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活力,这场病让她看起来更加哀怨纤柔和孤独无助,我觉得她很可怜,但我
能做的只有在饮食上把她照顾好,让她尽快地康复身体而已。
三周过去了,她的身体明显好转,但精神反而更加颓废,我没看到过她笑,
一次也没有!我知道她的心情,这样的心情我曾经有过,愤怒哀伤无可奈何。
这个我曾经深爱过的女人,此时显得那么无助,就像是只在风雨中瑟瑟发抖
的鸟儿找不到避风港湾。
我很心疼,却不知道该怎么帮她。
一个晚上,她突然对我说;「我要和子成离婚了,可能很快」。
她说得很平静,好象说的是别人的事。
我一直希望听到这句话,但现在却没觉得高兴。
大厅的灯光很暗,电视开着,我坐在茶几旁看着窝在沙发里的她。
她真漂亮!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粉红的丝质连衣长裙勾画出起伏有致的身
形,一只胳膊搭在沙发背上,隐约的露出几根腋毛,引人遐想。
大大的眼睛里有一丝迷惘。
「那也许是个新的开始!」
我安慰她;「人生无常,没人知道走那条路是对的。你还年轻,又这么漂亮
,一定会找到珍惜你的人。」
她看着我说;「你可真会说话,我那里还年轻漂亮!都没人要了。」
边说边收起垂在地上的一只腿,粉白的腿从裙下露出来,闪入我的眼帘。
「你现在爱我吗?」
她突然问我。
我猝不及防,愣住了。
我现在爱她吗?从来没有想到她会问我这样的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淑真,我那个不漂亮的妻子。
我爱的是谁?是姗姗?可为什么知道淑真背叛时会那么痛苦?我曾经是那么
爱着姗姗,看到她和子成一起时是那么愤怒。
可我真的还在爱着她吗?我一时竟然不能确定。
她向我扔了个靠枕,笑着;「我就那么差?还要考虑这么久!」
这是她第一次露出笑容,笑得无拘无束。
我还在想她刚才的问题,想着怎么答。
她已经用自己的方式解决了我的困窘。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没再接话。
她优雅地走过来,竟然直接跨坐上我大腿,将脸凑在我眼前,用半开玩笑的
口吻说;「我现在勾引你会不会成功?你想不想和我上床?」
「想!我做梦都想。」
这次我没有犹豫,那是我的梦想之一。
我的确十分迷恋她的身体,但却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得到这一切。
她的脸很近,呼出的气打在我眉间,暖暖的,湿湿的。
娇艳的唇上涂了澹澹的口红,再不需要语言,我们开始接吻,她把舌头伸进
来和我纠缠,湿润的唇令我陶醉。
我小心地缆着她的腰,手掌心清楚的感到她的体温。
她的身体很柔软,也很轻,像是没有重量。
幸福来得如此突然,以至于我都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我把她抱在怀里,就像抱一个孩子,我完全被她所吸引,不再考虑究竟爱不
爱她。
[流域风出品]如果说女人是花,我一点也不反对,只不过花的名字不同罢
了,我单位的那个谁都怕的财务会计像玫瑰,好看而带刺。
以前老婆像白菊,没颜色没味道。
隔壁的小妹像荷花,清新而不染尘埃。
姗姗是牡丹,富贵娇艳华丽非凡,端庄且优雅,热烈又含蓄。
她急促地喘息着,娇嫩的脸上染了桃红。
我将手放在她胸上,虽然隔衣服,还是能感到那丰满,以前常常会看她胸,
边看边想子成晚上是怎样的把那**捉在手里把玩。
现在真真实实的摸上去,有种心花怒放的激动。
**很大,沉甸甸的。
姗姗抬起头,骄傲地把胸挺了挺问我;「大不大?」
我没有答,把脸埋在她胸前,深深地吸了口气,满鼻的**。
「好不好?」
她不甘心地追问。
我亲亲她鼻尖,由衷的赞叹;「好!好死了!」
她把衣服从肩头褪落,里面是粉红的乳罩,红白相映生辉,衬的皮肤更加白
皙。
乳罩是前开的,我一只手就解开了,这事儿我常干很熟练。
两只洁白如玉的**就落在我掌心,乳晕是澹红的,**跟小,和整个丰满
的**相较有点不协调。
她抱住我的头,将我的脸按在**上,这种感觉很熟悉,以前我老婆也经常
这样做。
想起老婆我有一丝伤感,和老婆这样做的时候,我们曾经约定相守着到一生
终老,而眼下却早已劳燕分飞。
我的手伸到她裙下,同时张口咬住她的**,姗姗轻声地叫了一下,将手指
插进我的头发里。
腿上的皮肤凉凉的但很光滑,色如象牙。
将裙子掀开,内裤也是粉红的,小巧地贴着莹白的肌肤。
我让她倒在沙发上,她的头便靠在扶手上,眯着眼睛,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在我褪内裤的时候还很配地抬了抬屁股。
阴毛的颜色有些黄,跟她的头发差别很大,稀疏而且不是卷曲的,规则地在
屄的上方排成个三角。
微张的双腿也没有使**分开,她就像件艺术品躺在那,没有丝毫遮掩,而
我现在可以随时占有她。
但她是我朋友的老婆。
我突然想起了。
李瓶儿的老公花子虚和西门庆就是好朋友,就觉得自己和西门庆一样下流卑
鄙。
但姗姗像块磁石吸引着我的手,教我欲罢不能。
只有片刻的犹豫,我心里就对自己说好吧今天我就做西门庆!就卑鄙而且下
流一,难道公安局会来抓我?我快速地脱去衣服,虽然如此使我显得有些猴急
,但我想这样可以令我更坚定。
我的**已经用坚硬出卖了我,我爬上姗姗的身体,就算子成现在来了我
也要把她干完才下来!姗姗也想把衣服彻底脱了但我已经压住了她。
我掰开她的**往里面插涨得发紫的**,却发现里面并没有太湿润,顿时
有些惭愧,毕竟也管不了这么多,就使劲往里戳。
姗姗「啊」
了一声,我忙问;「怎么!痛吗?」
她摇摇头,对我笑一下;「不是,很舒服。」
屄里很紧,**往外拔的时候**就翻过来很多,露出鲜红的嫩肉。
姗姗一条腿垂在地下,另一条腿曲起靠着沙发背,姿势分外淫荡。
我激动得几乎在发抖了,双手固定住她的纤纤细腰,奋力冲击。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姗姗反而平静了许多,显得并不那么兴奋,还时不时地
转头看一眼旁边的桌子。
桌子上没什么东西,只有包纸巾和她的包。
我突然醒悟她可能是想拿避孕套,我最讨厌的就是戴套,老婆避孕都是用那
玩意儿,她怕吃药发胖,常常是一切就绪要插入的时候突然要我戴套弄得我兴致
全无。
因此我打定意只要姗姗不说我就装煳涂,绝对不提那茬儿。
她也没提,反而是聊天一样和我说话,「在我身上爽吗?」
她问。
我没答继续努力地冲刺。
「搞朋友的老婆过不过瘾?」
她媚笑着问。
我对她的坦然感到吃惊,好象她没有一点羞惭的意思。
她接着说;「我是你嫂子,你摸着的是嫂子的奶,我是你好朋友的老婆,你
还操了他老婆的屄!刺激不刺激?」
我气喘吁吁地应;「姗!我的姗,我爱你!」
她用双手摸着我的胸膛,轻轻的呻吟;「你操得我好舒服,你真厉害,你比
我老公强多了,我就喜欢你这么操我。现在就算他来我也不理他,我就让他看我
们操屄!你让他看着你操我!」
她会说出这么淫秽的语言是我无法预料的,和她平时给人的印象反差实在太
大。
想象不到平日听到人说一个脏字都脸红的她竟能毫不顾忌的这样讲话。
屄里的水开始多了,操起来也更加顺滑,淫液被**带出来,流到屁股上,
又粘在阴囊上,每次插下去,阴囊打在会阴部「啪啪」
直响。
我的快感越来越强,渐渐地感觉就要射了。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以极快的速度一阵勐操,姗姗就无法再说话,身子
急剧的抖动,两只**也随着我的冲击急速地颤动,只剩下时断时续的喘息,间
杂着几声尖叫。
我也无法再忍耐,大叫一声射出精液,刹那间释放的快感溢遍全身,然后乏
力地趴在姗姗身上。
姗姗紧紧地抱着我一动不动,努力地平息自己的呼吸。
我要起身把**拔出时,她又把我搂到胸前,说;「别动!让它在里面呆
会儿,」
我就继续趴在她身上。
等穿好衣服时两人居然有点尴尬,一时间相对无言,她就对我说;「你去
吧,我想睡会儿。」
待送到门口时却对我说;「以后别再来,把今天的事儿忘了!不然我会翻脸
。」
都是谁在偷情 9
九子成
姗姗病好两周以后我才到家里。
她居然没有吵闹,也没提蔷薇的事情,安静地给我做了晚饭,然后两个人安
静地吃。
看来女人不能宠着,得适当凉一凉她。
看者乖乖的妻子,我有点得意,不过心里也难免愧疚,毕竟做错事情的人是
我,现在却是她在让步。
可是叫我离开蔷薇我又做不到,哎!只好以后在别的地方补偿她了。
嘿嘿!和她说起筹钱的事,她只是静静地听我说,弄清了状况后也没说什么
别的,只是点点头,转身去了书房。
妻子是个沉得住气的人,创业初始公司出过几次危机,都是她和我一起顶过
来的,所以她也和我一样很清楚现在的情况并不严峻。
书房来时手里拿了包,从里面拿出了张卡,还有些首饰。
对我讲;「卡里是我所有的私房钱,十四万多点,加上首饰差不多够了。」
看着姗姗默默地整理我的衣服,心里有些感慨;还是老婆好,一心一意地和
我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