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珂儿娇躯不断的发颤,她非常享受皇帝对她的爱抚,但又非常害怕自己把
持不住会答应皇帝过分的要求,她颤抖着哀求道:" 陛……下,别摸了,你,你
上来吧。"
吉宏西笑道:" 爱妃的这具身体如此诱人,肌肤这么滑嫩,怎么能就不摸了
了,这岂不是暴殄天物吗?" 说着,他的手已游走到齐珂儿的乳峰,手指在红色
的蓓蕾上轻轻拨动。
" 啊……,陛下,别,别摸这。" 齐珂儿娇喘吁吁,白藕般的玉手伸出试图
推开,但对欲火高涨的吉宏西来说毫无作用。
" 爱妃,朕真的有时候怀疑,你到底年龄多大?宫中那些十**岁的少女也
没哪个有你这么好的肌肤啊。"
齐珂儿已是两眼朦胧不可自抑了,她环抱着皇帝的脖子,殷红的小嘴轻轻述
道:" 陛……下,臣妾,臣妾真的好爱你,求陛下。"
吉宏西全身一震,这是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听到齐珂儿动说出" 求" 这个
字,他欲火攻心,调笑道:" 求朕什么呀。"
齐珂儿脸一红,紧闭了双眼,只是不住的摇头,不再开口,同时内心在不断
的自责自己为什么会变得比以前淫荡了许多。
吉宏西见她不说话,也不再问,而是低下头,把那蓓蕾含在口中,轻轻的吮
吸。
齐珂儿的呼吸已是越来越沉重了,但她仍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她甚
至都感到自己两腿这间的那个神秘洞穴已是洪水泛滥了,但仍控制着自己不能表
现出过于淫荡的模样。
但这一切却被吉宏西尽收眼里,他扳开齐珂儿的双腿,手指按在那娇嫩的花
瓣上,戏谑道:" 哎呀,爱妃,大水都浸到赤金堡了。"
齐珂儿羞愧难当,眼泪刷的流出,悲泣道:" 陛,陛下,求求你别再说了,
你是要臣妾去死吗?呜- 呜!"
一听此言,吉宏西知道自己做的太过了,忙安慰道:" 别哭别哭,爱妃,朕
马上就给你。"
说毕,他长吸一口气,身子一挺,早已坚挺多时的**顺利的没入齐珂儿体
内。
" 嗯……," 齐珂儿长长的吸口气,眼角泛出满足的泪花,身体已不由自
的迎着皇帝。
" 真是让朕爽死了!" 吉宏西用力顶入最深处," 爱妃的这个小洞还和当年
一样的紧。"
齐珂儿只是搂着皇帝的脖子默不作声,任皇帝粗大的**在她体内出出进进,
以便更好的满足她空虚的身体和心理。
吉宏西感到自己的**被紧紧包裹着,他甚至能感受到内壁层层叠叠的褶皱,
这让他脑门充血,抽动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
而天性矜持的皇后齐珂儿感到腹腔深处被皇帝砾大的**顶住,随着皇帝的
撞击,体内疯狂的快感如同惊涛拍岸,一波一波的袭来,是如此的强烈、刺激,
皇帝**的每一次抽出都让她感到空虚难耐,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异常满足,她
想放声大叫,但矜持和羞愧硬是让呐喊变成了呜咽。
低声的呜咽更加刺激了吉宏西,他把身子压得更紧了,暴怒的**如狂风骤
雨毫不留情的击打着皇后娇嫩的**,二人耻骨相击的" 啪啪" 声响彻大殿。
齐珂儿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她感到**内的褶皱在皇帝粗
大**的摩擦下产生剧烈的痉挛,极度的刺激排山倒海的袭来,猛烈的**来临
了!
吉宏西发觉自己的**被夹得动也不能动了,紧接着滚滚的**一波一波的
击打在**上,刺激得他直打冷颤,终于,精关再也把守不住,大叫一声倒在这
具柔软的身子上。
大口喘着气的齐珂儿一时说不出话来,也没有力气推开皇帝,只得任由他重
重的压在自己身上,而被皇帝分开得大大的双腿也无法并,任由浓稠的精液灌
入体内。
" 陛下," 过了好半天齐珂儿才悠悠说道," 臣妾好多年没这样舒服过了。
"
吉宏西微微一笑,轻轻的把皇后眼角边幸福的泪花舔去。
第一卷黑雨的梦呓 18
十八
一连几日,齐珂儿心情特好,多少年没有这么舒畅过了,与皇帝多年的隔阂
已完全消失了,更重要的是对那个使命的怀疑也消失了,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准备
好太子的婚事,以往象这类事她是都交给古琴去办的,但如今古琴还昏迷不醒,
而兰香虽可下床慢慢行走了,但体质仍虚,她只好把这事交给秋纹去办。
这几天皇帝也特别忙碌,天天在勤政殿与众大臣商议北境的战事,齐珂儿也
不愿多打听以至让皇帝烦心,她心中挂念古琴,便又走进古琴的房中去看望。
刚一进房便看见兰香站在床边默默流泪,见齐珂儿进来了赶忙擦掉眼角的泪
水行礼道:" 参见娘娘!"
齐珂儿连忙扶住兰香,关心说道:" 小香,你来了呀,你自己还没完全复原,
不应过多走动的。"
兰香声音嘶哑,好不伤心的道:" 娘娘,那刺客是什么人,有眉目了吗?
小琴她…她这样,我看得好心痛。" 说着又流出泪来。
齐珂儿叹道:" 但愿吉人有天相,只希望小琴她能挺过这一关,不过小香你
也不要太伤心了,好好的恢复自己的身子,我还有事要你做呢。"
接下来齐珂儿把前几天在太玄院所见到的事跟兰香说了一遍,兰香听后又惊
又喜,道:" 这么说皇上已接受我们族人的传说了,公,你打算怎么做?"
齐珂儿道:" 外面的战事我们是管不上的,既已证实陛下是拯救人类的君,
我们只要好好的辅佐就是了,我现在担心的是宫里…。"
" 公说的是白羽?" 兰香小声的道。
齐珂儿点点头," 虽然这段时间陛下很少去她那了,但我也没有听说她有过
什么怨言,这可不同于宫中那些失宠女人的行为啊,何况…," 接着齐珂儿又把
那天晚上在五行法阵的铜虎处见的那个人影告诉了兰香。
兰香秀眉紧蹙,好象也在忆什么事," 公这么一说,奴婢好象也记起了
一件事。"
" 噢,说说看。"
兰香道:" 那是一个月,哦,可能是两个月前吧,我记不太清了,那天有人
通报四公晚上肚子痛,娘娘让奴婢带着药膏过去瞧瞧,奴婢来的时候经过'
玄龟池' 时发现有一些异像。"
齐珂儿认真的听着,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 当时天已经很黑了,来到池边时突然下起了淅淅小雨,奴婢怕手中的灯笼
打灭,连忙加速跑,这时突然听到池中发现一声巨大的水声,象是有个巨石坠
入池里,奴婢不由奇怪,便走到池边想一探究竟,可又没发现什么异样,奴婢也
就没有多想,今日听娘娘说起在白虎处见到的异样,奴婢不由又想起来了,现在
想起来,还真有些古怪,这玄龟池是五行法阵的法结之处,极少有人在此停留,
怎么会有?"
齐珂儿斜着头若有所思," 那日刺客突破法阵的情形你看见了吗?"
兰香道:" 那日奴婢虽已到席上,可奴婢一直注意着娘娘,那刺客突入法
阵时发出耀目的光茫奴婢第一眼就看到了,可没想到此人速度是如此的迅捷,在
这么短的时间内到到了台前,嗯…难道娘娘认为这两事有关联?"
齐珂儿慢慢说道:" 这五行法阵已有数年了,据我所知,还没有被谁突破
进来过,难道那个刺客的法力居然超过了我大顺的众位**师了吗?若真有这样
的法力又怎么会贸然进来送死呢?难道…难道?但这不可能呀,哎,但愿是我多
想了。"
兰香并没有完全听明白皇后的话,只得又把话题移到白羽身上," 可惜我受
了伤,不知道白羽是不是真的没有动静,真恨不得今晚就去打探打探。"
齐珂儿劝道:" 也不要性急,她这段时间倒是安分得很,小香,你现在首要
的是把伤养好。"
正说话间,外面有宫女来报道:" 娘娘,燕姑娘又来求见。"
" 这姑娘还是蛮有孝心的," 齐珂儿赞到," 自我醒后她已多次求见了,但
一来我身子还未完全复原,不便见她,二来与皇上有事商量,也就没答应见她,
今日是不能再拂了她的美意了," 接着她面向兰香道," 你也跟我一起见见她吧。
"
当齐珂儿与兰香走到甘泉宫正殿时,燕然弦已在殿内等候了,见皇后进来后
连忙行礼,声音响亮而清脆," 民女拜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齐珂儿在台上坐定后泰然道:" 免礼,坐吧。"
兰香站在皇后一旁侍立着,她仔细的观察着台下这个年青漂亮的少女,对于
皇后是怎么认识燕然弦的,又怎么定她为太子妃的,兰香也不是很清楚,她与皇
后从小长大,皇后几乎所有的事都没有瞒着她,但就是这个燕然弦身上的秘密却
一直没说过。
在三年前,皇后微服出宫,说是到江南游玩,但这次她却破天荒的没带兰香
出去,而是仅带了古琴,过了三个月来后便向皇帝提议要招燕然弦为太子妃,
兰香觉得此事太过突然和蹊跷,暗地里也问过古琴,可古琴只是很淡然的答说
是皇后巧遇认识了燕然弦,认为她将来有母仪天下的潜质,便与燕家定了这门亲
事。
兰香对这事一直心存疑问,可皇后不说她也不敢动问,直到那日晚宴上发
生刺客的事,她也看到了燕然弦的表现,但当时事发突然,她并没有过多的了解,
今日在这宫里再见到她,兰香不由用心留意起来。
而这边齐珂儿与燕然弦早已聊开多时了,只听燕然弦说道:" 民女进宫时到
堕鹰岩去了一下,想看看当初刺客是怎么进入皇宫的,但到那时却发现景惠妃也
在那。"
" 哦?" 齐珂儿心中疑惑更甚,景甜笑又出现在了堕鹰岩附近,这让她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