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裹儿,再也难忍体内的骚动,但见她紧紧抱着武三思的脸颊,哀声求道:“我的好人,你再是这样弄裹儿,人家便要死了,求求你快点给裹儿吧。”
武三思笑道:“那有这么容易,我一张嘴还没尝够妳身子,谁叫妳一大清早便送上门来,破坏了妳家公的好梦。”
裹儿实在忍不住了,嗔道:“好,我求你不成,你以后休想我再和你一起。”
武三思笑道:“这是妳说的,到时妳不要后悔才好。”说着间,他再徐徐往下移,终于来到她早已甘露潺潺的所在,只见那儿肥美丰腴,花唇抖动,不禁看得情兴大动,当下凑头上去,忘情的吸吮起来。
裹儿被他这般一弄,直美得呻吟不断,加上他那粗硬的胡子,不停地刮刺着她的柔嫩,又教她如何受得来。裹儿顿觉满脑昏晕,花穴奇痒无比。武三思却兴致高扬,一条如蛇的灵舌,不住钻探窜动,弄得裹儿欲壑难填,腰臀狂摆如浪,口里不停呵呵喘气。
武三思也知她欲火难抑,便跪将起来,淫笑道:“我的好媳妇,妳已乐得够了,也该让我爽一吧。”裹儿是个识趣之人,且自她到京城之后,所见所闻,尽多男女淫亵之事,深受熏陶,在她还没嫁给武崇训之前,便已在宫中纵欲肆行,糜乱无度,不知狎玩了多少宫人护卫,对于如何取媚于男人,早已颇有心得。况且目下已被弄得欲火焚身,见武三思如此说着,便即撑身而起,提着他那壮硕粗长的宝贝,为他吹奏起来。
武三思低头望着这个美若天仙的儿媳妇,正自卖力地吞云吐雾,也不由欲火难歇,没待一曲奏完,便把裹儿推卧在榻。但见裹儿早便张脚以待,把个嫣红欲滴的花穴,全然展陈在他眼前,瞧得武三思口水狂吞,当下摆开架式,提抢上马,宝贝登时直闯深宫,只觉分身兄如投熔炉,内中温暖湿漉,且含箍得密密实实,间发不容,果然爽到极点,旋即拍马奔驰,提戟奋刺。
裹儿经他一阵疾闯,早就美得有口难言,捣得来,便已撑持不住,只觉眼前这个家公,实是个神勇将军,比他那无能儿子,也不知好上多少倍。武三思眼见她红晕盖脸,星眸微张,更添几分迷人娇艳,胸前一对玉峰,随着动作颠来倒去,着实美不胜收,倏感浑身受用,直把裹儿杀得片甲不留,让她也不知丢了多少,直到她开声求饶,方勒缰不动。
裹儿休息良久,才缓缓平服下来,娇嗔道:“看你不要命的播弄,也不理人家死活,若是给你弄坏了,看你如何向儿子交代。”
武三思呵呵笑道:“妳便向他直说无妨,说是他老爹弄坏的好了。”
裹儿不知好气还是好笑,世上竟有这样的老爹,便笑道:“我才没你这般不要脸,还有我与你之事,万万不能说出口来,要是传到父皇知道,我没法做人事少,恐怕你这个脑袋也难保得住。”
武三思自是知道,也用不着她提点,但他最担心的,倒反而是这个韦皇后,皆因她深处后宫,出入不免受人猜疑,尤其是定安公的丈夫王同皎,老是跟他作对,一想到这里,登时怒气打从一处来,便道:“就算妳我不说,难保妳姊姊定安公的好夫婿不说,我又不是害了他全家,此人就是总爱和我抬杠,妳要是担心,便担心此人好了。”
裹儿听得柳眉紧蹙,说道:“是么,我怎地会不知道?”
武三思道:“还有很多事妳不知道,这个王同皎,身为附马都尉,如何说也算是一家人,但此子竟连岳母都要出卖,也不知他从那里探得消息,在外总是口没遮拦,四下说我和妳母亲坏话,要知一旦传到妳老爹耳中,到时我死了不打紧,但妳娘可就不同了,这个妳还是小心点儿。”
裹儿道:“这件事我会探个明白,倘若如你所言,我势必不会放过他。”话后便把小嘴贴近武三思的耳边,柔声轻道:“瞧来你还没得到满足,来吧,再好好爱一下你的媳妇儿。”
武三思笑道:“妳这个小淫妇,才一顺过气来,这么快又想要了。”
裹儿嗔道:“你说什么嘛,人家一心为你好,还取笑人家,要是不来便算了,让我起来去。”便鼓着小嘴欲要起来,武三思自是知她耍性子,便即提枪轻刺,裹儿立时浑身骚爽,开始咿咿啊啊的不住呻吟。
武三思这再次使出手段,但见他一边抽戳,一边把玩着她浑圆耸挺的玉峰,不时又把她转过身来,从后进击,般轻狂,裹儿不但千依顺,且兴致激昂,这样一弄,便弄至一个多时辰,二人方战罢离房。
正当二人走出大厅,便即看见一个灰衣老者,居中坐在大厅上。武三思连忙趋身而上,拜倒在地:“子不知师父光临,恕徒儿招待不周。”那人略一点头,示意他站起来。
原来此人正是天魔,自从他着了狄骥的道儿,果然不敢胡乱莽动,他也知道狄骥所言不虚,“火蝉腐骨散”是何等厉害的毒药,江湖中人每一提起此毒物,无不闻之丧胆。天魔匆匆敷上解药,望着狄骥抱着卓薇远去。如此呆站了一柱香时间,但脸上的炙热辛辣,不但没有消退下来,倒反而越益厉害,他心下大惊,难道这个小子给我的并非解药,暗自惶惧起来,当下从地上拾起包裹解药的纸张,探鼻嗅了一嗅,却发觉透着一股辛辣之味,心中不禁奇怪。他虽不是用毒名家,但纵横江湖数十年,多少也有点毒药的知识,但凡解药,多是性质温和,便是以毒攻毒
的解药,也不会和毒药药性相同。
天魔心想,“火蝉腐骨散”本质性烈,中毒之处如火烧般灼热,这种传闻,早便让江湖熟知,但手上这包解药,同样是辛辣无比,莫非这不是解药,而是“火蝉腐骨散”!他一想到这里,不禁背脊一凉,冷汗潺潺而下。
然而,天魔虽是心中惴惴,一时却无法可施,只有期望狄骥并没有骗他,如此这般又过了半个时辰,发现脸上的热气已缓缓退却,也不像当初如此炙热,心下不由一宽,直到两个时辰之后,脸上的热气才尽数退去。但天魔仍不敢多动,恐防毒性未清,又待了半个多时辰,方敢提步走动。
天魔虽然剧毒尽去,但心头的怒火却无法抑制,这一趟羞辱,他立誓非要掏来不可,早把狄骥恨入骨髓。其实他又那里得知,狄骥为人向来光明磊落,从不以毒害人,而他用在天魔身上的所谓毒药,只是一些常的辣椒粉末,而那些解药,自然也是相同之物。这种掩敌骇人的伎俩,凡是久历江湖中人,多有使用,只是各家各有不同,似虚似实,让人难以捉摸,这也可算是一种防身的奇兵武器。
武三思见师父骤然来到长安,也大为诧异,他知道天魔近这二十年来,从不离开位于毫州的苍穹门总坛,今次突然来此,想来必定另有原因,便问道:“不知师父今次远道前来,可有什么事情要辨呢?”
天魔并没有出声,抬眼望向武三思身旁的裹儿,武三思看见,自明白其意,说道:“我来为师父介绍,这位是安乐公,乃是当今皇上的七女儿。”
天魔听着,也不禁眼睛一亮,他对这个皇帝的宠儿,近日早有耳闻,竟没料到她是一个如此可爱的美人儿,当即站起身来,拱手揖道:“小民拜见公殿下。”
裹儿笑道:“师父不用多礼,本公也曾听过前辈的大名,今日前辈既来到京城,也不用急着去了,便多留几天吧。”
天魔见这个娃儿年纪轻轻,说起话来倒也头头是道,便道:“多谢公的美意,其实老夫今次来长安,确有一事与三思相商,也打算多留几天。”
武三思喜道:“这便更好了,难得师父肯留下来,当真令徒儿大喜过望。”
话落便向站立一旁的下人道:“快给师父尽备房间,通知厨房摆下上宴,快快!”下人立即令命而去。武三思转向裹儿道:“难得师父光临,公也留在敝府共宴如何?”
裹儿点头一笑,以示答允。
宴中,天魔向武三思道:“今趟为师重出江湖,除了要解决二十年前的一桩私事外,还有一事要告与你知,而此事对你可大有关连。”
武三思浓眉一轩,问道:“师父,到底是什么事会与徒儿有关?”
天魔徐徐道:“江湖上近日传闻四起,说你**宫廷,骄纵恣行,危害国家;而为师也得到一个可靠消息,朝中有人已收卖江湖好手,打算把你铲除,幕后之人究是谁人,现在还没有探查出来,但此事在江湖上已传得极响,说得言之凿凿,瞧来并非虚言,为师得了这讯息后,不得不赶至这里来通告你一声。”
武三思听后,虽然有点儿愕然,却并不甚惊讶,在朝中想要他死的人,着实为数不少。但裹儿听见,可就不同了,脸色登时为之刷白,天魔所说之事,多多少少也与她有点关连,而她的表情,自是全被天魔收入眼中。
这时武三思心想,今次师父专程来到长安,想必是另有什么原因,若只是为着这件事,随便派个苍穹门子前来通告一声便行了,又何须他老人家亲自前来,便道:“徒儿得师父如此关心,实是感激涕零,倘若有什么用得着徒儿的,三思自当全力以赴,以报师父的大恩大德。”
天魔轻捋胡髯,心想果真没收错这个徒儿,一句说话,便懂悉老夫的心意,当下含笑道:“好,为师也不再拐弯子了。近年来你可有闻得影子帮这个名头?”武三思点了点头,天魔续道:“这两年间,影子帮在江湖上似乎颇得人心,势力也愈来愈大,此帮原是长江流域一带的小帮,但这两年间,其势力经已遍布大河两岸,且常与官家们作对,再这样下去,恐怕并非一件好事,不但会影响江湖黑白两道的生计,就是各地官府,迟早也要买他们的帐了!”
武三思道:“师父的意思是……是想和影子帮抗衡?”
天魔点头道:“没错,为师打算在各州各县,增更苍穹门的分舵,广收门人,尤其东西两京,更是为师渴求之地,这一点相信只有三思你可以帮忙了,若然洛阳、长安两地,均在本门掌控下,苍穹门自然会负起保卫的责任,有为师在此,那个不长眼睛的狂徒敢动你一根头毛,这样彼此不但能相互相利,对你在官场方面,将来也大大有帮助。”
武三思沉思片刻,也觉很有道理,且还可假借师父的手,把朝中那些多事之徒,遂一加以铲除,对自己确是利而无一害,当即道:“好!这件事便包在徒儿身上好了。”天魔听后,不住抚髯点头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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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魔丽影 第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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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武三思绝早起床,穿上紫色朝服,腰间围上金玉绶带,衬托着他那健硕的身材,倒也气宇轩昂,神气十足。此刻卯时未到,大明宫的大门,早已两旁大开。上朝的文武官,王公大臣,正沿着长乐坊连袂而来。
韦应物曾有“观早朝”一诗,道尽大明宫早朝的情景,诗中写道:
伐鼓通严城,车马溢广躔。
煌煌列明烛,朝服照华鲜。
金门杳深沈,尚听清漏传。
河汉忽已没,司阍启晨关。
丹殿据龙首,崔嵬对南山。
寒生千门里,日照双阙间。
禁旅下成列,炉香起中天。
其时虽是盛夏,但晨风拂过,仍夹着带有金桂馨香的寒意。
武三思骑着一匹乌骓马,直行至丹凤门才翻身下马,一名跟随的家仆连忙上前把马牵住,牵往宫门旁的马槽。
武三思大步踏入宫门,跨过龙首渠的白玉雕栏石桥,放眼望去,前面是个宽阔的广场。武三思挺起胸膛,缓步而行,环观广场四周的宫殿,心里不由涌起一阵恚愤,想起当年若非狄仁杰从旁阻挠,现今坐在龙椅上的人,哪会是这个窝囊废李显。他愈想愈感怨愤难消,脸上的肌肉也不禁绷紧起来。
这座庄严的皇家宫阙,位于京城东北角,建于贞观八年,分布着二十四座金碧辉煌的殿宇,掩映在绿树丛中。
皇宫以北,便是碧波荡漾的太液池。而广场正中,含元、宣政、紫宸三座宫殿,一层一层的排列着,四省、十院,分列左右,宛如众星环拱,形成大唐中枢。
武三思面向含元殿走去,望着这座巍峨的大殿,心头不由又涌起一股失落感,此殿是皇帝早朝的地方,官朝见或奏事,大多集会于此殿。
含元殿建修得异常壮丽。皆因此殿屹立在龙首原上,高出平地有数十丈之高。站在殿前远眺,苍翠的终南山历历在目,繁华的长安城,也能尽收眼底,直教人心驰神往。
行近含元殿,武三思仰起头来,只见青灰色的殿顶,翠绿色的屋脊,鸱尾火珠,莫不斑斓夺目,红柱粉墙,鎏金门窗,尽皆盛妆艳饰。他见着眼前之物,不禁思潮泉涌,多年来时时唤起他的占有欲,再次浮上心头。
当年武三思的姑母武则天还没得势时,他只是市井流氓一个,在京城人人看不起的地窖子,就连那些妓女们,对他也不屑一顾。直至高宗登位,立武则天为皇后,堂兄武承嗣才得以赦罪,从流窜地岭南重返京师,并承继了祖父的爵位,擢升为宗正卿。
自此,武三思的一生,便开始大大改变了。
当武承嗣出任礼部尚书时,他也开始被姑母重用,得了一个右卫将军之职,继后在宫中翻滚十几年,至武则天登上宝座,武三思终被封为梁王。更甚的是,武则天曾想立他为太子,打算让他继承将来的皇位。
可是身任鸾台侍郎的狄仁杰,却对武则道:“昔年文帝亲冒刀林箭雨,平定天下,方建立大唐王朝,倘若陛下把天下交与别人之手,恐怕有犯天意!况且姑母与侄儿,娘与亲儿子,这两者到底谁为较亲,已相当明显。要是宝座由儿子继承,陛下将来的牌位,仍可摆放皇家祖庙,陪伴先帝,共享香火,世代相传。不然,若由侄儿继承,却没听过侄儿当皇帝,会把姑母的牌位送到皇家祖庙的,到那时,岂不是成了没有血食的野鬼。”武则天听后,也稍有醒悟,不由踌躇起来。
一日,武则天问狄仁杰:“昨夜我作了一个梦,梦见一头大鹦鹉的两个翅膀全都折断,不知其意何在?”
狄仁杰抚须答道:“鹉与武同音,武是陛下之姓,而两个翅膀,便是指陛下的两个儿子;其意相当明显,倘若陛下起用两个儿子,这两个翅膀自可复原。”话后并建议武则天,最好能召被流放房州的李显。
武则天终于下定决心,声称卢陵王李显患病,派员外郎徐彦伯前往房州,迎接李显京医治,没多久李显被封为太子。
武三思想到这里,一腔怒气无法平息,气恨难平,心道:“无毒不丈夫,要光复我武家的天下,莫怪我心恨手辣。”
便在这时,一个年约三十多岁,身穿五品朝服的官员来到他跟前,揖道:“王爷早安。”话声响起,霎时打断了他的冥想,武三思望向那人,见是校书郎李悛,不由面呈鄙夷之色,遂点一点头算是礼。
李悛却趋身前来,低声道:“臣有一事要告与王爷,可否行过一步说话。”武三思知他是前出纳官宋之逊的外甥,而宋之逊此人,皆因与姑母的男宠张易之有关,被流放至岭南,当年也算是武家的摇尾份子,不由凝神望了李俊一眼,见他一脸诚恳,便点头与他并肩行至一旁。
武三思边行边问道:“有什么事?”
李悛望望左右无人,便低声音道:“是有关驸马都尉王同皎之事。”武三思一听,登时眼睛大亮,打起精神来。没想到此人要说的竟是定安公的丈夫,也正是自己的死对头。李悛见他一脸诧异之色,续道:“小人得知,王同皎将会联同张仲之、祖延庆、周憬等会对王爷不利。”
武三思停下脚步,轩眉望着他,问道:“哦!究是如何?”
李悛道:“据知他们秘密集结江湖武夫,打算围攻贵府,且趁势挥军进攻皇宫,罢黜韦皇后。”武三思听到这里,不由想起师父昨天的说话,心想这消息果然不假。便问道:“这个消息是从何处而来?”
只见李悛迟疑了一会,讷讷道:“其实这件事……是……是臣的外舅宋之逊说的。”武三思大惑不解,宋之逊不是还在岭南么?又听李悛道:“臣的外舅已经从岭南偷偷到洛阳了,因他与王同皎素有交情,现正在他府中暂住,后听得他与外人联络,方得知此事,外舅想起这是关乎王爷的安危,便着臣与王爷通告一声,好作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