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逃出那道隐蔽的门口,我就看见孟哲那漾着邪笑地可恶嘴脸;正处于羞愤气急状态的我,一见他那不正经的模样,便直接冲上前,边用力捶打他的身体边大哭道:“可恶的大混蛋!叫你欺负我!叫你羞辱我!叫你糟蹋我!你到底要糟贱我到什么地步?呜呜呜……”
捶打到最后,我身体一软,便不顾形象地,像受了极大委屈的小女孩般,直接蹲在地上放声大哭。
“好老婆,乖……别哭了……我们先家再说吧。”
他的手刚搭上我的肩膀,我立即厌恶地拨开他的手:“不要碰我!你这没良心的混蛋!这么喜欢看我脱光光给人看,给人摸……好!你不是喜欢看老婆给人干吗,我现在就满足你的愿望!”
随着话落,我气得失去理智下说做就做,直接当着他的面,解开了衣服的钮扣,然后“唰”地扯下了身上的衣服;接下来再将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内衣的背扣,脱下内衣后直接甩在他身上,最后一咬牙,把心一横,飞快脱下了内裤后直接甩向他的脸,并且沉着脸大吼:“你不是想看我被人干吗?我现在就让你找人过来干我!快呀,快去找人呀!”
我大声叫骂了许久,可是他既不反驳,也不生气,反而默不作声地拿着我的衣服,就这么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没多久,我的吼叫声便引来路人好奇地围观,而我则是怒气冲冲地紧盯着孟哲,等待他的应。等了好一会儿,他仍然漾着欠扁的邪恶笑容,默不作声地看着我,反而是围观的路人,开始指着我低声议论起来。
“哇!这女人是喝醉了还是嗑了药?居然敢脱光光给人看……”
“我猜应该是跟男朋友吵架。你没看那男的手里拿着女人的衣服吗?”
“恁娘咧!吵架可以吵到脱衣服‘车拼’喔!?唔……他们吵架的原因,到底是男的在外面养小三,还是女的到处讨客兄?”
一开始我还不以为意,可是听到愈来愈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令那远去的道德羞耻心又瞬间到我身上。看着愈来愈多人群涌了进来,加上孟哲对我的哭闹完全不理不睬,我的内心骤然涌起了强烈地屈辱感。
“哇!呜呜……不要看了!你们还看!没看过女人呀!呜呜呜……”
我对着人群大哭大叫,结果换来的不是怜惜的同情心,而是充满冷漠不屑的嘲讽言语:“干!没想到长得还不错的女人居然是‘肖查某’!喂!这位先生,如果她是你的家人,快带她家吃药吧,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对呀!如果是你女朋友,我看还是赶快分手吧,要不然她以后又不小心在路上发病被坏人拖去强奸,你的脸都丢光了。像她这种众人骑的破麻玩玩就好,真要结婚的话,还是找个精神正常,行为正经的好女孩。”
听到那些无关路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数落,我羞愤得真想拿刀子,把他们全部乱刀砍死。
直到这个时候,孟哲才走上前,将衣服披在我身上,然后带着歉意朝人群说道:“对不起,我老婆今天心情不好,所以喝酒喝得有点多了,让大家看笑话了,真不好意思。老婆,有什么事我们家说吧,好不好?”
“呜呜呜……你这没良心的大坏蛋,大混蛋……我……”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乖……别哭了。”
在孟哲柔声哄劝下,我瞟了四周人群一眼,羞愤得低下头,依偎在他怀里,然后在他的搀扶下,来到了路口,随手招一辆计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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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歆的爱与愁 第十一章、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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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甫进家门,孟哲忽然激动地紧搂着我,并热情地吻上了我的嘴唇,让我一时间竟不晓得该怎么应他。
等到他满足地放开我,就以兴奋的语气说:“老婆,妳太棒了!你已经敢动在公共场脱光光给人看耶!我刚才看了好兴奋,我激动,好开心呀!老婆,我爱死你了!”
呃……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还浑浑噩噩,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下,耳边陡然传来:“歆奴,快!快点帮我吹喇叭”地要求。
感觉肩膀传来向下的压力,脑袋?a href='/qitaleibie/yueyue/' target='_bnk'>悦悦院奈遥驼庋八炒拥囟琢讼吕矗缓罂醋琶险苤鞫严驴阕樱统鲈缫延餐Φ拇殖ぜΠ秃螅乙丫袷巧硖逑乱馐兜姆瓷涠靼悖幌釉嘈鹊卣抛旌耄炝返匚碧着鹄础?p> “喔……淫荡的歆奴……你愈来愈会吹喇叭了……干……我的**被妳吹得好爽呀……你知道吗……当我看到你被人摸奶抠穴时,我的**就硬到不行,真想冲上去,直接在他们面前干你……干你这淫荡的贱女人……喔……不行,这样太刺激了……你先停一下……啊……不要……会射……啊……干!这样太刺激了,我会受不了……”
话声未落,我忽然感到一股腥膻粘稠的温热液体,冷不防从他的马眼激射而出,一下子就充满了我的整个口腔。
由于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加上他那强而力有的喷发,呛得我不禁泪涕俱下,难受不已。
“咳……咳……老公……你……”
“老婆……嘿嘿……不好意思……因为我实在太兴奋了……”
以往我帮他吹喇叭时,总是吹到嘴巴快要抽筋,他还没有射精的意思,没想到今天吹不到五分钟,他就直接在我嘴里口爆了。
藉由这个小动作,我对他的淫妻癖终于有了更深的体认。
自此之后,我就在孟哲的半哄半要求下,开始了脱衣舞娘的兼职工作。不仅如此,他还开始找一些朋友没事就到家里聚餐,或是要我穿着暴露的衣服,陪他出席同事聚餐,让他的同事都晓得他有一个性感火辣的女友。
和那些同事朋友还不算熟时,每当他带那些人到家之前,他会先打电话,要求我穿上三点隐约可现的半透明薄纱睡衣,等到他们一进门,看到我这称得上衣不蔽体的火辣穿着,那想看又不敢看,或是假装谈笑风生,实际用眼角余光偷瞄我的情景,然后孟哲则在一旁享受我被同事朋友视奸的羞窘状况取乐,并在聚会结束送走他们后,立即关上门和我疯狂**,同时用言语刺激、羞辱我,在他兴奋到极点的狂抽猛送下,把我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
刚开始以这种淫荡的穿著面前他们,我的确羞得无地自容,可是又不得不故作镇定从容以对;没想到久而久之,我也就习惯了在他们面前大展春光,让他们偷偷欣赏我的身体。
时光飞快流逝,和孟哲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一年,我已经能完全配他的要求,真正扮演好“性奴老婆”的角色。
白天全身**地戴着银白色的金属项圈做家事,或是里面真空,穿着快要看到乳晕的低胸短裙装外出逛街购物,完全漠视路人对我投来的诧异目光;到了晚上,则在孟哲的陪伴下,偶而到脱衣夜店演出,让孟哲的注视下,让那些付了钱的酒客们,恣意猥亵狎玩我的身体,有时还恬不知耻地,在酒客的狎弄下达到**,并且欣然接受他们对我卖力演出的叫好声。
之所以有这么大的改变,全是孟哲的一句话:“老婆,你这么做,并不是那些靠赚皮肉钱为生的低贱妓女,而是为了增进我们感情的一种情趣。”
等到孟哲见我已经完全接受了──“性奴老婆”,这个淫荡又耻辱的身分后,他不晓得从哪个管道,认识了某间康乐队的老,于是我在中元节那段时间,又在他的牵线要求下,客串了一个月的庙会脱衣舞娘。
第一次在车水马龙的大马路边,随着音乐脱掉全身衣物,光溜溜地任由来往的路人观看时,老实说,我当时真的有想死的感觉。
毕竟夜店属于封闭空间,加上许多酒客都有几分醉意,可以看清我的样貌的人并不多,而在车水马龙的大马路边举办的庙会,不但有形形色色的男人,更有数不清的女人小孩,公车司机,以及补完习,搭公车家的莘莘学子……一想到这些路人之中,万一有我认识的邻居,孟哲的朋友,令我不禁臊羞又忐忑不安。
若不是孟哲在台下全程陪伴观看,我可能连脱衣服的勇气都没有。
连续赶场一个月下来,每当我忐忑不安地表演完,然后被情绪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的孟哲接家中,迫不及待地和我展开一场又一场的激烈**,满足了彼此的**,也让我真正接受了孟哲那变态的重度淫妻癖。
等中元节的庙会赶场高峰期结束后,在家好好休息放松了一个多礼拜,这天晚上孟哲下了班一到家吃完了晚餐,抱着全裸的我,在沙发上看电视看了片刻之后,忽然转过头,一脸严肃地看着我,说:“老婆,你是否满意现在的生活,愿意以性奴的身分跟我在一起一辈子?”
我诧异地凝视他好一会儿,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以颤抖的语气说:“孟哲,你……你是不是玩腻我,或是觉得我的身体已经脏到配不上你,所以打算跟我分手?”
“不不不,毓歆,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孟哲在我额头亲吻了一下,紧握着我冰冷的双手,“虽然我交过几个女朋友,可是只有你可以真正满足我的性癖,我好希望可以和你在一起过一辈子。”
“那你干嘛说那种话?”
“因为我怕……我怕你哪天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或是你真的接受不了交换联谊而离开我,那我到时候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老实说,孟哲担心的,其实也是我所担心的。毕竟,我现在也已经三十七岁了,说得难听一点,已经可以贴上“人老珠黄”的老女人标签,加上我目前还没有和秦元德解除婚姻关系,所以无法光明正大地,宣布我是刘孟哲的老婆,万一哪一天,他遇上了比我更好的年轻女孩时,我真怕他会狠心地离我而去,到了那个时候,我除了选择自我了断外,似乎再也没有其他路可走了。
考虑了好一会儿,我才鼓起勇气说:“老公,那你要我怎么做,才能证明我的真心?”
“如果我说,我想在你身上,留下专属于我的印记,你能接受吗?”
听到这个要求,我已经明白他想干什么,不过我这时并没有犹豫太久,便以破釜沈舟坚定的语气答他:“我接受。”
尽管之前孟哲让我看过许多纹身及穿环的影片,让我有了一些心理准备,可是当这些‘艺术’及‘性感饰品’第一次出现在我身上当晚,我头一次不理会孟哲的叫唤,一个人躲在浴室里放声痛哭了好久。
带着哭红的双眼走出浴室,看着孟哲关切的焦急神色,原本以为早已流干的泪水,又像溃堤的洪水般,从眼眶里狂泄而出。
仿佛宣泄这将近一年所受的屈辱般,我像发了疯似地,边捶打孟哲的身体,边歇斯底里地大哭大喊,直到没有力气了,才软倒在他怀中。
“歆奴,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这也是你当初点头答应的,不是吗?”
“你这大**混蛋!我……我真的不去了……呜呜……”
“你还有我呀,我答应会照顾你一辈子,只要你不离开我……”
“孟哲,答应我,就算你以后遇到比我更年轻,更好的美女,甚至愿意娶她也可以,但请不要抛弃我好吗?”
“我最心爱的歆奴老婆,你已经用行动证明了你对我的真心情意,我也保证不会对你始乱终弃,就让我们一起白头偕老吧。”
“老公……”
“来,让老公好好欣赏你这淫荡又性感的身体。”
“不要啦,很丑吶。”
“靠!你怀疑老公的眼光?”
“不是啦,只是……只是我总觉得这样的身体很怪……”
“嘻嘻,那是你还不习惯,反正这些以后就跟你一辈子,所以你有大把时间可以慢慢习惯适应它们的存在。”
或许真如孟哲所说,抑或彻底把自己当成了他的性傀儡,当身上的纹身伤口完全结痂后,我每天站在立镜前,看着左胸口上方那朵鲜红妖艳的玫瑰花,无毛下体耻丘上的蓝尾凤蝶图案,以及后腰上,两只头尾相连的展翅白鸽,所围绕出一个巨大的爱心图案里,用青黑色的刺墨,刻着“masochism ling”的草写英文字样的纹身。
这个英文名词的意思,就是明白地告诉众人,我是某人的性奴。原本孟哲的意思是用“歆”字的英文拼音,但我认为,既然我们对外都使用新名字,为了避免麻烦,最后还是选择了“琳”的英文拼音。
天天看着这几个醒目又淫荡的纹身下,我终于认命地,接受了这些刺绘在我身上,此生难以抹灭的耻辱印记。
至于右边鼻翼上的鼻环,嘴里的舌环,还有身上的乳环、肚环、以及镶崁在尿道上方的彩钻阴蒂针,穿挂在阴蒂上的阴蒂环,以及外**的六个小环,我早就已经把它视为像耳环一样的普通饰品般,经常更换款式,让孟哲可以不时产生令他惊艳的新鲜感,而他也会时常买这些精致的小饰品,当做达成某种要求的奖品送我。
例如有一天,他故意没告诉我,就带着一群朋友家,让他们看到我只戴着金属项圈,一丝不挂地在门口迎接他,而我当下先是一楞,随后便强自镇定地,以这令他的朋友目瞪口呆地**,像往常一样从容不迫地招待他们,甚至在孟哲高调说出:“琳琳其实是我刘伟良所调教的性奴老婆”宣言后,任由他们的狼爪在我身上游走,而我当时也没有任何犹豫反抗,就这样含笑任由他们施为,让他们带着惊奇又满足的笑意离开后,当晚我除了享受孟哲那一次又一次地,在我身上的三个**射出浓稠的精液,仿佛不知疲累的疯狂**外,他隔天晚上到家后,立即送我一条价值不菲的白金乳炼,表扬我昨天没有丢了他的面子的优异表现。
此例一开,孟哲就隔三差五,大大方方地带着他熟识的好友家,美其名是见识嫂子的拿手厨艺,实际上则是享受我这性奴老婆的骚浪。
孟哲似乎是有计划地引导我,走进他预定的淫妻行径似地,当我意识到这点时,已经身处于他们带着几分酒意,玩着带有**色彩的游戏下,要我接受让在场众人,在我嘴里口爆一次,做为游戏处罚的尴尬地步。
虽然我在夜店兼职跳脱衣舞这么久了,也在车水马龙的大马路,大大方方地脱光光给路人欣赏,甚至在某些人付出些许小费后,让他们狎玩我的身体,但我总坚守自己心中最后的底线,不让陌生人的**碰触我的身体,可是今晚的处罚方式,显然已经超出了我能接受的游戏底线。
看着孟哲半眯着眼,似期待又似警告的目光,我犹豫了许久,直到他隐约皱起了眉头时,我终于恍然大悟!
──他要亲眼看到我被其他男人奸淫的淫荡模样!
内心暗叹了一口气,脸上挂着欲拒还迎的虚伪笑容,和那些人打情骂俏了好一会儿,才在众人不依不饶的起哄下,暗自吞下了委屈的泪水,借着几分涌上的酒意,装醉地跪在地上,闭上了眼,缓缓含入了不属于孟哲的**。
“喔,阿良,嫂子真的帮我吹喇叭了耶!喔……好爽,好舒服呀……喔~~嫂子长得那么漂亮,身材又好,口技更是不得了,尤其是嫂子嘴里的舌环刮着**的美妙感觉……喔……实在太刺激了……”
孟哲这时立即拿出了手机,将镜头对着我,边拍下我帮某人吹喇叭的淫照,边以极为兴奋的语气说:“嘿嘿,我就跟你们说吧,我的琳琳是我刘伟良精心调教出来的极品性奴。不过话说来,要不是她天性淫荡,我也没有办法调教出这么棒的性奴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