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挂病号的家伙要不是迴光返照,就是根本没病。
淫女小玛(2)
星期一下午,一位前辈因为身体不适早退,办公室就只剩课长和我两个人了。
打从那人离开办公室起,那头肥猪就滚着电脑椅来到我座位旁,挤眉弄眼地等着我将他那分工作赶完。见到我对他的存在不理不睬,还大胆摸起我的手臂和大腿。或许是预定**对象这个身分使然,只要没干扰到我敲键盘,对这头猪的骚扰也就能睁只眼闭只眼。
<hr sie=""> 但是我仍必须告诉他,这些东西最快也得做上一小时,在工作完成之前我不会答应他任何事。课长对这些不以为意,只顾着用肥手摸向我短裙底下的丝袜,享受着被无视的单人时光。
在课长一边骚扰下,总共花了一小时又二十分才将资料建档完毕,可距离下班也剩不到一小时了。整个过程中,只有那头猪在那边不晓得爽些什么。我无视他摸得正起劲的手,说声要抽根菸就拿起包包离开座位。
走廊上只有一双高跟鞋敲出的清脆声响,没有陈旧皮鞋恼人的步伐声。想来是因为快下班的缘故,才让那头猪心甘情愿忍耐住。
我先弯进女厕,上完厕所洗手时,无意间看到洗手槽旁搁着瓶不晓得谁忘在这儿的香水。三角锥的瓶身,令我联想到包包里的另一样物品。我打开包包,翻出菸盒并叼了根菸出来,打火机就放到一边。接着拿出好久没用上的手工小布袋,倒出那让我特别细心安置的肛塞。本欲直接点火,推下打火机的瞬间又想到厕所都装了烟雾感应器,要是和楼下某个笨蛋一样在厕所抽菸,肯定会被淋成落汤鸡。
我在镜子前拿起肛塞,而不是口红,但它们同样可以顺着我的唇迷人地游移。我看着镜中的自己亲吻肛塞尖端,再轻轻舔了舔,心想,反正也快要下班了,先玩玩应该没问题吧?要是先做好準备,下了班也可以直接找个地方跟那头猪**呀。况且,早点办完事也可以早点家休息──在心中重覆确认这么做是否宜后,我给了自己ok的答覆。
从包包中翻出装在香水瓶里的润滑液、扭开盖子并倒了点在手上,七分用来涂抹肛塞,剩下的则是抹在屁眼上。冰冰凉凉地刚涂完,我注视着面前的镜子,感到有股说不上来的不协调感。待镜中闪过一只路过厕所外却没注意这儿的人影,我才发觉原来是因为自己就这么毫无遮掩地站在厕所门口、将手伸入裙里涂抹肛门之故。
把东西都仍包包再把打火机放入口袋中,我只抓着肛塞就躲进隔间里。拉下内裤,用手指在肛门周围绕了绕,再和着润滑液轻轻滑入……只插进指甲的部分,就被刺得不太舒服。我右脚踩到马桶盖上,向前弯身,紧张地以右手抓住肛塞并往肛门中央顶。前面大约三分之一都很顺利地滑入,之后则有明显的扩张感。推进到根部时,虽然能够施点力推进来,肛门却隐隐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感。我维持这累人的姿势稍稍喘息,再用根部以上的肛塞部位来**肛门,藉以让身体适应些。
约莫过了一根菸的时间,腰也痠、手也痠,这该死的肛塞总算在不至于疼痛的情况下整根没入屁眼里。我想穿内裤,但是隔着内裤不太好调整肛塞位置,想想乾脆脱掉就好。反正就算是短裙,也没短到风一吹就露馅的程度,根本不需要担心走光的问题。于是我把内裤收进口袋、满意地打开厕所门,正好碰上一位隔壁部门的小姐。她笑笑地指着我唇间的菸,说要抽菸就到阳台吧免得弄到下雨了。我和那位小姐客套两句,她好像还想继续聊,我告诉她抽完菸马上就得去,便拿起包包走人。
一路走向阳台时,我共缩了三下屁股,让屁眼更紧密地吸住肛塞。到了阳台,我把包包放在不知为何设置于此的雨伞架上便点起菸,吸入一口,感受烟雾从嘴腔升到鼻腔再瀰漫开来的微热感。突然间,阳台门给人打了开来。
自那扇门走来的是楼下人事室的小姐,她那只探出制服袖口的小手也拿着香菸和打火机。驼背又紧张的她红着脸,用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对我点头示意,就穿过我背后直到阳台角落。活像只小白兔似的。我右肘支在水泥壁上,侧着头打量那位楼下阳台不用、还特地蹑手蹑脚跑到楼上阳台来的人事美女。
鹅蛋脸、五官端正、化妆技巧了得,那张脸大概能迷死楼下一票男人。可惜肉少了点、胸部平了点、屁股也不翘,身材还没淫蕩到能同时引诱男人和女人对她淫想。可是,那张彆扭地望着城市景色的脸庞,却透露出她内心的放蕩。为了确认自己没有看走眼,我扬起下巴、叼着菸缓缓朝她走去。她注意到我正朝她逼近时,将会看到一个冷静、高傲的女人,一个可以让她内心萌生屈服感的女人。
或许是见过几次面之故,她只是懦弱地点头,笑容显得僵硬而尴尬。至于我呢,只记得她是人事室的,长得不错,如此而已。我到离她半公尺处,学她把双手交叠于水泥壁上,和她眺望相同的昏暗景色。
其实除了对面同样有着五层楼高的废弃建筑,附近再无大楼可以让人停留视线。我多次趁视线左移时转而注视她,她假装别过头去没看到。儘管她刻意营造出一股想赶我走的气氛,身体反应却曝露出她的弱点。
这个年近三十的女人双颊漾出一片红晕,不是害羞或尴尬,而是正在做着某样事情的羞耻。而且,绝非塞着跳蛋之类的小把戏。脸红成这样,又想避开旁人,这贱女人下体或许正插着根棒子也说不定。
趁她故意转头避开我的目光之际,我瞄向她那件淡绿色搭白色的制服套装下襬,果然在屁股处发现一道不很明显的突起状。我让左手荡过去,碰触到那样东西的同时,转而握住那触感熟悉的握柄。贱女人浑身一震并发出可爱的叫声,吓到菸都掉下楼去,接着慌张地转头来望着我。
在她发抖着问我想做什么的时候,我左手早已潜入她裙里、直接握住那在光溜溜屁股间突起的塑胶物,并左右晃动着。她一会儿垂下头轻叫出声,一会儿胆怯地请我住手,可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眼神亦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本来还猜测是不是哪个男人以某件事胁迫她这么做,如今看她的反应,只是个正享受着屁眼的被虐狂而已。
我稍微将她屁眼上的棒子拉出些,对她闭眼忍耐的脸蛋吐了口烟,再深深插。接下来保持缓慢的动作,小幅度地**她的屁眼。贱女人只不过被我轻轻插弄,就放下所有抵抗,把脸埋入双臂间淫叫起来。
我拨开她右侧头髮,靠过去舔了两下那只乾净的耳朵,在她耳边轻声说着,妳这贱货只要屁眼能爽,不管是谁来干妳都无所谓吧。贱女人边喘息边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她的鬼话没多久就越来越小声,淫叫声则是越来越明显。
我把香菸捻熄,右手还叼着就跟着探入她裙里。贱女人的阴部只有**,再无其它。我来到她身后,左手稍微拉开**深度并继续插她,右手混着还残留热度的菸蒂搓揉起那颗比我要大许多的阴蒂。我在她耳边问这样有没让妳淫蕩的身体舒服呀。贱女人只顾着啊、啊、啊的叫,惹火了想听她淫蕩自白的我。我使劲狠捏她的阴蒂,瞬间就令她痛到拉长了音大叫。为了不让底下广场的人看到,我赶紧蹲了下来,放她一个人去面对路人目光。
蹲下身的我性钻进她短裙里。那对柔嫩的屁股近看还真可口。我舔起她的屁股,配着双手玩弄她的身体。贱女人刚开始还试着忍住不被我挑逗,然而在我三面齐攻下过没多久,她就不得不屈着身子享受我的手指、我的舌,以及那根迅速**屁眼的按摩棒。
每抽动几次,我便将那根宽度仅有两公分的按摩棒拉得更出来,插到她屁眼吐出细流般的粪汁。粪水从发红的屁眼边缘窜出,沿着那只白色丝袜缓慢流下。贱女人被插到面对墙角蹲了下来,两只手一左一右撑住墙壁。见到她皱眉享受的淫貌,我重重地拍了下她私处,右手便转而将她脸推向我。我绕过她白嫩的颈子吻上那涂着樱桃色唇膏的嘴唇,右手压紧她的侧脸,好让我继续品嚐这贱货的滋味。
吻了三,我探出舌尖逗弄她紧闭的唇,她就像早已久候似的微启双唇,用被口水浸到湿答答的舌头迎接我。这贱女人乍看之下细皮嫩肉的,近看才发现她的脸颊和鼻头都闪着油光。不过这更我的意。我更积极地採取攻势,打算用这次接吻让她屈服于我,可舌头总被这贱货给牵制住。她忘我地吸吮我的舌,眼睛微微张开,显露出不满足的神情。
由于这个姿势让我左手难以快速摆动,和她接吻时只能慢慢地插她屁眼,大概就是这缘故促使她渐渐唤理智。为了扳一城,我鬆开抚弄她右颊的手,她并未因此躲开我。以右手接管按摩棒之后,姿势问题旋即获得解决。我越插越快,贱女人又闭上双眼发出淫蕩的哼声,舌吻导权重新到我手上。
左手稍微恢复力气后,便贴到这贱货的私处上。她的**湿得十分彻底,食指和中指轻轻一压便直接滑进**里,整根指头不一会儿便被鬆弛的**吸入。姆指揉起那颗肥大阴蒂,两根手指在湿热的肉穴中搅动,贱女人爽到连舌头都忘了动,只顾着嗯嗯啊啊地叫。
由于右手比左手有力之故,那根按摩棒得以更顺畅地插贱货的屁眼,**深度自然也是随我高兴。我吸着她的舌,细心观察她表情的变化,同时感觉到自己不知不觉间就陪着她一同收缩肛门。
屁眼被插到咕滋咕滋叫的贱女人表情夹杂了愉悦与疼痛感,不断拉长着欢喜的哼声。我贪婪地舔舐她洁白整齐的牙齿,任她叫给我听。我能感觉到屁眼正随着她的喘息频率起舞,一张一缩地吸吮着柔软的肛塞。淫秽的哼声结尾凝聚在一起,终于逼得她首度说出被我狂插的感受。
贱货对着我直说屁眼被插得好烫、快受不了了。我笑了笑,问她是屁眼受不了呢,还是妳快洩了?贱货嚷嚷着屁眼、我的屁眼……在她喘了息后说道第三声屁眼时,我右手奋力一拔,瞬间将那根细细的按摩棒整根抽出。贱女人吓得睁大了眼,随后转换成苦乐参半的表情,摇摇晃晃地垂下头。她接连放了好几个水屁,屎味先出,稀水般的大便跟着喷向阳台磁砖。
第一次喷射时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垂着头不让我看到她的表情。紧接着来到第二次喷射,她才细声哀求我别看她的样子,但拜託我左手继续摸她阴蒂。我顺着她的意揉搓起来,右手却闲到发慌。待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大量洩出过后,我把那根按摩棒扔到粪水上,滚动了几圈,刻意让她听我这么做的声音。
做为最后的**,我自她**里抽出手指,只留下食指配着姆指揉住阴蒂。至于那淌着蜜汁的肉穴,就用沾满粪水的按摩棒狠狠插入。贱女人发出小小声的惨叫,她的腿再无力气支撑私处被猛烈爱抚的身体,但她仍死命撑住。就在她彆扭地享受着快感之际,我不禁跟着起了色心。玩弄这贱货让我想早点和办公室里那头猪来场下流的交配。
我在贱货耳边淫语一番,她便说她快被我搞疯了,阴蒂要**了。我提高速度继续磨蹭那颗肥阴蒂,按摩棒也像发疯似的要把那鬆穴插烂。伴随着贱货那可能会招惹麻烦的尖锐淫叫,她浑身颤抖到双腿再也撑不住了。
贱女人**刚到,便死命扶着墙壁,狼狈地从蹲姿变成双腿开开的跪姿,我连忙拔出按摩棒以免被她压在下头。她就这么跪在阳台享受着她的**,我逐渐放慢爱抚着阴蒂的手。看她因我而**的模样,一股特别强烈的成就感涌上心头。
贱货前额髮丝已被汗水打湿,凌乱遮住晦暗的眼睛。我压过几绺髮丝亲吻她脸上的红晕,左手仍致力使她愉悦。彷彿为了弥补想要吸她舌头的冲动,我的屁眼正将这股慾望悉数发洩,和肛塞进行着热情的深吻。贱女人动作缓慢地环抱住我的背,把脸埋在我左颈和肩膀之间,口中喃喃着好爽。我以自己的**时间为準,多算了十秒才停止左手的律动。我轻抚她的背,任她在我身上喘息。
她的身体开始降温,反倒是不断收缩屁眼的我才刚开始兴奋。我温柔地像哄小孩似的安慰**后就不断啜泣的贱货,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玩弄她。可是她自从**后就变得神经质,像个愚蠢又让人火大的小鬼。
这贱货前一刻还抱着我哭泣,突然间就吻起我的脖子、双手抓住我的奶却彆扭地不敢爱抚。吻了一阵,又毫无预警地打住,整个人呆愣地注视我的眼睛,身体想后退却重心不稳,一屁股跌到那堆粪尿上。她想用两只手撑着地起身,却好像没想到地上都是自己的排泄物,一脸迷茫地望着微微抬起的双手。她浑身微颤,压抑着哭泣。我想她的脑袋已经混乱到一发不可收拾。我向前一步抱住她,这次换我把脸埋到她的侧颈处。我亲吻她的脖子,抚摸她的头髮、她的背,告诉她不用害怕。
她的反应是我始料未及的,令人忍不住怀疑她先前的淫蕩是否只是在虚张声势。
事实上,她的确是个变态的**没错,只不过还没有体会到当变态的实感而已。
我一面安抚她,让她安心到能够抱住我、听我说话,一面兴奋地动着屁眼。待她情绪稍微安定,就换另一种方式给予她刺激。我亲吻她的泪痕、鼻头,伸舌舔舐她紧闭的双眼,说妳这女人是第一次给其她女人搞到**的吧,还是在上班时间被搞。她嗯嗯啊啊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是的,我的身体第一次被别人碰触。就先不论她是否只为讨我欢心而这么说了。
我吻了她的嘴,问自慰和被人搞哪种比较舒服呢。这次她语气不带犹豫地说被人搞是最舒服的。我们抱住彼此深吻。这贱货吻得我私处发痒。要是她有老二,现在肯定已被我推倒在粪水上,让那根**满足我的身体。
我要她把屁股下的裙子拉开来,直接坐到粪尿上。她柔柔地说那是变态才会做的噁心事,却又乖巧地照办。双腿还向外打直,让包裹于丝袜内的大腿跟着沾染大便。我摸摸她的头,叫她在这等我,接着起身走到另一端拿包包。我看了眼门口那条走廊,确认没有谁偷偷盯着我们瞧,似乎有那么点无趣。
将包包搁在离粪水半公尺远的后方,我拿着菸和打火机就蹲到那**面前。从黄色烟盒中抽出两根香菸,其中一根递给有点胆怯的她,我为我们俩上火。她盯着我把菸盒收口袋的动作,说她只抽过凉菸,从没抽过这种浓菸。我说妳还不是只自慰过,没给人搞过身体。她懦弱地点点头,看着我吸菸的样子也跟着抽了一口,然后接连咳了好几声。我笑笑地看着她咳嗽,想起以前被二叔哄来抽黄长时也是咳个不停。
这贱人的腿没有张太开,其间大概也只够我蹲着,但蹲久腿可是很痠的。我看着她那双想讨好我的眼神,做了继续欺负她的决定。我扶住她的肩膀,让双腿轮流越过她左右,就坐在她张开的两只大腿上。她紧紧抱住我,头正好埋入我胸口。我用左手锁住她的背,右肩稍微往下倾斜,好让右手能碰触到在我屁股下方的她的私处。就这样一边抚弄她的肥阴蒂,让她舒服得逸出喘息,一边在她耳边淫语。
我没有再调整力道,仅仅搔得她慾火焚身,但只让她以接吻发洩。她的表情又变得羞涩而淫蕩,那神情不知为何看得我有点不爽。我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冷冷地辱骂她。贱货、蕩妇、变态。这些词语进到她脑袋里,反倒起了催淫效果。她哀求我继续骂她并爱抚她,这时阳台门却被打了开来。
两个女人在阳台吞云吐雾是件稀鬆平常的事情,两个女人一个缩在另一个怀里可能也是因为某些令人悲伤不已的缘故,但是两个女人抱在一起、下体**着坐在粪水上抚慰彼此,大概是课长这辈子从没见过的古怪景象吧。
怀里的小贱人一听到开门声,就紧紧缩在我胸口里,低声求我别让别人看到她的脸。这婊子他妈的爽完还怕人看见啊。
我注视着哑口无言地站在阳台门口的课长,吸了口菸,才挥挥手叫他滚开。他不晓得在犹豫个什么鬼,只见他裤裆里的小老二微微撑起那件可笑的西装裤,那大概已是他的全力了吧。我瞪着他,这次用力地挥手,他才一脸失望地走开。那死肥子跑来搅局,害我怀里的贱货一下子就到她枯燥单调的现实里。
她不再想被我玩,于是我识趣地离开她一步,到蹲姿。我们凝视彼此抽菸的样貌,心里想的肯定是完全不同的事情。就因为那头猪跑来找我,打乱了我彻底征服这贱货的步调。不过反正我也没差。虽然这是第一次碰其她女人的身体,感觉也不坏。唯一可惜的就是女人没老二,不能让她操我的**与屁眼。
菸抽到一半,她突然问我有没有感觉?我撩起短裙,让她欣赏我那同样没穿内裤的私处,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她胆怯地问我能不能摸?我乾脆抓住她的手,直接贴到我私处上。她边抚摸边说这还是她首次摸别人的性器,并且说我的下体摸起来又温暖又舒服。我正想配她的抚摸跟着爱抚她,她却在我动手前抽了手。看来是真的无法做下去了。
我抽完菸时,她口中那根还有一半,看来没什么在抽的样子。我身体向前倾、淡淡地吻了她的唇,脖子一转就夺过她唇间的烟。这她成了乖巧的兔宝宝,浅笑着说浓菸伤身,少抽点好。我以浓浓的吹雾抚弄她的脸蛋,把她弄到又咳了几声,才满足地站了起来、动动蹲久了的双腿。
不一会儿,她哀嚎起身,哭丧着脸说腿和下体都弄得好髒。看到她那副想要我帮她一起处理的可怜目光,竟让我心生一巴掌下去的冲动。我真想告诉这女人,要想当婊子最好快点捨弃那张乖宝宝面具。不过想归想,到头来话既没说出口,我也被她缠得受不了只好答应帮她一把,条件是她得再抽根我递给她的香菸。
她说我好奇怪,好像很喜欢抽菸。我若无其事地告诉她,香菸的味道对我而言就像是爱抚般,不管是自己抽还是和别人一起抽,都会跟着燃起我的性慾。而害我拥有这种怪癖的元兇,正是把我开苞的某个中年男子。她乖巧地听我说着,听一听也吸起让她咳了又咳的菸。我很满意于她的反应和忆这档事,只是屁眼已经没太多精神和肛塞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