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想你的陈姨吧。」陈姨说着,掐了一下我的小。我顺势一翻身,重新把
陈姨压在身子低下,我要把对刘盈的欲念,通通发泄到陈姨的身上
同学的妈妈陈姨 5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陈姨揪着鼻子叫起床的。我走出房门,看到刘盈已经坐在
餐桌前,她低着头不说话,眼眶红红的。我知道她是不敢把我跟陈姨的事说出去
的,一是因为她的性格就很软弱,天生怕事;二是因为如果说出我和陈姨的事,
也就等于说出她和我之间的事。她自然是不敢去冒这个险的。这点陈姨肯定也很
清楚,不然她也不会明目张胆地把我留在她的房间里过夜。
陈姨很大方地走到刘盈身边,轻声说道:「你们的事我知道了,我不怪你。
但以后再这样也不好,所以我决定过些日子就把你跟范建的婚事办了。」
刘盈听了,脸一下变得通红,忸怩地点点头。我借口赶时间上班,匆匆离开
了范建家。
范建和刘盈的婚礼筹办得很快,没过几天,我便接到了他们的婚宴请帖,而
且还被范建邀请当他的伴郎。我默默地盯着请帖,设想着即将到来的婚礼
他们的婚礼在本市最豪华的酒店举办,宾客云集。刘盈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
婀娜多姿,楚楚动人。她的眼神充满了喜悦和光彩,但一跟我的眼光相碰,又变
成羞涩和矛盾。看得出来,她对我还是抱着美好的幻想,虽然从今天起她就真正
成为范建的女人了。
那一天大伙都喝了酒,尤其以范建和他爸喝得最多。范建他爸本来就酗酒,
醉得稀巴烂是常有的事,不足为奇。而范建则是给客人灌的。他不胜酒力,却愣
是爱逞强,所以被人灌得烂醉如泥。
曲终人散,醉得不省人事的范建被我拖进新房。陈姨忙着给儿子宽衣解带,
又冲姜水又敷热毛巾,还要照顾范建他爸。而刘盈则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陈姨进
进出出,不知所措。我想上前帮帮陈姨,她却莞尔一笑,朝刘盈那边呶了呶嘴说
道:「死鬼,快去照顾刘盈,以后就没这样的机会了。」
我正愁着没机会接触刘盈,这下有了陈姨撑腰,我于是大胆走到刘盈身边,
拉着她的双手说道:「盈盈,要不要换件衣服,休息休息?」
刘盈摇摇头,站着不动,仍然让我握着她的双手。
陈姨这时刚好出去换毛巾,我赶紧对刘盈表白:「盈盈,不管你嫁没嫁人,
我永远都喜欢你。」
刘盈的眼泪一下涌了出来,扑到我的怀里。我捧起她的小嘴,轻轻地吻了下
去。刘盈马上忘情地迎了上来,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顿时,一股甘甜的滋味传
遍我的全身。
陈姨进来了,却视而不见,继续忙着照顾儿子。刘盈发现陈姨进来后,慌张
之下,本来想挣脱我的怀抱,但被我紧紧地搂住,她也就放弃了。我们继续热烈
地相吻。
经过精心打扮,身穿一袭白色婚纱的刘盈,此时是分外的娇艳迷人,淡淡的
香水味更是撩人心扉。我动情地吻着她的嘴,她的脸蛋,她的脖颈,她的耳垂
刘盈忍不住呻吟起来。我拉开婚纱背上的拉链,将手探了进去,温柔地抚摸着
她光滑细腻的皮肤。我触摸到她的乳罩的扣结,于是轻轻一解,把刘盈丰满的乳
房从又紧又窄的乳罩中解放出来。
刘盈羞涩地「嗯」了一声,将我抱得更紧,似乎想把那对鲜嫩的**藏起来。
可是这样的动作只能使我的胸膛更直接更实在地接触到她的**,软软的,温温
的,彼此都能感应到对方的心跳。
我咬着她的耳垂说道:「亲爱的,我现在就想要你。」
刘盈慌张地摇摇头,脸色更加涨红,慌乱中还侧头瞥了陈姨一眼。
我用眼神向陈姨求援,我知道她会给我这个机会。果然,陈姨半躺在床头,
轻声对刘盈说道:「你们真是造孽啊。也罢,也罢。按我们这里的习俗,新娘子
在新婚之夜是一定要破身的,虽然你已经不是处女,但在新婚之夜还是要和男人
行房,不然一辈子都不吉利。你看范建醉成这个样子,今晚是不能和你行房了,
就让孟南代劳吧。」
听完陈姨的话,我得意地对刘盈说道:「怎么样,新娘子,你今晚是逃不掉
的啦。」
虽然刘盈也是心旌摇动,但让自己在婆婆面前和别的男人行新婚之房,这种
行为实在是超脱了刘盈的心理承受能力。刘盈感觉到既害羞又紧张,她边叫着:
「不行,不行」,边用力挣脱我的怀抱,转身想走开。
但此时我身体里的酒精早已经化成强烈的荷尔蒙,**的冲动使我不再怜香
惜玉,我怎能让美丽的新婚从我身边溜走?因此,就在刘盈转身的一刹那,我粗
鲁地拽住她的腰。刘盈猝不及防,「啊」的一声,跌倒在床边。
我猛扑上去,半跪在地上,掀起婚纱的裙摆,抓住刘盈臀部的丝袜,用力一
扯,「嘶」的一声便破了一个大口子。
「不要,不要」刘盈趴在床上挣扎着叫喊。
我紧紧的按住她的臀部,然后猛地在她屁股上抽了两巴掌,吼道:「老实点!」
刘盈果然被我一系列粗暴的举动吓蒙了,不敢再死命挣扎,趴在床边抽泣起
来。
我毫不客气地将紧紧裹在新娘子屁股上的内裤揪成一长条,用力摩擦她的阴
阜,变成细条的内裤很快便在摩擦中夹进两片**之中。我一边用力抽动着内裤,
使它在蜜洞中越陷越深,一边拍打着新娘的屁股。刘盈在我的折腾之下,也不知
是快乐还是痛苦,哭泣中带着兴奋的呻吟。
陈姨斜躺在床头,用迷醉的眼神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同样在酒精的刺激之
下,同样在这般煽情的气氛之中,她也早已欲火焚身,按捺不住。她用手抚摸着
自己的**,又撩起下身的裙子,露出黑色的丝质花蕾内裤。她伸手轻轻地揉着
自己的**,不一会儿,急促的喘息声便清晰可闻。
我淫叫着扒下刘盈的内裤,又喝令她张开双腿趴跪在床上,翘起臀部。刘盈
一边抽泣不停,一边照着我的指示摆好姿势。我后退一小步,睁大眼睛欣赏着新
娘子这美好的造型。眼前的景象,就像是一场令人唾涎欲滴的人体盛宴,宽大折
叠的婚纱裙摆围出一个大圈,里面盛着两块白花花的肉团,肉团上面因被抽打而
泛着淡淡的血色,分外妖娆。最诱人的是两片肉团之间还夹着一个既饱满又鲜嫩
的小馒头,小馒头上被一道细致的肉缝分割开了,肉缝上边又连着一个洞门紧闭、
布满皱折的小菊花。
这一切既是那么的美丽,又是那么的神秘,让人不禁要深入地探个究竟。我
靠上前去,跪在肉缝前面,虔诚地伸出舌头,细细地品味起来。
同学的妈妈陈姨 6 完
这时,神圣的新娘已经渐渐停止抽泣。我的舌尖一接触到敏感的肉缝,湿热
的感觉顿时使她的身子变得僵直。我仔细地舔着,肉缝随着舌尖的游动自然而然
地张开,分成两瓣鲜红的嫩肉,里面慢慢地露出一个小蜜洞。我伸进舌头搅动一
下,新娘的身体便剧烈地颤动一下,我不停地搅动,新娘就不停地颤动,原先的
抽泣声早已变成「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很快我的舌头便品尝到鲜美的甘露,那是从新娘圣体中分泌出来的淫汁。我
贪婪地吸吮着,新娘的呻吟声越大,淫汁分泌得越多,我吸进肚里的甘露也越多。
我决定为新娘举行最后的,也是最神圣的典礼。我站直身子,扶起**抵在
蜜洞口,然后说道:「请新娘子将我的**引进你的身体吧。」
新娘子的羞涩使刘盈摇起了脑袋:「不要,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
「如果你不把**插进你的身体,你会吃苦头的。」我严厉地说道,话语就
像是一个神圣的教士在行使他神圣的职责。
刘盈抬起头,向陈姨发出求救的眼光,却发现陈姨早已自己脱光衣物,挺着
**,踮着脚尖,手指不停地**上揉动,仔细一看,**中还插进了半截打火
机。
刘盈绝望地闭上眼睛,伸出左手扶住我的**,然后屁股慢慢地往后挤,蜜
洞随即被**撑开,空隙一点一点地被撑满。直到**插到手指握住的位置,她
才将左手松开。她停顿了一下,好像是在下决心似的,然后一咬牙,身体重心向
后一沉,我的小终于被她全根挤进了**。
「哦」刘盈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已经被完全塞满了,膨胀的感觉使
她既快乐,又痛苦,只能依靠呻吟来缓解**的这份胀痛。
男人的小一进到女人的**里面,自然就会如鱼得水,**自如。而能
进入到刘盈这样的小美人的蜜洞之中,更是让人得意忘形,肆意妄为。她的蜜洞
又紧又滑,夹得小生出阵阵快感,直贯脑门。我的**节奏分明,每一下都
狠狠地一插到底,顶得刘盈的五脏六腑都痉挛了,她紧紧地揪住床单,不停地喘
息,大声地呻吟。
这时,酣睡在床上的范建转了个身,说道:「怎么那么吵啊?」
我们全愣住了。还是陈姨机灵,她一翻身,用身子遮住范建的脸蛋,**刚
好贴在范建的嘴边。她温柔地说道:「没什么,他们在闹洞房呢。」
范建迷迷糊糊地说:「哦,在闹洞房啊。娘,你的**好香哦,我好想吃
」
陈姨娇声答:「吃吧,娘的奶就是给儿吃的。」说着,便把**塞进范建
的嘴里。
范建也不客气,张着嘴便大口地吸吮起来。他的眼睛还是紧闭着的,显然还
在睡梦之中,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自己的**被儿子咬得「啪啪」直响,陈姨的情绪更快地进入到亢奋状态,
她的呻吟声和着刘盈的**声,此起彼伏,撩人心扉。
我指了指范建的裆部,陈姨顺着我的手指往下一瞧,脸顿时通红起来。原来,
范建的**已经撑起了一个小帐蓬。陈姨心疼地松开范建的内裤,爱怜地抚摸着
他勃起的**。范建马上又迷迷糊糊地叫道:「我要,我要。」
陈姨为难地看着我和刘盈。我淫淫地笑道:「按规矩,新婚之夜新郎的**
也要开开窍的。现在新娘的**正被我的小占用着,不能再塞进新郎的**。
所以只好请新郎的母亲帮新郎的**开窍啦。」
陈姨娇滴滴地「呸」了我一声,却又俯下身子对范建说:「好儿子,娘这就
给你,娘给你开窍。」说完便跨身上马,蜜洞对准范建的**,「滋」的一声坐
了下来。
这真是千古难逢的场景啊。床上,新郎正和他的母亲交欢;床边,新娘却和
自己丈夫的朋友在**。本来,在自己的丈夫和家婆的面前和别的男人**,已
经让刘盈感到既害羞又刺激,现在,又亲眼看着到自己的丈夫和家婆**,而且
外边屋里还睡着自己的家公。多重的刺激,使她迅速地陷到巅狂的感受之中,不
知不觉加快了臀部的摆动,我的小顿时被搅得一阵阵的酥麻。
我屏住呼吸,使自己的情绪稍稍稳定下来,我一边让小继续在刘盈的阴
道里有节奏地**,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陈姨和范建母子俩的表演。陈姨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