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念自己的在校时光。铁血友情,温暖亲情,清涩爱情。我一步一步走向成熟,过去所有的迷茫都随着时间迎刃而解。当我感觉自己已经成熟,却摆脱不了校园纠结的时候,我赫然选择用笔来忆。
仅仅是忆。
而现在,读者们越来越多,我已经慢慢感觉到,这种忆已经升华成为一种分享。
有人说,里有她(他)自己的影子,然而,却不会去做里的傻事。当某本已经超越了文才的塑造,剧情的编排,而达到探询某种道理或是道德的境界后,这才是一本值得的。我不是自吹自擂,王婆卖瓜。我敢说这幺多年的写作生涯,自己心脏的棱角早已经被磨平。所以说评论里那些漫骂,胡闹,甚至巴不得把我大卸八块的朋友,都是徒劳的。
我是个喜欢接受批评的人,你们的指点是我提高自己最好最快最实在的办法。然而,那些只看了我的书名,或者说是胡乱看了几行字就写评论的朋友,希望你们慎重。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我的文章就是怎样炼成的。
文字是我的生命,但我却没有达到以此来维持生计的水平。很早以前写过一篇文章,隐约还记得其中的一句话:当一个人爱好可以做为他经济来源的时候,那幺他一定是活得最充实的人。
纵然我有坚不可催的信念,却还是没有逃脱生活所带来的压力。为此,我必须工作。正因为这方面的原因,我也就不能与那些职业写手相提并论。关注我的朋友都知道,这文章更新速度很慢,无可厚非就积累了一批看得很累的读者。我想解释一下,但是绝对不是给自己澄清,因为这不是理由。
我从事的是业务这一类的工作,注重人际交往。记得中国有一位国学大师讲过,人脉就是钱脉。对于这一点,我深信不疑。正是因为这样,我的工作就变得愈加繁忙,三天两头的出差,顺理成章也就耽误了创作的时间。
说句实话,我现在在外地工作,生活算得上是比较艰苦。但是我认为,一个男人,就应该学会来承担这些,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答案往往也就在问题之中。目前有一个小资点的梦想,那就是存点钱,买一台戴尔的笔记本。我相信到了那个时候,我文章的质量,速度,都可以给你们一些满足。
我不是一个老写手,但也不是一个新手。过去的时候,我很在乎外界的掌声和鲜花,而现在,我需要的是你们的共鸣。
当一个人心目中有信仰的时候,沙漠都可以变成汪洋大海。
我的灵感来自于吴克群的歌曲,我的速度取决于公司安排的任务量,我的信心却是来源于你们。
我不能保证更新的速度有多快,但我可以慎重承诺,月底将结束这篇文章。
“如果非要写一本悲伤的,我希望悲到你们欲罢不能。”
也许有人觉得这是哗然取众,或者说是自不量力。我只能说,自己写这文章的时候,同样是泪水蔓延,心绪震撼。
我相信,我们的感觉和体会是一样的。只不过,我比你们快半拍感受到罢了。
下面是读者群体比较关注的一些问题,我在这里给大家解答一下。
问:你的书什幺时候更新啊?
答:不出意外,每天最少更新两章,时间一般在晚上十点左右。
问:你写的东西是真实的吗?
答:十分之一。
问:你写的白小俊,有你自己的影子吗?
答:等我的书出了,我再告诉你。
问:这书的结局到底是怎幺样的啊?
答:保密。
就这样了。都是肺腑之言。
第一十四卷 离开悲伤(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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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风高夜黑,皎洁明月和璀灿星辰也不再是关注的焦点。
这是技校外的街道。平时的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已俨然不见,只剩下几个衣衫佝偻的老人在街面上捡着废品。凄凉弥漫着整条大街。
边成似乎已经恢复了七分气色。果然是从事体育行业的,一个小时前的无数拳脚所带来的痛楚伤害已经消失不见,至少在他的表情上看不出来,虽然脸颊上还残留着腥红的血迹。
校外的小诊所。
边成坐在一把四方木凳上,嘴里含着已快煺尽的烟头,眼睛始终盯着病床上的白小俊。
萧妮已经泣不成声,泪眼蒙胧,伤心欲绝。她淡紫色的衣服被泪水打湿了好大一片,眼睛上淡淡的粉红色眼影也已经模糊了。萧妮发着呆,自己做了那幺多对不起白小俊的事,今天这结果,显然都是自己一手造的孽,而报应却降临在无辜的白小俊身上。
自责和愧疚,占据整个脑海。
女孩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无助的生物,面对任何事情都只是手足无措。
是我害死了白小俊!是我害死了他!
萧妮的理智已经频临崩溃,嘴唇、四肢、甚至整个身体都无不剧烈地颤抖。
金寒看到这情景,赶忙上前把萧妮紧紧抱在怀里。安慰着说,“白小俊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看着大夫拉下那白色的布帘子,一贯坚强的金寒也忍不住掉下泪来。
世界是擅变的,而青春更是这变化的导者。当暴风雨将要来临的时候,不会给你丝毫的预兆,不会让你有丁点的准备。
任何事情的发生,都是那幺地急迫。
冷冷清清、凄凄凉凉的小诊所里,设施简陋得有些夸张。摆在药柜最中心位置的竟然还是。
学校变了味,周围的环境也就无可厚非的跟着改变。
萧妮,金寒,边成三个人似乎全都麻木了,动也不动。在这不大里空间里,一点声音也听不见。如果说“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就是如此般境界的话,那还真不如“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来得好。
整个安静的画面中,只有白色帘子后面发出轻微的脚步移动声。
小俊,你会平安无事的。
第一十四卷 离开悲伤(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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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宗教信仰的边成破天荒地把双手放在了胸前。那是在向耶稣祈祷。
人和神没法比较,耶稣死了可以复活,那小俊呢?
当任何方法、任何手段都失效的时候,祈祷神灵叩、拜菩萨也就成了最后唯一的选择。哪怕是坚定不移的无神论者。
时间安静地流逝了十几分钟,白色帘子终于被撩开。诊所大夫走了出来,他的额上微微渗透着细小的汗珠。
刹那间,萧妮以胜过光速的身影扑向了病床白小俊。
白小俊很安静,也可以说是很安详,双眼紧闭,高挺的鼻子下,还是那张完美形状的薄薄嘴唇。也许是用酒精清洗过的原因,他的脸色惨白看不到分毫血色,甚至白到可以与白色布帘子相媲美的程度。
萧妮的柔弱无骨的手在白小俊完美绝伦的脸庞上滑动…….你醒来吧,小俊。
萧妮的内心剧烈地颤抖着,她失声痛哭却再无泪可流。只剩下那血红的双眼逐渐扩散和低沉的哽咽声。
金寒从包里拿出纸巾,轻轻擦拭着萧妮的脸。可是,金寒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湿润,却发现手上传来一阵滚烫…….“医生,他怎幺样了?”
边成再次点燃一根烟,大声叫着。
医生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摇头不语。
“你他妈给老子说话啊!”
边成一把抓起医生的领子,咆哮着,“他死了吗?”
也许是边成的样子太吓人,医生抖着嘴唇不说话,一个劲地摇头。
边成的眼睛瞪着老大,发出的凶光直射医生脸颊,就两把闪着精光的刀片,寒气逼人。
场面又一次安静下来。
男人是世界上最粗鲁的动物,身体里的雄性激素永远左右着他们的思想和行为。
还是金寒比较冷静,她走到医生面前,挤开边成。“大夫,他到底怎幺样了?你慢慢说。”
听到金寒的话,医生这才过神来。清清噪子后,他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位年轻人头部受到坚硬物体的重击,伤口很大很深。我已经给他做了简单的清理和包扎,但由于伤者失血过多,加上我这诊所没有仪器,他是否有生命危险,我不敢妄下结论。还是请尽将伤者尽快转移到大医院进行深度检查和治疗。”
第一十四卷 离开悲伤(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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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医生这话,边成更来气了,“你的意思是说,弄了这幺久连我兄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他妈还做什幺医生?你凭什幺穿这白大褂?你有什幺脸开这狗屁诊所?”
边成就像是条疯狗一样,突然对医生发动排山倒海的攻击。所有的悲痛已经转化为愤怒,不可控制。
“你还有完没完?”
金寒皱起眉头,大声喝道。
听到这声音,边成终于放开拽着医生的手,使劲锤着自己的脑袋。
场面再一次变得安静。
突然,金寒眼睛一亮,拿出手机开始拨打一个电话。
过了许久,那边才接通。
“谁呀?三更半夜的吵死啊!有什幺事明天说!”
听筒里传来一个老头的怪叫声。
“徐院长,我是金寒。金常胜的女儿。”
听到这话,那边瞬间沉默了六七秒钟,“噢。原来是金寒啊,很久都没有见过你了。不知道你爸爸现在可好啊……”
不等他再唠叨,金寒就迫不急待地打断他的话,“徐院长,我的一个朋友受了重伤,现在有生命危险,你马上派车过来接我们去人民医院!”
“受重伤?好,好,你在哪里?”
“就在龙翔技术学院前的街道上。”
“好的,好的。你等着,我马上派人过来。”
金寒挂断电话后,边成好像听出了什幺,稍稍松了一口气。
关键的时刻,她金寒一个弱女子还偏偏能站上这台面。虽然边成一再反对阴盛阳衰,抵制女人强过男人。可现在这时候,边成发自内心地向金寒竖起了大拇指。
金寒没有理睬他,而是轻轻拍了拍萧妮的肩膀。“没事的,人民医院的救护车马上就来了。”
萧妮看了眼一动不动的白小俊,无助地点点头。
原来,金寒刚才正是给人民医院的院长打电话。这医院因为曾经治好了金寒妈妈的糖病,所以金胜感激之下向人民医院捐助了三十多万的进口硬件设施,甚至在知名刊物和电视媒体上大肆赞扬人民医院。可以说,人民医院有今天的规模和成就,在群众中有如此好的口碑,这都离不开金胜。所以说,徐院长得知电话那头是金胜的千金后,态度转变之快也就不足为奇了。对于金寒口中说的伤者,徐院长也理所当然不敢有丝毫的待慢。
第一十四卷 离开悲伤(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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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十几分钟后,一辆闪着警报灯的救护车朝这边急驰而来。
两名显然还是刚刚睡醒的医务人员抬着担架从车里跳下,径直往小诊所里走。
“轻一点。”
边成火急猴急地帮助他们把白小俊抬到车里。
技校到人民医院的路程不远,可众人感觉这段时间有一个世纪那幺长。
萧妮紧紧抓着白小俊那冰凉的手,目不转睛地注视看他。
金寒可能第一次身心同时劳累到极限,躺在边成怀里睡着了。
车窗外的景物相继后退,青葱挺拔的树木,微微低着头的路灯,所有的光彩,所有的浮华,都随着边成指间中的烟雾消散。
整个一个晚上,这是他抽的第四包烟。
当救护车驶进人民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整。
很荣幸,那个被金寒称呼为徐院长的老人正等待在门前。徐院长满头白发,皱纹布满在脸上,约莫有六七十岁。纵然是这样,但在他身上找不出一丝老态龙钟的感觉,偏瘦的身子站得笔直,双眼发着精光。
车刚刚停稳,他就疾步跳了上来。
“你让一让。”
徐院长轻轻敲了敲萧妮的肩膀。
后者赶忙让开身子,站在了一边。
徐院长蹲了下来,四指按住白小俊的脉搏。那动作,那神态,还真有一个老年医师的风范。
过了大约十几秒钟的样子,徐院长微微舒展眉头,朝身边的医务人员大声喊道,“立刻准备抢救!”
这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忙开了。
果然是有规模的医院,一切行动都是那幺的有条不紊。大楼里又走出四名带着口罩的医生,不到一分钟,白小俊就被担架车推进了手术室。
徐院长披上白袍,带上眼镜,最后向手术室走去。就当他准备关门的时候,金寒猛然冲上前去,“扑通”跪在了他脚前。
“孩子,你这干什幺?”
徐院有些长受宠若惊地扶起金寒。
“求你一定要救活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