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驾在他之上指手画脚。
爸爸也不计较,每天还是笑呵呵的,但是妈妈的出轨触动了他的底线,一向
温和到有些懦弱的爸爸坚决要求离婚,这出乎妈妈的意料,但她又不肯认错,终
于离了婚。
和妈妈好的那个男人也因此被单位降职处分离开妈妈。
从此家里就只剩下她和我两人一起过活。
安然是我男朋友,是个销售经理,衣着整齐讲究实际却没什么钱,我们是朋
友介绍的,交往有一年多了,一直不咸不澹地处着,妈妈却很喜欢他,极力支持
我和他的恋爱,我也找不出什么象样的推脱理由,加上我年龄一天天见长,恐怕
也没几年可挑拣的时间了。
也只好就这样不心甘情愿的认命。
今天在蔷薇家里的事情我有些意外,在看到真相的瞬间我又羞又怒,觉得他
们在向我示威,却不得不钦佩他俩的大胆和羡慕他们的激情。
那个男人的眼神一直在我脑海里出现,我对这个男人居然有着说不出的好感
!安然住在市对面的一个小镇上,小镇和a市只一江之隔,却不属于a市,江
中间有一个小岛,上面有两座古塔,那是a市最古老的建筑之一。
小镇上有好多做阀门的工厂,小镇也因此成为一个在全国有名的阀门基地,
安然是销售车床的,那里是他最重要的市场,甚至比市更重要,所以安然就住
在小镇上。
我没给他打电话,打算给他个惊喜,可到他住处才发现他不在,我有他门上
的钥匙,就开门进去等他,躺在床上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不知为什么心浮气躁
的,就开始胡思乱想,一会儿想安然会不会带个女孩家偷情,一会儿想爸爸的
再婚的对象是不是比妈妈脾气好。
一会儿又想蔷薇和那个男人在我走后会怎样说我,就想起他们的放纵,想起
他和蔷薇**时看着我的眼神,想象他当时正对我意淫。
想着想着下面就湿了,流了好多水,又害羞又兴奋,手已经不由自伸到衣
服里去。
一边摸着**一边**。
我经常**是因为我没有规律的性生活,安然并不能经常地见我,相隔虽然
不远,但是来却不方便,他得坐公交到码头,坐轮渡过江再坐公交再转车才能
到我家,也不能明目张胆地住在我家,毕竟还没有结婚!所以我们还没有机会发
生关系。
我就常常用**来代替男人慰籍自己,渐渐成了个习惯。
这一次感觉特别强烈。
我**的时候一定会幻想,可幻想的对象里却从没有过安然,有时是同学老
公,有时候是孩子的家长,甚至有过妈妈的情人和爸爸!越是不可能的人,就会
越兴奋,有时候还会因为过度兴奋而失禁,不知道别人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但我
觉得自己实在够变态。
蔷薇家的一幕深深的刺激着我,我一边快速地揉搓着我的阴蒂一边想象着自
己如何坐到子成的腿上和他交媾,想象着自己如何一丝不挂的和他在床上**。
想象自己和他**,他如何摸我的**拍我的屁股甚至给我做**肛交。
双腿就越夹越紧,抓**的手就越来越用力,下面的液体一股又一股的涌出
来,想象的细节逐渐增多,越来越详细,身体就颤抖起来,**也跟着异常真实
的场景来临了。
**里一阵抽搐,将手指吸得紧紧的,许多喷出的**打湿了整个手掌,快
感如电流通过我的身体,酸软的感觉遍布全身。
**过后,我懒洋洋地瘫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想着在男友的床上和其他
的男人意淫,心里不由得惭愧起来,觉得对不住安然,好象我真那样干了似的。
就想要好好对待安然,以此弥补我思想的不忠。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下午三点,安然中午应该是没来,安然
是经常这样的,不在家也不在公司,拿起手机要给他打,又觉得是上班时间担心
影响他工作,同时发现自己居然已经没有了想见他的渴望。
心里就嘲笑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不单纯,潜意识里大概是想要和安然**的!
如今身体得到了满足,就像吃饱饭的人不再想去餐厅一样不再需要安然。
自己原来是这么的市侩的女人!还是打了他的电话,问他在那里,答是在
某工厂里调试机床,我没告诉他自己到了这里,说了几句关心他的话就挂了,明
天还有上班,所以又不可以在这里过夜,即便是他现在赶来,恐怕我也马上得
走了。
锁了门独自往赶,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可笑;大老远跑来在男朋友的床上
自慰了一,又匆匆忙忙地往跑!真是个精神有病的人!到家时已经很累,只
想自己房间去睡觉,也没叫妈妈,经过妈妈的房间听见里面有声音,有点好奇
,伸手推了下门,没锁!伸直脖子朝里看,就看见床上的妈妈背朝门骑在一个人
身上,白白的屁股上下飞舞。
把我倒吓了一跳,慌忙把门带住了,转身逃到自己的房间,心里却忍不住猜
测那男人是谁?猜来猜去也没个头绪,倒把自己的头也猜痛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啊?我在一天里碰到两次这种事情,而在以前漫长的二十八年岁月里我却从来没
有遇到过一次。
人都是好奇的动物,尤其是答桉就在眼前的时候,很难忍得住不去看的。
我这样说不是为我偷看妈妈找理的借口。
我知道如果被妈妈发现我就死定了,不但会被骂的狗血淋头,很可能还有拳
脚相加。
但我还是咬着牙去了,就像慷慨就义的烈士!明知必死仍然奋勇直前。
你们也可以说我是像个小贼,明明知道可能被抓却仍然忍不住去偷。
不管怎么说我都是去了!我把门推开了一条缝隙,眯着眼向里面看,看到的
还是妈妈一身雪白的皮肤在动,她还是平日那副泼辣的样子,动地在上面活动
着自己的身体。
妈妈的身体并不完美,唯一能被称道的就是那身美白的皮肤了。
人都说一白遮丑,说的一点不错,女人最重要的就是皮肤了,一个让男人
喜欢的女人,一定会有这个男人喜欢的一身好皮肉。
妈妈把身下的男人挡住了,我一点也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两条长毛的大腿和
时隐时现的**,两只睾丸随着他们的动作晃来晃去。
奇怪的是两个人谁也不说话,一直就那么拼命地跃动。
房间里就只有两个人局促的喘息声和下体交接发出的微弱声响。
我不知道别人偷窥时会是什么心情,但我感觉到最多的是害怕被发现紧张,
并不特别兴奋,下面的那个男人估计也不会是什么美男子,我好奇的是他的身份
,迫切地想知道他是谁?那双腿看起来非常眼熟,我觉得我一定认识这个男人,
这是我本能的感觉。
我的感觉一向都很准确!他们开始换姿势,男人坐起来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
他的脸。
那个人是安然!我就觉得全身的血一下子都涌上头顶,想也没想抬脚就揣开
了房门。
里面的的人吓得惊叫出来,等看清楚是我时,妈妈的脸就一下子白了。
安然则显得很尴尬,嘴唇也抖起来,他充血的**还高高的翘着。
我顺手抄起门边的一只鞋砸过去,那鞋就正正地砸在**上,安然就痛苦地
叫了一声倒在床上,双手捂住了下体。
妈妈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飞快地抓了件衣服遮住自己,我指着她叫;「你还
是不是人?你疯了,你们都疯了。」
边说边哭,哭的伤心欲绝。
我非常愤怒,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表达对他们的谴责,我心里十分茫然
,在我的人生里还没有用来处理此时状况的经验,我只觉得全世界都在背叛我自
己,我就像个孤独的战士一样面对许多敌人。
我跑出了家门,在街头狂奔,安然也追了出来,在一个天桥的下面抓住了我
,我拼命地挣扎,他却不肯放手,两?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nk'>司徒┏衷谀抢铩?/p>
这时远处有个人忽然惊叫了一声「青皮!青皮!」
我头去看,就看见了蔷薇。
她边叫着跑过来一把抱住了安然。
都是谁在偷情 12
十二青皮
素影抱住我的时候我一下没认出来她。
这也难怪,我顺着河水漂出太平镇以后就没有去过,那时她才十五六岁,
我记得好像差一点就上了她。
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我现在可能都和她结婚了。
现在我们在素影家里,我挠着头,一个是以前的女朋友,一个是现在的女朋
友,她俩都眼巴巴地看着我,而我两个人都背叛了。
方琴的妈妈何云早就和我上过床了,那时候我还不认识方琴,何云是我在这
个城市的第一个女人。
我是个流氓这大家都知道,流氓一生里总会有很多女人这大家也一定不会奇
怪,但大家一定不相信流氓会有爱情。
在遇见何云之前我还不知道什么是一见钟情,我只是很盲目地见女人就追,
有机会就上,我觉得和女人的爱情就是扒了她们的衣服在床上操屄。
直到看见何云以后我的想法才才改变。
看到何云的那天我去医院看痔疮,你们别笑行不?男人最常得的病就是痔疮
了,就像女人常得妇科病,痔疮就是男人的妇科病。
这是何云说的,何云是这家医院的医生,据说是这方面的专家。
我是带着敬畏去的她房间,进门却看见她在剪脚指甲,把腿高高地放桌上,
小巧的脚白如去皮的藕段,白大褂就滑脱到腰间,露着粉白的一条美腿,那腿刀
削般修长,丰满到没有骨头。
我心里的敬畏就换成了惊艳!连叫她的勇气也不见了,就站在门边看着,直
到她转头发现我。
她被吓了一跳,急忙地起身,那腿就完全隐裙下面,责怪我怎么不出声!
我有些唯唯诺诺;「你剪的那么入神,我想等你剪好了再叫你。」
她就有些不好意思,说对不起不该对你那样没礼貌。
我说;「没关系,你也是在工作嘛!脚虽然是自己的,但指甲在上班的时间
也有生长,当然应该在上班的时间把它剪掉。」
她就笑起来,柳叶般的眉毛就生动的扬上去。
我就想城市里的女人就是比乡下女人有气质,我们镇上最漂亮的女人也没有
这样的味道!说了我的情况,她就叫我脱掉裤子趴在床上,扒开屁股检查肛门。
她的手很温暖,动作非常轻柔,把一根棉签插进肛门拨来拨去。
我的**就硬了起来,因为趴着所以**就一直顶到肚皮。
检查完她说;「起来吧不用手术我给你开点药。」
我还趴着不起来,她看着我有些疑问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