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女小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随着抽菸诱发的性慾,虽然不是什么坏事,却会让我想到小时候那几段不可告人的往事。无论如何,因为二叔刻意的设计,曾有好一阵子我都把吸菸和自慰混在一块儿干,这种习惯直到交了男友才开始改变。现在虽然没那么执着了,身体却已经习惯了菸味,只要闻到菸味或菸草味就会跟着起反应。
看着自己吸菸的样子直到抽完,我才领着燃起些许热度的身体走向浴室。梳洗一番,精神也跟着完全甦醒。随便煎了两片培根与荷包蛋,再把冰箱剩下的青花菜烫一烫,就成了有点奢侈的星期日早餐。上班期间和小野猫一起用餐没什么不好,自己一个人在家吃的感觉也不赖。我就在心情还不错的状态下吃完一併洗净碗盘,到房里挑选今天的衣服。
左挑右选忙了不下十分钟,才突然想到今天是要去杂货店干什么。觉得自己还刻意挑衣服的心态挺丢脸的,轻微的怒意驱使下,我固执地穿起昨天那件橘色大风衣,抓起肛塞快步走进浴室。将肛塞清洗过、沾了沾放在洗面乳旁边的润滑液,稍微一挤就让它顺利滑进肛门里。以手指确认底盘贴紧屁股后,我又赶房间上了淡妆、画画眼线、涂抹唇膏。也不晓得是打扮给谁看,但是看到自己变得漂亮,心情就跟着好很多。
準备就绪,我只带上钥匙便踩着凉鞋出门。
不带雨的阴天凉爽得很,即使穿着风衣,仍能感受到凉风吹抚**和私处的触感。我向一位出大门时正巧对上视线的老人家道早,心跳骤然加快。不管对方皱着眉头一副不知该不该叹息的模样,我对他报以微笑便走向杂货店。
一踏进灯光昏暗的店内,就和正在挑零食的中年男子四目相交,我同样给了他一记甜甜的笑容,他的视线则是在我胸口逗留。一手抓住报纸的老闆坐在柜台前朝我招手,我就在中年男子的目送下和他擦身而过、来到柜台前。在老闆开口前,我先从菸品拎了包菸出来,拆封后抽出一根香菸。
老闆一副妳这女人会不会太夸张的表情,但是那神情遇上轻轻一挤的乳沟便彻底瓦解。点起菸,恰巧客人来结帐,只不过他的目光仍然在我身上。直到他和老闆闲扯个两句并结帐离去,那股炽热的视线才完全消失。
老闆朝着客厅处大声唤来胖子,过了好一会儿,穿着无袖衬衫搭条纹状四角裤的胖子才乒乒乓乓地从客厅那儿现身。一见到笑笑地抽着菸的我,他就喜出望外地来到我面前,真是噁心。我朝他的肥脸吐了口烟,弄得他微微偏过头,再呵呵笑着轻抚那张粗糙的脸颊。老闆看了不是滋味,就赶胖子去收铁捲门,并趁机坐到柜台上,要我转过去面对他。
我乖巧地面向老闆并靠近身体,老闆就把风衣拉鍊一次拉到最底,用脸颊轮流磨蹭我的左右乳,接着将整张老皱的脸埋入其中,叫我像昨天一样用胸部按摩他。我一边唸着是、是,一边捧起**朝老闆双颊又推又挤的,弄到他不断呻吟到口水都流了出来。
一阵吵杂声结束后,铁捲门半关闭着,胖子就带着一脸醋意走了来。我对他露出苦笑,手边仍持续让老闆舒服,这使他醋意大发。胖子到我身后,要我转过头和他接吻,两只手在我屁股上又搓又揉的。我们舌头才相互推挤几下,就让胖子心生退却。问他怎么了,原来是因为我嘴巴的菸味太重才让他吻不下去。那还真是他妈的抱歉了呀。
我吸了口菸,任由烟雾从鼻孔和嘴巴间泻出,胖子看?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nk'>司徒14饬ψ频剿稚稀k蟾攀窍胂扔檬种覆逦业钠ㄑ郏桥龃サ礁厝螅勘昃突怀伤酱α恕e肿佣紫律硖澹蝮缕鹞业钠u扇猓3彝渥攀秩乒宜饶诓啵咽终品刺剿酱i稀m崩祥浗形冶鸺妨耍街皇制椋逼鹄础?br />
不用再服侍他们俩,我就站在柜台前吸着菸、望向天花上那正对着柜台这儿的监视器,享受这对色父子的爱抚、享受浓浓的菸味。菸还没抽完,两根勃起的发臭老二就分别磨蹭起我的肚皮和屁股。
胖子挤出有些尴尬的表情问我能不能别抽菸?他得到一记令他咳了好几声的深吻做答覆。我说边抽菸边**会让我更嗨,他就不多说什么了。老闆则是在我抽到差不多时,识趣地从柜台旁掏出印有某个啤酒品牌的深绿色菸灰缸,我将香菸捻熄后接着又点了一根。
脱掉裤子和内裤的老闆半个屁股坐在柜台边缘,要我跨到他腿上。我看了乖乖站在身后的胖子一眼,就灵活地攀上老闆的腿。屁股给老闆抱住,双腿绕过老闆两侧伸向柜台的另外一端,我一手夹着菸,一手勾住老闆的脖子。胖子见我左手抬起,用手掌抹了口水涂在我腋下,便弯下身舔起那已经生出一点点腋毛的腋窝。
大概是满嘴臭菸味的关係,老闆也不想和我接吻,只是在享受**贴到脸上的触感之余调整老二的位置。我把菸盒和菸灰缸放到方便拿取的地方,就倚在他肩膀上继续吸烟。**还没被干,身体就感觉到彷彿已被不讨喜的菸味爱抚了起来。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老闆或亲或舔的**、被包茎**磨蹭的私处,以及胖子边舔我腋窝边揉捏的屁股。可是,浮现在脑海的,都是那些同样让我感到宛如被菸味强暴的、不堪入目的忆。就算操纵者另有其人,也无所谓了。
虽然都是些不太愉快的事情,嗅着菸味自慰时却又感到这玩意儿充满迷人的魅力。或许我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并不是二叔一手造成,而是因为这才是我的本质吧。
半截菸头的火光亮起瞬间,老闆粗壮的**插了进来。
脑袋既清楚又不昏沉,意识却迷恋着一幕幕和菸草有关的荒唐忆。身体随着老闆和胖子交替着不断摆动,子宫颈被喷了几次精却都未曾感受到**。
偶尔他们俩会丢出几句话,我只记得过一两次,大部分时候都无视他们的声音,只顾着捕捉眼前烟雾构成的幻影。唇间的香菸换了一根又一根,无数道含毒的烟雾窜入体内,将我的身体点燃后又不负责任地溜出,就像不晓得已朝我那宝贝子宫射出多少精液的**。
那些从唇间钻入的白烟,宛如一条条浓烈却无形体的**,将参了毒素的精雾洒向我的嘴巴、鼻腔和肺部。既能感受到它们正在伤害我的身体,也能从中忆起多少次偏执又病态的**。
过神来,整个天花几乎都是烟雾,指头间并排夹着的三根香菸仍在燃烧当中。
注意到我从某种恍惚状态恢复过来,满头大汗地抱住我的胖子用有些担心的口吻说,妳今天抽得这么兇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本想无视他,可是想到他好歹也在我体内射过精,就兴味然地应了声没有,继续把那三根菸同时放入唇间。胖子再度干起我的穴,却不时发出憋气的声音,听得我有些倒胃。
我转头看向应该放在旁边的菸灰缸,没想到上头竟堆满了菸蒂。
吸入比平常要多三倍的烟而感觉有点难受时,才发觉原来自己手上夹着三根。再往柜台桌面一看,桌上已经放了三个拆封的黄色烟盒,两个已经空了,最后一个只剩一半。我讶异地喃喃道怎么抽了这么多……?胖子听到就说他们也吓了一跳,老闆则说妳的屁股真是柔软。
努力想一番,大概找到了一次抽这么多根的原因……应该是因为正忆到被二叔哄着同时抽好几根菸给他看的情景吧。找到促使自己无意识地这么做的原因,身体也像是批准似的,让我继续吸入三倍的浓烟。
虽然浓烈到有点不舒服,和以前相比要好多了。那时是几根来着的……最多好像是六根七星吧。二叔就坐在我面前自慰,要我确实吸入烟再朝他的老二喷吐烟雾。还记得那时快要被他搞到**,才会为了舒服照着做。结果每深吸一口都让我感觉到好像快被闷死,嘴巴、鼻子和喉咙都在发烫,还没吐出就见到烟雾频频泻出。因为咳出来会招惹一顿狠打,便强忍着吸菸和吐烟的动作,直到二叔在我脸上喷精为止。那时的我甚至还未成年呢。
除此之外,当然还有其它更令人难堪的事情。只不过随着胖子的老二猛烈抽动并射出精液,让我浑身燃烧的想也跟着烟消雾散。胖子颤抖完,抚摸起我的背说今天好像都没把妳搞到**。我懒懒地说了声是啊。见我冷淡应,他想不到该怎么接下去,只好继续抱着身体仍旧十分火热的蕩妇。
这么说很抱歉,但我记得我是有感受到**的,只不过不是**或阴蒂。或许私处也有些许反应,然而真正的**却是透过半垂的眼皮所捕捉到的,由菸草产生的烟雾带给我的。我一度沉醉在想中,不知不觉抽了两包半的菸,身心皆被那些伤身的物质所掳获。一如以前透过吸菸或菸草本身自慰时的无稽幻想:我被这玩意儿搞到**了。
胖子鬆开我的身体连连喊热时,我手边的菸也抽完了。转头看了眼老闆那条软趴趴的老二,就和静静躺在我体内的那根差不多。一问之下,才知道他们各射了三次精,还惊讶地反问我都没感觉吗?显然答案是没有。
就算知道正被两个男人轮流抱着干,我所闻到的并不是男人的体臭或精液的腥味,只有不断从嘴巴开始侵犯我的菸味。我点起下一根菸的同时问道几时才要继续?父子档互看一眼,不约而同举双手投降。
把胖子和多到小菸灰缸塞不下的菸蒂一併赶下去后,我坐到柜台上吸起烟,盯着泡麵里头那被一堆木和纸箱挡住的地方,问起今天要从哪儿开始办事。老闆皱着眉说妳抽的比我认识那些老菸枪还兇,还是停一下吧。没能满足我还净说些废话。我不太高兴地左脚一抬、直直撞向他贴住睪丸瑟缩起来的老二,痛得他连骂几声干。
胖子稍稍往后移动脚步,但他还是停留在我右脚射程内,就挺着肚子说泡麵已经做了简易隔间,可以去看看。跳下柜台、旁若无人地穿越他们俩时,老闆用力地打了我屁股。我转头瞪他一眼。要是力道再小一点,可能会让我不悦。再大一些,就算得上舒服了。
本来呈现o字形的昏暗隔间,因为入口对面的通道封了起来,就成了字形。外面两侧置物架仍放满泡麵,还因为空间缩小而排得更密集。里头转了个弯便能看见类似货公司更衣室那种大型红色布帘,原来置物架顶端加装了固定用的桿子。我从中掀开长到拖地的布帘,里头整齐地堆了许多封闭纸箱到我腰际的高度,还贴心地放了块浅蓝色枕头在上头。而枕头后方还躺着一团看起来和被我推开的这组相同款式的布帘,大概是用不上的吧。
由杂物和布帘阻隔开来的小隔间,带着一点点霉味,视线也因为灯光被挡住显得更薄暗。我试着弯下身体,让上半身趴到纸箱上,才发觉这些纸箱也装了些东西保持重量。躺起来虽然挺清爽的,如果流汗可就会弄得湿答答了。不过既然他们都已经做到这样,我也想试试看成果如何,就不计较那么多。
突然间屁股被人给掐住,某样又暖又有点硬的东西直直陷入**里。呆愣了几秒,才从体内那条要硬不硬、要软不软的**,以及掐住我的肥手察觉原来是胖子在我身后。布帘一阵骚动,随后胖子头也探了进来,说实际干起来就像是这种感觉。我露出厌恶的表情对他挥挥手,那副力求表现的表情一下子变得落寞,消失在红色布帘间,但他的下体依旧不放弃地插在我体内。我想起身,他又刻意对我的腰施力想阻扰我。
好不容易才从狭小隔间里挣脱,我恶狠狠瞪了胖子一眼,警告他最好别再做这种事。他头低低的道了歉就被现在才走过来的老闆给赶到一边去。
老闆将手里抱着的茶色棉被俐落地扔进迷你隔间,简略舖在纸箱上头,完成后拍了两下。接着他简单介绍一遍那些我早已看过的摆设,说大致上就这样了。不过老闆这句话显然是错的。我领着一头雾水的老闆到柜台,把菸灰缸往桌上一倒,接连拿了四包菸和那包抽到剩一半的堆在菸灰缸上头,再抓了罐无糖绿一併抱隔间。眼睁睁看着我打劫香菸与饮料的老闆喃喃着不赔就好、不赔就好,摸摸鼻子跟了上来。
我们在昏暗的泡麵堆中讨论起该如何开始。老闆担心直接暗示客人太危险,说可以从他的老朋友开始介绍,那群牌友和老头总是待在公园或池塘边打发时间。亲身体验能为口耳相传的效果加分,持续一阵子应该能得到不错的效果。我拍拍老闆的脸颊说这个方法不错,老闆丢一句没大没小,这次没有乱骂髒话。至于始终待在一旁的胖子毫无人脉与构想可言,便乖乖地等待着结果。本来我的想法也和老闆相去不远,他又有一个人数不少的联络,最后决定採用老闆的方法。
方法定案后,老闆就问到收费、抽成和实际办事时有那些费用上的差异。简单问过他那些朋友的经济状况,我们很快就得出结论。
因为多半是只领补助或打打零工捡破烂维生的中老年人,加上我只愿意露出下半身,价钱并没有设得太高。一般以射精或最大十分钟为限,**一次算三,肛交则是两五。如果客源能够稳定,往后再慢慢加上去。但是会不会有以后就很难说了。就算老闆好像把这当成长期投资,却不知道我只是想试试看能否用这种方式被男人满足而已。附带一提,收入为五五分帐,这让老闆十分满意。
老闆将铁捲门拉成半开,亲自坐在柜台边打电话边等候客人。胖子见这儿没他的事,我也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就自己房间去了。因为老闆那句很快就会有人来,我在小隔间里等到腿都痠了,只好抽菸来打发时间。
过了快半小时,铁捲门那儿才响起脚步声,老闆和某个声音低沉的男性热络地问候,对方寒暄完紧接着就问女人在哪。我赶紧捻熄抽到第四根的香菸、从纸箱上一跃而下,抓起拖地的布帘就趴在纸箱上。如此一来,对方就只会看到对他翘着的屁股,以及露出一部分的腰。除非他用蛮力扯开我手中或被身体压住的布帘,否则我的脸应该很安全。
随着两对脚步声走入隔间,心跳就变得好快,紧张到都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了。
当我的双腿被陌生男子的手抚摸时,期待与紧张的心情一瞬间化作兴奋失控地奔流,我竟只是被摸大腿就微微颤抖。男人蹲下身子,把脸凑近我私处,用他又肥又软的舌头朝两片**间胡乱舔弄。我发出细微但能让他听见的叫声,一边假装胆怯地瑟缩。男人就怕我逃跑似的抱住我的屁股,继续以一点儿也不灵活的舌头舔舐**口。就算技巧再怎么差,毕竟是被连脸都没见过的陌生人玩弄,光这样就足以让我愉悦到可以随心所欲地配对方淫叫。
客人正舔着,才看到面前那对雪白的屁股间吸了个吸盘状的东西,边戳边问道这是什么?我动动屁股,用轻佻的口吻说您要是想插小玛的屁眼就请拔开它。客人听了没有反应,只是不再触碰肛塞了。
或许认为已经把肉穴舔到够湿润,男人才收起几乎只是贴在我**间抹来抹去的舌头,解开裤裆的声音接着响起。这时他以低沉的声音说,才舔一下就湿成这样,妳这只鸡真贱。说着就把老二推到穴口前磨蹭起来。我实在无法告诉他,**之所以充满**,一半是因为抽菸的关係,一半则是被你摸到大腿时断续产生的反应,和你那拙劣的爱抚一点关係也没有。
他毕竟是我的第一位客人,只好耐着性子,操起欠干的语气说就请您满足小玛淫蕩的身体吧……话刚说完,客人的**旋即兇猛地插入。他一进来接着便展开规律的**,每一次插入都令**整根陷入**里,被我饑渴的肉穴紧紧吸附着。从**触感来推测,我想他的老二顶多六、七公分,或许还要短一些呢。虽然力道足够插得我叫声不断,对于吃了两天大**的身体而言,却少了股被扩张及塞满的快感。
我配他每次的插入发出叫声,有时装成忍耐**被猛干的压抑声,有时又像被他**征服的淫秽低鸣。儘管不晓得这样是否对到客人的味,他干得可勤到父子俩望尘莫及的地步。每一下都宛如要将女人的**贯穿似的,精準又奋力地捅进肉穴中,彼此身体相互碰撞所产生的啪啪声都快盖掉我的淫叫了。
可惜的是,他的老二再怎么有干劲,却没有技巧可以补正尺寸的差距。意识到老二的大小让身体一阵凉的时候,我嗅起菸草的气味来麻醉冷却的激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客人的**仍在顽强奋战,老闆却煞风景地朝这儿喊了句还有一分钟。我不禁怀疑他过去数分钟不间断地干着我的穴却没射精的意思,到底是他冷感还是我的身体无趣?不过这些事情只困扰着我,对至今仍维持同样频率摆动腰部的客人来说,一点影响也没有。他就只是埋头苦干着,直到时间结束都没来得及射精。
我假装喘息一番后甜甜地问道您还想不想干小玛的肉穴呢?客人的**却缓缓滑出,边用**磨蹭着**口,边说老子才刚暖身完、现在才要好好干妳这只臭鸡,就拿起裤子掏出几张钞票给不知何时站在置物架旁等着的老闆。老闆数了钱便敲敲靠我这儿的置物架,叫我们继续。等到他去柜台,**口又被客人的**抵住,这时他突然伸手抓住肛塞的底盘。
我有点紧张地问您想要小玛的屁眼吗?怎料客人说他没付屁眼的钱,就将肛塞抽出半截,再深深插。肛门被戳刺时我忍不住发出悲鸣,接着压低声音告诉他插屁眼也要收钱的。他则是不屑地说我没干妳就不算数了吧。然后开始重覆用肛塞**起我那发热的屁眼。我被他插到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不时低声劝阻他。但是客人心里也明白,要是我真的在乎收不收费,就不会刻意不让老闆听见我们的交谈声了。
客人握着肛塞的手动得越来越快,每次插入时都挤出连我也听得见的黏稠声。他的老二硬挺着不时滑入肉穴,但只让**陷入其中,又像是挑逗般抽了出来。被他插到屁眼变好热的我忍不住撒娇,拜託他快点干我的**……
他的**在一次挑逗中整根深入两片**间的粉红色肉穴,就这么操了起来。虽然他不再用肛塞插我屁眼,**内的规律抽动也够让我发出愉悦的淫叫。没有和课长**时遍及身体的污秽气味,也没有被大**插入时那夹杂着强烈充盈感的快乐,客人就只是用他短小的老二安静且规律地干着我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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