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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多累啊。

    邢路晚上一直在审标书打电话,点多的时候,让我先睡,不要等他。我知

    道这种时候,他应该是没心思**了,也就懂事的没有强求。

    其实,我也没什么心思**,今天邢路讲谢宇的故事,让我很受冲击,我听

    的有些害怕,我家也很穷,如果我没有认识邢路的话,我不可能找到实校这种工

    作,估计最后也就是个前台,但是做个前台怎么能在广州生活的下去。

    我虽然斩钉截铁的跟邢路说过我不会去做销售,但是如果我一但养活不了自

    己,或者嫁的人收入也很少,没办法给自己的孩子正常的生长和教育,我还

    会坚守自己不会做什么什么这种想法么?

    半年多前,我可是为了素素就能在上卖处的,将来为了生存为了小孩的话,

    我真的能坚守住不出卖自己的身体么?我胡思乱想着,觉得好冷,好想抱邢路,

    可是邢路怕吵我,自己拿着笔记本去客厅工作了,我又不好影响他。

    我又傻傻的想,听说深圳单间房租两千多一个月,如果我下月房租都交不出

    来了,这个时让我和代理商和客户3p,就能拿下项目挣几万块钱,我会不会做呢?

    如果我留在广州,做全职家庭妇,给邢路生了孩子,那么,如果邢路突然

    失业了怎么办,他现在这么天天喝酒熬夜,突然身体不行了怎么办,我什么都不

    会,到时候我又怎么养家呢。

    唉,我今天真的不该乱问谢宇的事情,我的心理素质还不是一般的差,我扭

    亮了床头灯,找了一篇我最不喜欢的课文开始背,终于慢慢的困了,扔下书沉沉

    睡去。

    然后,我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我梦见邢路最后还是把我送给了他的一个客

    户,那个人很凶很坏,他抓着我不让我动,想要强奸我,我用力的用腿蹬他,哭

    喊着说不要。

    然后,我哭醒了,发现自己躺在邢路的怀里,还好,是邢路,真的是邢路。

    邢路很担心的问:「惠惠,怎么了,做噩梦了?」

    「嗯。」我很委屈的说,然后返身抱住邢路,流着泪对邢路说:「邢路,要

    我,使劲要我。」

    邢路有些摸不到头脑,我看他没反应,直接钻进被子里,强硬的把他内裤拔

    下来,用力吸吮他的**,

    当**硬了起来,我脱下内裤,翻身坐到邢路身上,扶着**坐了下去,好

    疼,我好像一点都没有湿,特别的疼,我皱着眉头使劲向下坐。到底了,我扳着

    邢路让他翻过来压着我,好像只有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我才会有那种安全感。

    邢路好像也发现我没有湿,动作很轻很慢,我仍然有些啜泣:「邢路,别管

    我,你用力。」

    邢路无奈的说:「惠惠,我自己也很疼啊。」

    我终于噗嗤一下,破涕为笑,然后继续坚持:「邢路,用力的要我,抱紧我,

    揉碎我。」

    邢路嗯了一声,用力的抱紧我,下身开始快速的进出,我抛开一切的投入进

    去,很快就到了顶点,邢路也没有克制自己,看我到了,他也很快射了出来。

    我抱着邢路不让他离开,虽然都快被他的大块头压的要窒息了,我也不想放

    手,直到他的**缩小后滑出了我的洞穴。

    我到卫生间自己清理了一下,又拿湿毛巾好好擦了把脸,来钻进邢路的怀

    里,让他抱紧我。邢路很关系:「惠惠,到底怎么了。」

    我吞吞吐吐的把我的噩梦讲了,又把听到谢宇故事后的那些胡思乱想讲了。

    邢路爱惜的看着我,轻轻的吻我,让我不要怕。

    我突然又有些啜泣:「邢路,我想实校教书……我害怕……」是的,在邢

    路身边看到的事情,让我害怕,似乎只有到惠州,只有那个学校老师的工作,

    那个可以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地方,才是我的避风港,让我心安。

    邢路说:「好,明天就把你送去,不要怕了。」

    我嗯了一声,钻进邢路的怀里,然后对邢路说:「你也不要瞧不起谢宇了,

    就像不要瞧不起闻闻一样。一个女人很穷的时候,真的会恐惧,她一定有自己的

    苦,女人再淫荡也不会想和自己不喜欢的人**的。」

    邢路笑了笑:「我马上就要连输给她两个项目了,哪还敢瞧不起她。」

    我嗯了一声,继续说:「邢路,如果我真的和你结婚了,你不要让我辞职好

    不好,我打听过实校的工资,万一遇到最坏的事情,我的收入至少能保证我们清

    贫度日。我保证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绝对不会红杏出墙。」

    邢路点点头嗯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把我抱的很紧,我感觉到很安全,很

    温暖,然后就这样放心的睡去。

    第二天醒来,吃完早饭,邢路对我说:「惠惠,我今天恐怕确实抽不开身,

    我找个司机送你去吧,这边事完了我就去看你。」

    我愣了一下,然后醒悟过来是我想惠州的事,我连忙摇了摇头:「不要,

    我不去,我要留在这里陪你。」

    邢路奇怪:「昨晚你不是说要去么?」

    我摇摇头,故作轻松的样子:「我晚上会比较敏感,会胡思乱想,有时候想

    的东西很荒唐,白天就好了,你别太往心里去。」

    邢路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男生可能都不会这样吧。不过,我留下来,并不

    是觉得昨晚那些想法荒唐,那些想法很真实,只是我白天的时候,就有勇气去面

    对了。

    邢路真的很好,4-7 号,他每天都早出晚归,但是每天都保证在我睡觉前

    来,和我**,让我放松的在他怀里睡去。

    8 号晚上,邢路来说,谢宇她们278 万中标了,我有些担忧,按照邢路的

    说法,谢宇这一单,个人损失了3-5 万扣,那不就是死仇了?干嘛惹这种女

    人呢。

    邢路却不以为意:「生意场上,本来就是你死我活,刀刀见血的事情,没办

    法的。」

    哦,我不说话了,我知道我不懂,说什么也没用,可我就是忍不住担心邢路,

    也许是因为终于看到邢路输掉项目了,我突然就没有了之前对邢路的那种盲目的

    信心,开始无力的担忧。

    五一假期之后的日子似乎更难熬了,邢路开始不停的出差,在广州时也总是

    很晚的时候醉醺醺的来。

    这个周五,邢路终于十点前来了,而且没有喝酒,我有些开心,明天他不

    用早起,终于可以好好亲热一下了。

    邢路一来就立刻去洗澡了,我心说,这么急色啊,说着有点脸红,我自己

    已经提前洗好了,两个套套也都提前放在床头了,远比邢路急色的多吧。

    邢路到床上躺下,我掀开毛巾被,完全**的过去拥上了他,邢路也抱住了

    我,不过,他的动作似乎有些僵硬。

    我问邢路:「怎么了,有心事?工作不顺?」

    邢路犹豫了一下,还是叹了口气:「对不起,惠惠,我今天晚上跟客户去桑

    拿了。」

    邢路说过桑拿是什么意思,我犹豫了一下问道:「做了全套?」

    邢路嗯了一声,我的眼泪突然忍不住留了下来,我松开手,从邢路的怀里出

    来,翻过身背对着他,哭出声来。

    原来,我根本接受不了啊,去遮浪岛的时候,我告诉邢路,让他找小姐时候

    记着带套,我和邢路第一次做完之后,我也问他跟多少个女孩做过,邢路这些天

    经常出差,恐怕也和小姐做过,我一直以为我已经能接受了,可是当邢路说出来

    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还是接受不了。

    我不歧视小姐,我也上卖过自己,但我接受不了邢路抱了别的女人,然后

    转身来抱我,更接受不了他刚插过别的女人**的**,又来插我。

    邢路在我身后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在那里看着我哭,好久,我哭够了,

    翻过身,又抱住了邢路,邢路抚着我的头喃喃的说:「惠惠,对不起。」

    我轻轻的说:「不要说对不起,我说过,我选择和你在一起,就要接受这个

    事情,我现在只是忍不住难过,但我会接受的。」

    我轻轻的问:「做的时候带套了吧?」邢路点点头。

    我b又继续说:「邢路,我今天晚上不想和你做了,明天吧,明天我应该就没

    事了。」

    邢路用力抱紧我,又喃喃的说对不起,我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不让他看到我

    又悄悄流泪了。

    周六起床,我拉着邢路**,我想试试自己是不是已经不受影响了,可是不

    行啊,明显我们两个都不在状态,破天荒的,邢路射了,我却没有**,不知道

    这个心里阴影什么时候能过去。

    还好,邢路应该已经发现了问题,或者是心虚吧,他周六在家老老实实陪了

    我一天,晚上吃完饭还抢着洗碗,我看着他在厨房笨拙的样子,抿着嘴微微笑了,

    原来他真的很在意我呢。

    晚上睡觉时,我动的拥吻邢路,邢路也耐心的爱抚我,我的感觉很快来了,

    不断让邢路揉捏的用力些,再用力些,在快要窒息揉碎的痛楚中,我快乐的呻吟

    着,爱上邢路,就是会这样的痛并快乐着吧。

    毕竟是早晨射过一次了,邢路这次时间很长,在我第二次**之后,才痛快

    的在我的体内射精。我拥着她,感受着他的分身在我体内的跳动,心想,原来不

    带套的真正意义在这里。只有和自己真爱的人,才能这样真正**的面对吧,我

    不知道这是不是自我安慰,但是心里毕竟好过多了。

    起码我暂时能接受这个事实了,不管他终究会为我们的关系带来什么程度的

    影响,但起码我现在是能接受了。

    邢路周一又出差了,我犹豫了好久,终于拨通了阿朱姐姐的电话,吞吞吐吐

    的问她,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饭,可以在外面吃,或者来邢路这里,我做饭。

    阿朱姐姐很爽快的答应了,说晚上来吃饭,尝尝我的手艺。我紧张的告诉她,

    不要带姐夫来,姐姐说她明白的。

    我赶紧去市场买菜,姐姐那么忙的人,居然能找时间陪我,可不能怠慢了。

    我犹豫了一下,把邢路留下的两千块钱全揣在身上,到附近比较贵的水产店买了

    条苏眉,然后买了些白菜心和鸡肉来,一共不到块钱,花的好肉疼。

    苏眉虽然贵,但是做起来比较容易,清蒸就好。开水白菜就比较困难了,幸

    好之前给邢路做的时候,实验过了,加上我这方面天赋确实过人,做起来还是得

    心应手。

    鸡肉一半炖汤,一半剁碎成茸,炖出来的鸡汤,用纱布过滤掉杂质,然后把

    生鸡茸加一部分进去搅拌,让油渍和汤里的浑浊物附着在鸡茸上,然后再用纱布

    滤掉,连续三次,我看到几乎是透明的清水样子的鸡汤,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把

    白菜心放进去,拿到蒸锅里开始蒸。

    阿朱姐姐已经完全是完全的广东饮食习惯了,上来打开汤盅,先喝了一口汤,

    然后惊讶,这是开水白菜?我点了点头。

    姐姐用小勺捞了里面的白菜心吃,然后感慨:「上大学离开四川之后,就再

    没吃过这么纯正的开水白菜了,你做的比我爸爸做的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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