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胳膊不受控制……来,让妈妈看看你。」
我现在已经恢复了理智,虽然两眼仍然发黑,但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逃出
客房。
「变态的小王八蛋!老娘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岂不要去作强奸犯了?」
对不起阿妈,其实已经强奸过了。
我心中默念,用后背抵住房门,听着妈妈已经解开了腿上的绳子,但并没有
下床追来,知道她知道步兵姐在外面不想把事情闹大,就小声劝说:「之前只是
跟你开个玩笑,我也没真的把你怎么样,对不对?你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次,下
不为例。」
「你进来向我当面道歉,我就饶你。」
「好,您稍等,我先送步兵姐走。」
我熘进洗手间,飞也似地冲了个澡,重点是用淋浴露的味道盖住身上腥臊的
邪味。
洗澡时心里盘算了一下满房子的女人,谁也没有阿妈可怕。
我换上平时的面孔,笑眯眯地走出来,陆君已经穿好了衣服,翘着二郎腿坐
在门口的沙发里,拿着个旁边多宝阁里的假古董在玩。
我热情殷勤地说:「步兵姐,这就走了?慢走啊。」
陆君横我一眼:「放心,姐姐不会讹上你的。」
「当然,当然,步兵姐名满江湖……」
陆君站起来往外走,从背影看她身材居然不错,细腰长腿。
不知道为什么她忘了卷帘门上的小门,她豪迈地弯腰打开开关,将整个门拉
了上去。
老天总算没有斩尽杀绝,夏夜暴雨已经结束,空气十几天不见的清凉,我深
吸一口气,说:「这真是个适散布的美好夏夜,真羡慕你。」
「那一起吧。」
「我刚刚被辣手摧花,现在有心无力。」
我倒退一步。
忽然哗啦啦积水响,路边有道黑影闪过,此时夜深人静,暖烘烘的夜风中只
有树叶沙沙响,那东西竟然好像连脚步声都没有。
陆君这种豪侠都吓得退了一步。
陆君头看我:「你也不送送我?」
我认识她十几年,真想不到她也会显得楚楚可怜,可是她再可怜也没用
我身后一屋子女人还没打发呢,我惭愧地说:「真遇到坏人,你不用保护我打起
来更痛快。」
陆君恨恨地瞪我一眼,气呼呼地走了。
我深吸一口气,正要拉上卷帘门,忽然注意到旁边地上有个人影,准确点说
,是有个人头形状的影子从地上的大片黑影中冒出来。
从位置和影子的形状上看,是有个女人站在我家墙外的死巷里,是醉鬼、站
街女还是小偷?我心里盘算着刚进房,突然灯光雪亮,店面的灯全部亮起,阿妈
穿件严严实实的睡袍站在柜台后面,一手正在打开柜台出口处的隔,另一只手
提着根藤条,这藤条跟我也是老朋友了,想不到几年不见风采依然。
我严肃地竖起根手指摇了摇:「等等。」
「小贼,你省点力气吧,别说挤眉弄眼、就是自剜双眼也没用了!」
妈妈勐抖藤条,在空气里抽得啪的一声。
「这些事我等下慢慢跟您解释。」
我严肃地说:「现在你小心,外面好像有贼。」
我勐地打开通向楼梯的铁门,顺手从楼梯下抄起一把战斧我小学时用压
岁钱从上订的,真材实料死沉死沉的,虽然没开刃用来砸头也砸得死人。
香气扑鼻,灯光照进外面的黑暗,一个香喷喷的人体站在死巷里,看不到脸
,但从身高判断,是住楼上的陈债。
我连忙退后一步同时把斧子放下,说:「是陈总吧?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有
贼您什么时候出去的?」
那人正是退役国手陈二奶,穿了件古怪的上装,两边开口从腋下直到腰间,
可见红色的乳罩侧边,下面一条短裤露出两条细长的白腿,她像跳舞似地跟上一
步,仍然贴着我,说:「之前地震之后我就没敢进门,在外面街上找家露天茶座
坐了一阵子,刚来。」
「累坏了吧?」
我不再后退,哥不怕女人吃豆腐,想强奸也不怕从中午到现在我已经干
了四次,短时间内一般的女人是强奸不了我了。
这女人还真有点要强奸我的意思,整个人贴在我身上,她身高跟我差不多,
**顶上我的胸口,嘴唇对着我的嘴唇,小声问:「你朋友走了?」
「是啊。」
「你想不想跟我交朋友呢?」
我此刻心如止水,无色无相,境界直逼唐僧,说:「我只是个小溷溷,不够
资格。」
这女人的嘴唇从我嘴唇前移开,保持一厘米的距离移过我半张脸,凑到我耳
边,说:「今晚我觉得你够。」
炽热的呼吸喷进耳朵,我心中翻江倒海。
擦!擦擦擦!九头身美女投怀送抱,而且是**裸的勾引,我多年的幻想终
于实现了可泥马也实现得太不是时候了!我苦笑,我平静地说:「不,我不
要。」
陈二奶迷惑地看着我:「为什么?别说你是忠贞不二的好男人。」
「我有点自知之明,这种好事您怎么会找我?」
「我来时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听到了你和你朋友的下半场,觉得你功夫不
错,今晚我有点想做,大概是人遇到危险就更加想要传宗接代的心理吧。」
「传宗接代?」
今天我们刚认识你就跟我说传宗接代?「这是心理学的一种现象,并不是说
我真的要跟你传宗接代。」
「可是你不是……」
我想说你不是自带了两大块干粮,忽然若有所悟:「你那两个保镖……开玩
笑……」
我话音未落,楼上忽然又传来了吱呀吱呀啪啪啪声。
我愣住,估计整个底楼大大小小的光屁股女人们都愣住了。
陈二奶哀怨地看看天花,说:「你以为我跟那两个黑人?他们是同志,老
娘当初找保镖时特地选的,否则干爹吃醋。」
一说到干爹,我又有点兴味然。
陈二奶笑:「你吃醋啊?姐姐好好跟你玩一玩,姐姐是运动员出身,又有这
样长的腿,跟你那些小女朋友可不一样哦。」
我看看两条大长腿,咽了口口水,严肃地说:「我是个传统的人,不喜欢约
炮什么的。」
「看不出来,你比你妈会做生意,这样,你陪我一晚,你们的债免一半。」
「我不作鸭的。」
「我没问你作不作。」
陈二奶提高声调:「玉姐,让你儿子陪我打一炮,那笔钱我只收一半就走。
」
走廊深处应声传来妈妈的答:「好!」
心痒难挠(14)阿妈送我去作鸭
「居然让儿子去做鸭?!阿妈你有点底线好吗?」
我关上客房的房门,义正词严地批评蒋白玉。
阿妈大概是又痒起来,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左手沾了药举着右胳膊在搽
,说:「现在山穷水尽,没办法了,只能麻烦你江湖救急。」
「没钱了去杀人放火啊。堂堂黑道,怎能为五斗米折腰?」
我伸手去接药,「我帮你搽。」
「不劳你驾,」
妈妈抬手避开我,又对着镜子搽脸「什么五斗米?五十万块能买多少米?不
当家不知柴米贵。」
「人家说的是免一半不是全免而且出来溷除了钱还要讲道义吧?你怎能
把未成年人往火坑里推?」
「她少要一块钱我就少卖一点股票,等升来我就能多赚一倍。而且老娘如
果不把未成年人往火坑里推,怎能把你养这么大?」
我无语,只好打岔,故作谦虚地说:「其实我也就是一般大而已……」
书中暗表,我妈开过几年夜总会,我有几年是在小姐堆里长大的。
干这行的都知道,越年轻生意越好。
其实妈妈那夜总会倒了也是因为她不够黑,不肯用太妹去小学招兵买马。
「现在让我拿超过十万块我就只能割肉卖股票了,现在是股市黎明前的黑暗
,是咱们家最艰难的时候……再说,那陈小姐哪里不好?高高的个子,还是明星
,如果去卖不得几万块一晚?」
说到这个我倒是有点心动了,可惜心有余力不足,我盘算了一下,现在债
在外面等着是不能硬吃阿妈的,打发了债之后我还能吃得下白玉美人吗?我咬
咬牙,问阿妈:「你落下几十万我有什么好处?」
「你这么多年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偶尔让你做点事你就摆架子?」
蒋白玉你这可是揭下伤疤当膏药贴,我反驳:「我吃白食了吗?我没上小学
就帮你在大街上贴小广告……」
「好啦,说吧,你想要多少?」
「我不要钱,要你答应跟我作。」
妈妈似笑非笑地瞟我一眼,咬着嘴唇说:「好啊。」
「我不相信你,除非……你让我再把你捆起来。」
「做梦!」
「那我就出去送别陈女士了。」
我毫不迟疑地转身,坚定地往外走,就在我七上八下地扭开门把手的时候,
身后传来妈妈恶狠狠的声音:「好!老娘答应你了!」
我走上去伸手去解妈妈睡衣的纽扣,妈妈猝不及防,一时愣住,被我解开了
两个扣子,我一只手伸进去握住了一边的**她才反应过来:「你还没交货就要
收钱?」
「我当然要把你脱光了绑在床上,免得你头赖账。」
妈妈瞪着我,咬牙切齿地说:「来吧,死小鬼。」
我老实不客气地去脱妈妈的衣服,妈妈像个慷慨就义的英雄一样说:「老娘
自己来。」
「脱衣服也是乐趣嘛。」
妈妈横我一眼,高举双手。
我把她脱了个精光,妈妈摊成大字躺好,一脸满不在乎。
我偏要她在乎一下,就说:「咱们换个姿势,你把头转到床尾这边,脸朝下
趴着。」
「呸!摆弄花样,怎么捆不是捆?」
「你刚刚躺了太久,不换换姿势小心生褥疮再说你后背的风疹也要见见
风嘛。」
妈妈听话地从床上爬过来,她这样迎面朝我一爬,两个**房垂下来摇摆,
白花花波涛汹涌,看得我呼吸困难。
看妈妈趴好,我乖巧地拿过药膏,再帮她涂一次。
「还有一个问题,」
我指指裤裆,说:「我刚刚作了两次,就算我行它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