。</blockquote>
<b>待续</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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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月恩仇录】【第二部】【第十六章 里应外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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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里应外
消息成功送出之后,天明第二天便动提出要同幻月圣后一起前往大殿。
“我就知道,大殿内花红柳绿,相公终究是耐不住寂寞的人!”幻月圣后笑道。
“非也非也!以前天某可不是这样子的,自从前天夜晚与娘子酣战之后,须臾不能忘怀,一整天见不着……怪磨折人的。”天明答道。
圣后大笑。
大殿内,天明侍立其旁,面对轻歌曼舞目不斜视,俨然一具木偶人似的,幻月圣后对他中规中矩的表现甚是满意,而他只不过是在等一个消息。
<h6 css="quote" style="padding-bottom: px; padding-top: px; paddi: px; margin: px; padding-right: px"></h6>
<blockquote css="blockquote" style="margin: px px">一天很快便过去了,消息倒有不少,却没一个是天明想要的,第二天亦如是。
到了第三天,一直到日落西山还没有消息传来,天明心里直打鼓:难道苏步中前辈人年纪大糊涂了,记不得联络的图标和地点?
正在焦灼不堪之际,雨月突然急急忙忙地撞进大殿来,失声禀报道:“启禀圣后……圣后,有消息传……大门口突然失火了!”
幻月圣后从榻上一骨碌翻坐起,喝道:“何人竟然如此大胆,敢纵火烧我宫门?”
“没烧到宫门,火是在大门对面的山头上。”雨月道。
“既然与咱们无关,慌张个甚?”圣后很是恼怒。
“火势很大!”雨月补充说。
“叫守门人密切关注火势,多备些水,以防万一。”圣后吩咐到,不耐烦地倒榻上。
雨月应诺而出。
“兴许是樵夫不小心失火,不必这幺大惊小怪的!”天明在旁边柔声安慰道,心中暗喜,脸上却表现得镇定自若。
前天傍晚,他趁着轮换守卫的间隙将信埋到离大门口不远的大槐树下,并刻了一个“明”字在树干上作为标记这些都是他和苏步中前辈事先约定的,他要苏步中收到消息后在对面的山头上纵火为号,在亥时务必引领人马杀入接应。
金黄色的月轮才从东边的山头上升起之时,幻月圣后可没忘记三日之约,早早地离了大殿,着婢女准备了美酒佳肴与天明在幻春宫内对酌。
圣后酒至半酣,神情便恍恍惚惚的,乜斜着醉眼吃吃地笑道:“娘子虽与相公久干过一场,却未能尽吞肉具,实在是憾事一桩呐!”
天明闻言,顺手将其揽在怀里亲了一口:“今夜全给娘子好了!”
“如此甚好!但万万不可仓促行事!”圣后吊着天明的脖颈,在他耳畔怯怯地叮嘱道。
天明正色道:“能遇到娘子,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自当尽心竭力以求娘子畅快,自己也从中收获到快乐,如今你却怕痛,岂不辜负了相公的一片忠心?”
“非也!非也!”幻月圣后摇摇头,“娘子只是忌惮小相公没头没脑地撞进来,若是缓缓往复抽送,小娘子一点也不害怕!”
言语之间,**已在胯裆绷起来个高高的小帐篷,脆生生地疼痛不堪。
“嘻嘻,小相公竟能听懂人话!”幻月圣后摸一把,大笑,当即三下两下脱了个精光,仰面躺倒在圆榻中央用被褥垫高臀部,两条腿如旗杆高高地扬起来。
天明一看穴口大咧,也不待宽衣解带,掏出肉具来握在手中,膝行至女人跨前径直抵在穴口上宛转挨磨,只是不放到里面去。
“啊嘘……啊嘘……”圣后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相公还是先放一点进来尝尝鲜吧!痒得娘子受不下了!”她焦灼不堪地哼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