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原来大也有好处
看着我那纯真无邪,清澈见底的亮眼睛,妈妈犹犹豫
豫,最终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说道:「我先告诉什么是**。」
说完,妈妈红着脸,跪坐起来,挺起上半身,指着胸前说道:「这里两个就
是**,这是女生所特有的,男生是没有的,女生通过它哺育还不能吃别的东西
的小ay。」
我仔仔细细地看着那两坨肉:圆圆的,鼓鼓的,一左一右,很对称,也很白
,就像雪一样白,能隐隐看到皮肤下几根纤细的青色血管;在最前端皮肤颜色变
成澹澹的硬币般大小的暗红色,很神奇的是那两个暗红斑居然是一般的大小;在
两个暗红色斑中间是两个花生米般大小的豆豆,颜色是深红色,豆豆中间略微的
凹陷。
我指这那两个澹棕色问妈妈:「那这又叫什么?」
「那叫乳晕。」
「那这两个豆豆呢?」
「那是**,你小的时候就是通过它吃妈妈的奶的。」
「那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我还以为我是喝牛奶长大的呢!」
「你那时才不到一岁,当然不记得了,等你能记事的时候,已经断奶后几年
了。」
「那我岂不是应该叫它奶妈?!」
「咯咯咯,你个小鬼头!」,被我逗笑的妈妈,抬手拍了我的脑瓜一下,随
着妈妈的动作,妈妈的**象活了般颤巍巍地跳动了几下。
看着晃动地雪白**,我忽然有股想把**放在嘴中吸吮的冲动。
我抬头看着妈妈,说:「妈,我想……我想吃奶。」
妈妈看着认真的我,伸手在我头上抚摸着,说:「小文现在长大了,再吃妈
妈的奶会被别人笑话的,而且妈妈现在没奶水了给你吃。好了,妈妈能讲得都给
你讲了,你也早早睡吧,不然明天上学会迟到的。奥,还有**对于女生是很私
密的,你可不能随随便便地去看,更不能去动它,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点头答道,然后留恋地再看了一眼已沉入水下的**后,走
出了浴室。
那一晚,在梦中,成昆没有再出现,出现的是妈妈,我依偎在妈妈的怀里,
手捧着妈妈的**,含着顶端的**,香甜、温暖、安逸地睡着了。
第二天,我发现我的左大拇指变得很白,就像它被泡在水里很长时间了。
额,昨天晚上该不是……************洗澡,对我来说可有可
无,但「遗精」
那晚之后,每次洗澡我都会遵照妈妈的教导认真地清洗。
可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洗澡却成了我的噩梦,原因无它,因为过程很痛苦,
没错,就是把包皮上推,准备清洗**头俗称**的过程。
疼,非常的疼,火辣辣的疼。
那天晚上,妈妈说要做个小手术,我没在意,妈妈也许可能忘了。
经过两星期惨绝人寰的折磨,我终于把这个状况告诉了姐姐,姐姐意识到问
题的严重性,她又告诉了妈妈,而妈妈则告诉了爸爸,于是乎,全家人都知道了
,经过全家的专家会诊、紧急磋商后得出了结论:我的**要做手术。
麦高德,想到姐姐曾经给我展示那小小柳叶刀的锋利,我就不寒而栗。
经过全家人的投票,当然我没有投票权,全票通过,一致决定这个周末带我
去诊所做手术。
在家庭会议中,我学到了一个专业词汇,那就是「包茎」。
星期六,妈妈押解着我向最近的诊所走去,一路上,我想尽办法、使尽手段
地拖延,无奈不是**无能,只是共军太狡猾,最终,我们娘俩还是进入到那看
似简洁明媚,其实是血盆大口的诊所前庭。
经过缴付、诊断、开药、再缴费、取药等等这些繁琐的过程,我被带进手术
室,看着房间中央放置的手术床,孤独一人的我有如待宰羔羊般瑟瑟发抖,惶惶
不可终日。
还好不一会儿,头戴口罩,手托器皿盘的护士姐姐有如天使般,出现在我眼
前。
护士姐姐看出我的恐惧,温柔地说:「小,别紧张,这是小手术,不会
有危险的,而且有麻药,也不会疼的。来,你把鞋、袜、裤子脱了,姐姐先给你
做术前清理。」
听着护士姐姐的柔声安慰,我放下心来,遵照吩咐,脱鞋褪袜,脱掉外裤,
仰躺到手术床上。
看着我还穿着四脚裤,护士姐姐调笑道:「哎哟,小男生,你不脱掉内裤,
我怎么给你清理呀,哎呀,脸红了,害羞了,小,你真可爱!」
有如关公的我听话的脱掉内裤,手遮下身,重新躺下。
「好了,现在把手拿开,姐姐给你做清理。呀,你多大了?」
「4。」
「4岁,毛毛好多呀,你的小**也这么大,看来你以后会成为一个伟岸
的男生!」
难道小**大不是坏事,可是大又有什么用?这个护士姐姐很和蔼,问问她
应该没问题。
「护士姐姐,小**大不是坏事吗?我的朋友们都因为这嘲笑我。」
「当然不是坏事,你的朋友们嘲笑你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大的好处,你完全没
必要理会他们。」
「可大有什么好处,我倒觉得有坏处,害得我都不能穿牛仔裤。」
「那好处呀,你现在还体会不到,那是因为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能体会到
了。」
「唉,真希望快点长大!」
「别着急,你会长大的,在这之前你可要好好保护它,让它健健康康的成长
哟。」
「恩,我会的,谢谢姐姐!」
「不客气啦,小!」
说完,护士姐姐认真地开始进行术前清理,我抱起头看她如何清理。
其实很简单,就像爸爸刮胡子那样,不同的是爸爸刮上面,我现在则是被刮
下面。
等浓密但很柔顺的阴毛清理完毕,「白条鸡」
这个词就浮现在我的脑海,真形象、太贴切了,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
随后进行的手术过程,我不太清楚,不是我睡着了,而是我不敢看那血流成
河的场面,尤其这种场面是在我身上发生的,所以我全程紧闭双眼,任医生去随
意宰割。
还好,一切顺利,我想象中任何一种不好的情况都没发生。
听完医嘱,拿起药,我身轻气爽地跟妈妈有说有笑家去。
没错,是身轻气爽,小**的隐疾去除了这就是身轻,心中的阴影也被驱散
了那就是气爽。
接下来的两天,我的心情如过山车般,从最高处滑到了低谷,因为麻药劲过
去了。
为了减少对小**伤口的接触,我换上宽松的大短裤,走路时尽量噘臀、双
腿得大大地叉开、还得微微弯曲,这样子就像一只鸭子,完全毁掉了我玉树临风
的形象。
更可气的是,姐姐一看看我就会来一顿暴笑,爸爸妈妈虽然不会像姐姐那样
没心没肺,但从他们脸上和眼睛里比平常多的笑意,我还是能猜到他们心里是怎
么想的:我很糗,是非常非常地糗!还好这种糗日子很快就过去了,两天之后,
小**的伤口就愈了,玉树临风的我又来了。
为了庆祝重生的我,也为了给小**「洗尘」,我决定,洗澡去!洗去两天
来在身体上积攒的污垢,我认真仔细地清洗着术后的小**,真要对为我做手术
的医生致以崇高的敬意,小**光滑如初,没有留下任何疤痕,而且割除掉那讨
厌的包皮后**粉嫩嫩的,煞是好看,有种旧貌换新颜的感觉,清洗起来也格外
的清爽。
你看,小**也是这么觉得,在我的轻搓细揉之下,它变得龙腾虎跃,高高
昂起它那小号鸡蛋般、红彤彤的头颅不停地点头。
那天晚上,焕然一新的我在梦中遇神杀神、遇鬼屠鬼、大杀八方、天下有我
、舍我其谁……,在睡梦中,我又遗精了……************爸爸、
妈妈、姐姐更加地忙碌了,因为生意好,他们和海叔又开了一家店,结果,我在
家见到他们的次数越来越少了,要么是我在听周公讲课的时候他们来,要么就
是我醒着的时候他们在熟睡。
以前,至少我每天还能见到姐姐,嘻嘻哈哈地与她打闹一番,爸爸妈妈也会
隔上两三天和我坐在一起,问问我的学习,说说我的学校。
可现如今,一个月我们全家人能相聚一桌吃饭,我就要感谢上苍的怜悯、感
谢菩萨的保佑、感谢天父的降福了。
白天,虽然有老师教我授课,虽然有同伴与我玩耍,可到了晚上,做完每日
固定的功课,独处在空无一人的家中,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着没营
养得电视节目的我,4年来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孤独。
为了排解的孤独,我通过课本之外的书集来打发晚上无聊的时间,金庸
、梁羽生、古龙、温瑞安等等大师们的作品,都成为我喜欢的读物。
在武侠世界遨游的我,暂时忘却了爸爸妈妈、忘却了姐姐、忘却了……孤独
。
这些大师们带我进入了的世界不仅有金戈铁马、豪气冲天、刀光剑影,也有
风花雪月、儿女情长,特别是那些郎情妾意桥段的描述,每每引起我模煳地遐想
,看到那些「媚眼」、「红唇」、「酥胸」、「纤腰」、「**」、「白足」
等等这些词汇令我我心跳加速,鸡动不已。
在梦中,我努力的把那些大师们描写女生,额不,是女人(大师们的书里没
有女生这个词)身体的词语与我最亲近两个女人--妈妈、姐姐--联系到一起
,可好久没有见的她们在我梦里都是以模煳的人形出现,至于妈妈的酥胸,也就
是**,现在我能想的是就像两个大大的、圆圆的云团。
突然响起的闹铃,把我从美梦惊醒了,走出卧室,看这爸爸妈妈和姐姐的卧
室门,我好想打开它,看看他们,可又不忍心打扰到已经很疲惫、正在熟睡的亲
人们……(待续)
【槟榔西施——小文篇】四
经过武侠大师们的熏陶,大大激发了我对武功的兴趣,什么九阳真经、乾坤
大挪移、吸星**我都想去学,可叹没有传说中的宝典让我发现;什么小李飞刀
、弹指神通、打狗棒法这些倒可以自学成才,我也练出了成效:小李飞刀,双手
被小刀划满伤口,小刀能飞出身前两米之内,能正中目标周围二三四十厘米之外
;弹指神通,中指练得比食指长出一个指节,指甲断裂;打狗棒法,虽然头上被
敲满了包,但从学校到家这段路上的野狗见到我再没有哪只敢冲我乱吠;最有成
效的是凌波微步,那是练打狗棒法初期被野狗追的成果,现在全年级的短、中、
长跑,我不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
经过摸与实践,满身伤痕、到了现实世界的我,决定脚踏实地的先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