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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魂侠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强
崔蝶叹道:「我跟魏姑娘不同,她是属于江湖门派,这个皇上说不定还想借着天剑谷的势力来打压三教,所以对对于你们的婚事皇甫武吉不但不会反对,还会默许。」
龙辉微微一愣,笑道:「蝶姐姐,你怎么也知道我跟雪芯的婚约?」
崔蝶没好气地道:「那天你跟冰儿上房掀瓦的事都传遍玉京了,只要眼没瞎,耳没聋,是人都知道你家那只母老虎的雌威!」
龙辉笑道:「呵呵,冰儿这回可算出名了!」
崔蝶噗嗤一笑道:「现在流传这一句话,楚家有女,天下勇武。」
龙辉不禁莞尔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那丫头这几天出门都要乔装打扮。」
崔蝶呸道:「都是你这臭小子,把冰儿的名声都弄臭了,现在她简直就成了悍妇的代名词,人人都说龙府养着一头母老虎,随便跺跺脚,玉京都得抖三抖。」龙辉干咳一声道:「好了,蝶姐姐,你真的要去灵州么?」
崔蝶点头道:「灵州我是非去不可,你若是想劝我就免开尊口,我这回是以个人名义去的,无论如何都要在武林大会上手刃赵桧这奸贼!」
龙辉叹道:「我并非是要劝你,我只是说一声,我跟冰儿都会去参加这个武林大会,而且还要力捧冰儿做武林盟主。」
崔蝶微微一愣,蹙眉道:「你不怕皇甫武吉找你麻烦吗?」
龙辉笑道:「不怕不怕,反正冰儿现在已经成了悍妇的代名词,到时候我只要在精心制造一些迷雾,保管皇甫武吉对我是哭笑不得。」
崔蝶眼珠子一转,低声嗔道:「好你个没良心的,你是不是想让整个天下都认为冰儿是个蛮不讲理的刁蛮女,然后你到了皇甫武吉那儿就可以推个一干二净!」
龙辉笑道:「然也,若冰儿夺取武尊印玺,我就跟皇甫武吉这样说,皇上微臣对这婆娘也是无可奈何,如今她成了武林盟主,又仗着自己父亲的庇荫,微臣是苦不堪言,想休妻都不敢啊,还望皇上将微臣发配边疆,避开这头母老虎!」
崔蝶被他逗得忍俊不禁,娇笑道:「你呀就知道胡说八道,要是冰儿真的甩头离开你,到时候我看你哭都来不及!」
九曜道观的地宫内,楚婉冰正在潜心品读噬魂妖云的阵图,倏然身后飘来一股幽香,她不用回头便知是谁了。
洛清妍含笑盈盈地道:「冰儿,阵法看得怎么样了?」
楚婉冰蹙眉道:「娘亲,这阵图也忒复杂了,看得人家头都大了。」
洛清妍摇头道:「这次焱州之行,你那夫君的元神可得交给你来看护了,你若不早日学会这养魂之法,要是他变成傻子你可别哭哩!」
楚婉冰嘟嘴道:「娘,这些日子人家给小贼养魂的时候,你就是不愿在一旁指点,我好几次险些就出了岔子。」
洛清妍微微淡笑道:「娘亲这些日子忙嘛。」
洛清妍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一丝羞恼,咬了咬朱唇道:「娘亲若是过多干涉,你怎么可能这么快学会养魂法。」
楚婉冰嘟着小嘴道:「那天我跟小贼有些关于西夷的事情要请教娘亲,可娘亲你明明正对着影子梳妆,却还说没空,连门都不给人家进!」
每隔三天,龙辉总会来养魂,洛清妍都是避而不见,让楚婉冰来处理,自己则躲在房间内,紧闭房门,对外说是批阅卷宗,实际上她什么都看不下去。
洛清妍芳心没有来得一阵剧烈跳动,只觉得脖子阵阵滚烫火辣,眼看就要雪白的肌肤就要生出一股丹霞,洛清妍还是强行搬运血气将那抹羞红给压了下去。
稍稍稳定心神后,洛清妍呸道:「真是女生外相,娘亲当时正在换洗衣服,能给你那个色鬼夫君进来吗!」
楚婉冰吐舌笑道:「似乎也是这么一个理,嘻嘻!」
洛清妍没好气道:「死丫头,别顾着撒娇弄痴!老实告诉娘亲,你安排月灵夫人到龙府做什么,难道是想给你夫君纳妾吗?」
楚婉冰俏脸一红,嗔道:「谁给他纳妾了,我是想请月灵夫人假扮秦素雅罢了。」
洛清妍奇道:「这是为何?」
楚婉冰把理由说了一遍后,又说道:「如今碧柔已经将素雅送到江南了。」
洛清妍点头道:「这般做法确实也是一条后路,免得被皇甫武吉牵制住这么一个人质,只是林姑娘一人似乎有些势单力薄。」
楚婉冰咯咯笑道:「放心吧,无痕在回盘龙圣脉前已经安排了后手啦,而且小贼也亲笔书信一封,着碧柔带在身上,到时候便交给盘龙圣脉的高手。」
洛清妍蹙眉道:「盘龙圣脉已经正式进入神州了吗?」
皇宫大内,皇甫武吉坐在御书房内,望着呈递上来的密报,哭笑不得地道:「龙辉呀,龙辉,你年纪轻轻便已经封侯拜相,竟也落了这么一趟子麻烦事,这个龙楚氏当真蛮横……先是当众落你面子,如今又跟你在屋顶打了起来。」
这时身边的一名密探低声说道:「回禀皇上,昨天龙楚氏在家中大哭大闹,又跟龙大人打了起来!」
皇甫武吉蹙眉道:「可是为了天剑谷的婚事?」
密探点头道:「正是!」
皇甫武吉笑道:「人人都以为这龙辉享尽天下艳福,谁知道这不是艳福是艳劫!」
密探道:「如今龙辉正紧凑密布要到天剑谷迎亲,皇上我们该不该……」
皇甫武吉摇头道:「不必,若这龙楚氏真的是这种妒妇,倒也好办,让她牵制天剑谷倒也是一件好事。而且天剑谷与龙辉结成姻缘,正好让他们在这次武林大会上来牵制三教。」
说完这几句话后,皇甫武吉摆了摆手示意密探退下,心忖道:「龙家的那对夫妻究竟是真闹还是假闹,还有待观察,不可轻信也。」
随后目光落在一本奏章上,上边的落款正是皇甫铮。
皇甫武吉叹道:「铮儿,朕的诸多儿子中就属你就有出息,本想立你为储,可惜当年你母后与白妃的事情始终是个不安因素……」





龙魂侠影 第十五回元鼎扶王
灵州北面是焱州,东面靠海,西面乃是东西贯通的官道,而在灵州南面则是一个平静如镜的湖泊,当地人称为镜光湖,湖里水产丰富,但却是人迹罕至,几乎没看到任何渔船。
原因便是湖水下暗藏乱流,而且这股乱流不知何时起,也不知在何处现,根本就是防不胜防,随时都有舟毁人亡的威胁,入湖打渔的人基本是九死一生。
夜色深邃,原本少有船只的镜光湖此刻却见一叶扁舟在上划过,船舱内挂着一盏煤油灯,摆着一张桌子,两名男子盘膝对坐,一者年轻俊朗,一者老成睿智,正是晋王和侯翔宇师徒二人。
侯翔宇轻抿一口热茶,说道:「殿下,此刻可感到有何异样乎?」
晋王摇头道:「师父所说之异样是指何许物也?」
侯翔宇道:「乱流,这湖中的乱流。」
晋王叹道:「徒儿无能,这镜光湖乱流暗涌,却是不着痕迹,不知何时起,不晓何时灭,实难琢磨!」
侯翔宇道:「殿下,这湖中乱流虽是凶险,即使被卷中也是舟毁人亡,但这世间乱流,若不小心便是应对便是家破人亡,尸骨无存!」
晋王目光一亮,淡淡地道:「师尊之深意可是指这一局三教乱流乎?」
侯翔宇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是也非也。这个天下看似波澜不惊,实则就犹如这个镜光湖,步步杀机,乱流涌动,三教只是这场乱流的开端,随着各方势力或有意或无意的举动,这场乱流只会越来越大,从三教内部蔓延开来,先是魔妖煞三族被卷入,随后便是天剑谷,在接下来便是整个武林,最后便是整个神州大地!」
侯翔宇话音未落,船身忽然一震颠簸,外边的船夫不由惊叫道:「糟了糟了,船被乱流卷住了……」
晋王脸色一沉,蹙眉道:「稳住船身,小心舵,等乱流过去后再说!」
侯翔宇摇头道:「殿下此言差矣,乱流之中不可抱任何侥幸,唯有辨明流向,随波逐流,方可超脱局外,保全自身。」
此话既是指湖中乱流,更暗喻这天下大局,晋王宛如当头棒喝,点头称是:「师尊所言甚是,弟子受教了!」
侯翔宇冷眉横竖,眯眼轻瞥,一双锐目直盯湖水深处,说道:「左转舵十丈,再又转舵五丈,随后不要与乱流对抗,放任之便可!」
船夫闻言照办,在完成左右转舵后,小舟便随着暗流而动,颠簸漂浮间船只竟从乱流中挣脱,船夫见状不禁大赞侯翔宇是活神仙。
晋王叹道:「师尊真是奇人,弟子万般佩服!」
侯翔宇笑道:「殿下过奖了,这只是微臣学得一些辨气观相的皮毛,称不上奇人二字!」
晋王笑道:「师尊过谦了,在弟子看来,师尊不仅是奇人,还是奇才,得师尊之助弟子何愁大业不成!」
侯翔宇摇头道:「奇才二字微臣愧不敢当,而且真正的奇才便在这湖中,殿下若能请他相助才是真正的大业必成!」
晋王神色沉肃地道:「师尊所言可是那位元鼎真人?」
「然也!正是元鼎真人,微臣今日拉殿下进入镜光湖便是邀请元鼎真人出山!」
侯翔宇指着不远处的一座湖心小岛道,「元鼎真人不喜外人打扰,故而将镜光湖作为精修之地,殿下若要请他出山,需得花费一番心机。」
说罢便在晋王耳边低语几句,晋王嗯了一声点头称是。
小舟靠岸,晋王师徒带着数名心腹踏上湖心小岛,只觉得一片清净安详,鸟语花香,绿树成荫,实乃修身养性之地。
小岛中央恰好是一间草庐,草庐外围种有不少鲜花绿草,又有奇石怪岩,错落排序,纵横无章,但却似乎暗藏奇正之象。
侯翔宇蹙眉道:「殿下,前方花草似有阵法,想必元鼎真人便在草庐之中。」晋王朝着草庐鞠了个躬,行礼道:「在下皇甫铭,曾闻得元鼎真人大名,今日特来拜访,还望真人不吝一见!」
屋内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道藏齐花中,法在乱石内!」
晋王微微一愣,却听侯翔宇低声道:「殿下,元鼎真人是要请你过去详谈。」晋王拂袖淡笑,轻轻走出第一步,谁料方一入阵,四周花草变化无端,岩石迷乱无解,竟叫人难从分辨。
侯翔宇蹙眉道:「殿下,真人以阵法为引,欲试殿下之心境,唯有抱元守一,天塌不惊,方可走出乱局怪阵。」
晋王闻言,静心敛神,吐纳呼吸,暗中调动大罗金阙之内力,平静心绪,任由乱局如何变化,自己却是稳立不动,冷眼旁观。
倏然,阵局再添五分变数,晋王只觉得花非花,草非草,石非石,父母兄弟、大臣家将纷纷涌现眼前,千姿百态,压得他气难喘。
就在晋王几欲吐血之际,却闻侯翔宇在外高喊道:「殿下,随波逐流,不可硬抗阵法。」
晋王深吸一口冷气,放松身子,任由各种幻象加身,皆是随之而动,仿佛怒海之上的浮木,浪虽大却是不沉不没。
怒涛过后,晋王觉得四周一切平静,仿佛已经是被冲到岸上,待他睁眼一看,只见一名灰袍道人端坐跟前,剑眉入鬓,鼻梁高挺,目如星光,额头广阔,一副道骨仙风之出尘气质。
晋王心念一动,拱手道:「小王见过元鼎真人。」
元鼎真人目光深邃地望着晋王,淡淡地说道:「懂得随波逐流,心境倒也不差,可惜破阵之法并非出自你手,请回吧!」
晋王道:「人无完人,小王自知能耐有限,才不耻下问,还望真人指点迷津。」
元鼎真人摇头轻笑道:「殿下贵为皇亲,竟也对贫道这一野人如此礼遇,如此大礼真叫贫道惶恐不安,恐怕难当重任,有负殿下!」
不轻不重的一句话便有着几分拒绝之意,晋王暗生无奈。
侯翔宇呵呵笑道:「真人身怀绝技埋藏荒岛,这份心境真叫在下叹服。」
元鼎真人道:「无欲无求,无争无斗,自然而行,方为道之真谛。」
侯翔宇道:「自然之道当真无争乎?」
元鼎真人眯着眼睛看着侯翔宇,反问道:「那阁下认为自然之道又是如何?」侯翔宇道:「无争亦有斗,争斗方可诞生强者,此亦是自然之道!」
元鼎真人反笑道:「争斗诞强者,但却不知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侯翔宇道:「所以这个时候才需要无争,无争之道无外乎休养生息,壮大其身,以便日后继续再争!」
元鼎真人笑道:「阁下之言语倒也别出心裁!」
侯翔宇笑道:「并非在下标新立异,而是从真人身上取得提示。」
元鼎真人双眼一亮,嗯了一声道:「贫道如何提示先生了?」
侯翔宇负手在后道:「真人隐居犹如屈膝,但殊不知膝盖弯得越低,只是为了跳得越高,真人法术武功高强,不逊仙宗教主,却甘心隐居,这固中深意值得推敲。」
元鼎真人似乎饶有兴趣地说道:「先生所言之深意是何道理乎?」
侯翔宇道:「真人深习太极之法,借力打力用得极为高明,借着昊天教为冲锋陷阵,扫清障碍,而自己则在此隐居,将事情撇得一干二净。」
元鼎真人垂目道:「先生请继续,贫道还想继续听下去。」
侯翔宇哈哈道:「真人动心哩,昊天教虽已势单力薄,但却不会甘心替真人卖力,沧释天更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搞不好还会反噬真人一口哩。」
元鼎真人点头道:「先生说话倒也直白,不知先生又如何替晋王说服贫道出山呢?」
侯翔宇道:「天下苍生皆因利来,皆因利往。真人欲取道主之位,晋王殿下对真人颇有助力,而殿下也需真人之能相助,双发合作互利,何乐而不为呢!」
元鼎真人道:「既然合作,那便该选择最好的盟友,齐王文武双全,再加上有平煞军功,岂不是更好的选择?」
说话间双目直视晋王,便是要让他来回答,若他答不出或者答案不满意,那一切免提。
晋王摆了摆袖袍,说道:「齐王虽然风光八面,但实际却是锋芒太露,已经引起朝中诸多大臣的关注和针对,无形间齐王早已处在一张罗网之中,行事难以称心,道长若真选择齐王,那今后做事也定当受到诸多阻碍。」
元鼎真人微微点头,又问道:「既然如此,贫道还有其余选择,比如殿下的胞兄宋王如何?这位王子文采非凡,更是科考之之处,吏部之总管。」
晋王叹道:「我这王兄虽是不俗,然而却因为文采与吏部的关系,已经跟儒门扯上了关系,道长若是与之谋生,恐怕要屈尊他人之下。」
元鼎真人哈哈笑道:「好张伶牙俐齿,那贫道在晋王麾下某事难道不用屈尊他人吗?」
侯翔宇拱手道:「只要到道长原意出山鼎助晋王殿下,侯某愿听从道长调配!」
晋王也随之行礼道:「小王求贤若渴,还望道长成全!」
元鼎真人哈哈一笑,拂袖而起,长身耸立,说道:「既然殿下如此诚心,贫道便替殿下铺平皇储之路!」
晋王大喜道:「多谢道长,请道长随小王来!」
元鼎真人点头道:「殿下客气了,贫道这就与殿下离岛吧!」
三人走出草庐,却见眼前红毯铺路,宝车相迎,强军列队,晋王恭敬地道:「皇甫铭在此恳请元鼎真人,为小王之皇途入世执权!」
言甫毕,晋王单膝落地,正是王子帝运由屈膝中撅起。
元鼎真人淡淡道:「此跪何意?」
晋王道:「小王求贤若渴,屈膝元鼎之前,任凭驱使!」
说罢双手掏出一把玉尺恭敬地奉上。
元鼎真人问道:「此乃何物?」
晋王道:「小王自知年幼轻浮,望真人以此玉尺鞭策小王,一正皇途!」
元鼎真人又指着华车道:「此车何意!」
晋王说道:「为求贤臣,小王愿以微薄之力,敕令真人座下为其驱使!」
元鼎真人踩在红毯之上,又问道:「何以铺就此红毯大道?」
晋王道:「成皇之道,需以血途铺就,红毯正决心,不动不摇,有进无退。小王亲自挽车,师尊相伴,师徒二人恭请道长出山,此一路摘云霓为华盖,铺琉璃做大道,逐鹿天下!」
元鼎真人哈的一声轻笑说道:「好个礼贤下士之王!贫道便以此绵薄之力辅助晋王殿下!」
说罢接过玉尺,道袍轻挥,一股沛然道气冲霄而上,只见元鼎真人高举玉尺,乍逢天光大亮,霎时光华映射八方,紫薇皇气自天而降,照在晋王身上。
侯翔宇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颤声道:「道长竟能引来紫薇帝星之光华,实在叫人叹服。藉紫薇光华加诸,如此一来,殿下称帝之命数便更加稳妥!」
晋王也是极为惊诧,但却觉得通体舒畅,神清气爽。
元鼎真人哈哈大笑道:「烽火连城气轩昂,天下挥兵三千战,紫薇光华加王身,皇图霸业藉此生!吾元鼎今日出镜湖,誓纳天下风云!」
说罢身子一跃,仪态万千地端坐在华车之上,晋王见状急忙上前挽车,侯翔宇亦在一侧供奉。
车子缓缓驶到河畔,元鼎真人笑道:「殿下如此礼遇,若不展示一些手段,只怕难以服众,殿下面子上也不好交代!」
说罢嗖的一下便窜了出去,一步一踏,竟御水前行,凶险之暗流亦在他脚下,甘受驱使。
望着远去的道者背影,晋王不禁叹道:「好个异人,得此强援何苦大业不成!」
侯翔宇说道:「此乃殿下福缘深厚也!」
龙辉还是首度见到天剑谷,不由地为那座古朴巍峨、高耸入云的剑锋惊叹:「好一座鬼斧神工的剑锋,真不愧天剑二字!」
话音未落却闻身边飘来一股香风,银铃脆笑传入耳中:「傻夫君,别老顾着这什么剑锋,你那位新娘子可是还在里边等着你呢,去晚了小心宝剑伺候!」
龙辉莞尔道:「冰儿,你还心急地催促自己的夫君纳妾,真是与你这位天下第一悍妇名声不符!」
提起这悍妇二字,楚婉冰俏脸一红,嗔道:「住口,死不要脸的,若不是因为你,人家名声怎会如此!」
龙辉笑道:「冰儿息怒,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楚婉冰娇哼一声道:「死小贼你给我记好了,第一雪芯不是妾,是平妻!第二,她是我妹妹,我当然要紧她的终生大事了,若是换了其他人,没门!」
龙辉哈哈一笑,纵身跃起,几个起落便来到天剑谷外,朗声道:「龙辉今日前来迎娶魏雪芯姑娘,还望于谷主成全!」
话音方落,九道身影从谷内奔出,领头者竟是久违的魏剑鸣。
魏剑鸣长啸一声:「结阵!」
只见九名弟子持剑封界,固守九宫,将龙辉团团围住。
龙辉奇道:「剑鸣,这是何故?」
魏剑鸣笑道:「龙大哥,五年前你逃婚之事叫天剑谷甚是恼怒,如今说什么也不会让你轻易娶走姐姐!」
龙辉恍然大悟,原来是要对自己当年之事进行秋后算账,于是问道:「剑鸣,那我应该如何做才能迎娶雪芯?」
魏剑鸣道:「姐姐已经穿好红绸霞冠在剑锋之巅等候,只要龙大哥可过三大关卡便能见到姐姐!」
龙辉袖袍一挥,真气悍然而出,望着魏剑鸣笑道:「剑鸣,你们这算第一关吗?」
魏剑鸣笑道:「正是,小弟与诸位同门以此剑阵拜候!」
龙辉朝着四周弟子凝望数息,不禁有几分疑虑,这九宫之位似是而非,不着半点痕迹,却又暗藏千般变化。
魏剑鸣见他露出难色,不禁有几分得意道:「哈,龙大哥,若是无法解阵那小弟可就不叫你姐夫啦!」
楚婉冰站在一旁,笑嘻嘻地道:「我说,夫君大人,这九宫剑阵可是源自天剑三绝剑之一的九宫剑诀,不但有九宫剑的料敌之能,还有剑阵之绵密后招,你可得小心喽!」
魏剑鸣干咳一声道:「楚师姐,这可是龙大哥娶亲……」
楚婉冰打了个响指,咯咯笑道:「好了,好了,剑鸣,我不说就是啦,你千万别客气,要狠狠教训这位大老爷,免得以后你姐姐过门受他欺负!」
魏剑鸣哈哈一笑:「这是自然!」
说罢步入中宫,一剑起阵,其余八位弟子同时赞剑呼应,龙辉霎时陷入一片绵密剑网之中。
龙辉看出魏剑鸣乃九宫之主,决意擒贼先擒王,只看他凝气提元,掌发奔雷之势,直取中宫而去。
魏剑鸣手腕牛庄,剑势意守中宫,随着魏剑鸣挥剑,其余八人也各司其职,纷纷祭出剑花围困龙辉。
只见掌动如涛,如风如雨,更添狂暴,而剑气却冷,却静,却如一蕊飞散空中之花,九剑化九宫,吻合无尽之道,竟削龙辉沛然掌力。
魏剑鸣哈哈一笑,身形急退,一剑刺向龙辉檀中,龙辉以柔劲灌袖袍,猛地一挥手,袖子仿佛一条长鞭般嗖的一下击了过去,铛的一下狠狠的抽在魏剑鸣宝剑之上,震得他手臂酸麻。
虽是失利,魏剑鸣却不慌不忙,朗声喝道:「九宫如意,离震引雷火,艮山护中宫!」
随着魏剑鸣一声令下,三名弟子应声而动,一名弟子由离位出剑,一名弟子由震位运招,这两名弟子竟生出雷火两大剑气,而第三名弟子脚踩艮山,厚实剑势护持中宫,如此一来,两攻一守,逼得龙辉不得不后退。
魏剑鸣笑道:「龙大哥,小心了,九宫剑诀陆续有来!」
随着他的剑势运转,九宫剑阵开始活络起来,龙辉只觉得身后狂风袭来,宛如万剑加身,回头一看竟是巽风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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