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老头肥厚的阴囊,另一只手则用力撸动着老头的**,感受着老头包皮在嘴
中套动的感觉。
曹墨不断的喘着粗气,两只手用力抓握着身下的床单,从他下体传来的那一
**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他的脑海,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最疼爱的女儿竟然
……竟然跪在自己身下,把头埋在自己胯间吸吮着自己的**,光是这样想想也
几乎让老头精关失守,一泄如注。可曹墨这老头却咬着牙忍了下来,尽管忍得满
脸通红,可他还是力挺精关不失,或许在他内心还保留着什么吧……
曹鹿当然不知道父亲打的什么意,她现在全部的注意都放在老头的那根大
**上,那挺拔的**在她不断的舔舐下变得油光水滑,仿佛老头的大**变成
了天下间最美味的东西一样,而父亲那沉甸甸的子孙袋也被曹鹿捧在手心中轻轻
揉捏,那隐隐的潮湿感和软瘫瘫的份量竟然带给了曹鹿一种异样的踏实感。
屋内上演的活春宫上官清当然看不到,不过光是听声音他也能猜出个大概,
他心中冷笑一声,暗道:曹墨呀曹墨,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吧?
事情的真相也到了揭开的时候了,当年上官清祭拜师傅的时候就发现提前点
燃的香炉上留有蛛娘的记号,心中对蛛娘怀有歉疚的上官清自恃对蛛娘的用毒解
毒手法都熟悉异常,便心甘情愿的中毒,以期能减轻心中愧疚,可他却没有想到
曹墨联蛛娘针对他研制出了一种新的毒药,这才老猫烧须。
曹墨当年利用上官清心中在意的人下毒害他,那么今日上官清就要用同样的
方法报仇雪恨。
上官清对曹鹿所做的第一重暗示,就是她终生无法克制对父亲曹墨的**。
而上官清交给曹鹿好让她拌入羹中的药粉则是用了蛛娘当年为了增加两人的闺房
之乐而特意配出的春药配方。
这下,同样是利用了至亲之人,同样是用了蛛娘的制毒手法,这样的报仇才
有乐趣……
既然计划已经成功,那么上官清就再没有留下去的必要了,只见他转身身形
一晃,便半点风声不带的纵身离开了曹府。
此时的屋内场面同样极为旖旎。
曹鹿已经不再满足于只能为父亲**,而曹墨也在蛛娘那独门秘制的春药刺
激下理智全无,现在的父女两人只能算是一对纯粹的男女,沉醉在**的深渊无
法自拔。
曹鹿娇喘着爬上父亲壮硕的身躯,扶着父亲那浑圆的肚腹,将那根饱胀的大
**对准自己的桃园口慢慢骑坐了下去,却没想到老头却捉住她的细腰向下猛地
一按,硕大的**一下便大半没入,一股奇怪的饱胀感顿时从曹鹿的下体传遍全
身。这次不同于被上官清强暴,在**的支配下曹鹿很容易就达到了灵欲一致的
境界。
曹鹿顺着那大**的冲力放松下体,慢慢的坐了下去,直到把父亲的**全
都吞入了下体。感受着那热乎乎的饱胀感,曹鹿媚眼如丝,轻轻舔了舔嘴唇,双
手捧住父亲那苍老的脸庞,低头吻了下去。
这时的曹墨也不再顾及其他,老头一面应着女儿的亲吻,一面捧着女儿那
滑嫩较小的美臀,时而举起,时而按下,硬挺的**不断被那桃园口吞吐着,在
阴具与**的分开闭中取着那快乐的源头。
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过了多久没人知道,不过曹墨却突然抱起女儿将她横放
在床,整个人挺着圆硕的肚皮压了上去,**不由分说的再次挺入了女儿的下体,
斑白胡须下的嘴唇贪婪的吮吸着女儿的娇唇。
两人激烈的接吻着,嘴唇相交,舌头相缠,不断取着对方舌尖上分泌出的
甜美津液。下体激烈交,已经彻底沦为**管制的两人已经不需要无所谓的床
底技巧,或是其他姿势配,只要这样保持最原始的男上女下快速出入就好了,
这样才是最直接的发泄。
老头的**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猛,带着像是能把女儿身体穿透的力
量下下齐根没入,直捣入花蕊,进入女儿那敏感之极,娇嫩之极的子宫中。曹墨
努力的冲撞着女儿那粉红色的下体,感受着那里紧裹的温润。粗大的**上的菱
角越来越猛烈的摩擦着曹鹿娇柔的密地,一**的快感淹没了已经失神的少女。
曹鹿再也无法忍受那狂涌而来的快感,双腿用力的夹紧父亲雄壮的腰间,下
体快速的收缩了几下,随着一声娇呼,一股猛烈的阴精如山洪暴发一般涌了出来。
被女儿突如其来的**一冲,原本就箭在弦上的曹墨也再难忍受,下体一耸,
精关大开,滚热的阳精疾冲而出,混着女儿体内喷涌的阴精,在**与子宫间
不断流转着,液体的流动为**过后的两人带来了极为奇异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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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暮年 8
第八章
古人常说哀莫过于心死,不得不说这话放在曹墨身上恰到好处,午夜梦,
梦魇一场。梦中曹墨梦见自己与女儿共赴巫山,欢愉无限,本是人伦忌讳,却在
这男欢女爱,鱼水之乡中升华为了一种美妙的意境。打破了血缘的阻碍,曹墨方
才发现自己二十年来一直忽略的女儿竟如此美丽娇柔,如此荡人心魄……
蛛娘的春药起效迅速,然而褪去更快,半夜曹墨惊醒过来,刚才的噩梦中他
的行为竟无比卑劣,不但与儿女**相奸,还忘情的**迭起,如此卑劣的行为
光是想想都觉可怖,可自己竟在梦中付诸实现,还如此逼真,都说日有所思夜有
所梦,难道自己平时脑中所想……
突然,他看到自己怀内身无片缕的女儿,心中的惊骇简直无法形容,心中所
恐惧的梦魇成真,这怎能不让曹墨头晕目眩,肝胆欲裂。曹墨不知所措的欲叫醒
女儿,可手在半空却迟迟无法落下。
是啊,叫醒女儿该怎么说?该说些什么?
曹墨的手不断在半空舞动着,一会儿握拳,一会儿松开,胸膛急速起伏着,
头上冷汗涔涔而出。曹鹿的性子外柔内刚,他这个做父亲的再清楚不过了,若是
叫醒女儿一个解释不好女儿自短见怎么办?想他已经花甲之年,膝下只有一女,
若是女儿有个不测,他怕是也没什么活头了。
“爹,你是不是醒了。”就在曹墨一身冷汗,手足无措的时候,曹鹿的声音
响了起来,只是声音带着奇怪的颤音。
“鹿儿,你……”曹墨闻声浑身剧烈一震,身上冷汗刷的一声流了下来,连
说话的语调都结巴了起来。
“爹,你不用说了,这不怪你……”曹鹿猛地坐起身,脸带泪痕的喊道,被
子自她身体滑落,丝绸一样的皮肤趁着烛光显示出一种可爱的粉白色。
曹墨用颤抖的手捻起被角,小心翼翼的盖住了女儿的上身,接着反手就狠抽
了自己一个耳光,一道血丝当即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曹鹿一声惊呼,一手提着
被角,一手笨拙的为父亲擦拭着嘴角的血迹。
“鹿儿,爹对不起你,爹不该诱惑你呀……”可怜的曹墨直到现在还以为曹
鹿是因为自己那一时冲动下的**才控制不住春情,从而与自己行了这**之事。
曹鹿不断的开着檀口,不断的尝试说出什么,可无奈就是什么也讲不出来,
直急的她眼泛泪花,纤细的十指用力的抓挠着锦被,甚至于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将
锦被的丝绸背面刮下一道道的细丝。
曹鹿是苦于无奈无法讲出真相,可这看在曹墨的眼中又是另一事,他只觉
得懂事的女儿在想办法缓解自己的内疚,可既定的事实在眼前,她却无可奈何,
这让老头心里更加悔恨,若不是估计女儿以后恐要无依无靠,只想当下死了最好。
老头想到伤心之处,又抬起手重重的给了自己正反两个大大的耳光。
曹鹿看着父亲因为自己而如此内疚,心中焦急的简直不知如何是好,再无法
克制的扑入父亲怀中,嚎啕大哭了起来。父女之间本无芥蒂,但如今……无奈父
女两人只能**相拥,泪洒千行却相顾无言。
次日清早,天还未亮,曹鹿便在父亲的小心护送下到竹园,父女默契的一
句话也不说。
曹鹿默默的关门,曹墨默默的离开,一切都很安静,没有惊动曹府的任何一
人……
掩上房门,曹鹿却再也无法抑制夺目而出的泪水,她猛地提起裙摆,一路急
奔入厨房,一把抓起那晚昨夜被她遗弃的莲子羹,不顾那莲子羹已经冰冷彻骨,
用手一把把的抠出,一把把的塞进嘴里,嚼也不嚼的吞咽下去,直至身体承受不
了的呕吐起来。曹鹿顺着呕吐的感觉一直干呕着,直到胃液也吐了出来,可她还
是不想停下,可能她现在只想用身体上的痛苦来麻痹自己吧,只是**的痛能抵
消内心的痛吗?
曹鹿一个劲的干呕着,直到再也感觉不到有胃的感觉。少女无力的跪坐在地
上,虚弱的用袖口擦拭着嘴角,一抹凄然的惨笑绽放在她苍白的脸上,犹如那绽
放在雪山上的白莲,只会为将死之人而开放。
曹鹿面带浅笑的起身,沐浴,更衣,对镜描黛,巧画红妆,将自己最美的一
面原原本本的展现出来。画毕,少女起身走到书桌之旁,素手研磨,却提笔迟迟
不落,直至一滴泪水滴落纸上才自嘲的笑了笑。
原来,我临死还不到该跟爹说些什么,也做不到把真相告诉爹……
不对,不是不能,是根本做不到!
一丝明悟猛地袭过心间,曹鹿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无法将真相说出来了,上
官清的**术一定有一重暗示是针对自己而发,让自己无法将自己想出的任何事
情说与旁人知晓!
手中的毛笔“啪”的一声被曹鹿戳在了桌面上,不过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无奈
的苦笑,但随即一抹坚毅显现在曹鹿苍白如纸的脸上。
既然上官清的计划全都针对自己而设,那么只要自己自尽,那么一切都一了
了,父亲也不会因为自己而败坏名声了。
一条白绫悬过房梁,曹鹿双手执绫套入脖颈,双腿轻轻踢落脚下矮凳。
窒息的感觉袭来,一切景物都旋转了起来,曹鹿感到自己胸中的气息在被慢
慢挤出体外,一切就都要结束了……
空气中“嗤”的一声轻响,一道银光闪过,原本要香消玉殒的曹鹿从半空跌
落,被一双雄壮有力的臂弯接住,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这又是何苦来哉。”
这声音如此熟悉,曹鹿早已将它铭刻心中,她猛地睁开双眼,顾不上重新吸
入那甜美的空气,而是一把推开将自己抱在怀中的老人上官清。
“老贼,我恨不能生啖你肉!”曹鹿咬牙切齿的低吼道,可却因为虚弱而声
如蚊鸣。
“别的我不想多说,可你不要忘了你还有莫大的用处。”上官清嘴唇微微动
了动,可却只说出了这么一句无情的话。
上官清对曹鹿真的无情吗?风流之人岂能无情……
若是无情,岂能在如此关头救下曹鹿?
若是无情,岂能如此如影随行的守候在曹鹿身边?
上官清看着跌坐在地的少女,最终却只能铁下心肠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