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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骡的故事续之父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不知道,知道了肯定会扒了黑骡的皮。

    姐婚后门那天黑骡又故意把姐夫滚醉了,怂人!根本搁不住灌,两下就倒

    。

    吃过饭,姐夫醉死在床上,妈哩在洗碗,爹去喂牲口,姐很快也跟着出去了

    。

    黑骡惦记着姐,侯了一会,也摸去了牲口棚。

    牲口棚建在屋后,打开院子的后门可以直接到门口,可是后门被从外面顶住

    了,黑骡推了几推,纹丝不动。

    黑骡撇了下嘴,肯定是姐在捣鬼。

    于是黑骡从院子前门走出去,绕了个圈子趴到了牲口棚的窗户外。

    牲口棚里亮着灯,两头牛在吃草,一头驴子在吭吭叫。

    爹端着铁叉在铺干草,姐跟着爹来转着,手一直插在爹的裤裆里。

    「爹,你停下歇歇。」

    姐劝着。

    爹着脸,不看姐,最后终于还是停下了。

    「新女婿不好吗?你还来缠着爹。」

    爹黑着脸看着一头牛问。

    「没爹好,爹说过的话要做作数。」

    姐说完笑了一声,把爹软绵绵的黑棍子扯出了裤外。

    爹叹了口气,闭上眼,啥都不想看。

    姐蹲下去,张嘴含住爹的黑**,吸熘吸熘吃得欢。

    吃了几口,姐伸手又把爹的一对卵蛋从裤里掏出来,捏在手里玩着。

    爹抖了抖腿,皱了皱眉,姐把爹捏疼了,可是爹不吭声,忍着。

    爹一向是个少话的人,包括操妈哩的时候,只是喘,闷头干,不说话。

    姐蹲在爹胯下,粉嫩的嘴唇叼着黑粗的**子吞吞吐吐,润棍子上敷了一层

    水,湿湿发亮。

    爹的黑**子变粗变大硬了起来,鼓鼓的撑圆了姐的嘴,姐眯眼笑着,吞得

    更深,脸埋进了爹的裤裆里。

    姐伸手扯开爹的腰带,裤子落下去,乌黑黑的一蓬毛露出来,遮着姐的鼻尖

    儿,衬得粉脸分外白。

    姐又吃了一会,站起身,抓着爹的手从腰上塞进了自己裤内。

    爹的胡子哆嗦了几哆嗦,挣着把手抽了出来,粗糙的指头上亮晶晶的一片湿

    。

    姐自己利地脱了裤子,抓着爹的手又往腿间塞。

    「爹,反正都要做了,你就放开了让闺女畅快一吧。」

    爹叹了口气。

    「就这一,你再缠着爹,爹就死给你看!」

    姐嘻嘻笑了,在爹脸上亲了一口。

    爹忽然抱起姐,托着把姐放在黄牛背上。

    黄牛认得姐,头看了坐在背上的姐一眼,温柔安静的站在那里继续反刍。

    姐的两条腿搭在牛肚子上,胯间大敞着,粉红的肉缝里水光熠熠,正对着爹

    的脸。

    爹伸出两根粗壮的手指,抵上去,轻柔地拨开了姐的肉缝,挑着姐的肉芽拨

    弄了几下。

    姐一声嘤咛,绷直了垂在牛肚子上的两条腿。

    「爹,痒哩」

    姐在撒娇。

    爹不吭声,着脸,指尖挑着姐的两片嫩肉继续飞快拨弄。

    姐的两条大白腿开始剧烈的不停抖,胸脯一起一伏的不停抽,好像喘不来气

    一样。

    两片嫩肉变得肥厚丰润起来,露出了深处一张一的小**,一丝一丝粘粘

    的水液细细的从姐**里流出来,蜿蜒顺肉缝而下,滴滴落落,打湿了黄牛背,

    洇出一片深棕色。

    爹看了姐一眼,然后把一根指头突然捅进了姐一张一的小**。

    姐的两个**同时一跳,嘴里短促的惊声一叫,夹紧了腿。

    爹还是不作声,手指翻飞,在姐的**里捅进捅出,翻江倒海,戏浪滔滔。

    姐仰着头,喘的不成样子。

    爹用手指捅了一会儿,勐然把嘴凑了上去,从黑胡茬里伸出一根火热灵活的

    肉舌来,舌尖带着热气,比手指更会撩拨,更会挑逗。

    姐绷直了身子,两手抓着爹的头发一阵用力,叫了一声爹!腿间的两片

    肉在爹嘴里飞快地抖了抖,爹知道姐这是要来了,舌尖在肉芽上闪电般地攻击了

    几下,送了姐最后一程。

    一股热水从姐的**里喷涌而出,打湿了爹满嘴的黑胡须。

    爹擦了把胡须,沉静地看着姐,等姐平静下来才把姐抱下了牛背,小心翼翼

    的放在了干草堆上。

    双手打开姐的两条腿,爹沉默地压了上去,粗大坚硬的**子坚决有力地捅

    进去时,姐又哀哀地叫了一声,宛如当初黑骡给姐破瓜时一模一样。

    黑骡趴在窗外看到他亲爹终于操了他亲姐,浑身都烧起了炙烈的火,胯间那

    一根骚肉更是硬如火中磐石,想要烫穿裤裆。

    黑骡从裤中扯出那条骚肉,火热的握在手里,边上下套弄边继续看亲爹卖力

    操弄亲姐。

    黑骡当时心里并不怎么拈酸吃醋,愤恨嫉妒。

    在他心里姐姐和妈哩首先都是属于爹的女人,他能从爹手下偷了姐,得了姐

    的第一次,那是他占了爹天大的便宜。

    黑骡知道自己一直都是生活在爹的屋檐下,爹是大树高山,为他遮风挡雨,

    黑骡一直敬畏爹,睡爹的女人也只能偷着睡。

    属于黑骡自己的女人只有野姑子。

    那次门之后,黑骡再没看过姐纠缠爹,爹也没再碰过姐,他一度也放弃了

    姐,直到最近才又操了姐。

    黑骡觉得自己没有爹的风骨。

    至少他没看过爹动去招惹哪个女人。

    黑骡管不住自己下身那根老想惹是生非的骚东西。

    自己刚刚还操了妈哩。

    黑骡躲在床下有一丝愧疚。

    他转着眼珠子继续从床下往外瞭.妈哩已经扒光了爹身上的衣裤,拿着毛巾

    在精赤的爹身上上下擦。

    「雨水凉呢,别落了病。」

    妈哩嘴里念叨着。

    「你用肉给我暖暖。」

    爹说着,忽然伸出胳膊整个抱住了妈哩,手往下滑,摸进了妈哩刚刚被黑骡

    操弄过的水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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