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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孑与2
云虎将云彰,云显搂在怀里对云昭道:“我们老了,也想不明白你到底要干什么,不过呢,不能委屈我这两个小孙孙。
云氏千年华族,就是靠着上一代关爱下一代这样一代代继承下来的,你父亲过世的早,你几个没用的叔伯也只能帮你看家护院。
你的大道理不用跟我们说,说了也听不明白。
就是在家族传承这件事上,你不能有半点的马虎。
我云氏已经传承上千年,我还指望继续传承下去,百年,千年,万年,最好世世代代,永无止境。
这千年以来,云氏见过太多的王朝更替,也见多了帝王兴衰,这世上啊就没有一个朝代可以永远继承下去。
没有千载之国,倒是有千载的家族。
所以说,国不国的你虎叔其实不关心,云氏长久才是你虎叔的心愿。
玉山城不是你一个人的,是咱们整个云氏的,玉山书院也不是你一个人的,是咱们云氏全族的。
身为皇族,云氏要的不多,我想,蓝田的官员们应该会同意的,至少,他徐元寿就不该有话说。”
云昭沉默片刻道:“您希望把这些写进律条?”
沉睡的云福猛地睁开眼睛道:“写进大典!”
云霄沉声道:“云氏不要关中,也不要蓝田县,只要一座弹丸之地,这已经是委屈求全了。”
云昭见几位长辈,包括母亲都齐齐的看着他,就知道这真的是他们的底线,不可能再有任何形式的退让了,就点点头道:“那好,就如此办理好了。”
众人见云昭同意了,他们的脸上不约而同的浮现出笑意,该聊天的继续聊天,该睡觉的继续睡觉,该喝的就继续喝酒,甚至还有打趣钱多多跟冯英能不能争取再给云氏多生几个娃的。
至于要玉山城,要玉山书院的事情他们绝口不提。
晚上休息的时候,冯英见云昭进了屋子就沉默不语,就低声道:“心里不痛快?”
云昭摇摇头道:“叔伯们提出来的要求不高,甚至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少。”
“既然如此,夫君为何愁眉不展?”
云昭看看冯英道:“玉山城留给云氏子孙繁衍生息这本身就是我很早就有的念头,不过,关中,玉山,都不算是好地方。
自从盛唐结束在关中的统治之后,关中实际上已经没落了,这里并非是一个很好的发展之地,如果站在云氏子弟的立场上来看,我会建议云氏搬家。”
冯英笑道:“夫君忘记故乡的含义了——美不美家乡水,亲不亲故乡人,你是关中这片热土养育长大的盖世英雄,哪怕您的目光远在万里之外,唯有脚下的这片土地才是你的故乡。
她不会因为您是帝王就光芒万丈,也不会因为您落魄了,就黯淡无光。
古人尝说:梁园虽好,非久留之地,故乡虽瘠,却是魂魄之乡。
埋骨桑梓地,本就是人生中之大幸。”
云昭瞅着冯英笑道:“你知道多多会怎么说吗?”
冯英叹口气道:“钱多多会说——云氏因夫君而兴,那么,就该夫君做主。”
“咦?你是怎么知道的?”
冯英无可奈何的道:“我问过她,这就是她受您宠爱的原因,妾身的毛病是改不掉了。”
云昭摇头道:“别改,我整天满嘴谎话,多多更是整天在帮我圆谎,咱们家总得有一个人说真话吧?“
冯英苦笑一声道:“您还是更宠爱她。”
云昭道:“废话,谁不喜欢听好听的,好了,睡觉。”
段国仁回来的时候,夏完淳也回来了。
云昭听段国仁回报河西走廊的事情的时候,夏完淳找机会溜掉了。
如同云昭预料的那样,自从大明的军队离开河西走廊之后,高原上的吐蕃人就自然而然的从青海下来了。
来的部族都不是什么大部族,可就是这些部族,他们在占领河西走廊的时候干下了很多骇人听闻的惨案。
其中,在张掖,武威两地,就捕捉了两万三千多汉人娃子。
他们甚至没有继续放牧,而是将族群中的青壮编练成军,驱使这些汉人娃子给他们种地。
他们驱使汉人娃子的时候手段极其的残忍,不但完全剥夺了汉人的田地,家产,甚至连人都属于那些大大小小的赞普们。
其中势力最大的一股吐蕃人就是索南娘贤赞普。
“这些人以前是在湟水流域讨生活的吐蕃人,自从发现河西走廊没有了明军的保护之后,他们就先是试探性的进攻了张掖,结果,他们击败了当地的豪强,成功占领了张掖。
于是,就倾巢出动了。
作为大军前锋的夏完淳在看到汉人娃子的惨状之后,就带着三千骑兵,主动向索南娘贤发起了进攻,与此同时,那些汉人娃子也纷纷响应。
在黑水河边,铸造了夏完淳的第一场胜利。
不得不说,你这个弟子与众不同,他很懂得造势,且能把握住时势,利用这些时势造出了他这个英雄。
这是索南娘贤的头骨制作的酒盏,他不敢拿给你,托付我拿过来。”
云昭端详了一下这个白骨酒盏,命人清洗干净之后斟满酒洒在地上道:“祭奠那些逝去的汉人。”
然后有在白骨酒盏里倒满酒,一口喝干,恶狠狠地对段国仁道:“所有罪魁祸都清除干净了吗?”
段国仁从座位上站起来恭声道:“清理干净了。”
云昭又盯着段国仁的眼睛道:“为什么我的酒盏只有一只?”
段国仁吃了一惊,连忙道:“已经启用了十一抽杀令。”
云昭继续问道:“十一抽杀令能保证我汉人在没有军队保护下,依旧平安生活吗?”
段国仁摇头道:“恐怕不能!”
云昭将酒盏装满酒递给段国仁道:“务必保证这一点。”
段国仁双手举杯,也是一饮而尽,而后沉声道:“遵命,务必保证河西走廊汉家百姓在没有军队保护下,依旧无人胆敢侵犯。”
云昭站起身,围着桌子慢慢的踱步,走了一圈之后站定了身子对段国仁道:“本族的事情,有本族处理的法子,异族的事情,就该有处理异族的法子。
两者万万不可混为一谈。
你小时候身在哈密,历经了那么多的劫难,侥幸之下才能来到蓝田,最终一路杀回去。
咱们蓝田啊,其实就是咱们这群人一个个聚集在一起才能称之为蓝田,少年心性要的就是快意恩仇。
如果我们走到这一步还处处小心谨慎,那就不值当了。”
段国仁笑道:“这些异族人历来是畏威而不怀德,强力手段可能更加好用一些。”
云昭摇头道:“我说的不是这些,我要说的是——河西走廊非常重要,以后这里是唯一联系西域的大通道,乃是军事要地。
在这个军事要地范围内,就不该有异族人的存在,你明白吗?
乌斯藏人就该生活在高原上,西域人就该生活在沙漠戈壁上,这是一个原则问题,不可破!”
段国仁看着云昭倒吸了一口凉气道:“是否需要商谈?”
云昭摇头道:“不用商谈,全大明,没有人能比我更加了解乌斯藏与西域了。”
段国仁见云昭一言九鼎,也就不再说话,开始主动跟云昭诉说河西走廊绝美的雪山,草原,河流,冰川,以及久远的传说。
对于这些,云昭听得津津有味,段国仁没有发现云昭的眼眶似乎有些湿润了,显得非常感性。





明天下 第六十三章奇货可居
从很久以前,大汉族在团结异族人的时候,大多数喜欢用怀柔手段!
事实证明,如果没有强大的武力监视,怀柔到最后的结果就是怀柔出一堆祸害。
很多时候,我们怀柔异族的时候,只感动了我们自己,至于异族人——只要汉族人还处在统治位置上,他们就觉得是一种莫大的羞辱。
每当异族人统治汉人的时候,他们又不肯用同样的怀柔手法来对待汉人,而是穷尽杀戮,剥削,削弱之能事。
因此,人数众多的汉族只能成为领导者,这是大势所逼。
毕竟,汉人太多,占据的土地最多,也是最有学问,最有前瞻性的种族,只有成为这片土地的统治者,才是一个相对公平的选择。
历史进程其实是一个非常残酷的弱肉强食的进程,就在这个时候,美洲大陆上的尤卡坦半岛,危地马拉和伯利兹的玛雅人王朝正趋于灭亡。
在二十年前登陆北美洲的五月花号纵帆船上的一百零二个英国清教徒,正在用烈酒向印第安人交换土地,再过一百多年,他们就会向印第安人赠送带有天花病毒的礼物……
相比从未变成文明国度的野蛮的西方人,汉人更加清楚该如何面对异族人。
满清在蒙古人身上使用的减丁灭户策略,云昭是知道的,作为执政者来说,这是一个不错的政策,因为在大清国有生之年,蒙古除过一两次叛乱之后,大部分时间都非常的平和。
从政策效率来看,这是一个有效的政策。
不过,云昭不想用这个政策,不是因为这个政策太残酷,而是因为,云昭需要蒙古人一路向西去帮助他探索未知的北海,甚至是北海以北的广袤大地。
在云昭的计划中,大明疆域不但要一路向北,还要一路向西,一路向西南……也只有这三个方向才有一点扩张的余地。
对于大西北,云昭实在是太熟悉了,仅仅是河西走廊他就去过十九个县,真正考察过的县就有十一个,所以,对那里的问题,他是知道的,并且因为报告做的不好,背了一个警告处分。
那个时候,他对河西走廊毫无发言权,就连建议权都没有,现在,他什么权力都有——甚至包括杀戮权。
西北的异族人大多数没有土地概念,所以,只要你动手驱赶,他们就会离开……
在他们看来,土地是天神赐予的,既然人间的帝王不允许,那么——离开就是。
与悄悄归来的孙国信长谈一夜之后,云昭发现自己好像拥有了一件更好的武器,于是,在天不亮的时候,他就匆匆给裴仲下令,邀请长安城中最著名的毛拉,阿訇前来玉山,共同商量在玉山修建大庙的事宜。
全面打造玉山!
云昭对于打造一个什么东西非常的擅长,至少,在以前,他就打造过一个叫做‘花村’的农村,改造的过程极为简单。
就是借助这个村庄比邻城市的优势,在村子里种了很多的花,修缮了村中的道路,粉刷了农户家里的外墙,清除了所有的旱厕,保护了六十一棵上百年的老梨树。
整理了一些早就消失,却有存在于人们记忆中的粗粝食物,并且把它们堂而皇之的印在菜单上。
然后——就在城市里大肆的宣扬这座村庄古老的文化跟与人为善的秉性,并且拉来一些年岁极大的老人告诉城里人,这里的百姓是如何的良善,是如何的好客,是如何的淳朴。
等这些事情办完之后,他就去央求公交公司,开通了从城里到‘花村’的公交。
‘花村’开张的时候——人山人海,锣鼓喧天……热闹了足足三年时间,后来听说,因为质次价高缘故,去的人就很少了。
即便是如此,村民们得到的收益,依旧高于种田。
玉山本身就有成为神山的所有硬件,现在,云昭很想把玉山打造成一座集文化,宗教之大成的一座神山。
孙国信说的很对——不要担心人们的信仰,官府要做的事情是要人们敬畏神灵,并且一定要敬畏所有的神灵——然后,当一个人什么神灵都信仰,都畏惧的人,也就自然而然的变成了一个无神论者了。
大部分汉人就是这样的,他们进寺庙会拜佛,进道观会拜神,遇见城隍庙会烧香,见到土地庙会停下来祈祷,甚至见到耶稣,阿拉庙也会衷心的祷告一番。
反正,在汉人的心里,多拜拜神佛没有坏处。
将寺庙里的神职人员变成服务人员,且不能让他们变成宣传人员,这中间的差别太大了,一定要谨慎。
如今的玉山上,有关中乃至大明疆域内最大的耶稣庙,有仅次于布达拉宫的喇嘛庙,云昭认为修建一座巨大的阿拉神庙也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当然,汉人的佛庙与道教的神庙一个都不能缺。
这么多的神仙挤在一起,很可能会产生出云昭预料不到的奇迹。
修建一些金碧辉煌的建筑很容易,往这些建筑蒙上一层神佛光芒就是很难的一件事了。
不过,孙国信说这是他的事情,不需要云昭多操心。
对于一个在草原乃至雪山上万人跟从,且顶礼膜拜的活佛,孙国信应该有这样的本事。
这些天来,云昭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跟兄弟姐妹们交谈。
他跟韩秀芬谈大明世界控制海洋的重要性。
他跟李定国谈拥有一个无限纵深国土对大明的意义。
他跟徐五想谈中央帝国对于百姓素质的要求。
他跟段国仁谈西域乃至藏区对中华的意义。
他甚至跟施琅谈统治台湾海峡并且在大明海外形成第一道保护岛链的重要性。
他跟獬豸谈进一步深化律法约束保护百姓生活的功能。
跟朱雀谈一个平静祥和的东南对整个大明世界的意义……
总之,这些天他很忙。
这些谈话都是推心置腹,谈话的环境是精挑细选的,裴仲甚至连他们谈话时该点什么样的香都提前做了准备。
开大会就是这个样子。
提前谈话,统一思想,广泛的接纳意见,而后达成一个所有人都能接受的合约,最后通过代表大会统一表决之后施行。
在大会上,有意见的会是商人,农夫,以及手工业者,这无关紧要,该妥协的妥协,该坚持的坚持,哪怕争吵起来都不要紧,反而会让大会显得更加真实,更加的隆重。
夜深了,云昭还在逐字逐句的查看自己将要发表的纲领性讲话,这个讲话中,不允许有一个字产生歧义,更不允许有一个字被人诟病。
云昭看完了最后一个字,长吁一口气,在文书上用了印信,做了批示,裴仲就小心的捧走,准备刊印,作为大会上最重要的会议文件下发给每一个代表。
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凉茶,云昭将脑袋靠在椅子背上闭目养神。
韩陵山走过来道:“李洪基,张秉忠派来了使者,希望可以参加这场大会。”
云昭挥挥手道:“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
韩陵山皱眉道:“这样会坚定这两个巨寇跟我们做对的决心。”
“他们早就知道我跟他们不是一路人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是让这些人暗中参与大会,这没必要,大会必须是庄严肃穆的,且一定要纯粹,不能掺杂别的东西进来。”
“好,拒绝他们也成,问题是大明首辅陈演也派人前来,准备旁听大会。”
云昭愣了一下道:“首辅不是周延儒吗?”
韩陵山笑道:“洪承畴辽东战败,周廷儒罪在不赦,被废黜下狱了,改为陈演。”
云昭摇头道:“陈演?”
韩陵山道:“根据宫中传来的消息,皇帝之所以会降罪周廷儒启用陈演,目的在于迁都!”
“迁都?”
“没错,皇帝已经发现京城不可守了,就准备迁都去南京以图后势,他自己如果提出迁都,会被贻笑万年,并且违背了祖制,就希望由陈演来主动提出迁都事宜。”
云昭皱眉道:“陈演是什么态度?”
韩陵山道:“陈演觉得自己的名声也很重要,不肯出这个头,目前正在跟皇帝对峙,希望皇帝重振精神,挽大厦于将倾。”
云昭叹了口气道:“这是要皇帝死在京城啊。”
韩陵山摇头道:“他们现在即便是想要撤退到南京,也无路可走了。”
云昭皱眉道:“怎么就无路可走了呢?可以从真定府走山西入河南过开封……”
云昭说着,说着,声音慢慢的低下去了。
韩陵山道:“山西的大半在我们手中,河南大半在我们手中,再往前走,就是李洪基的地盘……不管是我们,还是李洪基,对皇帝来说都是一样的。
所以,只能从天津出海,可是,大明水师早就破败不堪,能出海巡航的只有商船,没有战舰,乘坐商船出海,海路上一样不平安,郑经,倭寇,西洋人,再加上施琅他们,更加的危险。”
“陈演这些人一样没有活路。”
韩陵山叹口气道:“人家陈演可不这样看,他们觉得自己手里握着皇帝这个盖世珍宝,不论是谁进京,他们都有奇货可居。”
云昭愣了一下道:“你说的奇货是指皇帝?”
韩陵山道:“可不就是皇帝嘛。”




明天下 第六十四章蓝田县的天方夜谭
第六十四章蓝田县的天方夜谭
洪承畴回来了。
再见云昭两人一起笑的如同哈巴狗一般。
扯掉面巾的洪承畴脱掉鞋子径直上了云昭书房的锦榻,盘腿坐下之后道:“我弄死了黄台吉!”
云昭摇头道:“你没有弄死黄台吉,人家是病死的。”
“我觉得这事可以写在我的墓志铭上,最好劳动你用一下你的印鉴。”
“你的全家会被建州人不计成本弄死的。”
“那时候应该没有建州了吧?”
“希望如此。”
“弄些酒来,我们庆祝一下。”
“说的对,确实应该庆祝一下,说真的,你这次被建州人捉走,遇见布木布泰了吗?”
“没有,那是你的禁脔,见到了我也不敢惦记。”
“可惜了,你应该帮我去问候一下的。”
“还是算了,我们先干一杯,以后我帮你去抓。”
“好,干杯!”
崇祯十六年十月初七,崇德八年十月初七,蓝田历1643年十月初七,清世宗黄台吉病逝于盛京皇宫的清宁宫南炕。
孝端文皇后,博尔济吉特氏,哲哲,清太宗爱新觉罗·皇太极的皇后,系蒙古科尔沁贝勒莽古思之女,殉葬!
崇祯十六年十月初九。
清世宗黄台吉驾崩,由于未预定储嗣,所以在这一突发事件后。
在其第十四弟掌正白旗的和硕睿亲王多尔衮与其长子肃亲王豪格之间展开了激烈的皇位之争。
争夺者双方势均力敌,相持不下。
眼看大清国就要走向分裂的局面。
精明的多尔衮随机应变,提出以拥立皇太极第九子福临为帝,由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和他共同辅政,结果获得通过。
福临于十月二十六日登上盛京笃恭殿的鹿角宝座即帝位。
“这中间一定有很多的故事。”
云昭挠挠耳朵,有些意犹未尽。
“当然有很多的故事。”
洪承畴夹了一筷子猪耳朵咬的咯吱吱作响,用一大口酒送下去之后道:“你想啊,凭什么六岁的福临能当皇帝,而不是多尔衮,不是皇长子豪格?
这中间一定有很多很重要的事情发生。
皇后哲哲殉葬了,海兰珠死了,布木布泰独占了满清后宫,早就跟你说过,这个女人不简单,说不定啊……哼哼!”
“不可能,多尔衮我见过,也算是一时豪雄,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就将皇位拱手相送。”
“当然不可能,这中间啊你起了很大的作用,多尔衮如果不是忌惮你,你以为他不敢向豪格发起进攻?
就是因为你,他才选择了隐忍,你看着,豪格很快就会死掉,福临很快就会死掉,多尔衮很快就会成为满清的第四任皇帝。
按照满清的习俗,布木布泰可能会成为皇后。”
云昭喝了一大口酒吐出一口酒气道:“不关我的事情,我相信不关我的事,多尔衮跟豪格争夺皇位人脑子都打成猪脑子了,这时候不可能会清醒的,一定有另外的事情发生。
还有,你给多尔衮出了主意之后,海兰珠就死的只剩下一口气了,你想想,是谁下的手?
再联系到皇后哲哲殉葬,凶手就很明显了。”
“咦?很有道理啊,你说布木布泰跟多尔衮是一伙的,还勾搭成奸?”
“嗨,男人跟女人合伙,合伙到床上去这很正常,给你看一个好东西。”
云昭说着话,就从袖子里摸出一方丝帕递给了洪承畴。
洪承畴展开看了一眼,轻声吟诵道:“莫向春雨怨春雷,水自风流花自飞.卓女情奔司马赋,虞姬血溅霸王旗.笛声吹彻锦边夜,乡梦飞凌凤殿西.赠我青丝挂鹿角,为君金鼎煮青梅。
咦,哪个美人跟你吐露心声呢?
不会是布木布泰吧?”
云昭笑着摇摇头道:“当然不是我的,这是密谍们为了给我一个直观的认知,就找人绣了一个同样的帕子,八百里加急送过来的。”
“什么地方有这样的帕子?”
“黄台吉的炕上。”
洪承畴倒吸了一口凉气道:“这么隐秘的事情你也知道?”
云昭看看窗外皎洁的名月道:“韩陵山的本事你是知道的,另外,孙国信的本事你也是知道的。”
洪承畴从锦榻上跳下来,随意拖上鞋子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你无礼,你的秘书已经看我好几眼了。”
云昭站起身道:“谈话呢,你怎么变生份了?”
洪承畴怒道:“我忽然想起太祖时期,锦衣卫知道某大臣敦伦时喜欢在嘴里噙一块冰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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