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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魂侠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强
洛清妍的耳垂极为敏感,被这热气一烘,身子顿时一阵燥热,雪靥染霞,媚眼迷离,软绵绵地倚在龙辉怀里,腻声道:「你别这样,你离开这么久,冰儿一定想你了,你快松手,莫要让冰儿看到咱们这个模样。」
龙辉双手缓缓从腰肢向上抹去,原本纤瘦的感觉忽然一变,丰腴柔滑,原来是触及了美妇的下缘。
单单是冰山一角便有如此柔腻腴沃的弹性,若正面触及,又是何其销魂,龙辉暗暗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朝上拂去,五指筛张,两手各自握住一颗,虽然隔着衣服,但却能清晰地感触到那饱满玉润的肥嫩,除了圆润饱满之外,龙辉还感觉到一股滑腻,也不知道是缎子质感,还是衣衫深处乳肌的嫩滑。
洛清妍双手架住紧握自己的大手,凝望着龙辉,鼻息粗沉地道:「龙儿,莫要再闹了,冰儿很快就回来了……」
龙辉轻咬着美妇耳垂,柔声道:「洛姐姐,别担心,冰儿现在应该去文思殿了,没那么快回来。」
洛清妍眯着水汪汪的媚眼,娇喘道:「冰儿……去文思殿做什么?」
龙辉一边将手探入洛清妍衣领之内,一边说道:「应该是去偷试题吧。」
手掌正面接触美妇的,满手肥嫩丰腴,饱满高耸,难以掌握,两粒乳珠在龙辉掌心的温热烘烤下渐渐耸立而起,犹如蒸熟的豆蔻。
洛清妍身子涌起一片热浪,脸颊晕红娇艳,几欲滴水,张开红唇颤声问道:「冰儿去偷……试题做什么?」
龙辉把玩腴沃的雪乳,颤巍巍的在手里变幻万千,形态各异,但无论如何揉捏,总能恢复原本的高耸圆球。
「就是为了文状元的事情!」
龙辉全身气血尽数集中于,硬邦邦的龙枪撑起裤裆,恨不得就将这只妖媚丰腴的大凤凰就地正法。
谁料一个文状元竟让洛清妍如梦初醒,原本春媚盎然的凤目瞬间恢复了清明,晕红的脸颊也退去了不少丹霞,只见洛清妍冷哼一声,双手反扣龙辉脉门,将那双作怪的魔手揪离胸口,白了他一眼道:「你不说我还真忘记了呢,当初你为何不杀鹭明鸾!」
龙辉只觉得一盆冷水从头顶淋下,浇灭满腔情火,无奈地道:「洛姐姐,良辰美景,莫要说这些扫兴的话好么!」
就在他还想再进一步轻薄之时,洛清妍轻巧地站了起来,玉步轻摆,硬生生地挪开了身子,叫他扑了个空。
只见她脸上春意尽消,凤目射出锐利光芒,沉声道:「少在我面前打哈哈,别以为我跟冰儿一样,将身子给了你,就会傻乎乎的听你胡说一通,若你今天不给我个合理的答案,休怪我不客气!」
龙辉正色道:「其实当年涟家血案未必是表象那般简单,此中恐怕别有内情。」
洛清妍凝视了他半响,肃容道:「有何凭证?」
龙辉道:「当初涟无央凝练各族妖相,洛姐姐可知道此事?」
洛清妍道:「确实如此,涟无央当日聚齐了各族妖相,从而化身出谛鸿先祖之形象,当时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也震撼整个傀山,举族上下都把他当做是妖族复兴的希望。」
龙辉蹙眉轻叹道:「扼杀先祖化身,这便是整个妖族如此仇视鹭明鸾的原因吗?」
洛清妍反问道:「难道她无罪吗?为了争权夺利,将她那铁血征伐的政令付诸于行,先是封死袁师兄的洞府,再亲手弑师杀姐,还害死先祖化相。」
龙辉道:「洛姐姐,涟无央能够修成谛鸿法相,威力定然惊天动地,鹭明鸾居然还能将涟无央满门灭绝,这是不是说不通呢?」
洛清妍微微一怔,沉吟片刻,已然想到了一些什么,问道:「龙儿,鹭明鸾究竟跟你说过一些什么!」
龙辉将当日的事情简明地复述了一遍,又补充道:「我曾听冰儿说过,水灵缇融合了仅仅几大妖相便已经控制不住妖气的流窜,那妮子的根基也甚是不俗,既然有此实例,当初涟无央能不能控制这股庞大的妖气还难说得很。」
洛清妍柳眉倏地一挑,粉面煞白,咬牙道:「无凭无据,单靠她一面之词,你信得倒是爽快!」
龙辉道「一面之词当然不能信,但我还是从其他方面考虑的,首先鹭明鸾虽然与洛姐姐你为敌,但骨子里始终把自己当做妖族的一份子,若能让她重新回归,以她的智谋和武功都是一大强援。再次,如今局势未平,鹭明鸾的底牌未尽,就算杀了她难免会两败俱伤,倒不如先缓一缓,让她几步。」
洛清妍哼道:「她一心要把我拉下马,难道我便乖乖将族主之位让出吗?」
龙辉道:「洛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既然鹭明鸾当着天下妖类的面跟你定下赌约,那咱们为何顺水推舟,既可以表现出洛姐姐你作为妖凰的容人之量,又能趁势彻底击败宿敌,何乐而不为呢。」
洛清妍细想片刻,说道:「考虑倒是挺周到,解释还算合理。」
龙辉闻言大喜,笑眯眯地道:「洛姐姐,我说了这么久口都快干了,能不能给我润润嗓子?」
说话间眼光集中到了洛清妍那对饱满丰盈的胸脯,脑海中浮现出当日那满嘴香滑乳甜的味道,禁不住还想再尝一次那甘甜的奶浆乳汁。
洛清妍仿佛感觉到那双灼热的眼睛正在穿透自己的衣衫,火辣辣的目光烧在胸口,一阵鼓胀的感觉暗中升起,自己明明没有催乳,却是酸胀,仿佛充满乳浆的温热水袋,酥麻丝丝,艳媚暗藏。
只见洛清妍双颊生桃晕,端的是媚态天成,妖娆婉丽,倏然,她猛地深吸一口气,收敛心神,将那抹妖媚娇艳的桃晕给硬生生压了下去,再度恢复那高高在上的妖后,只听她冷哼一声道:「虽是合理,但本宫却不满意!」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出石洞,抛下满脸愕然的龙辉。
龙辉苦笑一声,无奈地跟着走了出去,却听一声脆铃娇声响起:「小贼,你回来了!」
抬眼望去,便看到楚婉冰夹杂着一阵香风扑来,将小脑袋埋在自己胸口,腻声道:「小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提前告诉人家一声!」
望着这个娇痴甜腻的小丫头,龙辉心中不住暗自感慨,冰儿虽然也是冰雪聪明,但却不像她娘亲那般强势和独立,这小凤凰在自己面前永远是这般小鸟依人,这对母女花端的是各有千秋,难分轩辕。
龙辉紧紧跟娇妻拥抱了一阵子,柔声道:「我刚刚回来,冰儿,你这些日子过得很好?」
楚婉冰嗯了一声,说道:「我在这儿吃得好穿得好的,倒是你那天去追杀鹭明鸾,有没有受伤。」
龙辉心头一暖,这丫头一定是知晓这鸾凤赌约生效,推断出围杀失败,所以她第一句坏便是关心询问丈夫伤势。
就在龙辉不知道想怎么回答的时候,却听一声略带酸意的冷笑响起:「冰儿,你这夫君本事大得很呢,当日可是从我们三人手中把鹭明鸾救走,这位龙大侠的武功可厉害了,以一敌三,还游刃有余。」
楚婉冰小声问道:「小贼,你是不是又惹娘亲生气了。」
龙辉尴尬地笑了笑,问道:「冰儿,你去文思殿有何收获?」
楚婉冰叹了一声,将经过说了一遍,龙辉听后,蹙眉道:「看来鹭明鸾也要动些手脚,保证她的人可以顺利登顶状元金榜。」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哼道:「冰儿,你瞧瞧,这一切都是你的好夫君造成的杰作!」
楚婉冰急忙转移话题:「小贼,风望尘和凌霄两位首座今夜也去尚武堂查探了,说不定有什么发现,你先回去跟他们碰面,迟些我再去找你!」
洛清妍恨得牙痒痒,心中醋海翻涌,既暗骂龙辉没心没肺,也吃女儿的醋,暗忖道:「臭丫头,真是女生外向,到了这个份上还这般维护这条臭龙!」
楚婉冰趁着母亲真火没动之前,将龙辉送出地宫,小心叮嘱道:「小贼,你现在便继续潜伏在鹭明鸾身边吧。嗯……未免泄密,我跟涟漪姐这段时间便尽量不跟你接触。」
龙辉点头答应,又跟楚婉冰缠腻亲昵了片刻后,便回到家中,却见凌霄和风望尘已经在书房等候,两人朝龙辉行礼道:「拜见龙主。」
龙辉点了点头,问道:「今夜辛苦了,可有什么发现?」
风望尘道:「龙主,我和凌霄怀疑尚武堂之中有昊天教的高手潜入。」
龙辉眉头一扬,说道:「果然不出所料,风首座且细细道来。」





龙魂侠影 第十七回昙花引佛
风望尘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里边包着一枚三角锥形的箭头,龙辉拾起细细观望,竟发觉上边似有丝丝毒素,于是便用指甲刮了一点,放在舌尖尝了尝,两眼不禁一阵眩晕,舌头也多了几分麻痹,当即催动龑武天书,以阴阳五行之法瓦解毒性。
「好剧烈的毒药,暗含金水之气,以金生水……这分明就是当初火尊者所中之毒!」
龙辉大吃一惊,急忙问道:「风首座,这枚箭矢是从何而来?」
风望尘道:「我跟凌霄到武器库走了一圈,发现有几枚箭矢都抹上了这种毒药。」
龙辉微微沉吟,蹙眉道:「按照箭矢上边毒药的分量,虽不足致命,但也能叫人恶心难受,功体受限。箭矢,箭矢……对了,武举的第一个项目便是骑射,这些淬毒的箭矢莫非是要在那天使用?」
风望尘道:「属下也是这般认为,龙主可还曾记得,当初齐王给的那份名册吗?」
龙辉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那份名册中有两个人被齐王用红笔勾了出来。这些箭矢恐怕就是要在那天骑射比较中用的,齐王看来是要借着这种毒药试探出那两人的深浅。」
凌霄道:「此等剧毒,除非是一等一的高手,否则绝难抵御,若那两个人真是昊天教的暗棋,那么无论怎么压制和掩盖功力,其体内的真气在遇上剧毒的时候便会自动防御,只要这两个人中毒的程度低于寻常武者,那么等同于暴露身份!」
龙辉道:「以我对齐王的了解,这个毒箭最多只是一个试探罢了,在没有掌握绝对证据之前,他是不会轻易动手的。既然朝廷要拿昊天教开刀,那我们便静观其变。对了,武举开始的那天,京师中三品以上的武官都可以到现场观看,你们便随我一起去吧。」
两人应了一声是。
龙辉让两人先行休息,随即走入房间,只见「秦素雅」正端坐屋内,龙辉笑道:「无痕,要你假扮素雅,倒也难为你了!」
秦素雅展颜一笑,素手在脸上一抹,扯下人皮面具,露出真容。
龙辉为了瞒过鹭明鸾,在去傀山之前便让狐蛇二女离开龙府,但又为了瞒过皇甫武吉,于是便让玉无痕假扮秦素雅,毕竟在他身边众女之中,也就玉无痕的气质最为恬静温和,与秦素雅颇为相似。
玉无痕笑了笑,摇头道:「无痕没事,龙主早些歇息吧。」
说罢便起身铺床,看着她忙碌的背影龙辉心中暖意烘烘,于是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肢,柔声道:「无痕,先别铺被子了,今晚咱们还有一些事要做。」
玉无痕不禁红潮翻涌,咬唇眯眼,娇躯酥软,紧紧地靠在龙辉怀里,心中忐忑不安,忖道:「龙主……今晚是想要我了吗?」
想到这里耳根都涂上了一层粉嫩的桃晕,几乎透明的耳垂宛若珍珠玛瑙般动人。
看到她这般娇羞美态,那原本被洛清妍逗起的情火此际再度复燃,恨不得就将这圣洁高雅的祀嬛就地正法,但想起有正事待办,龙辉还是压下心头绮念,松开玉无痕道:「无痕,等会叫上碧柔,今夜咱们去祥云寺拜访一下几位佛门高僧。」
玉无痕红着俏脸嗯了一声,提着裙子跑去叫林碧柔,不消一会,双姝都做好出门的准备,龙辉见状便带着这对碧玉双娇赶赴祥云寺。
到了庙门,林碧柔正想上前敲门,竟感到寺庙内武息涌动,真气激荡,显然是正在打斗。
龙辉也感觉到了不妥,当即纵身越墙,当他甫一踏入寺庙,却见前方血光闪烁,接引、准提和苦海三名佛界新锐正在联手缠斗一名僧者,此僧身着罪业袈裟,头顶骷髅数百,手持赤色屠刀,不是愆僧还有何人。
「这个疯和尚又来杀人了!」
龙辉暗叫一声不妙,抢身入战圈,撮指成刀,一记刀霸劈向愆僧。
愆僧眉头一抖,反手回刀迎敌,两人互拼一招,难分高下,各自后退三步。
玉无痕和林碧柔见状也围了过去,将愆僧困在中间。
龙辉道:「愆僧,你来做什么!」
虽是身处重围,但愆僧丝毫不慌乱,举起戮血罪刀,淡淡说道:「血刀躁动,渴饮罪血,吾便来了!」
他话音放落,背在苦海身后的镇魔戒刀立即发出嗡嗡刀鸣,仿佛要跟那口万罪屠刀一争高下。
愆僧哦了一声,冷冷地道:「原本如此,佛兵现世,使得血刀不甘寂寞,将吾引来此地。」
龙辉这才听明白,这个疯和尚并非无缘无故地杀上祥云寺,而是戮血罪刀感应到宿敌诞生,所以才会躁动不安,愆僧便以为有罪人现世,于是秉着以杀断罪的魔心压境而来。
面对绽放诡异血光的屠刀,苦海毫不示弱,反手拔刀,昂首道:「镇魔戒刀便是要斩断汝手中屠刀,了解佛门罪业而生!」
愆僧哈哈一笑,淡然道:「斩断罪业,汝真有此等能耐乎?」
苦海道:「尽管一试!」
愆僧不屑地道:「既然是为了斩断吾之屠刀,那吾问你,你这口刀可有名字?」
苦海微微一愣,不禁语塞。
接引道:「有名无名,皆是虚妄,只要除魔意坚,何须刀名!」
愆僧道:「什么虚妄,什么镜花水月,只不过是为掩饰自身迷茫的借口罢了,连刀名到没有的刀,就等同没有刀魂,无疑废铁!」
愆僧之言,犹如魔音扰心,苦海霎时浑身巨震,胸口仿佛遭到重击,两眼一片迷茫。
准提见状急忙大喝道:「苦海师弟,谨守灵台,稳固禅心!」
梵音诵唱,惊醒苦海,愆僧哈哈笑道:「意念不坚,如何断屠刀,可笑也!此等废铁留之何用!」
说话间,举刀横扫,凌冽刀光直指苦海手中镇魔戒刀。
苦海本能挥刀去挡,只听一声铿锵脆响,镇魔戒刀——断!这口镇魔戒刀乃是由苦海炼出,本身就跟他练成一气,如今苦海心中意念动荡,再加上刀魂未成,以至威力大减,哪是愆僧这口涤罪万千,戮血无数的屠刀之对手,一个照面便被斩成两截。
龙辉心知不妙,当即出手,抬手便是一招「枪勇」,只见他划拳为枪,勇武难当,直击愆僧檀中。
愆僧冷眉轻笑,举手打出「魔相佛印」。
顿时气流爆窜,激起万千巨浪,龙辉接招之后,立即施展「御天借势」,将佛光魔气返还对手。
愆僧被龙辉反压一招,立即挥刀还击,刀锋轮转,劈出一招「阿鼻受刑」,龙辉心知血刀锋锐,不宜正面迎击,于是先侧身避开,再抬步进逼,抢入中宫,施展军中搏杀术与愆僧近身搏斗。
只见龙辉双手犹如毒蛇缠绕,捻拉揪扯,摔爬滚打,无所不用其极,紧紧锁住愆僧的行刀走势,使得刀锋难以尽力施展。
愆僧曾见过杨烨施展过这种近身搏杀术,可是将有阴气加持的傲心打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他心知这种武决的犀利,不敢怠慢,立即催动元功,佛魔之气激荡而生,以世尊孽体强行挣脱龙辉的缠斗。
玉无痕和林碧柔立即补位抢攻,双姝玉掌翻涌,各展未能,无痕素手化浪涛,惊涛势应然而出,碧柔皓腕生狂煞,烈风刃紧随而至,两人功法相辅相成,风浪同起,愆僧也不敢硬撼,挥出棉柔刀式卸开二女的联武合招,再虚晃一招,掉头便走以愆僧的修为,若他不愿恋战,实在难以将他留下,再加上龙辉等人无心追击,赶紧查看苦海伤势,只见苦海叹气道:「小僧无事,劳烦诸位挂怀了。」
说罢两眼呆呆地望着地上的断刀,满脸沮丧。
准提见状,急忙转移话题:「龙施主,不知深夜大驾有何指教?」
龙辉道:「在下是为了当日火尊者中毒一事而来。」
三僧闻言,立即将龙辉引入内堂,详细叙说,待看见那枚箭矢和听过龙辉的解释后,三僧不由眉头大皱。
接引道:「依照龙施主所言,当日偷袭火尊者之人十有八九是出自齐王帐下了?」
龙辉道:「然也!若非如此,怎能弄到这军用弩箭和此等剧毒。」
准提又问道:「会不会是齐王的授意呢?」
龙辉摇头道:「如今齐王正忙着科举和皇储之事,想必不会平白树敌,上回偷袭恐怕是那个人自把自为。」
准提道:「如此说来,这幕后黑手很有可能就是协助齐王的佛门势力。」
龙辉道:「应该如此,这幕后黑手希望通过齐王来获取佛界至尊的宝位,而齐王又想通过佛门的协助扳倒宋王,这双方都有互助互利的基础。」
准提道:「璃楼菩萨、水火尊者还有三位明王已经分头行动,拜访各路佛门巨擘,希望可以得到他们的助力,以此端正佛门,拔除毒瘤。」
龙辉这才明白过来,为何方才愆僧可以肆无忌惮地闯入祥云寺,原来是这些老和尚都倾巢而出,留下三位小和尚守家。
龙辉叹道:「看来佛门又免不了一番争斗。不知儒道两门此刻是何光景。」
准提道:「自从元鼎真人战败临夏山,名声一落千丈,鸿钧道长在净尘道长的协助,已经差不多可以接掌道宗了。至于儒门,目前靳紫衣和尹方犀势力雄大,孟轲兄还是举步艰辛,恐怕短时间内,儒门还有一番内斗。」
龙辉笑道:「并非全是坏事,如今道门已经尘埃落定,只要鸿钧道长处理完手头的事,便可助各位一臂之力,三教平乱指日可待。」
众人又聊了一会,龙辉见苦海情绪不高,想必是在为戒刀之事发愁,于是便想设法替他排解,林碧柔深知龙辉心意,便说道:「听说祥云寺后山生有一种奇花,一到科举前夕便会盛开,虽然只得一瞬,但却是美丽动人,不知妾身可否到后山一游?」
准提闻言,立即顺水推舟,笑道:「既然女施主由此雅兴,敝寺定然大开方便之门。苦海师弟,就劳烦你陪龙施主和两位姑娘到后山一行了。」
准提也拿出苦海的烦恼,希望借着后山那盛开的奇花来给苦海放松心情。
苦海不忍拂逆师兄的心意,便点头答应。
在苦海的带领下,龙辉携着两女走往后山,一路上苦海说道:「此等奇花平日绝不开放,每当临近科举才会开花一瞬,也不知道我们有没有缘分能目睹此花之态。」
龙辉奇道:「花开一瞬,稍纵即逝,这究竟是何等奇花?」
苦海笑道:「小僧也不知道,这花早在祥云寺建造之前便已经存在,是何来历,无人知晓。」
龙辉随口问道:「祥云寺建造之前便已存在,这花的历史也够悠久的。」
苦海道:「是啊,当初韦驮菩萨建造此寺之时便要求保留后山的土壤,不让此花遭受伤害。」
林碧柔笑道:「龙主,对此这奇花的来历,妾身倒是从蝶姐姐那儿知道了一些详情。」
龙辉和玉无痕顿时来了兴趣,而苦海依旧是那份波澜不惊的模样,也不知道是禅修功夫了得,还是为断刀之事烦恼。
「很多年前,有一个书生进京赶考,当时就住在这后山之上,科考前夕,他心情紧张,难以入睡,便出屋赏月。也就在他赏月的时候遇上了一个同样在此观赏夜色的女子,书生一见此女便惊为天人,随口诵了一首赞诗。那女子先是被吓了一跳,以为遇上了什么登徒浪子,但在跟书生交谈几句后,才发现这书生是个翩翩君子,两人交谈甚欢,竟是一见倾心,互生情愫。天亮后,女子便告辞离去,然后一到夜晚,便会再来跟书生相见,两人虽然深夜幽会,但却是发乎情止乎礼,并无越轨之事。书生原本想等金榜题名时向女子表面心意,谁料天意弄人,他名落孙山,万念俱灰之下便起了亲身的念头,幸好位姑娘及时发现,将他劝住,并跟他约定明年科举再见,那位姑娘也是敢爱敢恨之人,更大胆说出心中情意,明言只要书生名列金榜,她便委身下嫁。书生重燃希望,便回乡苦读。来年再考,书生还是不能登榜,那姑娘依旧对他不离不弃,柔情鼓励,书生可谓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一连考了三年,都没如愿以偿。书生虽然屡考不中,但多年的失败也锻炼出了他成熟的心智,这第四年他满怀信心踏入玉京。科考前夕,他再次来到后山,等待心上人,谁料等来的却是一群大内侍卫。书生被抓进了天牢,他时候才得知,自己的心上人竟是当今圣上最为宠爱的昙华公主,公主为了等他高中状元,便请求皇帝赐婚,正所谓公主配状元。谁料就因为等待书生高中,公主不断地推掉皇上定下的婚事,到了第四年,皇帝一怒之下便命人追查公主推婚之事,最后知道了一切缘由。皇帝知道自己最心爱的女儿就是为了此等穷书生而耽误年华,顿时暴跳如雷,要杀掉这个书生。昙华公主知道后,便苦苦哀求,还答应嫁给镇东将军的儿子,皇上这才留下书生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书生被皇上勒令剃发,送到佛山出家,不许再入红尘。然而,昙华公主在出嫁的那一天便偷偷跑出花轿,来到她与书生首次见面的地方自尽了,从今往后,没到科举前夕,山上便会开出奇花。虽然只是花开一瞬,但其妍姿芬芳可让天地群花低首。」
闻得此故事,龙辉唏嘘不已,暗忖道:「这书生与我当年的经历何其相似,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像我一样轮回再生,跟这位昙华公主再续前缘。」
说着说着,四人不知不觉就走到后山,只见漫山遍野皆是野草乱生,根本就毫无一丝花色,更勿论那盛开一瞬的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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