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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孑与2
倭国看样子已经在德川家光的带领下,准备坚定的走闭关锁国的道路了。
这个策略不能说是错误的,这本身就是商贸不平等让倭国不堪重负的表现。
施琅现在要做的就是带领十六艘铁甲舰巡弋大明海疆,抢劫他们在海上遇见的任何船只,直到这些海商开始乖乖承认蓝田商号的领袖地位之后,才会从海盗变成海军。
强权,是这个世界上永恒的存在。
当商业司把谈判的成果整理成文书送到云昭桌案上的时候,云昭在文书上签字用印了,这份文书也就算是生效了。
服部作为德川家光的特使,最终还是同意了用现银结算这个办法,同时,他也有限度的同意以扶桑银价结算的条件,不过,这个条件需要获得德川家光的首肯,才能最终算数。
对于这一点云昭基本上没有什么想法,他觉得德川家光很可能不会用倭国银价来结算,这么一来,倭国又会很吃亏。
因为这等于云昭将这些货物的价格提高了一倍卖给了他,所以,他可能使用的方法,就是用等值的黄金来结算,这样做,是对倭国最有利的方式。
而云昭自己需要海量的黄金来筹建自己的国家银行,自然也会同意。
一旦德川家光有了充足的钢铁,火药,以及火枪,火炮之后,盘踞在长崎等港口的葡萄牙人,荷兰人的苦日子就会到来。
这叫牵一发而动全身。
今年的春夏很好,鼠疫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了,至少在蓝田领地内没有发现这个恐怖的存在,虽然河北,山东,山西,似乎还有零星的村庄被肺鼠疫灭族。
不过,这些事情距离蓝田县很远,很远……
随着蓝田界碑不断地远遁,身处蓝田中心的蓝田县越发的繁荣。
如今的蓝田县,已经完全跳出了农业生产这个范畴,几乎每户人家都有在作坊做工,或者经商的人,农业收入对于每家每户来说,已经下降到了几乎可以忽略的地步了。
于是,在这种局面下,就自然而然的出现了土地租赁这个现象。
不过,租赁可以,官府却不允许租赁时间超过五年的合同,至于土地买卖,更是严厉禁止的,个人无权出售自己名下的土地,而且,荒芜两年以上,就会被官府强制收回。
租赁土地,或者生出出售土地的人都是一些年轻人,那些经历过苦难岁月的老人,中年人,依旧把土地看的比命还要重要。
五月的时候,冒辟疆所辖的村庄,终于有麦子可以收割了,当他看着满地沉甸甸的麦穗就明白,蓝田对襄阳一地的救助工作算是彻底结束了。
今年,自然是不收税的,不过,百姓们还要拿出一部分的粮食来偿还去年借贷官府的种子,农具,耕牛钱,虽然不可能还清楚,人们还是非常的欢喜。
站在田野里,望着随风起伏的麦浪,冒辟疆张开双臂,像是要把身体完全沉浸进青天里。
这种沉甸甸的满足感,远远超越了他写出一首好诗,一曲新词,一段戏曲带来的幸福感。
那些目不识丁的百姓就在他的身边收割,忙碌,哪怕是回小小的孩子,也努力的往牛车上丢麦捆。
他明显的能感觉到,昔日那些满是愁苦,木讷,僵硬的脸,如今变得生动起来,哪怕满是皱纹的老脸,此刻看起来格外的好看。
“这才是君子治理天下的意义。”
就在这一瞬间,冒辟疆心头的愁绪完全消失了,哪怕侯方域把他描绘成什么样的人物,把他描绘的多么不堪,把他丑化到何等程度,他都不在意了。
跟眼前的宏大场面相比,侯方域在江南做的事情不值一晒。
“我冒辟疆带领一千人从一无所有,到现在庄稼遍地,鸡鸭,猪羊满圈,岂是你侯方域一介小人的谣言所能灭杀的。
我亲眼看着一千人在我的带领下,开荒,种地,耕作,开渠,修建塘堰,重新修建屋舍,这每一样,每一个建筑都有我冒辟疆的心血,岂是你侯方域做几首酸曲能比拟的。
从今天起,你侯方域在我心中没有位置了,也不值得占我心田一分位置。”
冒辟疆稍微站立了片刻,就重新开始收割麦子。
他以前是看不起这种事情的,现在,看着麦子被他的镰刀割倒,有着说不出来的畅快。
蓝田县对地方官员的考核之一,就是看他对农事的熟练程度,只有那些专门的部门,才不会考核农事,当然,那些专门部门的人,也就没可能担当地方主官,主政一方了。
因此,下乡担任里长,是蓝田县地方主官的第一个台阶,如果没有这个最基础的台阶,就不会有后面飞黄腾达的机会。
在襄阳,并不仅仅是冒辟疆这一个村子获得了这样的收成,其余的村子也基本上都是如此,除过新粮食在这里长势不好之外,没有太大的毛病。
听说这里的土壤标本已经被玉山书院专门研究农事的官员取走了,并且在这里开辟了一部分试验田,留下来六个官员,重新下种,做对照比较。
这也不是蓝田县新粮食第一次推广失败了,以前,在陕南的推广也不好,不过,经过玉山书院农事官员们培育优势种苗之后,已经有了很大的改观。
目前,汉中新粮食推广不力,不过是一个暂时的事情。
冒辟疆这些人必须在襄阳待足三年,然后就会被送去新开辟的领地上担任更高一级的官员,继续三年之后,他就能去担任州府一级的官职了。
所以静下心来的冒辟疆对自己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期待。
董小宛来襄阳已经一个月了,这个蠢女人放弃了明月楼的差事,孤身一人带着全部身家来到襄阳,给自己穿上一套嫁衣之后,就待在冒辟疆的卧室里等她的男人回来。
然后,她就被冒辟疆臭骂一顿。
当晚就把她送到一个寡妇家里居住,还一再叮嘱董小宛,他冒辟疆娶妻岂能偷偷摸摸,待他准备几日之后,才行迎娶大礼。
于是,在十天后,董小宛获得了一个汉中农家热闹的婚礼,不但有婚礼,甚至还有襄阳大里长亲手签发的结婚证。
瞅着青衣布裙在院子里喂鸡的董小宛,冒辟疆心头火热,进到院子夺过董小宛手里的秕谷盆子,全部倒给了鸡鸭。
然后把董小宛打横抱起,在她耳边轻声道:“我爹可能会来看我,你最好趁着这个机会给我生个儿子。”
董小宛嘤咛一声道:“现在还是白天……”
冒辟疆大笑道:“这有什么,白天看的清楚些!”





明天下 第十三章人不如鼠
第十三章人不如鼠
杨雄坐在牛车上看的很清楚!
尤其是举起单筒望远镜的时候看的就更加清楚了。
一群衣衫褴褛的强盗正小心翼翼的捡拾田地里的麦穗。
他们的分工很明确,眼睛大的放风,手脚快的捡拾麦穗,力气大的则满世界寻找田鼠洞挖老鼠藏起来的粮食。
骑马出现,容易让这些人惊慌失措,一个个瘦弱的没什么力气的人,要是跑的快了,容易猝死。
尤其是那些光腚孩子,捡到麦穗就揉搓下麦粒往嘴里塞,看来是饿极了,这就更加不能驱赶了。
牛车,这些强盗们是不害怕的。
农家人总是善良一些,见到饿肚子的人总会生出几分怜悯之情,最多不许他们把田地挖的千疮百孔的,捡拾一点掉在地里的零星麦穗,或者麦粒,是不碍事的。
杨雄现在身为襄阳大里长,已经算的上是蓝田的封疆大吏,平日里出门,身边总要跟着十二个黑衣众护卫。
今天,他一个人都没有带,就自己驾着一辆牛车,拉着一车麦秸在靠近山区的田野里晃荡。
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因为他不相信部下汇报说有人宁愿在山区里过野人生活,也不肯下山种田,落籍。
对于这种事,杨雄是不信的,再三追问部下是否把蓝田政策跟这些野人,或者强盗说清楚了没有,有没有打消掉他们心头的疑虑。
部下说一切都是按照流程来的,一没有克扣应该发给百姓的救济,二没有用武力强迫百姓们干什么他们不愿意干的事情。
至于巧取豪夺,夺人妻女的事情,部下们指天发誓,莫说有这种事情,即便是心头敢想一下,就让自己被县尊看中,送去正在筹建中的内务府当差。
这个誓言已经很毒了。
也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消息说——犯了重罪的玉山系官员,想要活命,净身入内务府当差是最后的选择!
也是县尊对玉山系犯罪官员留下的最后一道活路,算是县尊给出的最后一点恩德,全一下玉山同窗之谊。
杨雄当然知道这种谣言纯属扯淡,如果县尊真的这样做了,首先,獬豸这一关就没法子过。
而且,在蓝田律令之中,根本就没有腐刑这个说法。
这东西不过是县尊平日里跟他,以及徐五想,韩陵山等人开的一个玩笑,也是谣言的源头。
县尊最恨的就是鱼肉百姓的人,哪有什么可能准许官员用胯.下的那一条东西来赎罪的,那东西还没有那么金贵。
鉴于那些部下们似乎很害怕去玉山内务府当差,杨雄自然没有揭穿骗局的必要。
既然部下们没有骗他,那就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具体的一两件单独事件,自然用不到杨雄亲自去调研。
但是,在襄阳,还有很多人不肯下山,这是一个很普遍的现象,就不容杨雄不重视了。
牛车晃悠悠的来到这群强盗的身边,小孩子们顿时如同惊慌的兔子一般躲得远远地,又不想放弃这里残存的一点食物,站在远处警惕的瞅着杨雄,以及他的牛车。
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汉走过来,朝杨雄施礼道:“请您宽待,都是饿极了,才来捡拾一点吃的,您就当我们是一群麻雀,给一条生路吧。”
杨雄瞅着眼前的留着山羊胡的老汉道:“襄阳现在太平了,官府也顶用,你们只要下山,就会有官府的人过来给你们分配住处,提供种粮,农具,牛羊,鸡鸭雏,何至于活的连麻雀都不如呢?”
山羊胡老汉惨笑一声道:“好我的善心人呐,这是官府要把以前的穷人变成现在的富人给的国策。我们这些以前的富人,现在的穷人,见了官府就是一个死。”
杨雄闻言眉头皱起,想了一下摇摇头,指着牛车不远处的一个洞道:“这里有一只田鼠洞,看样子祸害我们不少粮食,挖挖看。”
说着话,就从牛车上取下铁锹,开始挖田鼠洞。
用铁锹挖自然要比那些人用树枝一类的东西挖要快的多。
向下挖了两尺深之后,田鼠洞就开始变得开阔,那些躲在远处看风头的孩子们见杨雄似乎没有杀他们的意思,就立刻跑过来,眼巴巴的看着杨雄跟老汉两人继续挖田鼠洞。
又往下挖了两尺深之后,田鼠的第一个粮仓就被挖出来了,杨雄瞅着被摞得整整齐齐的麦穗,也大为惊奇。
等到整个田鼠家被挖开之后,就听老汉感慨的道:“这田鼠也是有灵性的,你看看,前门,后门,回廊,厅堂,茅厕,卧房,幼鼠居住地,样样不缺。
如果你再看看这方圆一丈范围内的地势,就会明白,田鼠选择在这里筑巢,绝对是千挑万选之后才决定的。
你看看,这里地势高,且土地干燥,疏松就已经是一个很好的地方了。
更难得的是,你看看鼠洞出口的地方就是龙穴。
龙穴之前,还有朝山,案山,左边的土包为青龙护山,右边土包为白虎护山,背靠的土包为主山,主掌宅居主人之命数,主山之后是少祖山,少祖山之后便是祖山,可保家宅主人子孙绵延不绝。
你再看看那道水沟……”
杨雄随着老汉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五丈远的地方就有一道涓涓细流,绕着这片土包缓缓流过。
“此为金水抱山……主衣食无缺……唉,人不如鼠。”
杨雄瞅瞅孩子们手里的粉红色的幼鼠,又看看已经被彻底掀开的鼠洞,忍不住道:“子孙绵长?富贵满门?”
山羊胡老汉叹口气道:“官爷,你来了,它们自然就没了活路,你们是天罚!老鼠们可以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地方修建宅邸,可以选择食物最多的地方繁衍生息。
你们来了,他们就只有死路一条!”
杨雄抽抽鼻子道:“你以前的家在哪里?”
山羊胡老汉指着地平线上的一个村落道:“刘村最大的那座房子以前是我家的。”
杨雄笑道:“明堂风水比之鼠洞如何?”
山羊胡老汉道:“祖上积存三百年,方有此规模。”
杨雄背着手道:“又被谁所夺?”
山羊胡老汉道:“先是张秉忠,后来是朝廷,然后又是李洪基,最后就是你们。”
杨雄笑道:“自从张秉忠来的时候,你们不肯拼死抵抗以来,你们就已经丢掉了所有东西,朝廷来了之后,你们又不肯全力帮忙,所以,你们丢掉的东西就拿不回来了。
李洪基来的时候,你们还以为磕头献祭就能躲过一劫,结果,人家拿走了你们最后的一件遮羞布。
我们来的时候,你们不敢接触,连讨要自己东西的勇气都没有,我们自然要把这些无主的东西分给百姓。
你刘氏在襄阳富贵了三百年,够长了。”
山羊胡老汉脖子上青筋暴起,用力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吼道:“那是我们祖祖辈辈积攒的家业。”
杨雄大笑道:“你连重头再来的勇气都没有,凭什么还想继续做人上人?你的祖宗,以及你的风水保佑你们三百年还不知足?”
山羊胡老汉坐在地上,瞅着杨雄道:“天理呢?”
杨雄道:“天理正在恢复中,你如果还带着这些人躲起来等待时机,我觉得你可能等不到了,你是一个读过书的人,既然读过书,就该知晓,每五百年必有王者兴,这也是天理。
而你能躲过劫难活下来是你的幸运,不过,想要继续过好日子,那就重头再来吧。
就像这座鼠洞,我们没有捉到大老鼠,你猜,那些大老鼠会怎么做?”
山羊胡老汉瞅着眼前被众人扫荡一空的鼠洞悲伤地道:“重头再来。”
杨雄拍拍山羊胡的肩膀道:“那就要快,说句实话,蓝田目前的政策对你们这种读过书,见过大场面,见过大钱财的人来说很有利。
等到我蓝田将那些穷苦人家的孩子强行送进学堂,一个个都开始读书且读成的时候,你们目前的优势就不会再有了。”
山羊胡老汉瞅着那些开始点火烤田鼠崽子吃的小孩子们,站起身,重重的叹口气施礼道:“敢问上官名讳,官职,也好让老夫知晓——如果去找了官府,被官府虐杀之后下了地狱,也知道该向谁索命。”
杨雄笑道:“蓝田治下襄阳大里长杨雄,如果你真的被虐杀了,去见阎王爷的时候,就说是我害的。
好了,刘老头,快些去官府报备吧,你的家业已经被分掉了,拿是拿不回来了,如果你在本地还有血债的话,估计那些百姓饶过你,你可以去别的地方落户,最好隐姓埋名。
如果你刘氏一直是良善人家,留在本地对你最好了。”
刘老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杨雄冷哼一声道:“既然有血债,那就去别的地方落脚吧,昔日的血债蓝田不追究,不代表这里的百姓会放过你,你之所以迟迟不去官府报备,就是担心这里的百姓找你算后账吧?”
刘老头犹豫一下道:“没有人命官司,也就是待他们苛刻了一些。”
杨雄坐上牛车,拍拍黄牛屁.股,黄牛就开始慢吞吞的向别的地方走去,至于刘老头还想多跟他亲近一下的事情,他懒得支应。
回到襄阳,杨雄连夜开始写文书,天亮的时候,他思忖片刻,就在写好的文书上加好名字——《浅论旧势力流毒的清除方法》。




明天下 第十四章攀爬科技树哪有那么容易
第十四章攀爬科技树哪有那么容易
蓝田县所有的决策都是经过实际工作检验之后才会真正施行。
经不起实践检验的决策往往在试验阶段就会消亡。
这样做,有一个大前提就是工作必须是实事求是的,试验数据不得有半分虚假。
这对官员素质的要求非常高,而旧官员们对这项工作一般是不理解,同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进行,所以,蓝田大书房里的决策者们,一般只会采纳玉山系官员提供的数据。
比如徐五想,段国仁,张国柱,杨雄这人的建议。
他们的建议因为立意高远的原因,往往就会在经过众人讨论后,获得实质性的推行。
总体上,蓝田县的政策对旧官员,旧财阀,旧的土豪地主们还是不怎么友好的。
在旧有的制度下,这些人对剥削百姓的事情非常热衷,而且是没有限度的。
明末的无数次暴乱的起因就跟剥削太过有很大的关系。
朝廷,地方官府,土豪劣绅们就是压在百姓头上的三座大山,云昭想要建立一个新世界,这三座大山必须在建国完成之前就清除掉。
阶级斗争的残酷性,云昭是清楚的,而阶级矛盾对社会造成的动荡程度,云昭也是清楚的,在某些方面来讲,阶级斗争胜利的过程,甚至要比建国的过程还要难一些。
在新的阶层没有起来之前,就用旧势力,这对蓝田这个新势力来说,非常的危险。
关中人被云昭教育了这么多年,已经开始接受不可固泽而渔这个道理,自从这个道理被写进律法之后,不按照这条律法做事的小地主,小土豪,以及新兴的富裕阶层都被惩罚的很惨。
为此家业败落,重新归于赤贫的人也不少。
一个国家的事物,千头万绪的,最终都会汇集到大书房,这就导致大书房如今焦头烂额的状况。
“不看了,我要去武研院。”
云昭忽然丢下手中的文书,朝韩陵山看了一眼。
韩陵山道:“你的大茶壶能动弹了?”
云昭兴奋点点头道:“两天前就能动弹了。”
韩陵山丢下手里的文书对钱少少道:“同去?”
钱少少瞅瞅被埋在文书堆里的张国柱,然后摇摇头,继续跟那个才把蒙面布去掉的家伙继续谈话。
韩陵山见状,重新拿起文书,将双脚搁在自己的桌子上,喊来一个秘书监的官员,口述,让人家帮他书写文书。
这就是没人支持云昭了。
云昭也只好捡起自己的文书,继续看獬豸从蓝田城发来的长篇大论。
张国柱忽然从文书堆里站起来对众人道:“今天是我小外甥周岁,我要去喝酒。”
说完话,抖抖手把手里的毛笔随便搁在笔架山,抬腿就走了。
钱少少,韩陵山瞅着张国柱远去的背影齐声对云昭道:“凭什么?”
云昭摊摊手道:“我也不知道凭什么,反正我总觉得把他一个人留下来干活,我们几个出去快活,总是心中有愧。”
韩陵山道:“我觉得大书房需要切割一下,或者再修建几个院子,不能挤在一起办公了。”
钱少少怒道:“你回来的时候,我就提出过这个要求,是你说一起办公效率会高很多,遇到事情大家还能快速的商量一下,现在倒好,你又要提出分开。”
韩陵山指指尴尬的站在钱少少面前,不知该是离开,还是该把蒙面巾子拉起来的监察司属下道:“这不是为了方便你跟部下见面吗?
万一哪一天你要见监察我的人,被我看见脸就不好了。”
钱少少道:“你放心,见这种人的时候,我自然会避开你。”
韩陵山大怒道:“还真的有?”
钱少少道:“你仇家遍天下,要是不看着你点,早就被人砍死了。”
“我需要保护?”
云昭见韩陵山跟钱少少已经要吵起来了,就站起身道:“想跟我一起去开大茶壶就走。”
钱少少道:“我走不开。”
韩陵山无所谓的耸耸肩膀,就跟云昭一起出了大书房。
上玉山书院,自然是不用骑马的,牛车是最稳当的交通工具。
“大书房确实需要拆分一下了。”
云昭对韩陵山道。
韩陵山点点头道:“我跟钱少少干的活多少不招人喜欢,有些事情确实不好太公开。”
“那就这么定了,再修建几座官邸,秘书监会派专门人才继续给你们几个服务。”
两人寥寥几句话,就把事情给定下了。
旧有的规矩,确实已经不适应新的局面了。
云昭跟韩陵山抵达武研院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在两根铁条上欢快奔跑的大茶壶。
不过,当云昭跟韩陵山两人跳上大茶壶后座之后,大茶壶就变得有气无力的,哼哧,哼哧的冒着水蒸汽速度慢了很多。
云昭瞅着韩陵山道:“你最近胖了吗?”
韩陵山摇头道:“没有,估计是你的大茶壶在漏气。”
云昭顺着韩陵山手指的地方果然看到了很多地方都在冒白汽。
云昭叹口气道:“没有橡胶,密封实在是一个大问题,用丝麻终究是有问题的。”
两人跳下大茶壶后座,大茶壶似乎又活过来了,又开始缓缓在两条铁轨上慢慢爬行了。
云昭瞅着这个连后世儿童乐园里面的小火车都大大不如的大茶壶,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知道大茶壶的毛病在那里,却无力去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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