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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魂侠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强
原来方才在于泰山王阴火鬼雷相拼的时候,龙辉趁机使了个无相法诀,将阴火鬼雷的运功法门偷了过来,在配合阴阳篇的阴气功法,便可以使出这一绝技。
龙辉以阴火鬼雷回敬对手,可谓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泰山王气得怒火交加,也使出了阴火鬼雷,双方便隔空上演了一场对炸的好戏,只听轰隆隆的巨响,徒留满地疮痍。
轮根基泰山王不如龙辉,而龙辉这新学的阴火鬼雷也不如泰山王那般熟练,这一轮对战打下,竟是平分秋色,谁都没占到便宜。
龙辉好不气闷,暗忖道:「若非有这个劳什子天阵护着你,老子早就杀你十八次了!」
龙辉和泰山王一番对战,各自真元皆有损耗,正暗自调和内息,谁先调整过来,谁便是胜利者。
龙辉朝魏雪芯瞥了一眼,示意她找个机会刺死这个臭阎王,魏雪芯却朝他摆了摆头,传音道:「龙大哥,我用剑心瞧过了,此人在这天阵中几乎毫无破绽,我若冒然偷袭恐怕会被他吸收我的剑气用来对付你啊。」
龙辉传音回去道:「他真的就毫无破绽吗?」
魏雪芯道:「他的真气流通之速极快,消耗也异常激烈,甚至会出现一个真气中断的时机,这个时候只要中丹一破,他的气罩就破!可是我没有把握在他真气中断的那一瞬间刺破其中丹气海。」
龙辉心忖道:「在这个天阵里,我与他最多只是斗个平手,雪芯却无把握刺破他的中丹,若于谷主能够在此与我联手,定可破解他的阴功。」
就在这时,一道剑气划破夜空而至,转眼之间连刺泰山王数个要,泰山王仗着阴气护体,不躲不闪硬抗剑气,就在此时,龙辉借机出手,以烈阳元丹朝着他的中丹气海打去。
泰山王顿时真气一滞,气罩应声而碎。
随即,一抹缁衣飘然而至,玉指如电直取泰山王之丹田要害,只听砰的一声,泰山王功体尽散、气脉枯萎。
于秀婷美目含煞,玉指凝剑,就这么隔空连劈四剑,将泰山王的四肢一一斩落,将他削成人棍。
泰山王看着于秀婷那精致的玉容道:「你,你怎么出来的?」
于秀婷冷冷地望着他道:「斩碎梦魇,我便出来了。」
泰山王顿时万念俱灰,说道:「成王败寇,杀了我吧!」
于秀婷脸上波澜不惊,淡淡地说道:「杀了你?让你魂气归阴吗?而且死对你来说实在是太便宜了!」
泰山王心头不住涌起阵阵寒意,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魏雪芯跑过来道:「娘亲,你没事吧?」
于秀婷笑了笑道:「雪芯,娘亲没事,你不用担心。」
魏雪芯仔细一看,竟发现母亲下唇挂着深深的血痕,嘴角上还带着几分血迹,泪水顿时涌出眼眶,扶住母亲手臂道:「娘,你快休息一下,这里交给我跟龙大哥便可。」
龙辉也觉得于秀婷有些不对劲,按照以往对这二丈母娘的影响,她始终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温和模样,如今竟然一出手便斩断泰山王的四肢,虽然说对方是敌人,但这种做法也未免过于残忍。
于秀婷望了望女儿,又瞧了瞧龙辉,摇了摇头道:「不必,为娘要亲自讨回公道!」
只见她玉手一招,发出刚柔两道剑气,剑气入体,泰山王立即发出杀猪般的嚎叫,这两道剑气,刚猛的剑气在其皮肤下游走,剥皮削骨,侵筋蚀肉,那种种滋味非笔墨可形容,而柔和剑气则护住泰山王生机,叫他求死不能。
如今的泰山王失去功力,四肢皆断,就是想自尽都做不到,真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贱人……贱人!你这不要脸的妇,有种就杀了我,若不然本王定要将你得烂流,肛开屎出……」
泰山王不住辱骂于秀婷,希望能够激起对方的杀机,好给自己一个痛快。
「杀了我啊……杀了我……」
无论泰山王如何辱骂,于秀婷就是充耳不闻,双手负后,冷冷地望着这半死不活的阎王,仿佛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具般。
龙辉不由生出几分寒意,心忖道:「乖乖不得了,这剑仙丈母娘发起狠来比妖后丈母娘更似妖孽,简直就是心狠手辣,冷血无情……最毒妇人心……雪芯现在看似温顺,要是哪天动了真火会不会跟她娘一样……」





龙魂侠影 第七回饿鬼孕罪
于秀婷撮指成剑,冷目凝光,挥手便是一招「沧海剑界」,将泰山王困在其中。
龙辉拍手道:「妙哉,有剑气化界,就算这老小子死了,魂气一时半会也逃不出去。等破解六道轮回阵,再好好收拾他!」
于秀婷脸颊上倏然涌出两抹艳丽的酡红,随即檀口一张,呕红吐血。
「娘亲,你怎么了!」
魏雪芯吓得赶紧将她扶住,关切的问道。
于秀婷摇了摇头道:「一点小伤,不足挂齿。」
魏雪芯朝龙辉使了个求助的眼神,龙辉心领神会,走过去借搀扶于秀婷的机会,趁势将手指搭在她光洁如玉的皓腕上,指尖处传来丰美柔滑的触觉,端的是妙不可言。
在惊艳的同时,龙辉查探道于秀婷体内有两道阴寒剑气,立即说道:「于谷主,让晚辈替你疗伤吧。」
于秀婷惨然一笑,将龙辉和魏雪芯轻轻推开,摇头道:「这两道剑气是他们最后遗物了……剑气留在我体内,起码我还能感觉到他们曾经存在过……让它们自然消散便是了。」
说话间,眼中似有泪光浮动。
魏雪芯嘟着小嘴,正想说话却被龙辉拉到一边,「雪芯,让你娘亲静一静吧。以你娘亲的根基,就算不运功,她体内的真元也能自动清除那两道剑气。」
魏雪芯低声道:「可是让两道剑气留在娘亲体内,会对她元功造成损害的。」龙辉望着于秀婷孤单的背影,轻声叹道:「当心痛到了极点,的疼痛便成了镇痛的方法。」
魏雪芯柳眉轻蹙,紧紧握住龙辉的手掌,偎依在他身边,朱唇微微抿动。
看了看挂着愁容的未婚妻,龙辉暗叹无奈,沉默了片刻后从怀中掏出一支火箭,拔开引子,顿时喷出一道艳丽的烟花,就在丰郡的上空炸开,显得格外夺目。
这是攻打六道轮回阵的暗号,意思便是告诉其他阵眼的高手,自己这边已经解决了,等六朵烟花全部燃起后,就证明各个阵眼的主持者已经被击败,那时候便可以同时攻击阵眼,破解阵法。
魔界四强强势踏入饿鬼道,只见魔尊沉稳雄霸,愆僧静若深渊,端木琼璇巾帼不让须眉,端木罹戈更是血勇方刚。
方入阵局,却见饿殍遍地,哀声连绵。
又行了数步,道上的恶鬼猛地朝四人扑来,端木罹戈性子爆裂,反手便是一团魔火,将靠近的恶鬼烧成焦炭,另外的恶鬼见状纷纷扑向同伴的尸首,争相夺食,吃得津津有味。
端木罹戈仔细一看,这些夺食恶鬼无不是肚大肢首,行走跌撞之辈,他不禁蹙眉道:「这些小鬼端的恶心至极!」
「这些仅仅是饿鬼道的外障鬼罢了。」
愆僧缓缓开口道,「再继续深入说不定会遇上内障鬼和饮食障鬼。」
端木琼璇饶有兴趣的问道:「敢问大师,这三种鬼有何特别之处。」
愆僧目光深邃地望着前方,淡淡地说道:「皆是饥饿的可怜者。」
说了这句话后,他便不再多言,垂目前行,端木琼璇知道此僧性情古怪,也不敢多问。
阵阵腐臭的气息传来,随即天降血雨,云起腥风,魔尊沉声道:「速速运功抵御,不可让这血雨腥风近身。」
端木兄妹闻言立即祭起元功,只见阴阳魔气悍然爆发,将风雨挡在身外五尺之地。
魔尊修为高绝,便是不动声色,雨水也难沾其身。
血雨浇身,恶鬼越发癫狂,竟不顾一切地刨土挖泥,狼吞虎咽,不管是什么就往嘴里送。
愆僧望着这些恶鬼,竟忽然呆住了,连运劲护身都忘记,任由血雨加身,他的神情越发茫然、冷漠,然而双目深邃,似乎陷入过往的回忆中。
血雨腥风,饿鬼抢食,异境隔尘,罪佛法相,不知何时起有了梦,勾动最不堪之回忆。
三十年前恰逢铁烈兵货,神州疮痍满目,然而在铁烈围攻帝都之时,又发生了百年罕见的水灾,顿时神州遍地饿殍,难民无数,这种种惨况又以赤水河下游为甚,端的是人互吃人,尸骸如山。
骨肉分离,人间炼狱,佛亦有泪,慈悲苦叹。
界明行至赤水河下游,忽然听到激烈的争执声,界明寻声望去,只见十几个难民正围着两个瘦小的身影。
「阿缨,你快快让开!」
一名生得较为粗壮的难民叫道,「你爹已经饿死了,尸体留着也是没用,倒不如让我们饱餐一顿。」
少女脸色惨白,强忍着满腹恶心,倔强地道:「不许你们碰我爹爹!」
几个饥民冷笑道:「人都快饿死了,还管这些做什么,小丫头别不识趣,要不然连你也一块吃了!」
有个难民探出头来道:「那个小鬼生得细皮的,虽然瘦了点应该还是能吃的。」
他这一句话提醒了这些几乎癫狂的难民,十多双冒着绿光的眼睛纷纷盯着这对姐弟,缓缓朝少女走来。
少女吓得打了个哆嗦,紧紧护住身后的小男孩,硬着头皮道:「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吃肉了!」
为首的一个难民狞笑着逼近,「这些日子吃的都是死人肉,也忒不新鲜了,不如今天就尝尝活人鲜肉的美味。」
他在说话间,不住地吞着口水,周围的难民也跟着吞咽唾沫,顿时一阵咕噜咕噜地声音响起,就犹如凶兽在盯着到嘴的猎物。
其他那些不愿意吃人肉的难民则纷纷侧过脸去,似乎不忍心看下面的事,但却没有一个人出面阻拦,他们似乎是太饿了,已经饿得没有力气,又或者是害怕被这伙人吃掉。
界明顿时火冒三丈,大喝一声:「住手!」
他声音洪亮,引得众人纷纷顿足相视。
为首的粗壮汉子望着界明冷笑道:「来了个细皮的和尚,长得倒也白胖!」
他身后的手下见状纷纷朝界明围过来,两眼吞吐着赤色红光,宛如嗜血凶兽,要将眼前佛者生吞活剥,食肉果腹。
界明佛眼一瞪,大喝一声:「退下!」
蕴含佛家炽烈梵音的声波将这些狂徒震得口吐白沫,昏迷倒地。
界明制服这些疯狂的饥民后,将惊恐的少女扶起,蹙眉问道:「女施主莫怕,小僧已经制服这些狂徒。」
少女抹了抹眼泪,朝界明磕头答谢:「多谢大师救命之恩。」
界明问道:「这里究竟发生何事?」
少女脸色一阵惨白,断断续续地将这些天所发生的事情说出。
随着越来越多的饥民饿死,苟延残喘的人越发惊恐,随着惊恐的积累人的负面情绪瞬间爆发,变得极为疯狂,其中有部分饥民为了活命便将死人的尸体切碎,吞食人肉,这些吞食人肉的饥民似乎已经吃上瘾,再加上有人肉滋润,他们渐渐恢复了力气,开始欺压其他饥民。
然而阿缨的父亲在昨日饿死,所以尸体就被这伙饥民相中。
界明叹道:「朝廷不是刚刚下令开仓放粮吗,你们为何不到附近州郡领粮饷?」
少女含泪道:「刚刚打完仗,所有的粮仓都是空的,哪还有多余的粮食给我们。我们去了好几个州郡,都没领到粮食。」
界明蹙眉道:「凌飞郡乃是江南三十六郡之一,距离此地也较近,莫非连那里也没有粮食了吗?」
阿缨摇头道:「没有,我爹爹曾带着我们姐弟到过那儿,那里也是遍地灾民,根本没有一粒粮食。很多人由于饥饿都染上了重病,只能眼睁睁地等死。」
界明无奈长叹,如此人间惨剧,佛亦动容,禅心绞痛莫名。
界明思量片刻,思忖道:「红尘劫难,小僧今日便竭尽所能,能救多少就是多少吧。」
他走到一个病得奄奄一息的难民跟前,替他把了把脉,将其体内情况了解个大概后,用手摁在难民背后,缓缓渡过真气。
正所谓经脉一通,百病皆消,这个说法虽有些夸张,但在界明以纯正的佛门真气疏通经脉后,那个难民脸色顿时好转了不少,也多了几分精神。
「活佛啊!」
那个难民欣喜若狂,立即朝界明跪拜磕头,其他难民也纷纷效仿。
界明亦是来者不拒,不惜耗费真元替难民驱除病痛,用了三天三夜,界明总算缓解了这百余个饥民的病痛,众人对他是心悦诚服,感激涕零。
看着饥民那死里逃生后的喜悦,界明虽是及其疲惫,但心中却是一片安宁,心忖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损耗这区区真元又算得了什么。」
「大师,求你大发慈悲收下我弟弟吧。」
那名叫阿缨的少女抱着界明的大腿哭求道,「奴家也不求弟弟能够传宗接代,只要能活下去就行了。」
界明看了看少女身边的孩童,其年纪不过四岁,饿得骨瘦如柴,然而肚子却是肿胀,这显然是长久饥饿所造成的现象。
界明无语,望着这对可怜的姐弟,其禅心亦是一片刺痛,吐了口浊气,朝妇人点头道:「女施主,快快请起,小僧定好好照顾小公子。」
少女凄然一笑:「大师慈悲,奴家感激不尽,如今奴已是家破人亡,贱弟那还称得上公子,只求苟延残喘。」
她虽面黄肌瘦,但眉宇间却又几分秀丽姿色,再加上谈吐不凡,显然是大户人家出身。
界明道:「佛曰,众生皆平等。」
少女拉着孩童磕头道:「阿祥,快快谢过大师。」
那叫做阿祥的孩童跟着姐姐一同向界明磕头。
其余难民见状也拉着自己的孩子过来求助,也希望界明可以收容这些孩子。
界明慈悲为怀,于是便点头答应了,随后他又用所学的建筑术替难民搭建了简单的容身之所,又教难民找寻可食用的野菜瓜果,渐渐的赤水河下游开始恢复了几分生机。
生机焕发,也吸引附近的难民前来投靠,界明是来者不拒,一心一意地安顿难民,不辞劳苦地为难民采药治病。
先前界明救助的难民只有百来人,但后来增添到了一千多人,饶他佛元精湛,亦是应接不暇,但难民对他却是感激万分,称他为活佛。
难民增多,界明渐渐感到难以支撑,于是便想到向邻近的佛宗求助。
一念及此,界明便朝最近的佛寺白马寺求助。
到了寺庙门前,界明敲了敲门,大门缓缓打开了一条缝隙,一名僧人探出脑袋问道:「何人拜山?」
界明双手合十道:「小僧法号界明,来自雷锋禅寺,特来拜会贵寺主持。」
雷锋禅寺乃天下佛寺总坛,僧人一听哪敢怠慢,立即回去禀告,不消片刻,寺门大开,一队僧人纷纷走出恭迎贵宾。
「阿弥陀佛,雷锋高僧驾临,小寺不胜惶恐。」
一名中年僧人朝界明行礼道,「贫僧定印,乃白马寺主持,特来恭迎佛驾。」界明回礼道:「定印大师客气了,小僧修为粗浅,难当圣僧二字。」
定印笑道:「界明大师过谦了,只是不知大师亲临敝寺有何见教?」
界明将难民的事情说出,定印微微一愣,叹道:「天灾人祸,万民受灾,敝寺也曾接济灾民,无奈杯水车薪,难以万全。」
界明听出对方推脱之意,只好无奈叹道:「既然贵寺也是艰苦,小僧便不再打扰了。」
定印急忙拉住界明,说道:「佛友暂且留步,出家人慈悲为怀,敝寺虽然不能救助所有难民,但也能救助部分,还请佛友待贫僧到难民的居所走一趟,贫僧尽力收容一些难民。」
界明喜出望外,连声道谢。
界明带着定印来到难民居所,说道:「主持,这儿便是难民的居处。」
定印朝四周望了望,笑道:「此地所搭建的木棚虽是简陋,却十分结实,想必是出自佛友的妙手吧。」
界明笑了笑道:「主持过奖了。」
「大师,大师!」
一名小孩童笑呵呵地扑到界明怀中,正是那个叫做阿祥的孩子。
孩童脸上挂着天真自然的笑容道:「大师,你回来了,快给我讲故事。」
界明笑眯眯地道:「阿祥,你想听什么故事?」
阿祥歪了歪脑袋,说道:「就说葡萄树那个故事吧。」
定印脸色一沉,哼道:「小孩子胡说八道,什么葡萄树,分明就是菩提树!」阿祥吓得打了个哆嗦,怯生生地缩在界明怀中。
界明道:「童言无忌,还望主持莫要责怪。」
定印立即变了张脸,笑道:「佛友莫怪,是贫僧执着了。」
界明蹙眉道:「赤水河下游的灾民几乎都在这里啦,不知主持如何安置他们?」
定印叹道:「这里的灾民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敝寺实在难以容纳如此多的灾民。」
界明问道:「不知贵寺可容纳多少灾民?」
定印默念了片刻,叹道:「最多一百。」
界明咬了咬牙,叹道:「一百总好过没有,小僧先在此多谢主持善举,剩下的灾民小僧再另寻他法。」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阿祥,快回来,别打扰大师做正事。」
说话是一个年约双十的少女,正是阿祥的姐姐阿缨,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她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已经恢复了昔日的几分光彩。
只见她肤色雪润,秀发乌亮,虽是粗衣麻布却难掩其婀娜身段。
阿祥嘟嘴道:「姐姐,我要听大师讲故事!」
阿缨虎着脸道:「你不听姐姐的话了么!」
阿祥闷闷不乐地走了回去,少女朝界明抱歉地笑了笑道:「小弟不懂事,叨扰大师了。」
界明摇头道:「阿缨女施主客气了,令弟天真浪漫,心性纯洁,与他交谈对小僧的修行也是一件好事。」
这时定印开口道:「界明佛友,贫僧到有一个提议。纵观该处难民男子居多,他们应该有谋生之能,不如便将妇孺移到敝寺。」
界明仔细思量:「妇孺只有百来人,而且身娇体弱,也好让定印主持为之照顾。」
于是便点头答应。
随后定印便带着百余名妇孺回到白马寺,界明则继续照顾剩余的难民。
过了一个多月,界明发现周围的草药和野果已经不够用了,而且水灾刚退,赤水河的水势及其湍急,根本就捕不到鱼,界明心忧饥民,于是便亲自到深山采药,寻找可以果腹的食物。
残霞山乃附近最险峻的山峰,再加上野兽众多,所以人迹罕至,但相对于其余的地方,这里的食物和药材也是较多,界明亲自探路,便是为了摸出一条安全的路径,以便日后可以带领难民来此觅食。
走了许久,界明忽然发现眼前竟有一条小道,这条小道似乎是有人经常行走所以把野草都踩死了,而且小道上还有车轱辘的痕迹。
界明不由一阵起疑:「这残霞山甚是凶险,为何还有人烟出没?」
好奇心驱使下,界明顺着小道前行,走到一半竟发现地上散落着零星白米,而且还有新的车痕,界明更加疑惑顺着车痕追去。
车痕竟是通往白马寺的后院,界明悄悄潜入其中,发现不远处的树根下正有两个俗家打扮的男子。
「少爷今天怎么会亲自压粮?」
一名身材较矮的男子低声说道。
「你是新来的吧,少爷的心意都不知道。其实少爷是来白马寺寻乐子的。」
长得高大的男子笑嘻嘻地道。
矮个又问道:「这种和尚的寺庙有何乐子寻?」
高个笑道:「你就不懂了,这里可是藏着不少女人啊。」
矮个耸肩道:「女人,这里的女人比得上少爷的姬妾?」
高个笑道:「二愣子,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少爷来这纯粹是为了找刺激的,你想想在和尚的地方,那种滋味岂不是比偷情还要刺激?」
矮个笑道:「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只是这兵荒马乱的,这些秃驴如何找来女人。」
高个笑道:「就因为兵荒马乱,所以才容易找女人,你想想要是天下太平,一下子不见了几十个女人,还不引起外人的注意吗?」
矮个奇道:「话虽如此,但这些女人从那里来呢?」
高个低声笑道:「只要把庙门打开,说什么收容难民,女人不就有了么!」
界明脑门轰隆一声炸开了,隐藏在暗处的身子不住发抖,此刻又听到高个说道:「这些贱民也有美人胚子,就拿那个叫做阿缨的小贱人来说吧,长得着实俊俏,那身子又白又嫩,奶大肥,起来妙不可言!」
矮个嘿嘿笑道:「老哥,你说得到跟真事,莫非你也过?」
高个笑道:「那小贱人起初倔强得很,后来少爷打断了她那杂种弟弟的一根腿,那小贱人就乖乖听话,少爷先过,然后又把她赏给跟来的几个弟兄,那小刚开始的时候还又大又闹的,少爷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有扭断那个小畜生的一条胳膊,小只得乖乖就范。」
矮个呵呵笑道:「小的功夫怎么样?」
高个嘿嘿道:「刚开始还是个稚儿,但后来又又浪,就连的功夫都堪比红牌,只要她小嘴含上几下,你保管一泄如注。」
矮个舔了舔嘴唇,笑道:「老哥你说的这般销魂,小弟都快忍不住了!」
高个嘿嘿笑道:「不用着急,再过半个时辰,等少爷做完就到咱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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