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废什么话,把这群人都给我抓起来!」丁亚彪颤抖几乎要原地蹦高,
想上去施暴,但看了眼两个警察拖不动的齐军顿住了。于是只能站在原地,肥胖
的手指从眼前的一群人脸上指指点点了过去,一张粪嘴污言秽语狂喷了起来。
「¥……% ¥ …… ……哔哔哔哔……」
这些不堪入耳的脏话让唐谦行连连皱眉。
刘义隆不悦地瞪着丁亚彪,这时候却也不方便教训丁亚彪,让他知道谁才是
公安局长。
「把他们给我带走。」刘义隆摆了摆手,指着秦安,看了一眼依然趴在秦安
怀里的凄艳女子,心想是这样的女子,难怪丁亚彪搞出了这么大阵仗,但女人终
究只是女人,有权有势在手,什么样的女人玩不上?现在县里局势紧张,丁亚彪
还有心情玩女人,刘义隆已经恨不得将他阉了。
「刘局长,你是不是搞错了。丁任把红酒往自己身上泼,然后让廖老师跟
他宾馆洗衣服……要带走,你也该把他们一块带走吧。」齐军挣开挡在身前,
秦安坐在沙发上悠哉的很,还有闲心拨弄廖瑜柔顺的鬓角青丝。
「我办案还需要你来指点?」刘义隆冷笑着。
「我来指点下你怎么样?」
刘义隆一惊,看到局长曾一鸣从包厢外走了进来,那个一直在角落里沉默着,
带着鸭舌帽的男人走了出来,和曾一鸣握了握手。
「唐书记,让你看笑话了。」曾一鸣刚走进来,就听见秦安在说丁亚彪干的
混账事,刘义隆如此明显地偏帮,曾一鸣正愁没有机会压一压刘义隆。
「我倒是长见识了,一个堂堂县教委副任,撒泼讹诈的本事倒是比街头混
混还熟练,一个公安局副局长,不问青红皂白,是非对错就偏帮抓人,我要不是
给你打了电话,好端端地今天晚上我就得在局子里过了。」唐谦行没有什么好客
气的,这时候他也得这个态度,曾一鸣才好借着打压下刘义隆。
「刘义隆,你把丁亚彪给我抓了,不需要我再指点你了吧?」曾一鸣厉声道。
曾一鸣是近期民行抢劫案的头功,现在势头正旺,刘义隆也不敢在这时候和
他唱反调,最重要的是,刘义隆可清楚这个唐谦行的来头,不说已经有文件下来
唐谦行即将担任县委副书记,就是唐谦行还只是一个镇委书记,都够他喝一壶,
刘义隆就必须在唐谦行面前低调做人,刚才要是知道唐谦行在这里,打死刘义隆
他也不会趟这摊浑水。
刘义隆神色尴尬,连三个伤员的问题也不敢提出,一摆手示意手下出去,旋
即亲自去押丁亚彪,丁亚彪这会算是蒙逼了。
书记?自己刚刚对他的女人似乎……非常不敬!
丁亚彪彻底焉了,刚才那股疯劲仿佛不存在过,这下兴头一过,如霜打的茄
子,疼痛感愈发强烈,兀自颤抖了起来,盯着秦安低声问道:「隆……那小崽
子谁啊,怎么居然……居然跟唐谦行一起?」
「我他妈怎么知道。」刘义隆推着丁亚彪出了包厢门,一直送到警车上。
「隆,放了我吧,我说,你把我往警车里塞干嘛?你……你不是跟老哥来
真的吧?我可是受害者啊!你瞅瞅我指头!折了!」
「曾一鸣下的令,我敢放你?你要是光打那女人的意,啥事没有,那女人
和曾一鸣,和姓唐的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给你说说好话也就完了,毕竟你也没有
真上了那女人。可你他妈真是背,你居然敲上了那秦安,你瞧着唐谦行牵着他手
介绍给曾一鸣时那亲热劲没有,简直就是当自个子侄。你敲上了他,唐谦行能不
说话?他一说话,曾一鸣半点面子都不会给我。」刘义隆使劲把丁亚彪塞进警车,
这他是帮不了丁亚彪了。丁亚彪还不至于进牢房,但县教委副任的帽子是没
得戴了。
「还有王法吗?!」丁亚彪愣了半响,万分冤屈的嚎叫,又道:「好歹先送
我去医院啊!」
刘义隆也懒得搭腔,丁亚彪这次估计是彻底完蛋了,所以对开车的警察挥挥
手示意赶紧拉走,不念半分情面。
丁亚彪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是彻底栽了。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怎
么也想不通这突如其来的一切那个小崽子,到底是怎么跟县里的大人物扯上
关系的?
这自然是重生者的优势了,丁亚彪永远不会明白,秦安之所以能跟唐谦行扯
上关系,自然是给齐军的妹妹齐眉搭上线的关系……媒婆,再加上秦安的能力,
居然还依靠重生前在体制内的先知给唐谦行出谋划策,使得唐谦行如有神助,三
十出头便到了县委副书记的高度,这般自然是亲上加亲。
被这事一折腾,谁都没有再唱歌的心思,齐军出手伤人屁事没有了家,唐
谦行和曾一鸣还有话要交代,便留在了包厢里。
「我先送我姐去。」秦安拉着廖瑜的手和唐谦行说了一声。
唐谦行点了点头,旋而小声道:「那行,这个丁亚彪你放心,他敢打你,我
就让他牢底坐穿。」
秦安也没客气,摆摆手走了。
……
【心动廖瑜篇】第十章 他们最终相爱了
更'多&#'尽'在'.'''. 第'一&#'站
作者: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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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的夜风刺骨,廖瑜和秦安走在街头,廖瑜的手指尖抚过哭花的脸颊,仍
未从此前的遭遇中神,她也不愿意在让秦安看到自己现在这副可怜模样,所以
忍着不舍,松开了手。
迎着秦安的眼神,大姑娘凄婉的勉强笑道:「你先去吧,我……我自己能
去。」
「我送你去,今儿个这事,把你给吓着了吧。」秦安的声音很坚定,他再
次拉住廖瑜的手,十指相扣。
廖瑜死要面子想不承认,但之前丑态都被看光了,于是摇摇头又点点头。
「之前谢谢你。」
「唔?」廖瑜拉拢着臻首,萌萌的发出小猫似的声音表示不解。
「谢谢你保护我。」
廖瑜揉着后腰不说话,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当时会不顾一切的护着秦安,
自己明明怕的要死。
「你现在的样子……好可爱。」秦安眼神柔和,怕吓到廖瑜,便万分轻柔的
说道。语气是让人舒心的自然,毫不油腻、做作,这般理所当然的夸赞,只因为
他在陈述事实。
而且夸赞的话,廖瑜会很开心吧?
秦安就想让她开心。
无疑,这种真诚的态度威力巨大,廖瑜小心脏一缩,素手仿佛被针刺了一样,
连忙松开秦安的手,缩了去,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本就有了一层薄薄粉晕
的脸蛋儿涨得通红。
「呵呵,你现在脸花的就跟流浪的小花猫一样。」很自然的为大姑娘抹抹脸
上的泪痕,旋而再次动握住她的手,「走吧,你家哪个方向?」
总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是想让我对你产生依赖感吗……
廖瑜朝他皱皱琼鼻,没有吭声,旋即红着脸赶路似得闷头往前走。
路灯下秦安的影子被廖瑜踩着,一步一步,跳动惊惶的心也一点点落了下来。
廖瑜县城的房子在老街。老街多是有雕龙刻凤栋梁的明清院子,雨水岁月将
坚硬挺拔的木梁都腐蚀成一片破败的黑灰色。
零零碎碎的灯光落下,照得人影也稀疏地要融入周围的黑暗,她极少晚间过
来这里,心想要不是秦安跟着,她真不敢走这条安静死寂得过分的巷子。
忽然,廖瑜觉得脑袋有些发晕,身子一倒,手扶住了巷子墙。
「怎么了?」秦安时刻注意着身前的姑娘,见状不无担忧的关切。
「可能酒喝多了吧。」廖瑜笑了笑,稳住身子,在一栋青墙白瓦描着窗花的
院子口站住,拿出钥匙打开门。
「房子是我姨妈的,姨妈一家人搬去了深圳,这房子就留给我了。」廖瑜打
开院门,往里边走去,头眼神闪闪的看了眼秦安,也没有跟站在门口的他道别,
秦安犹豫了一下,也没有动要走,就跟了进去。
院子里廊道上的灯亮了,照的天井散发出水盈盈的光泽,廖瑜的背影是优雅
动人的。柔和的轮廓有一种和着这老房子的古雅美感,熟媚的娇躯却又散发着生
动的气韵,仿佛因为她走了进来,被年月压迫得喘不过气来的老房子,也得到了
生机。
廖瑜的妆扮和往日里一致的风情,身裁剪的套裙总是有一份知性沉淀的气
质,白色的折叠蕾丝边胸领子让她额外鼓胀的酥胸不再显得突兀,系在修长脖颈
间的一抹花色丝巾,仿佛是凝聚着她美丽的一朵优美含蓄绽放的紫薇花。
灯色有些朦胧,人在灯下朦胧,廖瑜转过身来,看到秦安瞅着自己的目光清
澈温暖,清丽圆润的脸颊蓦然蒸腾起一层红雾,心中却微微有些喜悦和安心,秦
安这孩子本性终究是好的,虽然以前对自己很放肆,但终究没有不顾自己的当时
的意愿强奸自己。
但要是当时自己松口,现在就不会孤单一人吧?无助的时候,他也会如天神
下凡般,像刚刚那样突然出现保护自己……虽然身材单薄,但是却格外能让自己
心安,而且个子虽说小小的,但是那天虽然惊慌,但也清楚的知道他的尺寸……
好大。
想起那日,廖瑜就鬼使神差的满脑子旖旎,脸色愈发红艳,踉跄着推开门,
又是一阵眩晕,想要摇摇头清醒过来,人却压着门缝跌了进去,重重地倒在了地
上。
秦安一惊,却是在意料之中,以丁亚彪被酒色掏干了的身子骨,就算带了廖
瑜房间,他要没有别的手段,只是用强的话,基本没戏。廖瑜果然已经被他们
下了迷药,这药性发作的慢,却是让廖瑜支撑到了家门口。
廖瑜身子丰润,秦安也没有办法将她抱起来,只得连抱带拖地把她弄到了卧
室里。
摸着开了灯,房间似乎才被打扫过,很干净。老旧的红檀木梳妆台,有着
四根蚊帐柱子顶着屋顶的红漆木床,一个摆满了古典诗词和汉语类词典的大书柜,
房间里再没有别的多余家具。
掀开被子,秦安有些费力地把廖瑜搬了上去,摘掉她那双镶嵌着碎水晶的黑
色高跟鞋,身子丰满的廖瑜却有一双精致清秀的脚,防寒加厚的丝袜绷得紧紧的,
露出如玉色般圆润的脚背肌肤,几粒白净娇小的脚趾头像珍珠项链一般整齐排列
着。
这双脚,秦安是亲自体会过其中的妙处,此时一见,马上记起昨日**,老
二蹭的膨胀起来。
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闭眸念咒稍稍定下**的秦安再次睁眼。
啧啧……
再看这双美足,秦安还是忍不住遐想连连:清澈叮咚的溪水淌过圆滑的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