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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魂侠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强
场面是一片混乱,白莲道:「此征象倒是古怪,不如我们先暂时躲到高处吧。」
龙海生蹙眉道:「老夫闯南走北这么多年,也没见过发洪水前的河水会像煮开水一般滚沸起来,这其中必定有玄机。」
他不慌不忙的走到河畔,弯下腰仔细看了一小会,又伸手捧了一把河水,蹙眉道:「水温极为滚烫,真是奇怪!」
楚无缺道:「海生公,在下曾听说地震之前河水亦会变得滚烫,莫非是要发生地变之征?」
龙海生摇头道:「地震之时河水中会有一股硝磺味,但这河水仅仅是滚烫并无任何异味。」
倏然,水中窜出一道红影,体型庞大巨硕,身有赤鳞,头顶双角,颈生鬃毛,双眼大如斗,生有五爪,那简直是一条活生生的赤龙。
那些难民以为龙王爷发怒了,纷纷磕头叩首,希望可以平息龙颜之怒。
赤龙长啸一声,激起九霄惊雷,随即龙形一摆,朝着龙海生冲来,一口将他吞下。
楚无缺见状勃然大怒,拔剑便刺:「孽畜,快将海生公送出!」
锐利激昂的剑气直刺赤龙双目,然而赤龙目露精芒,两眼之中竟也射出沛然剑气。
剑气相撞,竟是楚无缺力弱半筹。
吞下龙海生后,赤龙猛地一扭头又钻到河里,水面再度恢复平静。
楚无缺强忍着胸口剧痛,压住内伤,便朝赤水河冲去。
白莲见状急忙拉住他:「楚兄,切莫冲动,这赤水河深不见底,危机四伏,贸然下去只会徒增伤亡。」
楚无缺跺脚道:「我岂能让海生公这大善人葬身河底,就算死我也要将他从恶龙口中抢出。」
白莲咬了咬唇道:「楚兄,请恕贫尼直言,海生公被恶龙吞入腹中,此刻恐怕已经遭遇不测了。」
楚无缺哼道:「即便如此,我也要将那条恶龙剖腹开膛,带出海生公的遗骨!」
楚无缺此等心胸侠义,白莲也是极为感动,说道:「既然楚兄有如此风骨,那贫尼便舍身相伴!」
说罢从怀里掏出一枚翡翠佛珠,再看白莲口诵经文,佛珠顿时生出淡淡光晕,将两人包裹在其中。
望着满脸惊讶的楚无缺,白莲笑道:「此乃避水珠,可以替我们挡开水流险阻」此际神州恰逢水灾,普曜世尊也将此点考虑在内,再加上白莲修为较弱,于是便赐她一枚避水珠。
避水珠需要千年以上的古玉为材料,再配上百名修炼水质功体的高僧日夜诵经、轮流输功才能制成一枚,可谓宝贵至极。
藉此避水佛珠相助,两人探入河底,在避水珠异能之下,河水难近两人方寸五步,被一股神奇的力量阻隔开来,还能看到不少鱼虾在四周游弋,水草宛如少女的秀发般随碧波而飘动。
蓦然,乍见眼前红光闪烁,那条赤龙正在河底游弋,修长强壮的龙身舞动出优雅的线条,再看龙眼之处,竟隐藏锐光剑芒,宛如一口绝世名剑即将破封而出。
避水珠的佛元牵动四方,引来赤龙注意,只见龙头一扭,两道赤色剑芒喷射而出,直取避水珠所在。
啵的一声,避水珠应声而碎,楚无缺与白莲立即被水浪掩盖,赤水河底的水压更是大得惊人,简直可以将人的骨骼压碎。
白莲豁尽一身元功硬抗水压之力,然而口鼻却被河水呛入,顿时气息一岔,娇躯惨遭水流压身,五脏六腑仿佛绞磨在了一起,鲜血从口鼻溢出。
就在濒死之际,一口温和的真气缓缓渡入其体内,白莲气息顺畅,真气再度恢复运转,意识也渐渐恢复,睁眼一看竟看到楚无缺的脸与自己挨在一起,而两人正是口唇相抵。
白莲顿时禅心大乱,想要挣扎,但那股灼热的男子气息传来,竟叫她身子酥酥软软毫无气力。
楚无缺见白莲气息恢复,便不好意思地朝她说了一个抱歉的口型,白莲虽知对方是救人心切,但依旧羞赧不已,雪白的脸颊涂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清澈之中又带着几分柔媚。
赤龙身躯不住扭动,渐渐化作点点红光,红光宛如萤火虫般在水底飞舞,看得两人一阵惊讶。
随即红光汇聚,只见一道人影踏浪而出,竟是被赤龙吞入腹中的龙海生,只见他手持一口古朴长剑,剑身虽是铁锈破旧,但剑身上隐隐可见数条凹槽,红光则不断地涌入这些凹槽之内。
饱吸红光的古剑倏然绽放出璀璨赤霞,白莲和楚无缺顿觉景色转移变换,眨眼间竟又回到了岸边。
白莲看见龙海生也站在岸上,若不是他手中握着那口古剑,白莲还真以为方才所见皆是幻象,于是开口问道:「海生公,你没事吧?」
龙海生笑了笑道:「多谢小师太挂怀,老夫还算命大。」
白莲蹙眉道:「海生公,你方才在龙腹可见到什么古怪之物?」
龙海生道:「若说古怪便只有这口剑了,当时我进入龙腹后竟发现里边空空如也,好似漂浮在一片浑浊虚空之中,而眼前便只有这口古剑,我当时伸手去抓,便将古剑握住,随后就莫名其妙地出来了。」
楚无缺望了古剑片刻,说道:「这口古剑倒是与敝门祖师所遗留之佩剑有几分相似,但浑身铁锈,剑影暗哑,似乎已经失去了锋芒。」
龙海生笑道:「老夫也不知道这口古剑是何来历,那条赤龙又是何物,总之这一切倒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白莲不禁暗忖道:「这老先生倒也是个豁达之人,对于明明刚经历一场大变,还能如此谈笑风生,正是奇人也。」
过了些时日,白莲找到光如,但界明却像是人间蒸发般不见了踪迹,白莲也曾询问过关于那股魔气的来源。
当日光如曾想暗中跟随此魔行踪,但很快便被对方发觉,两人过了几招,在不分胜负的情况下光如选择退走,但光如认出了对方所施展的武功乃是魔界绝学——心魔大法。
既然界明销声匿迹,两人也只好早日回山复命,师兄妹二人与楚无缺和龙海生告别后,便带着五大明王的舍利子返回雷锋禅寺。
得知五大明王陨落,普曜世尊立即召集三千佛者,向外宣布界明弃佛入魔,将他逐出佛门,佛门弟子只要见到界明皆可杀之。
下山一行后,白莲偶尔想起楚无缺,但一想起他后,心里都升起阵阵不明的情愫,一时间耳根发烫,反转难眠。
又过了十年,正是十年一度的三教论剑。
泰山之巅,一片清圣,只闻莲香飘逸,一道卓越身姿缓缓降下,三千秀发,面若芙蓉,眉目圣洁,慈悲之中又带着几分少女娇憨。
此人正是白莲,经过五年的修行她之武功佛法皆有大有长进,所以普曜世尊派她参与此番三教论剑。
白莲甫一踏上泰山之巅,却听阵阵嬉笑声响起:「佛门怎地派出这么个小尼姑,莫非是怕输,所以才让这么个小娃娃出来迎战,以便藉此作为战败借口。」
白莲柳眉一挑,喝道:「何方鼠辈,还不快现身出来!」
那人笑道:「火气倒是不小嘛,小师太你这算不算犯了嗔戒呢?」
说话间,一名佩剑儒生从山石后走出,笑嘻嘻地看着白莲。
白莲瞥了他腰间的佩剑后,心中顿时明了,说道:「儒门神剑——君子意,你是儒教传人?」
儒生高傲地道:「然也,吾名任平凡,正是此番论剑之儒教传人。」
白莲道:「既有任由平凡之心,为何还要兵锋争雄?」
任平凡呵呵笑道:「那师太身为佛界中人又为何要手持凶器呢,岂不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之说乎?」
白莲秀目透着决绝的光芒道:「佛见三千破,渡生斩罪!」
任平凡哈哈笑道:「好个渡生斩业,那任某便回师太一句,儒见天下残,覆生归一!」
「妙哉,妙哉,贫道也来凑个热闹吧。」
朗笑声中,一抹道气冲霄而至,乍见翩翩道衣挽剑而来,「道见万物灭,杀生始元!」
任平凡蹙眉道:「原来是道门名锋白虹刖。」
道人朝二人拱手施礼道:「贫道昆仑子,见过两位道友。」
任平凡笑道:「既然三教名锋皆以汇聚,那便一论高低吧!」
话音未落,却闻声声脆笑:「三教名锋哩,你这书呆子口气倒是不小啊!」
循声望去只见一抹秀丽白影迎着山风而来,妖娆妩媚却又有种一股清圣温婉,像是烟视媚行的风尘女子,又似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白莲说道:「姑娘,如今乃三教弟子间的切磋比剑,还请回避一二。」
白衣女子媚眼一转,笑道:「妾身便来讨教三教高招。」
白莲蹙眉道:「姑娘言辞颇具挑衅之意,不知是何方高人门下?」
白衣女子面沉如水,哼道:「贼尼姑,真是啰嗦,姑奶奶今天就是来踢馆的,你们若不敢应战便说一声,姑奶奶绝不会为难胆怯鼠辈!」
方才还是端雅婉媚的倾城佳人,如今摇身一变就成了蛮不讲理的刁蛮悍妇,白莲那容师门受辱,立即拔出般若忏,冷声道:「姑娘如此咄咄逼人,莫怪贫尼不客气了!」
白衣女子凤目一扬,娇躯一晃,竟毫无征兆地朝白莲从来,只见她玉掌一挥,顿时引发磅礴气流。
白莲挥剑一挡,却觉得雄大内力涌来,叫人难以想象这娇滴滴的美人是如何使出这般强悍的掌力。
白衣女子掌出连环,时而力大无穷,时而冰寒刺骨,时而火热灼烧,就这么几掌下来白莲便抵挡不住了。
「给我住手!」
任平凡大喝一声,劈出一掌替白莲解围。
白衣女子素手一扬,一根枯枝竟自动滴跳到她手掌中,轻启檀口道:「你们不是号称三教名锋吗,剑术定是不凡,那我便与你们三人以剑论武!」
任平凡正值年少,那堪受此挑衅,当即便拔出君子意,仗剑喝道:「口出狂言,且接我一剑试试看!」
剑锋再紫阳真气催动下显得更为锋锐,剑气所过之处端的是摧枯拉朽,锐不可当。
白衣女子咯咯一笑,挽袖抖枯枝,白皙粉润的手腕恰似一抹玉石,在这份丽色之下那根枯枝仿佛重换生机,长出嫩嫩的绿芽,就这么举重若轻地挥动便将锋锐的宝剑挡住。
这是白莲才算看清此女的面目,她年约双十左右,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但却生得倾国倾城,妩媚妖艳,便是佛修高僧也得动心还俗。
白衣女子在眯眼一笑,枯枝再度轮转,将任平凡的剑锋带得左右晃动,随即连消带打朝着任平凡的檀中、丹田、神门等诸多要点去。
任平凡大惊之下立即催动紫阳玄功护体,浩荡磅礴的儒家正气竟激起了白衣女子的元功。
倏然妖气弥漫,天地变色,只见白衣女郎娇躯晃动,一分为六,同时攻击任平凡。
面对如此奇招,任平凡立即左支右拙,三十招不到便被女郎打掉了佩剑。
昆仑子大喝道:「妖女待道爷来会你!」
白衣女子笑道:「说得好,我是妖,而你们便是正道魁首的三教高徒,斩妖除魔也是应该的。」
白衣女子说话间再度出剑,一根枯枝使得神出鬼没,昆仑子使出以柔制刚的太极剑势应对,但依旧不走不了三十招便被打掉佩剑。
三人皆是专注剑道,如今被人以枯枝打败,难免一阵心灰意冷。
白衣女子冷笑嘲讽道:「什么三教名锋,端的是废铜烂铁,老老实实交出佩剑,姑奶奶便饶尔等一命。」
入世出战便惨遭如此溃败,任平凡心若死灰,淡淡说道:「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白衣女子冷眼带杀,娇笑道:「既然任先生如此慷慨,妾身岂能小气,便成全先生高义吧!」
倏然,阵阵清凉高昂的哭声响起,白衣女子娇躯不禁一震,不可思议地望着远方,白莲也循声望去,只见一道俊朗身姿由远而近,其怀中正抱着一名一岁上下的孩童,那小孩子生得粉雕玉琢,端的是可爱精致。
看着那人,白莲只觉得胸口一阵窒息,嫩脸之上泛起火辣,一时之间竟也陷入痴迷。
最近的章节都在发展剧情,没有空隙肉戏,所以想看肉戏的朋友就只能等到下一集了,发了该发的便当再想写肉戏啦





龙魂侠影 第十一回 舍利无悔
楚无缺蹙眉道:「原来是白莲师太,不知此间发生何事?」
白莲压住躁动的禅心,说道:「楚兄,快快离去,此地不宜久留!」
白衣女子倏然冷笑道:「见到汉子便忘却生死,一心只为姘头着想,真是个不守清规的贼尼姑!」
白莲被她说中心事,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楚无缺哼道:「住口,你败坏楚某的名声也就罢了,修要污蔑师太清名!」
白衣女子似乎有意跟楚无缺抬杠,继续冷眉轻佻地道:「哟,这么紧张做什么,莫非是被说中心事,你做贼心虚了吗?」
楚无缺哼了一声,走到白莲跟前将粉扑扑的孩童交给她道:「有劳师太照看小女片刻,待楚某好好教训一趟这口无遮拦的疯婆子。」
白莲顿时一震,大脑里一片空白,只有这么一个念头:「他有女儿了,他有女儿了……」
不知为何,心中一片绞痛,便连白衣女子怨毒的目光也熟视无睹,只是木讷地接过女童,随即便是楚无缺与白衣女子的比斗,两人各展神通,以枯枝代剑,但却是斗得是日月无光,两根枯朽的树枝好似两口盖世宝剑,绽放着璀璨寒光。
任由剑诀如何精彩,白莲却是无心观看,只是呆呆地望着怀中女童,心忖道:「这孩子生得如此漂亮,她母亲定是绝色佳人,也只有这般女子才配得上楚兄……」
越想越是心痛,那一刻将什么佛理禅境通通忘却,唯有阵阵心碎,更有丝丝苦涩哀伤,亦有自暴自弃……再无禅定佛心,倒像是个深闺怨妇。
也不知过了多久,剑诀停止,却见楚无缺走来说道:「多谢师太照看小女了,那白衣妖女已经退走。」
白莲嗓子阵阵干结,胸口涌出一股苦涩,心里叨念道:「十年了,你女儿都有了,我还是个出家人……你看不上我也是应该的。」
就在这时,楚无缺似乎有些惊喜地道:「咦,冰儿怎么不哭了?」
白莲微微一愣,强忍着即将滴落的泪水,咬唇看向怀中,竟发现方才大哭大闹的女童此刻竟安安静静地躺在她怀里睡着了。
楚无缺笑道:「这丫头总算不哭了,方才到了泰山她是越哭越大声,都快把我累个半死。」
白莲苦涩地笑了笑,将女童塞到楚无缺手中,谁知女童竟然再次嚎哭起来,白莲见状心头一软,于是伸手过去轻浮女童小脸,那丫头竟然又再次停止哭声,瞪着一双明亮的眼睛望着白莲。
每当白莲的手离开,那丫头便哭声凄惨,弄得白莲只能呆在她身边。
这是任平凡倒也觉得好笑,说道:「乖乖不得了啦,师太怎么成奶妈了!」
白莲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垂下臻首不敢搭话,但垂头的瞬间瞥见楚无缺的嘴唇,脑海中再度浮现出十年前那一抹——男子火热的双唇,强壮有力的臂弯,热烘烘的雄性气息……白莲只觉得身子一阵燥热,暗忖道:「若是这样也好,说不定能天天见到他。」
楚无缺深吸了一口气道:「师太,楚某有个不情之请……」
说到最后其语气变得几分支吾,白莲咬了咬朱唇道:「楚兄,但说无妨。」
楚无缺叹了一声后,说道:「小女这些天来,一直哭闹不停,唯独见到师太后才消停片刻,楚某想请师太照看小女几天,只是这事实在过于荒唐。」
白莲垂首道:「令千金这般可爱,贫尼倒也想与她相处几日,也好结个善缘。」
楚无缺松了口气道:「这孩子命苦,她娘亲去得早,幸好遇上师太这等贵人,若不然我一个大男人真不知如何带她。」
白莲耳根顿时阵阵滚烫火热,心忖道:「原来他发妻已经逝世……他后面这话又是什么意思……不懂得带孩子,难道是想找个女子续弦么?呸,他想续弦跟我有何关系,枉我多年修佛,竟然也起这等不知廉耻的念头。」
任平凡和昆仑子向楚无缺道谢告别后,便各自离去了,泰山之巅唯有白莲和楚无缺两人,月光拖拽下,两人的影子拉成了长长的一条,远远看去两条影子又重合在一起。
女童腻在白莲怀里,将小脸倚在酥胸之上,似乎将白莲那柔软的双乳当做枕头,美美地睡了过去,白莲觉得这小姑娘生得极为可爱,于是便用手指轻抚她的嫩脸。
白莲的手指极为细滑,堪比玉石翡翠,小姑娘的脸颊娇嫩无比,但对于白莲的轻抚极为受用,睡梦中不住地露出笑容,端的是天真乖巧。
「楚兄,令千金可取了名字?」
白莲抱着女童问道。
楚无缺道:「取了,叫做婉冰,小名冰儿。」
楚无缺见女儿睡得香甜,于是也学白莲那般伸手抚摸楚婉冰的小脸,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手掌太过粗糙,刚一触及,楚婉冰便哇哇大哭。
这一哭不要紧,吓得楚无缺手掌一抖,竟不自觉地碰到了白莲的胸口。
白莲只觉一阵酥麻传遍全身,双峰之处似乎正在微微颤抖,也不知道是楚无缺这一碰的力气过大,还是白莲的本身过于饱满,总之白莲觉得胸口的软肉正在轻轻地弹动着,心尖都快裂开了。
楚无缺急忙缩手,赔礼道:「楚某无心之举,还请师太原谅。」
白莲的脸颊红得都快滴出水来,心里有种曼妙的错觉,咬了咬嘴唇道:「区区臭皮囊而已,太过执着反而着相,楚兄不必挂怀。」
楚无缺干咳几声后,又说道:「师太,不知这些年来你过得可好?」
本来楚无缺询问自己状况,白莲心中是有几分欢喜,但也不知为何「师太」二字有说不出的刺耳,于是便淡淡地说了一声:「还算可以。」
天色渐深,白莲带着楚婉冰来回断肠庵。
相传当年曾有富家女子恋上一名书生,谁知那书生却娶了别人,心灰意冷之下,此女竟立誓终生不嫁,削发为尼。
她的家人怕她做尼姑后过得清苦,于是便出钱给她修建了一座尼姑庵,那女子便将此处定名为断肠庵,就此孤独终老。
然而她的家族也因为生出剧变,导致家道败落,所以此地便开始荒废,白莲机缘巧合之下来到此地,便在断肠庵住下修行。
随着日子的过去,楚婉冰越发黏着白莲,哪怕离开一小会都不肯消停,弄得楚无缺端的是哭笑不得,离去的日子也一推再推。
白莲对这小姑娘也是极为喜爱,天天抱在怀里,连佛经都不念,就知道逗小姑娘玩耍,简直就把她当做自己的女儿一般。
牙牙学语的楚婉冰扭着蹒跚的步子在床上走着,口里奶声奶气地道:「娘,娘……」
白莲心头一暖,暗忖道:「若她是我女儿该多好……」
想到这里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楚无缺的面容,想起与他一同照料冰儿的情景,就犹如一双恩爱夫妻般。
楚婉冰走了几步,噗通一下便摔倒,顿时哇哇大叫。
白莲心痛地将她抱在怀里,又亲又吻的,谁知楚婉冰竟奶声奶气地撒娇道:「娘……肚饿……喝奶,喝奶!」
说话间竟将白嫩嫩的小手伸向白莲饱满的椒乳,被这双小手这么一摸,白莲脑海里又想起当日楚无缺的无心之失。
就在她身心俱酥之际,却觉得一股温热扑至胸口,低头一看竟是楚婉冰埋首于双峰之内,小脸不住地摸索着。
楚婉冰在撒娇的同时,还不住咯咯娇笑,火热的气息透过衣衫渗入饱满的乳肌,又热又痒。
白莲嗔怪地拍了楚婉冰一下,叹道:「真是个磨人精。」
白莲朝门外瞥了一眼,发现门窗已经关闭,于是红着脸颊将胸前的扣子解开,颤抖的玉手缓缓拉开衣襟,将饱满的双峰裸露出来。
楚婉冰这丫头也着实鬼马,见到这对雪白圆润的奶脯便一口咬住,小小的嘴唇竟叼住玉珠。
「呜!」
那火热酥软的感觉,差点就让白莲叫出声来,粉润的乳珠竟在小丫头的口中缓缓挺立,这丫头还得寸进尺吸得啧啧作响,想要从中吸出几分乳汁。
但白莲乃是云英未嫁之身,哪有乳汁供她吸食,白莲感觉到鼓胀酸麻,饱胀的双乳宛如浸泡奶浆的绵絮,又白又大,就像是香甜甘美的奶酪乳脂。
吸了半天,毫无所获,楚婉冰开始撒泼哭闹,哇哇大叫起来。
白莲急忙抱起楚婉冰安抚,谁料这小丫头越哭越厉害。
「冰儿!」
听闻女儿哭闹,楚无缺竟推门而入,与袒胸露乳的白莲正面相对。
气氛顿时为之一凝,尴尬中略带几分旖旎香艳。
楚无缺急忙转过身去,惶恐地道:「师太……楚某乃是无心之失,还望见谅!」
又是一声师太,白莲心头一阵绞痛,竟怒喝道:「师太师太,你就不能换个称呼吗!」
她激动之下,也顾不得掩盖胸口春光,宛如雪堆玉琼般的圆球随她话音抖动,晃出一抹抹圆润的弧线和波纹,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莲花清香,更有丝丝乳脂味儿,端的是清中带腻,香滑如蜜。
楚无缺干咳了几声飞似的跑出门外,白莲看着那远去的背影轻叹一声将衣衫穿戴整齐,抱着楚婉冰这小祖宗走了出去,看到楚无缺正背着身子站在院内,于是说道:「楚兄,冰儿已经不哭饿。」
楚无缺似有意转移尴尬,笑了笑说道:「这丫头也忒磨人啦,天天哭个不停。」
白莲低声道:「孩子这么小便没了娘,楚兄你一个大男子要当爹当娘的,倒也辛苦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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